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今是的侍女?”宁大官人毫不在意自己被鄙视了,当然前提对方是一样娇滴滴的小美女,再次眨眨眼问道。
“没错,姑爷你是想告状吗?”一个侍女有些得意地说道。
“不是,本姑爷在想,要是伤着你们了,今是一不高兴不让你们侍寝了怎么办。”宁大官人看着天色还早,玩心一起。
“为什么?”其中一个看着较小的侍女满脸不解地问道。
“嘭。。。”宁大官人感觉一阵风声朝面上身上扑来,下意识就把头一偏,一个白嫩的小拳头与自己拂面而过,让他微愣了一下有些怒了,小妹妹敢玩偷袭,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眼见着又是一只小脚朝自己身上踢来,宁大官人原地站着不动,嘴角挂着冷笑,当姑爷这几年白练了吗,脚将要触着宁致远身体的时候,宁致远使劲捉住了那只穿着绣花鞋的小脚,然后另一只脚也飞了过来,宁致远双手齐下将这个偷袭的侍女环抱住,正准备说些什么,又是一只脚朝自己身上袭来,宁致远心安理得地微侧了一下身体,那只脚若是还不收回踢到的就是自己身前的小侍女了。
“你无耻。”两个侍女几乎同时说道。
“本姑爷要不是看在你们是通房丫头的情况下会直接把你丢出去,那你们怎么办。”宁大官人撇撇嘴说道,把自己抱住的小丫头放了下来,“现在本公子可以进去了吧。”
这几个小侍女招式还是挺犀利的,就是力量不太够,至少宁致远知道自己就踢不了那么高,若是一个男人使这样的招式只能躲了,在他眼里没什么拆招破招,只是凭着感觉和力气。
“得意什么,要不是看你是姑爷,我早就踢你下面了。”被放下的侍女低声表示不服。
“就是,就是。”另一个呆萌一些的侍女应道。
“都是你这死婵儿刚刚在呆,要是和我一块上不就可以把他拿下了。”侍女突然道。
“不。。。不怪我,瓶儿姐姐。”婵儿侍女委屈道。
。。。。。。。。。。。。
宁致远听着有些好笑,“快点把门打开,就算你们把本姑爷拿下了还是得进去,否则你们小姐该好好教训你们了。”
两个小丫头不忿地打开门,宁大官人开心地进去,然后房门紧闭,门口依旧站着一个侍女,宁致远认出来了,就是李今是的贴身侍女,那个在客栈冲着自己瞪眼的没礼貌少女,李今是似乎说过她的武功很厉害,难道又是比武?
想到这,宁大官人心里仰天长啸一声之后做好被偷袭的准备,然后只听得对方清脆一笑,“姑爷,念儿不是为难姑爷的。”
这就好,这就好,宁大官人暗自松了口气。
“听闻姑爷的诗文极好,又是当朝状元,所以。。。。。。”
这还叫不为难?宁大官人顿时怨念十足,盘算着待会该抄哪诗,纳兰性德的挺不错的,反正那小子估计没法出生了。
“所以小姐想了个主题,想让姑爷借机作诗一。。。”念儿小丫头说着得意一笑,心道小姐这招还可以,真决。
这个玩笑开大了吧,宁大官人脸一黑,他还是知道随意限制题材有多难。。。抄的,随即想想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怎么样自己都得进洞房,而李今是这辈子最重要的时刻,就随她折腾吧。
“竟然那么多写诗的,那姑爷就以论诗为题写一篇吧。”念儿小侍女振振有词道,这个主题不是她想的,而是李今是想的,因为既不容易出彩,也不容易丢人。
宁致远心下了然,今是还是不错的,但。。。自己这算不算瞎猫碰上死耗子,于是缓慢踱了几步,像是在构思着,然后一拍脑门。
“有了,听好了。”宁大官人清清嗓子说道,每每抄诗的时候他或多或少有些愧疚感,这次却是得意战胜了愧疚感。
念儿点着头开始记着,她从小和李今是一块,记些诗文还是可以的,心里也在奇怪不知道姑爷能写出什么样的诗来。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宁致远一气呵成地说道。
暗处,柳如丝顾横波和商景兰听完最后两句的时候已经是相互看了几眼,眼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前两句或许普通,但最后一句着实是神来之笔,气势磅礴,威武霸气!而对于大玉儿来说,宁致远的诗篇总是那么朗朗上口,绝对差不了,这次依旧如此,。。。江山带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说的多对,古往今来,多少次的改朝换代,下一次这又会是谁家天下呢?
之前的那两位丫头也在听着,然后见着呆萌的婵儿露出一脸崇拜的神情,瓶儿没好气地说着,“婵儿听得懂吗?”
