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蜜汁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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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蜜汁甜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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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一辈儿的姑娘们,也是酸气的很,这寨花落难,谁不是准备在看秦予希的笑话,就秦予希躲在家里哭的三天时间里,她高考落榜的事儿,整座寨子,包括南下务工的年轻人们,全都传遍了。

    一座寨子才百来户人,虽然人口不多,但对于这些生活在这里一辈子的人来说,这就是一件天大的事儿了,估计能被人足足说上大半年!

    远去的几个兵哥,刚刚走到东山的山脚下,祁子涵便将手里买来的蛇药,往战友的怀里一递,道: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儿。”

    “涵哥是去偷看那个秦予希?”

    有人脸上充满了戏谑的表情,众人开始起哄了起来,在驻地里,来自五湖四海,几乎所有的兵们,都知道祁子涵暗恋山脚下的一个姑娘,服役三年,每回只要到了寒暑假,祁子涵都要借着买蛇药的名义,隔三差五的往山下寨子里跑。

    要出驻地,其实不是那么的简单,每回出来的人数量有限,但是大家为了照顾到祁子涵的一片痴心,大多自愿让出外出名额,让祁子涵去山下寨子里买蛇药。

    只是祁子涵自己不承认,别人说他是去看秦予希,他偏要与人争辩一番,说自己就只是去买蛇药,但人家要他待在驻地里,不要在寒暑假期间下山,他又支支吾吾的不愿意了。

    “胡说什么呢?我真有事儿忘了!”

    祁子涵惯例不承认,撒丫子往回跑了,也不顾众人在背后笑他,他还年轻,初生牛犊,始终觉得臊得慌。

    而这边还在爬界山的秦予希,内心一片祥和,爬到了半山腰上,找了快石头坐下来,捶了捶腿,想起小时候,应当是在这片山上,有个小山洞,山洞里有一汪泉水来着的,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找到了?

    山风习习吹来,她抬手拢了拢脑后的长发,爬了半天的山,似乎有些出汗了,她低头,在自己的笔袋子里,开始翻找箍头发的皮筋。

    找着找着,就找到了一只bb机,哇,那真是新鲜了,秦予希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过这个玩意儿了。

第8章 人的骨头() 
此是深山,四下无人,秦予希仰面躺在了身后的大石头上,曲折一条腿,晃荡着另一条腿,手里把玩着黑色的bb机,想着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好像是她爸爸换了个手机,所以淘汰了下来送她的,前几年父母做生意,赚了些钱,所以买了个贼贵的手机,这玩意儿就给了秦予希,然后父母的厂子立马倒闭,家里至今还欠着几万块的外债。

    就是在此时,手里的bb机突然“滴滴”的响了起来,躺在石头上的秦予希觉得新鲜,看了眼bb机上的电话号码,有些熟悉,又想不起这是谁的座机号,反正不是她父母的呢。

    她爸妈的手机电话号码,从现在,到未来20年后,都不会换,所以好记的很。

    那,也不急着回吧。

    于是秦予希弯了弯唇,侧身打了个呵欠,将bb机放在身侧,躺在大石头上,晒着太阳,吹着山风,昏昏欲睡。

    同一时间,省城的一家大户型出租房里,画了一通宵设计图的杜书墨皱着眉头,站在座机边上,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秦予希的电话回复过来。

    他心中不禁有些不耐烦了,仿若这才是想起来,秦予希似乎已经有好几天没与他说过话了。

    以前那个每天都要给他打个电话,回穷乡僻壤的山里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联系她,每次他call她,都会极速回个电话过来,每一次电话,都要缠着他吧啦吧啦的女孩儿,这几天转性子了?

    有同样熬了通宵的朋友,从杜书墨的身边走过,然后杜书墨拉住了身边这位合租的朋友,一边等着秦予希的电话,一边闲聊道:

    “江枫怎么了?听说都回来好几天了,几年没见,怎么也不出来找我们玩儿?”

    江枫是他们一个镇上的同学,与杜书墨秦予希都熟悉,特别是杜书墨,从小学开始,初中、高中都与江枫同班,不过杜书墨后来去了省城读大学,江枫则因为父母的生意扩大,去了省城,最后出了国。

    听说江枫最近才是回来,但一个旧友都没联系,要不是杜书洁一直暗恋江枫,一直在关注江枫的消息,估计杜书墨和他的这群朋友,都不知道江枫回国了的事。

    “忙吧,你也知道,他刚回国,在国外的时候,他那老子就禁止他与国内联系。”

    “可他现在,也禁止与外界联系?而且他注册了邮箱,我要关联他,他竟然没反应。”

    杜书墨有些不懂了,他还想问问江枫,关于出国的事儿呢。

    禁止与外界联系,杜书墨想得通,江枫家里有钱,他家家风严格,还在镇上的时候,他父母就不允许他随意乱交朋友。

    怎么这么大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到了省城打拼,江枫的父母还是这样?

