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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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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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啊!”朱厚照想想就觉得万般兴奋,对陈瑀道,“你快想想,怎么教训他?”

    “额。”陈瑀觉得以后还是少来东阁比较好,这家伙从来就没个正行,现在好了,心彻底也不放在庙堂上了,一心就想着怎么玩。

    “这个,要不猥琐点?”陈瑀贼眉鼠眼的建议道。

    “哦?怎么猥琐?”朱厚照立马来了兴致。

    其实真不是陈瑀不愿意将朱厚照拉回正规,从刚刚的试探中可以看出,朱厚照真不是这块料,要是强行拉他做个乖宝宝,那委屈的可真的是自己这个大宝宝了,说不定宝宝还会被整死!

    这种思想很奇怪,要是放在陈瑀看他自己,这应该叫做变通,可若是让杨廷和他们看陈瑀这态度,那就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祸国殃民的大奸臣。

    没有办法,他们的思想道德准则太高了,陈瑀觉得自己还没有达到那个层次。

    陈瑀把自己那猥琐的想法一一告诉了朱厚照,朱厚照听完之后,忍不住道:“卑鄙!”

    “额。”陈瑀委屈的道,“皇上,这种方法怎么能称之卑鄙呢?你想,相比着身体上受到的伤害来说,这方法多么的温柔啊?臣这是在帮他!”

    朱厚照一脸嫌弃的看着陈瑀,“这事要是做出去,那建昌侯,可真要被当做猴耍了。”

    “刚好可以借机实验一下西厂。”朱厚照最后虚伪的点了点头,“恩,我们这是为了实验西厂。”

    然后对谷大用道:“你全力配合陈瑀,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谷大用点了点头,“奴才遵命!”

    夜幕降临,陈瑀带着一群番子十分威风的走在安定门大街上,站在十字路口中央,往左是槐花胡同,往右是府学胡同。

    槐花胡同中住着的便是建昌侯张延龄的府邸,府学胡同内住着的便是谢迁的府邸。

    人生真的就是这么奇妙,陈瑀不禁回忆起前不久钱宁带着锦衣卫前去谢迁府邸的场景,这次自己竟然带队朝反方向而去。

    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不干什么好事。正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陈瑀现在终于理解这两句话的意思,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是晚上比较有安全感!

    建昌侯张延龄老爷现在正在和他新从集市上强抢过来的民女翻云覆雨,眼看着要一哆嗦了,闻到周围竟一股臭味,不由忍住最后一哆嗦道:“你他娘不会拉屎了吧?操!”

    朝下面看看,却并没有,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家伙放屁了,哎,民间的女子就是这么没素质,干这种事竟然还能来屎屁?

    可是渐渐的臭气越来越大,已经开始熏天了,张延龄这才确定源头不是从床上这女子身上来的。

    生生的忍住那最后一哆嗦,披了一件衣服就准备去打开窗户,透透空气。

    高墙上,陈瑀那一双招子十分的管用,对谷大用道,出来了,射!

    于是乎,一摊热乎乎的人粪嗖的被迷你拨石机射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好砸到他的脸上。

    “什么东西?”张延龄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的不轻,索性这东西没有什么伤害,可怎么这么臭?

    张延龄用手将糊住眼睛的一摊犹如稀泥的东西扒了开,眼睛露出一条缝,这才看清楚手上的东西,一口气没忍住,差一点当场就恶心吐了,“屎?!哪个狗娘养的干这种缺德……”

    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摊射了过来,十分精准的将他的嘴堵住了。

    “呕……呕……呸……晚上竟然还吃韭菜……”

    “****,那家伙真开放,这是……品屎?”陈瑀拼命的忍住笑意,一旁的谷大用也已经笑的不成人样,一个劲的道,“这……太无耻了!”

    陈瑀眼神一冷,“你这是说皇上无耻?”

    “不敢不敢!”谷大用连忙摆手,一脸严肃的道:“这英明啊,对于这种人就应该这样对付他!”

    恩,孺子可教,陈瑀觉得这谷大用的性格倒是和顾鼎臣有点想像!

    张府中发出凄厉的吼叫:“杀千刀的,老子逮住你们定要扒了你们的皮……呕……”

    “快些走吧,马上张府就要来人了,你也快些回去向皇上禀报这边的热闹场景吧,相信皇上会很高兴!”陈瑀对谷大用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关于信仰() 
丘聚很惨,被打的惨不忍睹,可即便如此,仍旧是亲自来到了陈府,并且让校尉亲自将徐祯卿给送了过来。

    趴在轿子上,被一群校尉抬了出来,见到陈瑀后痛哭流涕,再也没有以往猖獗的样子,“陈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当老奴是个屁,放了吧!”

