满了挑衅,这让我俩很不爽。我和二建相互看了一眼,就大摇大摆的向后面的那几张椅子走过去,刚坐下就听到一个生音喝道:“谁让你俩坐这儿的,一边待着去!”
我和二建懒洋洋的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正恶狠狠的看着我俩。二建眼一翻说:“你说啥,我没听清?”那站起来走到二建跟前说道:“你他妈………!”“啪”的一声,二建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把他后半截话给扇了回去。
二建手劲极大,那被打的原地转了个圈,刚好转到我面前,我一脚就把他踹出四五米远趴到了地上。呼啦的一声周围站起来七八个人把我和二建围着刚要动手,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住手!”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走了过来,冷冷的看了我和二建一眼,扭头对那七八个人说道:“都回去坐下!”然后自已也找了个地方坐下,那七八个人乖乖的坐下了,那个被我踹出去的也从地上爬起来瞪了我和二建一眼找了个地方做下,一场风波消于无形。
过了十分钟一个戴眼镜的老头抱着一大堆教材走从外面走到讲台前,然后清清嗓子翻开一本教材开讲,内容无非是对即将开始发掘的古墓主人身份介绍,历史背景及本次考古重点和注意事项。我和二建听的是昏昏欲睡。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有一个老队员偷偷凑到我和二建的跟前好心滇醒我俩,告诉我这帮人都是和那个制止打架的一伙的,那个人姓龙,都管他叫龙哥。这伙人全是这个考古队的队员,都听那个龙哥的,那个龙哥心狠手黑,要我俩小心。,说完就赶紧溜走了。我和二建听完相视一笑,那就来吧,看看谁心狠手黑。没想到那几个直到下班也没在找我们麻烦,一连三天居然相安无事。看来是张哥那里起作用了,有熟人就是好啊。明天刚好是周六,晚上在请张哥去歌厅加深一下感情,二建的一个朋友刚开了一家歌厅,听说有几个很不错,我和二建正想审核验证一下呢,就明晚了。
我和二建正色咪咪的盘算明晚去歌厅爽爽的同时,却不知道那个龙哥也在盘算着怎么收拾我俩。
在离文物局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小饭馆,这是龙哥和他在北京的相好一起开的。此时龙哥他们十多个人正在这家小饭馆的后院的屋里面等信。龙哥叼着烟坐在屋里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其他十几个人有的玩牌,有的领,屋里还有一个29寸彩电的外包装纸箱,被胶带缠的结结实实的。
龙哥那闭着的眼睛时不时的睁开瞄一眼这个大纸箱,眼光里透着一股得意和贪婪。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推开屋门走了进来对龙哥说:“那个小伍子来找你了,说有事。”龙哥点了一下头说:“让他进来吧。”那女的点了下头就走了出去。
不多时一个缩着脖子的走了进来,冲着龙哥点头哈腰说道:“龙哥我这两天打听清楚了,那俩小子是张队给介绍来的,跟咱局里上头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背景,来咱们队之前就是俩无业游民,可能给张队送了不少礼才进来。”龙哥点点头说:“那就是说可以随便收拾了。?小五子点点头说:”没错!龙哥您随意。”
龙哥扔给小五子一根烟说:“五子辛苦了,抽根烟歇会。”那小五子接过烟点上跑到一边玩牌去了。那天挨了一耳光外加一脚的那个走到龙哥跟前说:“龙哥既然那俩小子没什么背景和后台咱就动手吧?”其他人一听顿时七嘴八蛇的嚷嚷开了:“对!给那俩小子放放血,省得火气太旺。教教他面矩,敢惹咱们还想活不?”
