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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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宠后-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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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忆晗这才赶紧离开一扬师太的僧舍。她不是圣人,她始终记得一扬师太前世所做的事情。每次见到一扬师太,心中的恨意汹涌澎湃。

    她之所以压下心中的愤怒,对一扬师太阿谀奉承,虚与委蛇,为的除了救下元青之外,便是这封信。这封送去护国公府的,至关重要的一封信。

    她回到了客舍,依旧坐在书桌前,一字一句的抄写这《大慈大悲咒》。

    不知是对早膳的喜欢,还是对夏忆晗态度的满意,一扬师太吩咐厨房,让夏忆晗吃到了这两世以来,最好的午膳和晚膳。

    夜幕降临,京城灯火通名。

    护国公府迎来了一位自称来自宁平庵的尼姑,说是身在宁平庵的夏忆晗给郗博易写了一封信,托她送来。

    护国公府见是在宁平庵守孝的表小姐送来给世子的信,便丝毫不敢怠慢,亲自将那尼姑迎进护国公府。

    郗博易听到了管家的禀报,亲自接待了那尼姑,接过了尼姑手中的书信,又询问了些关于夏忆晗的事后,明里暗里警告了尼姑要好好对待夏忆晗等一番后,才让人连夜送尼姑回去。

    待到尼姑离开护国公府后,郗博易才将手中的信封撕开,将里头的信取了出来。

    他打开书信,映入眼帘的便是许久不见的娟秀字体。他的心思顿时五味杂陈。

    自从夏忆晗在郗念云丧礼受惊过度,疯了之后便被送进宁平庵养病,对外则宣称是夏忆晗孝心所至,甘愿住入宁平庵,为郗念云守孝三年。

    而护国公府也知道此事,且宣德侯府此举并无错处,他们也就不能说什么,只能任由宣德侯府将夏忆晗送进宁平庵。

    而这些年,他也有想过要去看夏忆晗,可终究男女有别,他一个男子去宁平庵并不合适。自己的妹妹——郗凝曼到是想去,可每次到了要去的时候,总有旁的事来作梗。

    他也怀疑过是不是宣德侯府暗中阻止护国公府去看望夏忆晗,可是却没有证据,只得作罢。他们也因此没有再动过去看望夏忆晗的想法。

    没想到今天竟收到了夏忆晗从宁平庵里送出来的信。

    郗博易忙集中精神,看向书信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字:“晗儿招人陷害,疯癫之事并非事实。娘亲之死并非意外,晗儿请表哥代晗儿求见外祖母。”

    郗博易心中大惊。他以为夏忆晗只是因为在宁平庵过得不好,而宣德侯府又不加理会,才会写信向护国公府求救,没想到这里头写的竟是这么重大的事。

    姑姑之死并非意外,夏忆晗之疯也非意外?郗博易已经无法理清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觉得自己有必要立刻将这件事告诉祖母。

    他立刻抽身离开,前往护国公老夫人郗云氏的院子。

第6章 深夜,松鹤园() 
松鹤园,夜色深沉,到处一片黑暗,唯有主屋那里灯火通名。

    郗老夫人郗云氏正坐在屋内看着自己女儿郗念云生前留下的饰物,以泪洗面。

    郗念云离开人世已经两年了。每当深夜时分,郗云氏总是忍不住想起这个从小就乖巧懂事的女儿。她叹了口气,只可惜红颜薄命,红颜薄命啊……郗云氏再次落泪。

    郗博易来到了主屋,一踏进门,便看见自己的祖母坐在梳妆台前默默的落泪。

    他赶紧上前,分散郗云氏的注意力:“祖母。”

    郗云氏听到郗博易的声音,忙擦拭了眼泪,转身看向郗博易:“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可有事?”

    “祖母,你看这个。”郗博易将手中的书信递给郗云氏。

    郗云氏不明所以的接过书信,打开来看,却越看脸色越难看,她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书信中的内容。

    郗云氏眯起眼,看着郗博易:“这封信是那里来的?”

    “是晗儿托宁平庵的尼姑送来的。这上面的字确实是晗儿的亲笔。”郗博易因为自小与夏忆晗相熟,对夏忆晗的字也是极为熟悉的。

    “松青,去把你老太爷,老爷,和夫人请来,还有曼儿。”郗云氏怒不可遏。

    松青领命而去。

    郗博易看着郗云氏那一脸的阴郁,便知道今天晚上怕是会风雨欲来。

    很快,老太爷郗忌,护国公郗泽宇,护国公夫人郗容氏来到了松鹤园。

    郗忌大步跨进主屋:“老婆子,怎么了?这么晚了,把这一大家子的,叫到这里来啊。”

    郗云氏将手中的书信递给郗忌:“这是晗儿让人送回来的信,你们瞧瞧。”

