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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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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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论,只是偶尔会在报刊上登些清新短文以抒发昔日情怀。

    她阅历极广又已****,私下里与共产党人亦有来往,故而见识非凡,针砭时事总是切中要害,口才又好,常直说得慕容沛沈冲等人频频点头称是,唯独霍小山淡然处之,偶尔插话外就是一副少年老成老神在在的样子。

    赵文萱是极其欣赏慕容沛的,人聪慧可人又能吃苦,无丝毫富人家子女的娇娇二字,又同情百姓疾苦敢于担当,在南京时已被她培养成了进步学生中的骨干分子。

    而此翻她又与慕容沛的心上人霍小山有了更多交集,见以霍小山为首的这几个人也都年轻有为,皆是抗日先锋,便起意把他们几个也往自己的那条路上引。

    但她却没料到在平常生活中也灵动跳脱的霍小山,在言及政治时却沉默不语,这头羊不动,后面的羊群如何跟得?

    赵文萱知其信佛,这一日晚便主动挑起话头,诘难于霍小山,以引起霍小山的兴趣。

    “小山信佛?”文萱问。

    “嗯。”霍小山点头。

    “信佛,佛在天边还在眼前?”

    霍小山闻言一楞,这问题可有辩难的意味了呢。

    “向外求以为点几注香磕几个头,佛就会来帮你,佛就在天边;向内求,知道心外无佛,放下烦恼即是菩提,佛就在眼前。”霍小山答。

    “佛在眼前,我却看不到,如何证明有佛?”赵文萱追问。

    “文萱姐和丫丫同睡一室,丫丫夜半做梦你也没看到,却不能证明丫丫的梦就不存在。”霍小山答。

    “时值乱世,生灵涂炭,佛为何不来阻止日寇的屠戮?”赵文萱又问。

    “佛万知却非万能,众生定业不可转,业本自造还需自了。”霍小山答。

    “你杀日本鬼子也是杀生吧,这岂不是与佛教戒律相左?”赵文萱又问。

    “佛门尚有金刚护法擎山持杵震慑群魔,值此乱世就是我的定业,我杀生是为了给更多的中国人放生。”霍小山答。

    两人从晚上闲话到辩论至此,已近深夜,沈冲和那个威猛连长第二天要接着练兵已早早回军营了,只有慕容沛和细妹子坐在桌前辩论。

    “小山如何看共产党?”赵文萱忽然发问。

    霍小山抬眼审视了下这个看似文弱其实刚强的小女子,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了句:“文萱姐已经是共产党了?”

    赵文萱笑而不语。

    “共产党人能为劳苦大众求解放,放弃家财私利,甘为穷苦百姓以头颅身体而布施,那就是活菩萨在世间!”霍小山的答案来的比赵文萱预料中的要快的多。不过,他又补充道:“尽管只是有为法。”

    “什么是有为法?”慕容沛插了一句问。

    “不究竟。”霍小山只说了三个字。

    “什么是不究竟?”慕容沛又问。

    “不脱轮回。”霍小山答,没有再往下解释。

    “看来佛学与英特纳雄耐尔还真有相象的地方呢,都在为劳苦大众求解放为穷苦百姓谋太平!那小山为何不加入共产党?”赵文萱单刀直入了。

    霍小山笑了:“目前最主要的是抗日,这是一样的,不一样的呢,你们是为劳苦大众求解放为穷苦百姓谋太平,而佛说众生皆苦。”

    两人终究未能谈拢。(未完待续。)

第一七二章 劝慕容() 
就这样,在这个偏安一隅的小城里,所有人各行其事。

    霍小山训练着新兵,慕容沛细妹子接受着赵文萱的进步熏陶,郑由俭领着几个不参加训练的军官找着乐子。

    但,战争已起,这平静的生活又能存在几日呢?

    这一日郑由俭接到手下急匆匆地送来的一份电报,便散了牌局,将手下的军官召集到了一起,当然也包括霍小山。

    他那平时很聚光的小眼睛露出几分严肃几分苦恼也有几分无奈,看着下面这些静等他训话的下属们,扬了扬手中的电文道:“好日子结束了,要打仗了。”

    下属军官们面面相觑,他们没大搞明白,现在不就是打仗的时期吗?打仗和他们军需处有毛关系?

    见手下都露出迷惑的表情,郑由俭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要打大仗了。”

    霍小山上前从郑由俭手中接过电文,看了一遍,心中也是一惊。

    鬼子竟然占了这些地方了,日军从山东登陆,由北向南攻击,山东中国军队不战而退,连失数城,目前敌我双方正在临沂激战。

    南面的日军已有渡江迹象,由南向北攻击,这是要合围毕功于一役消灭中国军队的主力啊。

    而他们所处的滁县正在这包围圈里,山东的中国队军怎能不战而退?这是又一个东北军的翻版吗?

    不对啊,山东那中国军队的指挥官岂不正是郑由俭的那个堂兄?