那龙哥把烟头一扔冲他们一瞪眼道:“都别他妈的瞎嚷嚷,要收拾他们也得把正事先给办了再说!”那些人一听就全闭嘴了。这时那女人又推门走了进来说“龙哥,阿刚来了要找你。”龙哥听了眼一亮叫道:“赶紧的,让他进来!”周围那十来个人的眼睛也都亮起来了,全都安静下来了。
一个留着板村的青年推门走了进来冲龙哥点了下头说:“龙哥有点变化,那个港商明天有事和咱们交易不了,该为后天下午了,地点由咱们定,价钱还是三十万,还有这三千块钱是他请咱们喝茶的,说东西给他留好了,别转给别人,后天一手钱一手货。”
说完把手里的一叠钱放在龙哥面前的茶几上。龙哥闭眼想了想说:“也行,好事留后面也不错,阿刚你给那个港商回电话,就说我同意了,在有变化我可就加价了。”阿刚点头说:“没问题龙哥,我马上去办。”龙哥扭头冲那十来个人说:“正好,都别闲着,准备收拾那俩小子。”
那十来个人立刻开始准备,那个缩着脖子的小五子对龙哥说:“龙哥我打听到那俩小子明晚在一家新开的名字叫金龙歌舞厅请咱们张队喝酒唱歌。”那龙哥听了笑道:“还挺会拍张队的马屁,可惜啊,拍错人了。”小五子马上点头哈腰的说:“是啊,张队算什么,这队里还不是您龙哥说了算。”龙哥哈哈大笑道:“别跟我来这套!”扭头对那十来个人说:“弟兄们别着急了,明晚动手,阿刚你一会儿打完电话就回来和俩兄弟住这,看着这些东西,一步也不许离开,这可是三十万哪,其他人都散了吧,明晚都过来,我让你们嫂子弄几桌好酒菜,吃饱了和足了好干活。”那十多个人答应了一声就全散了,屋里顿时清静了。
文物局考古队办公室里,那小五子缩着脖子对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张哥说:“事情就是这样了,东西在饭馆里,明晚在金龙歌舞厅附近等着收拾那哥俩。”
张哥听完点点头说:“小五子,这次事情办的很好,很不错。这些败类是咱们考古队的耻辱和恶瘤,必须要清除,如果不是这些人占着队里的转正名额,凭你的工作表现早该转正了,没准早就能分上房了,不过现在还有机会,等这事完了后肯定会有名额的,我会把你报上去,至于局里上面一切有我,今年或明年可能还能赶上最后一次福利分房,,我会先考虑你的,你放心吧。”
那小五子听完眼圈都红了,连连鞠躬说:“谢谢张队!谢谢张队!我一定好好干。”张哥笑着拍了拍小五子肩膀说:“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别被人看见了,明白吗?”小五子连忙说:“明白,张队放心!”说完转身就走了。
张哥看小五子走出办公室后就慢慢的走到办公室的窗前,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陷入了沉思。上个月初,前任局长退休,他那一派的人走的赚退的退,原考古队的队长也调到别处去了,新上任的局长就是自已的老上级,跟自已多年的关系了,一上任就把自已提为队长,好歹也算是科级干部,提拔的同时也给自已下达了指示,不管自已用什么方法都必须尽快把考古队里以姓龙的为首的那帮人给踢出考古队。
确实也该清除这些人了,那个姓龙的凭着和前任局长的那点亲戚关系混进了考古队,很快转正了不说,还拉进了一帮人来,把原有二十个人员编制的考古队搞得严重超标不说,还挤兑走了好几个队长,要不是换了局长自已说什么也不干这个队长,还不够跟他们喘气的呢。最不能容忍的是这帮人在考古现场偷拿文物,然后找路子卖掉,胆子越来越大,早就引起公安部门的注意了。
已经拍出侦查员扮成文物贩子和他们交易好几次了,这个侦查员还是自已的老同学,这次和自已共同设下了套,姓龙的还不知道和他们后天要交易的那个港商就是自已的老同学。前次交易本想在现场就抓人,可姓龙但狡猾,采取人货分离的方式让老同学偷鼠忌器没敢动手。
这次姓龙的这帮人和自已弟弟介绍进来的的那俩小子结了仇,以姓龙的那种不吃亏的性格肯定没完。突然推迟交易就是为了让姓龙的来不及转移文物,让小五子把那哥俩请自已的消息传到姓龙的那就是把他们调出来和文物分开,在外面一网打尽,到时兵分两路,抓人夺取文物同时进行,姓龙的在有本事恐怕这次也栽定了。那天在陪训室里动手的时候自已其实就在外面看着,看着姓龙的手下挨揍自已就像是吃了顺气丸那么舒服。这俩小子敢打敢冲,见血腿不软,关键时刻靠的住,这才是人才啊,只要自已费点心笼络,肯定是好帮手。至少比小五子强多了,不过目前还是先对不起他们了,日后在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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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打架()
二建那个朋友开的歌厅真不错,洋酒,艳舞,再加上陪酒的是要个有个,要条有条,连说话都那么风骚迷人,我和二建加上张哥是喝的痛快玩的爽,直到夜里十一点多钟张哥说不能在喝了,不然回家得跪搓板。
于是我和二建把张哥送到门口叫了辆出租车送走了张哥,然后我俩冲回歌厅接着爽。一直到零晨两三点钟才摇摇晃晃走了出来,左右看看没见有出租车,就往大街上溜达找出租车。我俩一边唱一边赚快到大街上时感觉酒有点喝多了尿急,就跑到僻静的地方放水,痛快完了系上裤子没走两步就发现我俩被十多个人给围住了。
看着围过来的十几个人,我和二建立刻酒醒了一半,借着路灯我俩看清楚了,原来是龙哥他们这帮人,那天在培训室差点和我们动手的那几个也全都在内,手里都拿着棒球棍,全是有备而来。
那个龙哥走到前面冷冷的看着我俩有一分钟,然后把手里的烟头冲我俩弹了过来,,紧接着手一挥,那十多个人“轰”的一声就向我俩冲了过来。我和二建这次可真是手无寸铁,要惨了!