    郗忌接过信,信中虽然只有几个字,却让他震惊到无法言语。

    郗泽宇见郗忌如此,心中好奇,这封信中究竟写了什么,竟能让母亲这么晚的时间让他们到松鹤园来,竟能让戎马一生的父亲这个表情。

    他从郗忌手中拿过信件,仔细的看了起来:“晗儿招人陷害,疯癫之事并非事实。娘亲之死并非意外,晗儿请表哥待晗儿求见外祖母。”

    “母亲,这……这……这……”郗泽宇显然不敢相信这信件中所说的一切。

    郗博易点头说道:“爹,这确实是晗儿表妹的亲笔书信,是宁平庵的尼姑送来的。”

    “可怜晗儿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才将这封信送到我们手中。”郗云氏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泪水。她的女儿已经谢世了,可是她女儿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却在宁平庵中受苦。

    她怎么也没想到宣德侯府这么狠心,不但害死了她的女儿,还将她的外孙女送去宁平庵那种地方受苦。

    郗泽宇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母亲,会不会有人冒充了晗儿的笔迹来……”来做诱饵,让他们跳入对方已经设置好的陷阱中?

    “不会的,爹爹。”此时手中拿着书信的郗凝曼仔细的看着书信上的每一个字,“爹爹,你可还记得当年姑姑写字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暗藏其中的笔锋。晗儿的字是姑姑一手教起来的,所以也和姑姑一样,字里行间总藏着不自觉带有的笔锋。爹爹,你仔细看看这信中的几个字,‘疯’‘见’二字,是不是都藏有笔锋。”

    郗泽宇闻言,接过书信,仔细看了看这两个字,果然,都藏有笔锋。他将书信递给郗云氏:“母亲,这件事,你怎么看?”

    郗云氏眼神忽的变得凌厉:“自然是要去看看晗儿了。宣德侯府已经放出话,说晗儿是为念云守孝才去的宁平庵,我们是不能将她接回来,可去看看她,旁人也不敢说什么。该死的宣德侯府,骗得我们护国公府好苦啊。”

    郗忌皱起眉头,一锤定音:“回去都准备一下,明天早上,一同去宁平庵看看云儿和晗儿。”

    郗容氏叹了口气:“可怜的晗儿,为了这封信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话音刚落,郗云氏再次落泪,而郗容氏和郗凝曼见状,也纷纷落下泪水,为郗念云,为夏忆晗。

    郗忌,郗泽宇和郗博易面色凝重的想着信中那句“娘亲之死并非意外”这句话的可信度。

    难道当年晗儿被送进宁平庵,是因为她知道了念云之死是有人故意陷害的事情吗?这也不是不可能。

    郗泽宇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谁都知道郗泽宇和郗念云的感情最是要好,郗泽宇最是护着这个妹妹。可是,现在他却得知了郗念云的死是宣德侯府蓄意谋害的。

    这让郗泽宇满心的不是滋味。当初愿意将念云嫁给当时还不是宣德侯的夏岩松,是因为夏岩松是他的好友,他信得过夏岩松的品行,可万万没想到,念云竟然年纪轻轻的就……现如今更是知道念云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和宣德侯府有关……

    他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愧疚,悔恨和愤怒。

    夜已深,郗云氏将众人赶出松鹤园,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对着郗念云的饰物,念念有词:“云儿啊,娘竟不知道是那宣德侯府的人害的你……”

    夜已深,月亮都隐没在黑夜中。处于半山腰的宁平庵却是一片慌乱中。

    “不好了,一扬师太中毒了,不好了,一扬师太中毒了……”

    一句句呼喊声穿透黑夜,传向宁平庵的每一个宁静的角落。

    宁平庵各个僧舍的尼姑都跑出来,往一扬师太的僧舍聚集。

    住持一竺师太和一尘师太最先赶到一扬师太的僧舍。此时一扬师太已经没了气息。

    只见一扬师太脸色青紫,嘴唇更是由紫发黑,七窍流血,整个人僵直着身体,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尼姑们都吓得退后几步,脸色苍白,忙垂下头,不敢再看一扬师太。

    一竺师太仔细瞧了瞧一扬师太的惨状,又联想到客舍那边始终没有传来夏忆晗暴毙的消息,便觉得事情有异:“你们都出去吧,该做什么都做什么去。一心,你留下来。”

第7章 七时散() 
一心在一旁,有些喏喏的说道:“师傅,徒儿听说早上送去客舍的早膳……”

    “早膳怎么了?”一竺师太皱眉,心中一惊,“说!别吞吞吐吐的。”

    一心被一竺师太的冷喝吓得一口气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徒儿听说今日早上送去客舍的早膳被一扬大师端回僧舍了……”

    “你说什么?”一竺大师心中大惊,“你说这早膳被一扬给……”

