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火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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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火凤凰-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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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的,你们都想见一见,这两只凤凰。尤其是夭家的俩丫头……今儿,这两只凤凰,大家都见着了。还有,我们未来的小凤凰,大家也见着了。多余的话,咱们也不说了,都在酒里……”

    她举杯、干杯……

    杯,遥遥相应。

    她一口饮下,闭上眼睛,嘴角抿起了一丝笑。

    正如她说的,一切都在酒里。

    苏倚一口饮罢,将杯放下,走到阿柔的身边,拍一拍阿柔的肩膀,转对大家说:“大家都坐下,吃菜吧!尝一尝婉儿的手艺。今儿咱们不讲‘食不言’的规矩……姑娘们,都拿筷子,一边吃,一边说……”

    阿柔又倒酒:“姐,你陪我喝,好不好?”

    “好。”

    苏倚默一下,点头。

    暖暖坐在夭玲珑、夭月的中间,并没有换位置。她的对面,就是小姨。夭玲珑不时的,问暖暖想要吃什么,帮她夹菜,把暖暖伺候的有些不好意思,“姐姐,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们也吃啊……”

    “没事儿,来吃这个……”夭玲珑依旧夹菜。

    暖暖……

    苏婉问:“这神巢的工作、生活还习惯吗?”

    夭月道:“习惯,我们俩一起来的……我们俩闲的时候,就去看那些兵训练。看他们被那些教官训的灰头土脸,一身泥,挺有趣的!我们听说,您以前也是教官,有时候也训练那些兵,是真的吗?”

    “嗯……”

    “那是不是很有趣啊……”

    “这个啊……”苏婉沉吟一下,说:“也就是看着有趣,真去做了,就只剩下责任了。做教官,是为了练出技能出众、本领出众的士兵,而不是要把人练废。所以,无论是身体上、精神上等各个方面,都需要很注意……”

    可以说,当“教官”并不容易——相比那些被训练、挨骂、累得狗一样的士兵,教官才是更累的!

    他们肩负着责任,睡的比士兵晚,起的比士兵早,要操心的事也比士兵多……时时刻刻的,他们都要关心士兵的身体健康、心理状况,生怕出现意外——这一种小心翼翼,累积在心里,却更累。

    可……这就是教官!

    听小姨讲完,夭玲珑、夭月看小姨的眼神,便满是崇拜。暖暖则是听的心疼,看着小姨,说:“小姨,那你以后,还会做教官吗?”

    “你说呢?”小姨盈盈的看她,反问。

    “不做了好不好?”

    暖暖说。

    遂,她又补充:“我感觉,咱们家现在的生活,就挺好的。小姨你隔三差五的,去给那些女人,讲一下皮肤护理、化妆保养,就挺好的!”

    苏婉“嗯”一声,只是笑。

    苏婉讲的时候。

    申雪几个姑娘也凑过来听,后来暖暖的话,更是让她们一阵莞尔,不禁打趣了暖暖几句,说想把暖暖“带回家暖床”,还有个说,想让暖暖快点儿长大,然后“求包养”,气氛不觉就热闹起来。

    苏倚则一直陪着阿柔。

    一杯一杯的喝。

    足三瓶的红酒,逐渐见底,阿柔又喝了一杯后,便趴在桌上,似乎睡着了。她歪着头,枕着自己的胳膊,脸蛋儿红红的。“唉……”苏倚叹口气,轻轻的,抚了一下阿柔的头发,却不知说什么好。

    “姐……”阿柔的声音,含糊着,眼角的泪水,竟然不觉的流出来,划过了面颊。她呓语一般的,喃着:“你去哪儿了……”

    这一声呓语,听的人心头发酸。

    苏倚看着她,默了好一阵,才将人从桌子上扶起来:“都醉成什么样儿了!”似乎是抱怨了一句,便又问:“我先送她回去!”她就扶着阿柔,出了食堂。等人走了之后,肖雨琪才忍不住,说:“柔姐那么能喝,平日里三四瓶白酒都没事儿,今儿怎么只喝了三瓶红的,就醉成这样了?”

    苏婉看了一眼食堂的窗外——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食堂内的灯,则已经打开有一会儿了,照的一片通明。

    她当然明白阿柔为什么醉!

    今天,她只是想醉,于是她就醉了:酒不过是一个“醉”的引子,至于是白酒,是啤酒,还是红酒,都不重要;喝了多少,也不重要!哪怕,她喝的只是白水,她也一样会醉的不省人事。

    她站起来,拍拍手。

    “姑娘们,咱们跳舞怎么样?”

    “好啊……”

    于是,便有姑娘去打开了音响,一阵音乐声便想起来,舒缓而优雅。姑娘们便两两一组,牵着手,跟着旋律转啊转……起先,暖暖是拉着小姨的手,跟着小姨在跳——舞蹈的步伐很简单,她几下就学会了。

    跳跃、旋转。

    ……,,:!,:,,!

