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从桌上拿起笔写下一个地址,想了想,还是交给了何璟晅,看着跟前的儿子,二姨太温婉地道:“这是城里最好的陶艺店铺的地址,你若是去了,直接去找那位吴老板的便是,你是我的儿子,这样的小事情他会帮忙的。”
何璟晅简直要膜拜万能的二姨太啊,真是给他解了太多的燃眉之急,一直苦于没有地方去定制瓶子,只是随口跟二姨太一提,没想到她就有法子给自己解决。
何璟晅简直感激的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二姨太抢先开口道:“别跟你娘我客气,你只要肯好好去做,不要让娘失望就可以了!”
看来二姨太对于自己这个当儿子的还是抱有很大的信心的。她对老爹怕是已经没有报有太多的希望,但是,却还对自己这个儿子,抱着个很大的信心,而自己,又怎么能让她再一次的收获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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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为了生活;努力的加油挣钱吧!()
第19章
何璟晅重重点头:“你就放心吧……”二姨太的地位显然已经被五姨太撼动了,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也明白二姨太现在把的希望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出了二姨太的房间,何璟晅一个人出了府去找二姨太给他的这个地址,他自言自语的道:“生活努力赚钱吧,就像不需要钱一样!”
出了衙门,何璟晅打听清楚了净瓷斋的所在之后,很快,便找到了那门楣与室内都装饰得古香古色的净瓷斋。
里面的瓷器烧的都非常精美,二姨太的眼光果然是不错。这里的东西一看每一件设计和烤制的都非常用心,细看之下更像是艺术品,那茶盏中的小金鱼活灵活现的仿佛真在一湾碧水中调皮的畅游,何璟晅转了一圈对他们的手艺很是满意。
听闻何璟晅这位县令公子要寻吴老板,店负的伙计自然不赶隐瞒,告诉何璟晅东家此刻店里,而是去了窑厂。
何璟晅可没时间等那位吴老板,想了想便让伙计叫来了掌柜,径直道明了来意,希望净瓷斋的人能够把自己带去见一见那位吴老板。
那位掌柜自然也不敢拿大,赶紧让一名店伙计给何璟晅引路,马车颠簸的开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才到了县郊的窑厂,那老板一定是处女座,窑厂的外观像座城堡一样,这么处处用心讲究的老板,何璟晅摸了摸口袋里的银票,就怕这价格很贵,自己囊中羞涩,他约莫着这是应该是二姨太家当了,以后都要靠自己,所以要做到最好的同时还要节约成本。
自己做生意虽然很操心,但是感觉心里有奔头,也是信心满满的干劲。
进了窑厂,这里面也是搭理的非常干净漂亮,老板从里面出来,一看四十多岁的儒商打扮,看的出浑身上下都是艺术范,何璟晅一脸亲切的笑容上前朝着吴老板一礼道。“吴老板,我娘让我来找您!”
已经听到了店伙计禀报,知道了何璟晅身份的吴老板谦和的笑笑还了一礼道:“原来是璟晅贤侄啊,你都长这么大了,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你的百天宴。吴某与你娘家那边可是有旧谊的,你若是不弃,不若唤我一声世叔如何……”听的出他跟二姨太数熟识,那应该不会狮子大开口,何璟晅一直不安的心缓缓的放了下来。
更是谦和的一礼:“原来吴世叔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听说您经营有道,本县也算是有数的大商贾,晚生很是佩服,娘亲一直也夸赞您的手段和头脑。”
吴老板呵呵笑着摆了摆手道:“也是好久没见到太太了,最近可好?”
何璟晅笑着道:“我娘很好。”
一番寒暄之后,何璟晅小心翼翼的掏出了自己画的那些图纸递给吴老板道:“吴伯父这是我画的瓶子样子问您能不能帮我烧制出来。”
吴老板拿着他的图画端详了半天,不禁扬了扬眉头道:“贤侄这是你画的?”
“不错,正是小侄手笔,莫非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是没有,不过你这画功的笔力实在是了得,简单的一只瓷瓶都让你给画得栩栩如生,实在是颇有工笔画大家的风范哪!……”
对于吴老板的夸奖,倒是让何璟晅很是有些沾沾自喜,不过一想到自家老爹那副一根筋的态度,何璟晅不由得苦笑道。“世叔您可就棒杀小侄了,我那爹爹可是曾日的说小侄我不喜读书,不务正业呢。”
“你父亲什么都好,就是……呵呵,那什么贤侄你画的是异形瓶,工期可能会长一些,我先给你烧制出十只你看看如何?”
何璟晅喜出望外道:“那最好不过了,工钱怎么算?”
