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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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竖子-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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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呿!孙将军何必明知故问呢?”看着面前这个故作糊涂的孙将军,韩言感觉有些可笑,抬起右手掏了掏耳边,然后吹了吹手指,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现在的昌豨就好比是惊弓之鸟,我去了不仅不会得到他的信任,恐怕还会横生事端,既然如此,那我干嘛要去呢?”

    “去了昌豨哪里会横生事端?那您到我这里来就不怕横生事端了吗?如果我没记错,我跟臧霸的关系似乎是比昌豨跟臧霸之间要好上不少的。”

    收敛起了严肃的面容,孙观的脸上渐渐的出现了笑意。

    “我说了,孙将军是个明白人,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亲耳听到孙观对臧霸的称呼没有那么尊重了,韩言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笑意。

    “嗯!是啊!何必明知故问呢!”孙观笑着摇了摇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变得郑重起来,“我要知道,您到底想要什么!”

    “到底想要什么啊!”韩言知道,现在是个关键的时刻,说得好了,孙观就会直接依附了,若是说得有半点的不对,那对方可能就会立刻翻脸了。思虑再三,韩言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如今洛阳城中已然是纷乱一片,天下间又不算太平。朝中混乱我是没有办法的,但是却也不能放任你们这些豪强在外为非作歹。如果可能,我还是希望你们全部为这大汉朝出力,而不是如地痞无赖一般盘剥百姓。”

    一番话,韩言说的情真意切。这番话,基本上是没有韩言自己的想法的,因为此行更多的是因为被荀靖支使而来,而这贩子自然也是猜测自己老师的目的而说出来的。自己的老师……想要自己拥兵勤王!

    在这一刻,韩言有些明白了荀靖的意思!

    “这……”

    听完韩言这番不算慷慨激昂的话,孙观沉默了。说实话,韩言说的并不算具体,因此也是让孙观有些失望,毕竟他想问的是对自己这帮人处理的具体想法。

    不过就在孙观沉默的同时,外面突然传来的一个声音,“报!!!昌将军来访!”

    “哼!报什么报!我昌豨到他孙观府上来还用你通报?滚开!”

    就在上一个声音还未完全落下去的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满含怒气地响了起来,紧接着,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第187章 再见昌豨() 
门开之后,紧接着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全身覆甲的壮汉,韩言用余光一扫,认出来了这就是昨夜在酒舍之中见过的昌豨。

    “你怎么来了?”

    眼看着对方直接闯进了自己的府邸,孙观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就迎了上去。

    “我怎么来了?呵!你说我怎么来了?老子现在都要死的人了,哪里是老子不能去的?”

    昌豨的虎目之中满是怒火,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坐在原地尚未起身的韩言,见到这幅场景不禁摇了摇头,连带着起身的兴趣都没有了。这个昌豨啊,还真是有够直性子的。

    “喂!那边坐着的那个,你摇什么头!给我过来!”

    本来对上了孙观的昌豨就是一肚子的火,瞥见韩言摇头轻笑的样子立刻就爆发了,拿手一指韩言,身形一动就要上前。

    “昌豨,你够了!”

    本来还在组织语言的孙观,面对着昌豨这赤裸裸的挑衅,眉毛顿时就立刻起来,脚下微动,又挡在了昌豨的面前。

    “怎么?仲台你要拦我?”

    好在昌豨还没有完全的失去理智,对面的孙观毫不退让,昌豨马上就冷静了下来。

    “这是我的客人!”

    毫不妥协的,孙观针锋相对的与昌豨对视起来。

    坐在原地的韩言,在听到孙观的这句话之后,双眼顿时就亮了起来,这事情成了!

    “呵!你的客人?”昌豨冷笑一声,细细地打量起韩言来,看来看去,脸色顿时一沉,声音也冷了下来,“这位‘客人’,昨天在酒舍之中,我们似乎见过吧?”

    “酒舍之中?唔~~~可能吧。”韩言重复了一遍昌豨的话,然后故作沉思,接着抬起了头来,“不过这一天天的庸人实在是太多,我也记不太清了。”

    听到韩言的话,昌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的。韩言这么说,无非就是在落他昌豨的面子,可是偏偏那天在酒舍之中起了争端的时候,昌豨没有斗过黄忠,现在黄忠就站在韩言的身边一副轻蔑地看着自己,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呵呵!公子……真是会说笑!”

    本来昌豨是一肚子的火,面对着韩言的讽刺更是气愤不已,但是面对着自己打不过的黄忠,昌豨的口风当时就软了。

    “说笑?我可从来不说笑,尤其是跟不认识的人!”