    然后说起电子邮箱的事情,他们这群朋友,从小玩大的,到了省城,接触了计算机后,都赶时髦弄了个电子邮箱互相关联,听说江枫在国外早就有了电子邮箱,但回国后,谁都没联系,也没关联邮箱这个杜书墨就有些想不通了。

    “我听你妹妹杜书洁说,江枫这几天都在南大门桥下打球,每天下午都打,要不一会儿我们直接过去吧。”

    有个男人,也是和杜书墨一起合租的朋友,他们大多同一年毕业,一起来省城打拼创业,这男人理着那种时下相当流行的娃娃头,头一偏,对杜书墨说道:

    “以前他跟你感情不错,没准儿是不知道你的邮箱,别想太多。”

    杜书墨淡然点头,他当然不想太多,他得天独厚,女朋友又黏糊,他是大学生,他毕业时,各门学业优秀,老师评价良好,前途无量,想那么多做什么?

    这边同样没有想太多的秦予希,却是直接躺在石头上,晒着下午西下的太阳睡着了,完全忘记了要给bb机上的电话号码回电话的事儿。

    大山中,下午的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山风吹着山上的树木,不知道睡了多久的秦予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坐起身来,双手撑在石头上,昂头,任凭山风卷着她的长发。

    她则看着脚下潺潺的溪水,看着落入东山的那一轮红色的落日,静静的发呆。

    许久之后,秦予希才是想起来,自己在睡着之前,好像是要去找小时候发现的那一处山洞一汪泉水

    于是秦予希又背起了画夹,跨上了笔袋,捡起bb机往笔袋里随意一丢,抬脚就在山林中搜寻了起来。

    树枝繁茂,林荫密布,她走走停停,然后有些累了,就坐在了一处嶙峋的石头上,想着差不多得趁着天黑之前下山了。

    实际上,她从小在山中长大,闭着眼睛都能下山,只是此时是盛夏,山中蛇虫鼠蚁不少,天黑了之后,这些动物频繁出没,最好不要离开小路太远,而且她迟迟不归,外婆会担心她是不是又想不开,跑到山中去自杀了。

    如是想着,秦予希眼睛一瞟,见着草丛中一只动物蹿了出来,她便捡起地上的树枝顺手打了过去,那动物叫了一声,丢下一截白白的骨头,极速跑了。

    “啊!!!”

    秦予希瞧着那截被丢在草丛中的白骨头,脑中迅速闪过自己在20年后,从草丛中拽出了一截人臂的场景,吓得闭上了眼睛,尖叫一声,往后极速退了好几步。

    却是撞上了一人,她猛的回头,惊魂未定的冲身后的人打道:

    “啊,走开,走开!”

    “别怕,别怕。”

    沉沉的,带着些许稳定人心的稳重,秦予希撞上的男人,伸手,握住了秦予希打过来的拳头,解释道:

    “我是祁子涵,祁子涵,东山上的驻军。”

    “祁子涵。”

    秦予希浑身都在冒着冷汗,双手被男人握住,她摇头,情绪上有些激动,语气就急了,

    “人,人的骨头,人的骨头”

    夜色如水的林中,月光穿过树叶,依稀照在了秦予希的脸上,她抬头,脸上的表情是惊恐的,不是因为看见人的骨头,而是想起了她上辈子的遭遇。

第9章 我送你回去() 
草丛中的那一截手臂,与现实中的那一根人骨画面交织着,让秦予希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她的眼中,看见了祁子涵的脸,他就在一片黑暗里,从外面的自由世界里走进来,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担忧。

    “祁祁先生???”

    秦予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又恍惚中觉得记忆产生了一丝错乱,她低下了头,晃了晃脑袋,20年后,唯一一个肯相信她没有杀人的人,就是那位国际刑警了。

    可是一个是国际刑警,一个却是东山驻军,这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行业,是一个人吗?

    她充满了错乱与怀疑,祁子涵却是将她往身后一拨,宽慰道:

    “没事,你别怕,我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祁子涵就走了上去,就着依稀的月光,单膝蹲在地上,从腰侧悬挂着的军用包里拿出了一块干净的手帕,包起了那根人骨头,就着月光,皱眉看道:

    “像是人的小腿骨,年头很长了,会不会是小动物,从坟地里刨出来的?”