    说实话,丘聚这举动还是很励志的,不过陈瑀没有理会丘聚,转而见到虚弱的徐祯卿,问道:“昌谷兄,你如何了?”

    “没……没事。”徐祯卿说话间,竟然晕了过去。

    陈瑀连忙让致末带着府上的小吏将徐祯卿送入了内堂歇息,然后又吩咐致末前去找医工。

    丘聚急忙道:“陈大人,这位是太医院的御医。”

    “呵呵,丘都督真是好手段啊,这是准备折磨好之后在刑讯?”陈瑀皮笑肉不笑的道。

    丘聚急忙摆手,“不敢不敢。”

    陈瑀也不像和这太监闹的太僵,对那御医道:“大人这边请。”

    丘聚见陈瑀这般态度,心下放心了很多,见陈瑀几人进屋后,便让一旁的校尉将自己抬回了东厂。

    那为御医也姓徐,据闻是太医院中医术数一数二的,太身旁还带着一位二十出点头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眼神中带着强烈的自信,这种自信陈瑀还从未见过,不由得十分好奇的问道,“这位小哥叫什么?好生眼熟。”

    “陈大人上次去太医院找徐长今医工的时候,小的曾和大人有过一面之缘,小的名叫李言闻,是太医院的小吏。”那年轻人不急不缓,思维十分的清晰,并没有因为陈瑀的身份而有一点惧怕。

    “李言闻?”陈瑀惊讶的道,“你结婚了没?可生下儿子?”

    那人闻言一怔,心道陈大人这什么意思?莫不是好男风?他急忙道:“小的已经结婚了,只是还未尝有所出!”

    “好好。”陈瑀拍了拍手道,“我给你儿子起了个名字。”

    这小不仅仅是李言闻诧异,就连那徐御医也是微微惊讶,正给徐祯卿把脉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哦,呵呵,你们莫要误会,近日我研习相术。”陈瑀道,“你儿子将来定能在医学上有一番作为!”

    李言闻道:“大人,小人还不知晓是儿子还是女儿,可即便是儿子,小人觉得还是读书科举,像大人这样做个状元比较好一点!”

    “做什么状元?李时珍怎么能做状元?”陈瑀怒道,随即觉得自己这举动确实很奇怪,便提笔写了“时珍”二字送给了李言闻,叮嘱道:“以后你若是有所出,这便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虽然陈瑀说的话莫名其妙,不过能得到状元亲笔的字,还是很荣幸的,李言闻急忙收了起来,一个劲的道谢陈瑀,并且说日后生了儿子一定会告诉他,他的名字是当朝状元郎所赐!

    那边徐御医也已经看完了,他起身对陈瑀道:“陈大人,徐大人的身子非常的虚弱,且极度不佳,即便药石休养,怕也是活不过几年……”

    “老夫给他开了一份药方,只要好生修养,相信五六载还是可以度过的!”

    “谢过徐大人了。”陈瑀急忙抱拳道。

    他心理生出了一丝悲凉,天妒英才么?四大才子的祝枝山屡次科考不中,唐伯虎又遭逢科考舞弊案,徐祯卿好不容易考上了进士,可这生命又……还有那文征明,也好不到哪里去!

    见那徐御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陈瑀心中又是一惊,莫不是又出了什么状况,转念一想,豁然开朗,急忙拍打着脑袋道:“瞧我这记性!”

    陈瑀急忙从怀中掏出了几两碎银子,道:“大人辛苦了!”

    那徐御医急忙推脱,他道:“陈大人这是做什么?老夫出诊从来不要钱!”

    也是,能让你出诊的基本都是王贵,估计你也不敢要!

    接着那徐御医又腼腆的道:“其实老夫也还生个儿子,现在已经三岁了,只是这名字……”

    额,陈瑀终于明白这老家伙想要做什么了,于是笑呵呵的道:“成成,你姓徐,徐……徐什么呢?”陈瑀一双眼睛四下乱瞟,这起名哪能说来就来?算了算了,随便起个阿猫阿狗算了,陈瑀看到门前的阶梯,干脆的道:“就叫徐阶吧!”

    那徐御医如获至宝,道:“好名,不知陈大人可否……题个字?”

    陈瑀无奈,便又挥毫写下了大大的“徐阶”二字,并在一旁提道:“动心忍性”。

    等徐御医走后,祝枝山便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看的出祝枝山和徐祯卿的感情十分的深厚。

    看着徐祯卿这副场景,联想着自己十二载四次科举不中,又想到朝廷腐败的样子,祝枝山突然顿悟了,心态转变了,从以往的不甘心,到现在的彻底大彻大悟。

    我做官到底是为了什么?再这样的条件下做官和不做官又有和区别?倒不如隐居山水之间让浮名消散?