婵儿很老实的摇了摇头,“但是姑爷吟诗的样子很好看啊。”
念儿拿着自己记下的诗篇进了房间,她觉得应该会是很好,就连她这么一个小侍女都被似乎诗中的那种。。。霸气所感染,必然是很好的诗词了,看来这个姑爷虽说是有些风流,但还是有些优点的,也难怪那么有名气。
。。。。。。。。。。。。。
宁致远进房的时候,李今是还在一口一口吃着写着她名字的蛋糕,她觉得很开心,从轿子到新房,看的出来柳如是这几个夫人都是用了心的,宁致远自己也是用了心的,本来写诗是个无所谓的活动了,纯属娱乐一下,她李今是在江浙那一带可还不是有名的才女,写的诗章也被人传颂,她成婚怎么能这么随便呢?
虽然这蛋糕与轿子已经足以说明它的不普通了,而那诗一出来,李今是觉得,自己成婚的这个典礼会被世人铭记,会成为骚人墨客口中的佳话,大街小巷的话题,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感觉兴奋之情难以言表,以至于宁致远完全被她忽略。
“今是,虽然这蛋糕好吃,但是也没有你夫君好吃吧。”宁大官人坐下后等了会,还是忍不住出声打断道。
李今是将视线从桌上移开,抬起头,剑眉星眸的一个俏佳人,眼睛眨了眨,嘴巴微张问道,“夫君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夫君是。。。刚刚进来。”宁大官人看着凤钗齐头,红妆淡抹的李今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进来啊。”李今是扑哧一笑,然后脸色嗔怒地说道,“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做给我吃?”她不是第一次吃,流入室内她们很细心,在问过顾横波之后知道自己夫君没做过,然后这几天时不时都会带些过去,吃的李今是心里酸酸的。
“今是难道没听说过君子远庖厨吗?”宁大官人一本正经说道,听的李今是一愣一愣的,这东西难道不是你做出来的?可又一时没办法反驳,不由开始生闷气。
“怎么看你都不是一个会照书办事的人,书里说的有个什么用啊。”李今是缩着鼻子不忿道。
“不不不,书里有过这么一句话倒是挺对的。”宁大官人摇摇头道,然后靠着李今是坐着,倒了两杯酒。
“**一刻值千金?”李今是鄙夷道。
“。。。。喝了交杯酒夫君再告诉你。”宁大官人认真道,这小妞还真不乖。
李今是闷闷地一杯饮尽,然后呛得连连娇声咳嗽了几声,一个没喝过多少酒的女孩突然喝下一杯会有这种反应很正常,但她觉得,这就是宁致远的错。
“。。。。。。”(。)
0204章 李家的发展契机()
宁大官人正横抱着李今是往床榻上放,李今是睁大眼眸看着宁大官人,脸色不自主地变得通红,突然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什么不由大怒,“你是不是往酒里面放了******。”
宁大官人利索的动作一愣,然后看着女孩涨红的俏脸玩味一笑,“今是平时看些什么书啊?”
“这关你什么事?”李今是很气愤,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没羞,脸蛋还从来没有这么红过,肯定是他搞的鬼。
“******?夫君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看过金瓶梅了,怎么这么能想呢?”宁大官人哈哈大笑,李今是该是没喝过酒,那种酒蒸馏出来大概五十度的样子,上脸不是很正常吗?想哪儿去了。
宁大官人正在细心地将女孩头上的凤钗簪卸下,一边看着李今是这幅模样感到好笑,而李今是在听过宁致远的话之后,闷闷地就咬着嘴唇不说话,我就不承认。
李今是的嘴唇很软,宁致远细细品味着,双手也慢慢移动着为他卸下身上的屏障,女孩哼哼了几声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把头一扭,声音颤颤地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觉得书上哪一句话是对的呢?”