    山里的土族人,一直以来都是土葬,界山那么大,乱七八糟的到处葬,有的人家屋后就是葬了先人的坟地,所以坟地离了土族人的寨子其实很近。

    也有一些动物,会爬进年久失修的坟地里,往外叼东西,但是叼出人骨来,秦予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

    她就着月光,看了看那根人骨,摇头,抖着声调道:

    “大概吧,晚上太黑了,看不清。”

    她不是专业的法医,所以就着月光看,根本不知道这根人腿骨是新鲜的还是年代久远的,但是身为特效化妆师,对于人体骨骼的研究,还是必须的功课。

    只是秦予希自身尚且一堆的麻烦,现在也无暇顾及其他,只能随意点了点头,心思就飘远了。

    “太晚了,这山上太黑,我送你回去。”

    祁子涵以为秦予希语气中的颤音,是因为害怕,他理解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在这种夜黑风高的地方,发现了人骨的恐惧,所以自然以为这个秦予希在害怕。

    而秦予希因为心中有些理不开的疑问,也没反对,只是点了点头,跟在祁子涵的身边,打算下山。

    实际上她从小在山里长大,胆子大的很,也没觉得这夜太黑,林太密的,有什么可怕的。

    看着祁子涵将腿骨用手帕包了起来,放进了身侧的小包里,她张了张嘴,黑布鞋踩着石头铺的小路,问道:

    “你要把这根腿骨带回去?”

    “回头看看,是哪家山民的祖坟被刨了,好还给人家。”

    身穿军装的祁子涵走在前面,替秦予希伸手挥开了小路边的茅草,然后待秦予希走下来,他又转身在前面带路。

    多亏了夜幕来临,遮掩了他脸上的紧张,但若是靠他太近,就会听见他那如雷一般鼓动的心跳。

    身后的秦予希跟着他,她没有再说话,他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

    到了小溪边,祁子涵抬脚踩在一块石头上,转身,手指动了动,对身后跟着的秦予希说道:

    “小心,有水。”

    溪里自然有水的,秦予希抬脚跳上了溪中的一块石头,笑看了祁子涵一眼,问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东山去?”

    他低头,转身去了另一块石头上,又回头看她,没说话。

    好吧,他们不熟。秦予希也没觉得有什么,直接踩在了前方的石头上,两人就这么一个在前面走,然后回头看她,一个跟在后面,慢慢的过了溪。

    过了溪之后,再走一段路,往下走一条小路,就到了秦予希外婆家的房子。

    前面的祁子涵停下了脚步,转头去看她,他的身侧有一片竹林,竹叶在风中哗哗的响着,

    “到了,我就送到这里了。”

    “哦,好。”

    秦予希点点头,擦过祁子涵的肩,往外婆的吊脚楼走,然后回头,澄澈的双眼,看着祁子涵,说道:

    “谢谢。”

    “不用谢。”

    祁子涵站在如勾的月光中,冲她笑了,笑容朗朗,透着一股干净与率性,然后看着她转过头去,背影没入了小路尽头,打开了院子的后门,回了家去。

    家中外婆点了灯,正坐在灯下纳鞋底,见她回来,才是皱眉问道:

    “怎得去了那么久?”

    “不小心在石头上睡着了。”

    秦予希在门边找到了电绳,拉开了电灯,对外婆说道:

    “外婆,以后到了晚上,把电灯打开,敞亮些,别点煤油灯了,都什么年代了。”

    这几年的政策好了,东山驻军点没少给他们这个寨子福利,不但给寨子里装了座机,虽然座机被族长霸在了自己家,还给寨子里家家户户拉了电线,电费也是驻军点给包了的。

    但是在大山里生活了一辈子的陈玉莲,心思非常的单纯,总觉得自己用了电,就是给国家添了麻烦,听说电费也很贵,所以轻易舍不得照电灯。

    而对于20年后的秦予希来说,这个观念就不太一样了,虽然寨子里的电费是驻军点承包了的,但是也不存在给国家添麻烦这样的想法,用点子电,就给国家添麻烦了啊?

    最多,等东山的驻军进寨子里来,多给他们点儿萝卜白菜和蛇药,不就扯平了?

    “哎,刺眼。”

    陈玉莲抠抠索索的,赶紧吹灭了桌上的煤油灯,将手里纳着的鞋底儿给放在了桌子上,起身,去了吊脚楼楼下的厨房,用托盘端了饭菜上来。

    吊脚楼都是木质的,现在寨子里的人,用的都是柴火烧饭,没可能将厨房设置在二楼,所以就在猪圈边上,盖了个单独的小屋子,用来当厨房,而秦予希家的猪圈,则堆了柴禾。

    陈玉莲踩着自己做的布鞋上了楼,脚步柔柔绵绵的,推开了木门进来,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对秦予希说道:

    “你白天心情不好,就这么出去了,我心里头担心的很,又怕不让你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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