    韩言的身子向外倾斜了一点,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比的认真。

    “你!”

    本来是给自己找台阶下的昌豨,被韩言这么一说,心中的怒气又起来了,可是看看韩言身边那跃跃欲试的黄忠,昌豨也是没有办法了。

    “好了好了!昌豨,你还是说说你来我这里做什么吧,如果没事的话你就赶紧回去吧!我这里还要招呼贵客呢!”

    站在昌豨与韩言之间,孙观真是烦透了这种没完没了的斗嘴,当时一抓昌豨的手腕,满脸不耐烦地说起来。

    “仲台,你……唉!”

    本来还对韩言怒目而视的昌豨,被孙观这么一搅和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好了好了,来者都是客,仲台,你请人家一起过来坐吧!”

    已经将昌豨的怒气给磨没了,韩言自然也就不再刁难人家,招呼着孙观带昌豨过来坐。

    听见韩言喊自己的表字,孙观的眉毛挑了挑,但是却没有说话。看在昌豨的眼里,心中顿时又是一惊。

    孙观松开了昌豨的手腕,当先坐回了韩言的对面,昌豨犹豫了一下,跟了上来,坐到了孙观与韩言的侧面。

    “怎么,不跟我介绍一下吗?”

    扫视了孙观与昌豨一眼,韩言将两人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当先一笑,对着孙观说道。

    “这位是昌豨将军。”

    听见韩言的话,孙观没有戳穿这么明显的装腔作势,很是随意地介绍道。

    “啊!原来是昌豨将军,幸会幸会!”

    等到孙观说完,韩言故作吃惊的样子,向着昌豨拱了拱手。

    “呵呵!幸会!幸会!”看着韩言那丝毫不加掩饰的虚伪作态,昌豨脑门上青筋暴跳,但是却不得不咬着牙回礼,心中实在是憋闷极了。转向孙观,昌豨拿手比划了一下韩言,强忍着心中的怒气问道:“对了,仲台,你还没有介绍,这位是……”

    “哦,这位啊!这位便是当朝少师,讨逆将军韩言韩大人!”

    孙观的语气说不出是悲是喜,只是神色之间却是多少有些不自然。

    “原来是少师……”

    听孙观说完韩言的身份,昌豨的心中顿时一凛,连忙躬身向韩言行礼。

    “等等!”韩言一把就拦住了昌豨,然后转向了孙观,皱着眉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讨逆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嗯?少师不知道吗?”仔细观察之下,见韩言吃惊的样子不像是作伪,孙观这才开口解释道:“就在前不久,车骑将军自任太师,并且加封一大批亲信故友,不仅蔡邕蔡大家被封官,就连您也是被送了一个讨逆将军的称号!”

    “哦?是么?我那岳父做官了啊!”

    听见又一桩新鲜事,韩言立刻就放下了自己那个所谓‘讨逆将军’的来由,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起来。

    眼看着孙观不再说话,而韩言也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这可是急坏了昌豨,“那个……少师您此次来着开阳城,所为何事啊?”

    “啊?我吗?”突然间听到昌豨的问题,韩言立刻就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一拍脑袋,回答道:“是这样,有人拜托我来找孙将军说些事情,因此才会来这里。”

    “嗯?有人拜托您?不知道这人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请您前来?”

    一听韩言如此说,昌豨立刻就来了兴趣,连忙追问道。

    “这个……此人的名讳我不便与你们多说,不过此人现在便在开阳城往西五日路程的地方,你们若是真的想知道不妨随我走一趟。”

    韩言自然是不能跟着两个人说是自己的老师让自己来平定他们的,因此故作神秘地打起了哑谜。

    可是出乎韩言意料的,听完这个消息之后不仅是昌豨,就连孙观也是沉默了。

第188章 定计() 
良久之后,孙观才慢慢地抬起头来,慎重地开口道:“往西离此地五日的路程,那便是泰山郡的南城啊!”

    “是啊!泰山郡的南城啊!”

    昌豨满心复杂地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孙观的话。

    不明这里面事情的韩言,自然没有办法多说。

    泰山南城,自从龚宗之后便是羊家的势力范围。龚宗之时,羊家的便有人担任司隶校尉,等到了威宗的时候家中更是有人官至太常!虽然说着羊氏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其势力却也不是一般的官宦之家可以比拟的。

    孙观身为泰山郡人氏,自然是熟知泰山郡内所有的豪门大族,而昌豨常年跟泰山郡的这些人混在一起,自然也是多少听说过一些。因此,两人才会对于韩言所说的话这么敏感。

    “嗯!昌将军还未说过,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何事?”