吴老板笑道:“我跟你娘亲这些年的交情了,你先给你烧出样品,你要是觉得合适我们再商量价钱。”
何璟晅作揖谢过,看到吴老板还有事情要忙,也不愿再耽搁吴老板的时间,谢过了吴老板之后,便打道回府,不过这窑石离城着实远了些,等回到了县衙府邸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过去了,何璟晅只觉得现在每一天都累得精疲力尽的,虽然很累,但是心里觉得无比的充实。
躺在了床上,摸着念儿留给他的玉饰,心里就有满满的动力。想着明天得去花市买足够的花,还得抽取精油,还得去净瓷斋去拿样瓶,一件件一桩桩都得由自己一个人里外的忙,无奈地何璟晅长叹息了一口气,自己穿越除了最开始轻闲了下,现如今几乎是天天都累成狗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达成自己的梦想。
不知不觉中便沉睡过去的何璟冒晅一夜无梦,睁眼醒来的时候,也是他爹何载旭第一天走马上任的日子,突然得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皇帝驾崩了!
太子突然被废了,二皇子登基称帝,因为皇帝新丧三月之内全国之内一律不准嫁娶及娱乐,也就是说那些花街柳巷要歇业三个月。
这太令人震惊了,他何璟晅刚来这里日子不久,便迎来了改朝换代。
因为改朝换代,新皇帝大赦天下,林旺虎家的那些事也就没收千亩良田,家财万贯而了事了。
这对林家可谓是不小的打击,几乎也算是倾家荡产,但好在人都平安便也只能认倒霉了。
林旺虎被放出来的第一天就急忽忽的去探望了菁菁,菁菁已醒,对他很是冷淡,他倒是怕吓着这天仙美人,也就是看看,然后找来了丫鬟问了问情况就走了,并没有强求要菁菁姑娘怎么样,毕竟现在还有一件天大的事情他需要赶紧去处理。
林旺虎找到了何璟晅之后,对何璟晅说得第一句话就是:“那些假银票被查抄了……”
何璟晅只觉得脑门一阵发懵,这要是被人发现那些假银票,在这王朝里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他不觉得冷汗直冒。
何璟晅忙问道:“这些钱现在在哪?”
林旺虎说:“应该是知府的金库,得等先帝大丧之后才能知道这些银子怎么处置!”
何璟晅一阵脑子发麻,这就好像是头顶悬着一把利剑,随时都可能掉下来了,自己恐怕就会小命不保,还会连累很多人。
他要好好活着,他还要去京城找念儿,既然现在是封存,三个月的时间,自己就还有机会。
只是很重的压力压在他的胸口好像大石一般,每呼吸一口都是那么的艰难。
林旺虎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若以前在自家,也就最多被爹暴打一顿,而现在若是被朝廷知道他们造假,可真真是没有命了啊,想到这里林旺虎就觉得悲了个催:“老何,你说怎么办啊!”
何璟晅也感到压力山大啊,强镇定的安慰林旺虎道:“我们先努力赚钱,有这些真钱到手,哪怕真的被揭穿,咱们把假钱的钱补上,是不是也会被宽大处理!”
林旺虎点点头:“老何,你说要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显然他现在已经没了注意,眼下的一切真是太棘手了,自己的家几乎就已经倾家荡产了,这要是被人发现了自己还得小命不保。
何璟晅吩咐他道:“我最近在研究一种男人女人都可以用的香水,可以持续保持身体清香,现在需要一家小店面,但是务必要装修精致,彰显品位。”
林旺虎一听眼睛都亮了,这老何的鬼点子就是多,六神无主的他此刻只能完全依靠老何了。
他思量了半天道:“如今先帝新丧,停业三月,定有些小的娱乐场所运营不下去,肯定急于转手,我们不如这个时候去挑选一个装修精致一些的作为改良!”在这一刻,林旺虎的脑子还是转的很快的。
何璟晅一听如此忙分工道:“那兄弟你负责去找店面,我就去研发产品……”
他们俩击掌,一定要为共同的目标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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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之所以不伟大是姑娘不够漂亮()
第20章
何璟晅匆匆地赶到了那往日里热闹喧天的花市之后,不禁一愣,除了两条野狗之外,这里空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往来。“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何璟晅想了想之后阿秋去找人询问,自己好歹也是堂堂本县第一衙内,好歹也要矜持一点才是。
阿秋来到了一间半开铺门,但是店伙计们都有气无力地呆在店铺里边吹牛打屁的店铺前询问起来,很快,就给何璟晅带来了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消息。
“天子新丧,天下禁绝婚娶娱乐之事,如此一来,还有谁还会花上大价钱来购买鲜花?何况本县又所产胭脂水粉也不多,他们也用不了多少鲜花,唉……今年怕是咱们县的这些花商都得亏本亏死……”
何璟晅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不禁有些发愣,花市居然关闹大吉,那么,本县那么多的花农所栽种的鲜花还能干嘛?花商们怕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鲜花烂在地里,要么就只能忍痛将那些漂亮的花都拿去和在粪堆里边去堆肥料了吧?