    忽然霍小山明白郑由俭苦恼无奈的原因了,这不战而溃的打法不知道中央政府会不会追究失土之责呢?如果追究下来,那这位郑主任的后台岂不是倒了?

    霍山正寻思间,那些已传阅过电文的军官也已是议论纷纷了。

    一纸惊醒梦中人。

    军需处的这些军官一直在江北,并未与日军面对面地打过仗,又有着这样一个视军务若儿戏的奇葩主任,虽然也知道抗战形势不容乐观,但都抱着过一日算一日的心态,直到今天才发现大战已迫在眉睫,终于要直面残酷的现实了。

    未经战火的洗礼,便不镇定,议论纷纷与其说是为抗战谋划计策,倒不如说是借以掩示那因害怕而引起的慌乱。

    “好了,都精神点儿,一个个别跟死了亲娘老子似的。”郑由俭直接来了句粗话,他的老下属都知着,这主儿高兴的时候嘻皮笑脸如同一个奸商,但一骂人那就是心情不爽,绝不可触他的霉头,于是齐刷刷地闭嘴。

    “即日起,所有人除了看守军械库有公干外出的接收发放军需的,都去跟霍小山训练!你们都去”他伸手冲这几个军官一比划。

    他见那些军官嘴巴不张却面有不服之色,又骂道:“别特么的不知好歹,让你们跟着练是为了保命,你们有几把刷子别人不知道我却最清楚!”

    “还有你!”他一指霍小山,“你把那三个女娃该送哪就送哪去!你行,一开始弄俩,现在又弄来一个,老子这是军营不是养婆娘的地方!”

    霍小山没吱声,很军人地打了个立正,显然是服从命令了。

    郑由俭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是对霍小山这个表态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他话也懒着说,只是一挥手,下属们知道这是上峰大人开完会了,识趣地退了出去,只留下郑由俭斜靠在太师椅上,抚弄把玩着那个从湖北莽汉处得来的金溜子,想着自己的心事。

    霍小山对刚才郑由俭训他的话并放未在心上,一个是他已经习惯了这死胖子时而风时而雨的奇葩性格,一个是他也早就想过要把慕容沛他们送走,只是没成想分别来的这么快。

    他已经和赵文萱商量过让她带着慕容沛和细妹子一起走,赵文萱并不是普通女子,给两个女孩儿安排个好去处是不难办到的,只是劝自家丫丫走怕是要费些劲呢,他暗道。

    果然,在晚饭后,霍小山提出来要把慕容沛三人送走后,慕容沛就把嘴巴撅得象个瓢似的。

    任霍小山如何劝说,慕容沛就是不点头。

    细妹子只能可怜巴巴地在旁边看着霍小山在那里苦口婆心地劝着慕容沛,她早就把自己和小山哥和丫丫姐当成了一家人,两个人都是她的主心骨,自己走亦可,不走亦可,只盼他俩能谈出个结果来,否则两个主心骨两个心眼儿让她如何是好?

    赵文萱在一旁见了两人情景只是笑而不语,并不帮霍小山当说客。

    霍小山讲来讲去的,无非是那些话,但奈何你有来言我有去语,慕容沛总是有理有据地反驳。

    霍小山说“你看大敌当前,鬼子凶猛,我要上战场带着你也不方便,我还要分心照顾你”。

    慕容沛反驳“谁用你照顾?我枪比你手下的兵打的都准,我比你手下的兵都能跑”。

    霍小山说“打鬼子是男人的事”。

    慕容沛反驳“国家兴亡小女子亦有责,古代还有木兰替从父军呢”。

    霍小山说“我心疼你,怕你战场上受伤”。

    慕容沛反驳“那你在战场上受伤咋整?我就不心疼?”

    霍小山说“你跟文萱姐走,你会打枪能跑路正好照顾文萱姐”。

    慕容沛反驳“文萱姐不用我照顾,她身边有那个体贴的连毛胡子呢”。

    霍小山说“细妹子还小也需要你当姐姐的照顾”。

    慕容沛反驳“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她立世比我还早呢”。

    ……

    一番长谈直谈到炉火已熄,但谈话的结果是屋里除了细妹子外又多了一个可怜巴巴的人——霍小山。

    他一晚上摆事实讲道理辩才无碍舌灿莲花却也没能说服慕容沛,他感觉自打上回长江遇险分别又重逢,自家丫丫对自己愈发多了亲近与依赖,外加一丝娇憨,他真的是没辙了。

    “唉,”霍小山少有地长叹了一声,“佛说众生平等诚不我欺也!”