    含糊地答应了一声,韩言生怕对方发现自己话中的漏洞,立刻转换了话题,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啊!少师您要是不问,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来,您看看!”

    被韩言这么一问,昌豨心中的不快顿时就涌了上来,也顾不上许多,当下脱下了自己的铠甲,露出了自己的胸膛。

    “嘶!”乍看之下,韩言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昌豨的盔甲之下并无衣物,反倒是被层层的白布包裹,而透过白布渗出来的血液依旧是那么鲜艳。费劲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韩言这才开口问道:“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嗨!别提了!昨夜我从酒舍回到了府中就睡下了,可是谁知道还没睡多久就有人前来刺杀我。为首的那人伸手可是不差,如果不是我府中戒备森严,可能我今天就不能来这里了!”

    说起昨晚的事情,昌豨是一脸的晦气,心中也很是憋闷,心情憋闷之下身上一用力,身上的伤口立刻又崩开了,顿时又是不少的血水浸出。

    “这个……昌豨将军你要不要再去包扎一下?我看你这情况似乎是不太好吧?”

    韩言是真的没有想到糜芳能将对方伤到这个地步,不过想想现在仍旧躺在床榻之上养伤的糜芳,又是觉得很是合理。不过看着昌豨的伤势总是不清,韩言稍一犹豫立刻就开口劝阻起来。

    “少师您不用管,没事,都是小伤!”

    昌豨似乎没有觉得自己伤得有多重,随手拿过了盔甲之后,往身上穿戴起来。

    “嗯~~~不知道昨晚是谁派人刺杀将军的,将军可有什么想法吗?”

    因为怕过犹不及,韩言没有再去理会昌豨的伤势,而是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询问起昌豨来。

    “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

    冷笑了一声,昌豨的眼中流露出了阴冷的目光,显然是仇深似海了。

    “那个……昌豨将军知道是谁派来的人吗?”

    拿不准昌豨的意思,韩言只能是继续追问道。

    “是谁?还能是谁?这开阳城里面除了臧霸,还有谁这样不遗余力的想要我昌豨的命呢!”

    冷冷笑着,昌豨慢慢地收起了自己阴冷,只不过那股子恨意却是丝毫不加掩饰了。

    “嗯……那是谁呢?”

    韩言沉吟一阵,装作思考的样子,然后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开口问道。

    “当然是我们的主将——臧霸了!”

    说起臧霸的时候,昌豨把牙都咬出了血来,显然是将其恨到了极点了。

    “这不可能吧?我可听说臧将军对手下的人可是不错的啊!”韩言故作吃惊地看着昌豨,连声劝解道:“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吧?昌豨将军你可不能鲁莽行事啊!”

    “哼!误会?能有什么误会?”

    不屑地冷哼一声,昌豨慢慢地松开了原本攥紧了的拳头。

    “也许……不是臧将军的人呢?会不会是将军你平日里得罪了什么人了?以至于人家半夜里来找你寻仇,然后你在不明白实际事情的情况下误会的臧将军?”

    韩言此时已经将自己是主谋的事实给完全忘却了,一心一意地在昌豨的面前为臧霸辩解起来。

    “唔,倒是有这种可能。”

    孙观拿不准韩言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因此也不敢多说,只能是含糊不清地附和着。

    “别的事情有错,但是这件事情怎么可能还会有错?”昌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唉!我本就是徐州人氏,在这里我又能得罪什么人?平日里臧霸欺压士族我都不曾参与,真要是得罪人的话也就只有得罪了那臧霸了!千不该万不该,我是不该跟了臧霸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昌豨,话过了!”

    眼见着昌豨再韩言面前倒起苦水来,孙观连声提醒着。

    “过了?过什么了?他臧霸能做我昌豨就不能说了吗?”被孙观一反驳,昌豨立刻火冒三丈,身子向前一倾,抬起手来撩开了本来散落在额头上的碎发,拿手一指上面的一块青紫色的淤血痕迹,大声喊道:“你看看!这便是昨日在他那里的时候,被他用令符砸到的伤处!而就在昨晚的时候我就被人刺杀,就算这人不是臧霸派来的,那也绝对跟他脱不了关系!”

    “这……”

    看着昌豨额头上有半个巴掌大的伤痕,孙观无话可说了。

    “也许是臧将军爱才心切,有些着急了,将军你也不必太过往心里去……”

    韩言依旧劝着昌豨,丝毫没有流露出别的意思。

    “公子,依我看,这跟爱才实在是没什么关系。”站在韩言身后的黄忠虽然不是完全明白自家公子的意思,但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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