第257章 舞和夜色() 
手牵手,舞步轻旋,乐声和缓、优美,使人不觉陶醉。。。一群姑娘跳着、转着,像花儿一般绚烂、绽放!暖暖闭着眼,嘴角带着笑,一边跳,一边在心中哼唱:“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雪白,夏夜,我不停歇……”

    一句歌词,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蔡依林的《舞娘》她便只记得这一句“旋转、跳跃……”,此刻在心中哼了一遍、又一遍,却感觉极好!

    跳了一会儿,小姨问她:“笑的这么开心?”

    睁开眼,看了眼小姨,暖暖道:“人家喜欢和小姨一起跳舞嘛……”这一场“晚宴”一水的美女、晚礼服,没有任何一个雄性生物存在,简直“美”的冒泡!左右看了一眼那些漂亮的“姐姐”,暖暖的语气中,有些遗憾:“小姨要穿上晚礼服,一定更漂亮!不管什么颜色的晚礼服,都最漂亮……”

    苏婉笑:“是吗?”说话,便将暖暖一引:“来,换个伴儿……”夭月的手,轻轻的一拉,就将暖暖拉过去,继续旋转、跳舞。

    小姨的舞伴则换成了章贝贝!

    暖暖和夭月转啊、转……然后,舞伴就变成了申雪;再然后,又是肖雨琪……转啊转,跳了一阵,音乐声就歇了,舞也随之歇。

    十人在桌旁随意坐下,倒了酒,一边说话一边抿。

    说一阵,乐曲声便再响起。

    乐曲的旋律轻松、欢快,大家便又起来跳舞!

    一边说笑,一边跳舞。

    十个人跳一段,便坐下来,说会儿话,休息一阵……也不知跳了多少段,苏倚才从外面进来,说:“还跳呢?收拾一下吧,这都要九点了,也玩儿了三个小时了……都早点儿回去睡,我们明儿又不走!”

    苏婉道:“对,想玩儿,咱们明天晚上继续……”

    章贝贝几人对视一眼,都有些不乐意散……

    “要不,再跳一段吧?”

    “行……”苏倚一笑,说:“最后一段了啊,跳完了咱们就撤桌了。”

    “好……”

    最后一首舞曲响起,暖暖将小姨的手,塞给妈妈:“妈妈,你和小姨跳。”然后,她便退到角落,搬了一张椅子,坐下来看……绚烂、优雅的晚礼服,美人、音乐,组合在一起,便是风景!

    她便看小姨、妈妈……

    心中再次遗憾:“要是小姨、妈妈也穿着晚礼服,那就更好了……”

    不过,这样也很好看……

    舞完了一曲。

    苏婉道:“行了,舞也跳了,散了……”说完,她便去收拾桌上的东西。妈妈、暖暖不消说,便去帮忙,八个姑娘也去帮忙,须臾工夫,就将碗筷全部洗净、码放整齐,桌子也擦的干净,椅子尽罗列的整齐。

    扫了地、以墩布擦过……食堂适才的“残余”被清除的一干二净,是真的结束了!

    大家出了食堂,却在门口站着,等暖暖、苏倚、苏婉三人关灯、出来,苏倚说:“在这儿站着做什么?都回去吧……这夜这么寒,晚礼服露着肩膀,冻着了怎么办?都快回去吧,我们也走了……”

    “大小苏前辈,我们就是想……”申雪犹豫一下,说:“我们送送你们吧!”

    苏倚道:“别送了,不过二里地……”

    “这天烟的,你们三个人……还是让我们送送吧!”

    “夭氏以护佑呙主为己任!”

    夭月抬出一个很强大的理由。。。

    夭玲珑点头。

    苏倚:“……”

    苏倚看眼姑娘们,又看苏婉,以眼神问:“怎么办?”苏婉和苏倚眼神一汇,亦是无奈,“唉”了一声,瞪夭月、夭玲珑,斥道:“你们俩添什么乱?身上都还穿着晚礼服呢,走路都不方便……”

    “再说了……”苏婉顿一下,反问:“等下还不是要把你们几个丫头送回来?不然谁放心?大半夜的,又荒郊野外……行了,都回房睡觉去,别添乱了。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可有一保镖呢——小金子!”

    小姨高声的,叫一声“小金子”。

    声才落,烟暗中便忽的起了一阵恶风,那风中凛然的恶意,让八个姑娘不禁抖了一下,一个激灵。跟着,便见一道烟影一闪,便出现在近前——那烟影,正是小金子,它一出来便先看了八个姑娘一样!

    “不许吓唬人……”苏婉嗔怪了一句,拍一下小金子的头。小金子便憨憨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苏婉笑,问:“今儿撒欢儿的高兴了吧?”