    学习这唐伯虎老弟,每日嘻嘻人间,早起、营生、作画、游玩!

    见祝枝山神态恍惚,陈瑀问道:“枝山先生,怎么了?昌谷兄身子会好起来的,尔毋需伤感。”

    “廷玉。”祝枝山认真的问道:“你可否告诉我,做官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瑀一怔,明显感觉除了祝枝山的不对劲,道:“不为名利,不为青史,可能就为了心中那一腔赤子之心!”

    “现如今朝堂这幅模样,即便你有李阁老那样的才学又能扭转什么?皇上贪图享乐,终日不视朝政,八虎太监嚣张跋扈,大臣恐恐不安,但凡有点动作可能都是昌谷这般的下场,这就是做官么?”祝枝山问道。

    “先生想的太黑暗了,我相信,终有一日,皇上会归于正途,朝堂会迎来光明,而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隐忍!”陈瑀信口胡说道。

    他知道,想要让朱厚照归于正途,这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的性格已经成功的被大臣们塑造成了,想要扭转,基本不可能了。

    现在朝堂黑不黑暗,这和陈瑀没有关系,因为陈瑀的黑白定义和他们不同!

    “或许吧,我不想继续科考了。”祝枝山道,“想要学伯虎。廷玉,你知晓嘛,其实我许多时间都是不开心的,我以前不知道原因,一直在纠结和挣扎,我想我现在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先生?”陈瑀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祝枝山的结果陈瑀知道,现在才是第四场会试,接下来等待的还有三场九年会试不中,九年,人生有多少个九年?

    与其蹉跎岁月,倒不如换一条路,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我之所以纠结,是因为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所以我的人生一直在挣扎,在徘徊,因为我没有勇气去放弃,因为我还存有一丝希望,但是今日见昌谷,我突然感悟到了,其实人可以有许许多多种活法,我太在意世俗的看法,而忽略了内心的本源,我想,我明白了!”

    陈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突然很羡慕唐伯虎和祝枝山,他们是幸福的,然而自己呢?一份责任压在肩头,这是一条孤独的路,永远都不会有人理解陈瑀做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没人会知道他的目的,甚至他会遗臭万年。

    可是这份历史责任感支撑着他走这一条艰难无比的路,他知道若这条路自己没有走下去,那么接下来大明将千疮百孔!到时候又谁人能试手补天裂?

    “我支持先生,希望先生能寻找到自己的快乐!”陈瑀道,“昌谷兄可能需要休养一段时日,大理寺那边我已经给其请好了假,京师现在不适合待,若是可能的话,先生何不同昌谷一同前去吴中?”

    祝枝山点了点头,“尔说的很有道理,京师乌烟瘴气,廷玉,你也要小心点。”

    第二日一早,陈瑀便送祝枝山和徐祯卿来到了码头,船马上准备起锚,陈瑀走到祝枝山身前,对祝枝山道:“希望先生能代我向师父说一句话。”

    “什么话?”

    “吾终身以于少保为信仰,至死不渝,或有不解,或遗臭万年,但吾心从不后悔!”陈瑀坚定的道。

    祝枝山看了看陈瑀,不晓得陈瑀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

    旭日东升,一扫连日来的阴霾,那首开往吴中的船缓缓的驶离了陈瑀的视线。

    此刻的陈瑀,五味陈杂。

    还未来得及感怀,便有几个番子找到了码头的陈瑀,在陈瑀耳边耳语了一句,“常麟出事了!”

    陈瑀大惊失色,急忙道:“不是才升任的左布政使,怎么可能?出了什么事?”

    陈瑀快速的回到了翰林院,刘瑾已经在翰林院等候陈瑀。

    陈瑀此刻也顾不得翰林院那些词臣们鄙夷的目光,快速的来到自己的当值场所,见到刘瑾便问道:“常麟出何事了?”

    刘瑾示意陈瑀不要着急,缓缓的将福建沿海这两日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了陈瑀。(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内阁的志向() 
常麟可以算的上自己人,也紧紧是可以。

    因为他是属于闽商集团的人,前不久刚从福建右布政使升任左布政使。当然,这种升迁自然是和陈瑀分不开的。

    刘瑾知道现在陈瑀和东南闽商那群人的关系,所以当听闻福建左布政使有缺时,第一便让常麟升任了。

    别以为从右到左很容易,若你没有关系,这两个方向,你可能一辈子都挪动不了屁股。

    按理说那常麟正应该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可偏偏这个时候,一批从内陆运送的丝绸抵达了福建海岸。

    这批丝绸自然是陈家的,现在应该叫钱塘商会和闽商合资的,他们只是把自己的东西销往海外罢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事,再有就是东南沿海也大都已经被闽商集团给控制了,可是事故往往就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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