这倒是让何璟晅喜出望外,原本自己还准备需要花费的银子来收购鲜花,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那么做了。
何璟晅招来了阿秋,在其耳朵边悄悄地吩咐了几句,阿秋不禁有些愣神,不过看到阿璟晅已然当先而行,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这位公子爷,您这是想要卖花吗?本店可是本县最老字的花店,只要您需要的花,就没有我们种不出来的……”一位店伙计看到了何璟晅这位气度不凡的公子哥领着个书僮走了进来,赶紧起身笑眯眯地迎客道。
“你们这里为何会如此萧条?……而且这些花,似乎看着都不怎么新鲜了吧……”何璟晅缓步走进了店铺里边,打量了一下店里边那些显得有些空荡的花架子。
而那位店伙计自然是一脸苦逼的述说了苦衷,何璟晅坐在了椅上,摆出了一副这才一脸恍然的模样。“原来如此,可是这么一来,咱们县的那些花商岂不是都得亏血本了吗?”
“那当然了,我们东家现如今……唉。”那位店铺伙计一脸无奈地道。“指不定小的我怕是也干不下去了……”
“那照这么说起来,本县的这十来家花铺岂不是都要倒闭?嘶……这可是会影响到本县百姓生存大计的大事啊。”何璟晅摆出了一副忧国忧民的架势,摸着下巴感慨道。
这话直接就让那位店铺伙计有些愣神了,打量着跟前这位衣着不凡的公子爷,本县的那些富家公子要么走鹰斗犬,要么闭门苦读,要么花天酒地,怎么这里偏偏就窜出一个忧国忧民的主来,这也实在是太刷新自己的三观了。
而方才还坐在柜台后边一言不发,脸色同样也不太掌柜此刻也起身走了过来,仔细地打量了何璟晅两眼,这才开口询问道。“这位公子,似乎有些面生啊……”
“你当然会面生了,因为我家公子爷向来不喜在外惹事生非,一心苦读对贤之书,若不是这段时间听闻本县因为先帝驾崩,以致本县不少商户经营困难我家大老爷日吁夜叹,公子爷为父分忧,所以,特地前来探查一番……”阿秋干巴巴地,简直就像是木头人似的把方才何璟晅交给他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这让何大衙内很不满意,但问题是阿秋的确不是演员,甚至连群众演员都算不上,只是被自己临时拉来充当领便当人物的,所以也就只能将就一二了。
“为,为父分忧?这,小老儿敢问公子的……”这位掌柜不禁一愣,听这话的意思似乎这位公子爷的父亲也挺忧国忧民的,而且似乎还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阿秋这个时候倒也恢复了点机灵劲,至少在介绍何璟晅时很是洋洋得意,恨不得抄起大铜喇叭吼得满街尽知。“我家大老爷就是刚刚走马上任没多久的本县县令何大老爷,而这位,就是我家公子……”
“您,您就是何衙内?”这位掌柜与店伙计先是一愣,旋及脸色就变了。
“什么衙内不衙内的,唤我一声何公子就好,家父最是看不惯那种仗势欺人,又或者是借着家势去欺压贫苦百姓的行径。所以何某也不希望让太多的人知晓我是为何而来……”然后,何璟晅给递给了那位老掌柜一个你懂的眼神。
至于你是能懂呢还是不能懂那就不是何璟晅所需要在意的范围了,而听闻了何璟晅的身份之后,掌柜的架势则显得更卑微了许多,至于那位店伙计更是战战兢兢得厉害。
没办法,封建社会制度下地方官的权利可是大得吓人的,再加上之前那位尹海衙内在县里臭名昭著的名声,所以跟前这两位平头老百姓自然害怕,生怕这位新任衙内也跟尹衙内似的欺行霸市,强取豪夺来了。
虽然过去,何公子明声不显,可过去他只是一个被排除在本县官僚体系之外的二把手县丞的儿子,但现如今,他可已经是堂堂的正牌县太爷公子了。
内心狂奔着无数头草泥马,胆战心惊的掌柜好不容易才强撑起了笑脸朝着何大衙内深深一礼。“何衙内,哦不,何公子,那个,本店实在是没什么生意……”
“是啊,不光是你这里,本县这十来家花铺都也好不到哪去,还有其他行业,也都……唉,家父正此事发愁呢。”何璟晅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仍旧是一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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