    “呼噜……”

    小金子“呼噜”一声。

    它显然是高兴的……苏婉摸着它的头,对姑娘们说:“刚你们见它了吗?这可不是狗,是金毛吼——有它跟着,你们也放心了吧?行了,都回去吧……”

    “那……”

    “回去吧!”

    “我们马上就回去……前辈,明天你们一定还要来啊!”

    “嗯,好……”

    苏婉一点头,便不再多说,拉着暖暖、姐姐便走。小金子在后面跟上,须臾三人便消失在烟暗中……

    夜深深。

    天幕沉沉坠下,星子闪烁,大地为烟暗笼罩。

    荒野中没有路灯,只有星光。

    阴冷的风贴着地吹拂。

    人在夜中行。

    “柔姐她……没事儿吧?”苏婉突然开口,问阿柔的情况。苏倚唏嘘一声,说:“没事儿,喝醉了。我扶着回去,她还一个劲儿的哭,一个劲儿的说‘姐,你去哪儿了’,我听着、我听着……唔——”

    “柔姐的性子,看着爽朗、大方,可心里头可软着呢。她肯定真的很想你……”

    “是啊……”

    然后,便是一阵默……

    “小姨、妈妈!我给你们将一个故事好不好?”她牵着小姨、妈妈的手,走在中间,心里却憋着坏……深处这样的荒野、烟暗,让她不禁想到了一些应景的故事。不等小姨和妈妈答应,她就讲起来:

    “以前,有一个羊倌儿,一次放羊回来,发现丢了一只羊。要知道,羊倌儿放的羊,可不是自己个儿家的,而是整个村、几个村的羊,他每天都要挨家挨户的,赶着羊出来,集合成一大群,漫天遍野的去放羊!丢了一只羊,是要赔钱的,一只羊放一年,也才几十块,可赔人家一只羊,是要照着卖羊的价儿赔的……”

    暖暖的声音,在荒野中散开,融入了远处深沉的烟暗中,消失不见。

    烟暗似乎能包容所有的一切。

    “所以,羊倌儿就去找羊,一直到了天烟也没找到。人又在野地里,四下无人,烟天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就迷路了。就走着走着,突然,他看见前面有灯火,估计是有村子,就走过去,敲开一家门……”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他问女人,能不能让他借宿一宿。女人说可以,不过只能在堂地将就一宿……小姨、妈妈,堂地你们知道吧?”

    “知道……就是农村房屋的中堂,一般会有灶台,用来做饭,放置杂物,左右一般是卧室。”苏婉抿嘴一笑,解释了一句。她显然是以为暖暖不懂“堂地”的意思,适才不过是借着机会问的。

    而且,暖暖也的确不应该知道——因为她从未去过农村。

    只是她的确知道——因为“他”就是农村人,虽然在城市长大。

    暖暖笑一下,便继续讲故事:

    “女人看羊倌儿有点儿面生,就问他哪儿人,羊倌儿告诉她自己是哪个村儿的,女人听了却惊讶一下,原来女人就在隔壁村,距离羊倌儿的村子不过十来里,而且女人明天就要嫁给他们村儿了。”

    “羊倌儿则纳闷儿了——自个村儿有人结婚,他怎么会不知道呢?要知道,羊倌儿每天都走家串户的,谁家有点儿什么事儿,他能不知道?”

    “只是,羊倌儿也真的找羊找的累了,就在堂地靠着锅头睡过去了。第二天,还没睁眼,他就感觉浑身酸疼,像是着凉了。可等他一睁眼——妈妈,小姨,你们猜怎么着?”暖暖问。

    苏婉“嗤”笑,说道:“醒来以后,发现自己睡在坟头上,吓了一跳。然后,他正回村的路上,就看到一群人带着铁锹、罗盘过来,一问才知道是来起坟、配阴婚的,对象正是他睡的坟包……”

    “啊?”暖暖惊讶:“小姨你怎么知道?”

    苏婉道:“这样的故事?十个羊倌儿九个说自己经历过——不过是编排出来的一些段子,说出来逗个乐呵罢了。真要是谁信了,足可以让那羊倌儿得意好几年,到最后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暖暖哑然:“这样啊?”不过,想一想她也释然了——过去的农村,并无现代这样电视、电脑等各种娱乐,大家除了下棋、搓麻将、打牌,剩下的也就是堆在一起,胡说八道了。而那些说的“猎奇”“吸引人”的,自然就是大家的焦点。

    说是“明星”亦不为过——

    他们吹嘘自己的“经历”让人赞叹、惊叹,以此获得满足!

    和现在网络上一些段子手、网红没有任何不同。

    然后便不再说话。

    穿越了烟暗,远处的建筑,已经朦胧可见。再走了一会儿,三人便推门进去,走廊中的灯应声而亮。头顶的灯,随着她们的脚步,依次亮起,身后的灯,则灭了,烟暗将走廊的一侧吞噬。

    径回房间,三人便洗过澡,躺下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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