我忽然看见旁边有几辆自行车,立刻抄起一辆向那帮人扔了过去,二建一看也抄起一辆扔了过去,那些人立刻被扔过来的自行车砸的措手不及,冲过来的势头为之一缓,我俩又一人抄起一辆“呼呼”两声扔了过去,就这样有六七辆自行车让我俩免费赠送了过去,那帮人被砸的连喊带骂的四散躲避。
趁你乱,要你命!我和二建冲了过去,一人抢了一根棒球棍开抡,只听“嘭嘭”两声我和二建一人打趴下一个后紧跟着冲向下一个。狭路相逢勇者胜,反正被围住了,死磕吧!我和二建都是这个想法,那帮人被我俩一时间打得连连后退到了大街上。
那龙哥气红了眼,大喊一声:“谁他妈在退我先砍死他!”说完从身上抽出一把砍刀来拎在手上,那些人一看也不退了,抡着冲了过来。二建也打红了眼,“嗷嗷”叫着往上迎,手里的棒球棍抡的跟风车一样,那帮人手里的只要跟二建的一接触保证脱手。我一边抡着开打,一边四处观察地形,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再大马路上,地形开阔,只要有个空隙就能冲出去,不然时间一长我俩体力不支可就惨了。
忽然我发现街上由西向东飞快的开过来四五辆警用依维柯,那种能坐二十人的大车,领头开路的是一辆闪着警灯的奥迪,因为那帮人是背对着警车,面向我俩所以没注意,而我俩正和他们相反是面向警车和他们,所以看的很清楚。我立刻大叫一声:“住手!”顺手拉住二建,于是双方都停了手。
我低声对二建说:“跟我学。”然后把手里的棒球棍随手抛向了对方的一个,那下意识的就接了过来。二建也有样学样的把抛了过去,他是绝对信任我,同时也看见了警车马上就到了。我一拉二建一屁股就做到了地上,憋足了劲扯开嗓子大叫起来:“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因为是凌晨三四点钟,夜深人静的,所以声音大的连旁边的二建都捂住了耳朵。龙哥那帮人登时就有点傻了,都围着我俩看着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通过车载括音器响彻全场:“警察,全都不许动!”
紧接着十几道车灯把我们双方照得清清楚楚,现在现场的情况是,我和二建躺在地上被十几个手持棍棒砍刀的人围着。这时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武警和警察迅速的控制了现场,龙哥和他们那帮人全都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我和二建被几名警察从地上扶起来,我带着哭腔对他们说:“你们可来了,在晚点我俩就得被他们打死啊!”然后指着龙哥对他们说:“他就是这帮黑社会的头,他们可能还有呢!”
那龙哥本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可能被我这几句话给气红了眼,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到我面前踹了我一脚,居然还骂了我一句:“你个臭流氓,无赖!”随即被几个武警掐着脖子狠狠的按在了地上,还挨了几脚。我顺着龙哥这一脚又躺在了地上,差点把扶着我的那个警察也带了个跟头。随后我们全都被带到了分局,只不过我和二建是以收害人的身份坐车去的,而龙哥他们一伙全是双手抱头蹲在车里去的。
到了分局里我和二建被带到一间办公室里做笔录,做笔录的时候我几乎是声泪俱下的表白说明我和二建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可起早贪黑受苦受累不说,还老受龙哥这帮黑社会的欺负,这次仅仅是在外面唱歌没请他们,这龙哥就带人收拾我们等等,总之我俩在外面是经常助人为乐的好青年,在单位是吃苦耐劳的好员工,龙哥他们是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分子。二建嘴笨不太会说,只是在一旁点头帮腔,可我怎么就觉的这厮的脸怎么就那么红呢?酒劲还没过?录玩了笔录,我和二建就被放走“看病”去了,那位做笔录的警察还好心的叮嘱我俩好好检查身体,要对自已负责!
我和二建连连称谢,我顺便问了一下龙哥他们怎么处理,那警察只说了一句:“不该问的别问,他们现在走不了。”走出分局大门天都亮了,我伸了个懒腰对二建说:“真是又累又困,咱俩去泡个温泉,蒸蒸桑拿一下,昨挨了几下到现在还疼呢。”走了几步看二建还没跟上来,回头一看他正在原地冲我一脸的坏笑,,我奇怪的问:“你怎么了?”他坏笑着从嘴里吐出三个字:“臭流氓!”我登时大怒:“孙子,你在侮辱一个复员军人,今儿这泡温泉的钱你丫出!”
星期一我和二建到文物局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去办公室找张哥,想把跟龙哥这帮人又干架的事跟张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