    他见屋里三个女孩都奇怪地看着自己,不知他缘何有此感慨,怎么好端端又扯到了佛上,就解释道:“众生平等就要男女平等,男女抗战之前也平等啊,丫丫深得众生平等之真谛,以后别信共产主义改信佛吧。”

    霍小山这无奈之语一下子把三个女孩都逗乐了,赵文萱忍俊不禁,细妹子捂嘴窃笑,慕容沛先笑复忍,忍不住复笑,屋里四人终是笑成一团。(未完待续。)

第一七三章 今晚做你媳呸儿好不好() 
“你慢慢劝吧,太晚了,我要歇息了。”好不容易止住笑的赵文萱起身说着,又一招手,“走,细妹,今晚跟姐姐挤一张床,让你山子哥慢慢劝。”

    “哦”细妹子乖巧地跟着走了。

    霍小山目送两个人出去带上了门,想再劝劝慕容沛,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实在是能说的都已说尽,总是不能对自己的丫丫使横的。

    待她回过头来再看慕容沛,慕容沛的表情却已起了变化,小嘴也不撅了,正在那咬牙切齿地磨牙呢!

    慕容沛见霍小山看向自己,没好气地说道:“我累了。”

    然后她直接就躺到床上,舒服无比地抻了个懒腰,又一抬眼见霍小山还在楞眉楞眼地看着自己,就又说:“楞啥呢,来啊。”

    霍小山依言也来上床,他糊涂啊,今天丫丫演的是哪一出?

    “哎呀,把鞋脱了,外衣也脱了吧,别把我床弄脏了。”

    霍小山忙依言而行。

    他带着那些士兵摸爬滚打了一天,新军装已沾了不少灰尘,至于脱外衣倒也没什么,两个人又不是外人,夏天两个人常抱在床上说话,比现在穿的还少。

    待霍小山侧躺到了身边,慕容沛很自然地把自己投入到了他的怀中,双臂搂紧霍小山的脖子,将脸贴到了霍小山已经泛起胡茬儿的下巴上。

    霍小山上面的那只手很自然地搭到了慕容沛的屁股上,还轻轻地捏了捏。

    虽然隔着慕容沛的棉裤,还是感觉到了已完全成熟的少女的肌肤的弹性,这个动作两个人都已驾轻就熟,却已经没有少年起初的“她让不让我碰的忐忑”和少女起初的“我让不让他摸的羞涩”了。

    “要是总能这么抱着该多好。”慕容沛轻吁了一口气叹道。

    “嗯,会的。”霍小山低声回道。

    “这么多日本鬼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完?”慕容沛感叹道。

    “总是有打完的时候的,他们没咱中国人多。”霍小山道。

    “你平时那么聪明,今天咋这么笨?”慕容沛想起了什么,一仰脖把身子往上拱了拱,看着霍小山的眼睛说道。

    “我咋笨了?”霍小山莫名其妙。

    “文萱姐太坏了,其实她已经跟我谈好,我和细妹子都跟她走,不在这里给你添乱。”慕容沛说。

    霍小山感觉自己大脑有点转数不够了,劝了一晚上的目标原来早就达成了啊!

    “那你们咋不早说?”霍小山真的不懂。

    “文萱姐说你那么能说,劝你加入共产党你也不加,今天倒要看看你是咋劝我的,她在旁边不走你也不识趣,就在那嘚波嘚波地说,我能说我早就同意了?”慕容沛提起来就又有了恨恨的牙根痒痒要磨牙的冲动。

    “啊?”霍小山哪知道其中竟有这样的曲曲绕绕。

    “让我咬一口。”话未说完,慕容沛已是檀口一张,在霍小山脖颈侧处咬了下去。

    那痛让霍小山倒吸了口凉气,却没有躲也没有叫,仿佛那不是咬,而是被少女热吻的享受。

    “疼吗?”咬完了的慕容沛才后悔有点咬狠了。

    “不疼,疼也不疼。”当然疼,但这种疼对霍小山来讲又怎能挺不住?

    “那句话咋说了的,叫打一巴掌给个……”慕容沛问。

    “给个甜枣。”霍小山一怔,随即眼睛亮了!

    他自然知道自家丫丫那是有两个甜枣的,但自己从来都控制自己去摸去看去亲的冲动。

    “今天咬了你一大口,就给你个大甜枣!”慕容沛下了决心。

    慕容沛自然看到了霍小山听完自己的话眼睛放光的样子,定是在等那大红枣,决心虽下终究脸却不争气地红了。

    “去把灯灭了。”慕容沛到底是害羞了。

    霍小山翻身下地躬着身吹灭了煤油灯,之所以躬着身,那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又要出丑了。

    煤油灯一灭,霍小山反而楞了。

    灯灭了,屋里并没有预计中的黑暗,窗外一片雪亮,今天竟是农历十五!

    也不知道慕容沛所住这间小屋的房主是什么样的人物,窗户竟然是玻璃的,大窗又被窗格子隔成九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月华如水,正泻了个满屋。

    霍小山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家。

    那个小山村的月夜,自己偎在娘亲子君的怀里听箫,箫声很幽咽,娘的怀抱很温暖,又想起在大月亮地儿里,自己跟着扛着猎刀的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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