宁大官人也不回答,三两下将女孩解得只剩下一件胸衣,听的女孩莫名其妙的问话心道这小妞还有些紧张,呵呵一笑把最后一件胸衣扯下露出两座白中透红的山丘,这才坏笑着说道,“食色性也。。。”说罢将脑袋埋进了女孩饱满的山丘。。。
。。。。。。。。。。。。
这种坦诚相见的状态他们在来时的马车上也这么做过,不过那会李今是有恃无恐,使劲拼命地撩拨他,于是就苦了顾横波了,现在女孩一动不动有些僵硬的身子任凭着宁大官人的摆布,许久才放松下来,直至宁致远身子往前一倾,缓慢刺入某个神秘处,然后李今是感觉下半身一阵疼痛,身子一软。。。
宁大官人此时倒有些懵了,这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无奈的他只得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怀抱着女孩,双手倒是不停地使坏,五指在女孩高耸处肆意挑逗着,李今是微皱着眉头,还感觉道到下身的疼痛,想着这种感觉。。。真不好,还不如就像在马车上那么玩,心中却是很安静,昨天晚上女孩又是彻夜难眠,然后今天天还未亮女孩就早期梳妆打扮,又是一天各种繁琐的礼仪走下来,心里像是找到了安放处,于是就在这种情况下沉沉睡去。
宁大官人听到一阵匀称的呼吸声,随即一愣之下也释然了,女孩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想必也是累到了,可自己倒是睡不着了,颇有怨念狠狠瞪了女孩的胸口一眼,小弟弟还在李今是体内,怀中抱着这么一具娇躯也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以后可不能这么玩了,宁大官人心底想着,非要玩什么纯情,要是早些把这小妞吃了不就没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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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官人也没有再出门找别的女孩,新婚之夜还是算了吧,被侍女看到了对李今是也不好,他觉得这个洞房对李今是来说已经是不完整了,尊重却是要的,但下次怎么也要来个大被同眠。
次日李今是有些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感觉自己被一阵熟悉又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这才想到自己已经身为人妻了,有些会意地露出一丝微笑,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胸口被一双讨厌的大手捏着,双腿间还是隐隐传来阵痛,倒是给了她一种与昨晚不一样的感觉,然后侧着身子准备转过头去,小嘴一张脸色顿时又是一片羞红,两人的身子还在连着。。。
“夫君现在可饶不了你。。。”耳边传来宁大官人还冒着热气阴测测的声音,李今是觉得,这个声音实在有些****,然后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刚刚解脱了不到几息的胸口摇晃了几下又被一阵湿热包含着。。。。。。
许久李今是软趴趴地抱着宁大官人的身体,俏脸通红着,觉得这种感觉也挺好的,不,是很好,原来自己昨天的理解进入了误区,难怪夫君和媚儿在马车上那么乐此不疲。
宁大官人这次一直到了半上午才起床,虽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那么规律的锻炼,但是自从回到宁夏,他每天也总是会很规律自觉起床然后去校场,乡试长久以来形成的一种感觉,然后自己跑步然后看着士兵们的锻炼,今天竟然没能起床,节操竟然毁了。
其实就算他昨晚很晚才入睡,但还是在往常那会醒了,可是实在不想起床,觉得要是不能好好拱拱这个小妞实在南街心头之恨,于是在众女有些惊讶的眼光中宁大官人走了出来,眼眶还带有似有若无的黑眼圈。
宁致远没有父母双亲,只有一个徐光启还能未过来,所以李今是就算现在这般还是没什么大碍,不用奉早茶,若是作为侍妾进门还得给大妇敬茶,可现在李今是可不是侍妾,真说起来她还是徐光启给宁致远定的名正言顺的正妻,只是身份无形就降了,好赖她也不在意。
“混蛋,你看这张桌子。”众人围在宁大官人院中的那个石桌上,大玉儿笑嘻嘻地说道,有些狐疑地看着宁致远,又看了看李今是。两只萝莉在荡着秋千对着宁大官人哼哼了也不让抱,对于昨天自己两个人又被关了禁闭颇有怨念。
石桌在刚刚开始只能容纳三四人,那种小小的桌子放在院中大树下挺有诗意,但宁大官人成亲后便将桌子稍稍扩大了一下,也能容纳下五六人,现在还是能坐下去,只是已经略显拥挤了。
“哦,我看见了。”宁大官人呵呵笑着,随即又认真地说道,“玉儿你不觉得紧凑些更显亲切吗?要是你不喜欢夫君可以再扩大让人些的。”他知道大玉儿的意思是说什么。
大玉儿愣了几息之后却是眼光一闪,露出兴奋之色道,“那还是扩大一些吧,扩大一些正好我姐姐来也能坐得下。”
“好,夫君下午就派人来。”宁大官人笑道,心说和我斗你还差远了,要不怎么能当你大玉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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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啦,夫君你眼眶为什么这么黑呢?”大玉儿语气无辜又问道,似乎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心里倒是有着疑问。
不仅是她,众女心中都是有的,往日宁大官人那么能干,怎么一个李今是就让自己夫君彻夜难眠?难不成。。。
“呀,你们别问了。”却是李今是红着脸说道,又给了宁大官人一个威胁的眼神示意他不许说,不管怎样,李今是觉得那种在新婚之夜睡着的事情也是够丢脸的。
宁大官人耸耸肩,怀抱着愈显成熟的商景兰使劲啃了啃才说着,“你们别乱想了,夫君的本事强的很,你们晚上可以试试,只是今是昨天喝完交杯酒之后就醉了,所以。。。没睡好。”
李今是连连点着头,心说这个理由说得好,又转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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