    一心点点头,心有戚戚。她也没想到一扬大师竟然会把那有毒的早膳端回僧舍享用。

    当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况且这件事必须隐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扬师太用下这早膳。

    她们,不能打草惊蛇。

    一竺师太沉默半响,越想越头疼。她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她挥了挥手,让一心带人将一扬师太的后事办一办,便一路寻思的回到了自己的僧舍。

    客舍。

    夏忆晗正在用晚膳,却迎来了一个人。

    “夏小姐。”一尘师太一踏进屋子,便恭敬的说道。

    夏忆晗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竟是一尘师太。她笑道:“这么晚了,不知一尘师太过来,有何赐教。”

    “一扬死了。”一尘师太微微一笑,“我知道这与夏小姐关系莫浅。”

    夏忆晗闻言,挑眉,冷眸看着一尘师太,却笑得如沐春风:“一尘师太在说什么?晗儿不懂……”

    “夏小姐无须懂。贫尼这次过来,不过是想与夏小姐合作罢了。”一尘师太打断夏忆晗的话,笑着说道。

    “哦?不知道一尘师太想合作什么?你看晗儿这什么都没有,哪能帮得到师太?既然帮不到师太,又何谈合作一事?”夏忆晗浅笑着隐晦避开一尘师太的试探。

    她尚不知这一尘师太来意是善是恶,自然不会轻易的相信她。上辈子不就是因为轻易相信柳氏母女,才落得那般凄惨下场吗?这辈子,她怎么说也不会在重犯那样的错误了。

    一尘师太深深的看着夏忆晗,有些看不透她,脸上却扬起一抹笑意:“夏小姐请放心,贫尼是真的想与夏小姐合作。”她想了想,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小心翼翼的小声说道,“夏小姐,贫尼想要的是这宁平庵的住持之位,而夏小姐可知,今晚要死的人不是一扬,而是夏小姐……”

    夏忆晗一愣。她没想到一尘师太所图竟是这宁平庵的住持,而且竟然如此大胆的与她一个外人说。尽管如此,她依旧不相信一尘师太。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

    她垂下眼睑,敛去眼中的精光,口气中却充满了惊讶:“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今晚本来要死的人是我?”

    那语气中充满了惊愕和深深的质疑,夏忆晗甚至连“师太”的尊称都忘了,直接称呼一尘师太“你”。这一切不得不让一尘师太怀疑今晚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或者自己高估了夏忆晗?夏忆晗真的不知道有人要害死她吗?

    一尘师太的语气开始变得不确定:“今日早晨,一扬是不是带着丰盛的早膳来到客舍?这些早膳看似丰盛,却道道能置人于死地。”

    “为什么?”夏忆晗一脸的惊惧,却是不甚相信的看着一尘师太。

    一尘师太点点头:“这早膳里放了一种名叫‘七时散’的毒药,中毒了之后不会立刻发作,反而像‘七步散’一般,需要一定的条件。而七步散需要的是人走七步,而七时散则是会在中毒七个时辰后才会毒发而死。在毒发前,中毒之人与常人无异。“

    难怪!难怪前一世元青明明前一刻还和她有说有笑的,下一刻,便突然七窍流血而死。柳氏母女果然聪明,如果她中了此毒,又找不到中毒原因,那便只能是归咎于意外。

    如此以来,柳氏母女便能既除掉心腹大患,又能逍遥法外,享受荣华富贵。果然是好算计。

    夏忆晗对着一尘师太,眯着眼,口气中满是疑惑道:“师太是如何得知这些的?”

    一尘师太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她果然没有看错,这夏忆晗的心思竟千弯百绕到这个地步,差点,连她都要被夏忆晗给糊弄过去。

    夏忆晗这样做,不就是怀疑自己的来意不是合作,而是试探吗?那她就拿出点诚意给她看。

    “这宁平庵里大多都是一竺的人,如今贫尼在暗中也有一支虽然不多,却渗透在各个地方的尼姑。当年,贫尼的师傅原本已经属意将这住持之位传给贫尼,不曾想,一竺竟然杀了师傅,夺取了住持的位置。”一尘师太心中大痛,她至今都记得师傅临终前交代她的话。师傅说:一尘,如今一竺那个孽障掌握了住持的方印,你一定要忍耐,不要急于为为师报仇。你只需答应为师,有朝一日,夺回那住持之位,为为师清理门户。

    “贫尼答应了师傅,有朝一日夺回这住持之位,为她老人家清理门户。”一尘师太脸上满是悲伤,看着夏忆晗一脸的淡定,眼神坦诚的说道,“我知道你……”

    “一尘师太,隔墙有耳。”夏忆晗微微一笑。

    她对一尘师太信了三分,留了七分的戒心。但这并不妨碍她们二人的联手。

    一尘师太明白了夏忆晗的意思,随即大声说道:“是不是你往那早膳下了毒,不然一扬师太午膳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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