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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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 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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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吹是指他们当时正在野地里吹着牛逼,大谈他们团在与日军作战时如何英勇,如何杀得鬼子屁滚尿流。

    他们喝的是如此开心,在他们看来自己这些人在刀口上搏命为的不就是在此时此刻有好酒喝有好嚼货吃有友军用仰慕的眼光看着他们,然后说:“看!他们是我们的英雄。!”

    夸战绩自然离不开夸团长,自古以来,但凡有人类圈子的地方,圈子里的人那从来都是围着圈子里最有话语权的人转的。

    于是,刀疤团长被他的手下很自然地夸成了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香饽饽了。

    甚至那团长脸上原本看让去如同爬着的蚯蚓般令人心悸的刀疤都被他的属下夸成了威武帅气的象征。

    至于说老百姓嘛,我们为你们都快把命献出去了,你们“送给”我们一些好吃的那岂不是天经地义在天底下言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本来他们是可以在晚饭之前赶进长沙岳麓山的,可是那里哪有好吃的也不能喝酒,不如且在郊外快活快活。

    再说了,真进了长沙城那时候自己这些人一面都未曾见过的传闻中的老虎仔将军说不定会亲手给自己颁发勋章呢,那时候咱是中央军的嫡系咱们必须要注重军容军貌,让大家看看英雄就是这样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八名蒙面的歹徒突然就出现在了他们的周围!

    他们喝得太忘情了,他们也觉得没有必要在战区司令部的城外有放警戒哨的必要,所以他们被这伙人数和他们一模一样的歹徒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据当时酒喝得最少的那团长的卫兵回忆具体的经过是这样的:

    当时他们在野炊的时候自然是围坐在一起的,然后作为卫兵还算清醒的他却发现对面人的背后突然各自出现了一个蒙面歹徒。

    那蒙面歹徒仿佛就象是在地里冒出来的一般,一下子就站在了他们的人的背后,而他们的人仍兀自未觉。

    他想提醒自己的人,刚嘎巴了下嘴,却发现对面的人也在向自己嘎巴嘴,于是他明白了自己的身后也一定有人!

    于是,他伸手去摸腰间的盒子炮,那晚肯定喝了他们所孝敬的酒的土地爷可以作证,他当时真的摸到枪了,并且他还真把枪从腰间抽出来了!

    可是紧接着他就觉得有一个管状的硬物已是顶在了他的腰眼上,作为一名老兵他知道,自己不能动了,那顶在腰眼上的东西和他现在手中正掐着的玩应儿那是一样一样的呀!

    于是,他不动。

    于是,他就看到了自己的人被那七名歹徒痛殴的全过程。

    甲,他们的刀疤团长刀疤那时还正在啃猪后腿上的嘎啦哈呢(注:猪、羊、狍子等动物后腿中间接大腿骨的那块骨头,猪的略大,长4公分左右),就被人家从后面探过来的那只手捏住了团长英雄的大手那么一送。

    于是,他头一回发现自己团长的嘴巴是如此之大竟然能咬住那么大的一个猪小肘!

    尽管他事后才知道他的团长英雄成功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打碎了牙齿往自己肚里咽。

    不多亦不少整整两颗门牙啊!

    乙,他的团副。

    团副姓刘叫刘零,在那一天他知道了什么叫刘零饮酒不留零,因为他当时正端酒仰脖欲痛饮。

    于是,背后伸过来的手很方便地把那个粗瓷大碗在后面zhou着碗底将酒直接贯进了他的口中。

    那可是足足有半斤的烧刀子啊!

    刘零团副绝对是那样一件铭心刻骨的最不幸的事件中最幸福的一个人。

    因为他当时已经是喝了两大碗了,而第三大碗酒下肚后,他纵没有体会出什么叫“金樽清酒斗十千,入肚皆是百姓血汗钱”却也成功体会了什么叫“三碗不过冈”!

    丙,他团长手下最信任的营长之一,他们所在师师长二伯家表兄连襟的小舅子。

    当时他正大呼“救国难者舍我其谁?”而后面的人答曰“揍的就是你DOG日的!”,然后他便被人家用一块布蒙住了脑袋拳打脚踢一顿擂。

    事后,他们发现那块布是一块乡下女人的围裙。

    丁,他们团主力营主力连的连长***,据老人说他不是这个团里最能打的,但却绝对是最有资历活得最久的人。

    他在当新兵的时候,就成功地鼓动了和他一起从军的新兵往前冲往前冲再往前冲,从而让他们在天国里找到了传说中的美酒和咖啡。

    而他自己则心甘情愿地吃着尘世间的用人与牲畜的发过酵的排泄物所培育出来的最好的五谷杂粮并偶尔为之地踢踢寡妇门踹踹绝户坟。

    这个唯一清醒的人当时就怀疑偷袭自己这些抗战英雄的人应当是极熟愁自己这些人的熟人。

    因为当时这个连长被放倒的时候,人家对付他真的连一个手指都没有动他,就是用大脚丫子对着他呱唧呱唧一顿踹,当真是因果报应丝毫不爽,那绝户坟寡妇门也是该你踹的?!

    戊,他们团某连连长,他属于那种一个团体中最傻缺的那种人。

    急难险重的任务,他上,别人不敢闯的刀山火海,他闯。

    他只忠于团长,无论团长下达什么样的命令他都能立即执行。

    这些人里他的酒量也最好,所以他是唯一一个做出反抗的人。

    他在对面的眼光中感觉到了自己身后也有人的时候就猛地往前一趴,尽管抬起头时他的鼻子上已是沾上了黑色的灰烬与一点红色的火星,但他毕竟还是适时躲开了人家搂向他脖子的那只胳膊。

    然后,他竟能做到转身抡起手中的酒碗向对方砸去。

    当兵之人,对敌之际更多的凭的是力量、简单、直接、速度。

    可他当时所面对的那个蒙面歹徒很明显也深知其理,人家也没有跟他玩花哨的。

    第一拳,直接打碎了他手中的碗。

    第二拳,直接打中了他的脸,然后,他就被打晕了。

    第三拳,已是抵中了他的鼻子却又适时收住了,那人说,不错,有个当兵的样子,就饶了你吧,可惜跟错了人。

    己,团参谋长,当时他正低腰俯身去够那只叫化鸡的鸡头,他当时还在夸团长做事有魅力“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可是他后之人却是连他的手和那只叫化鸡一起抓了起来,然后就倒置塞入了他的口中,于是他成功地吃到了凤尾。

    庚,团长一向最喜欢的厨师。

    那个唯一清醒的人发现对方显然也奇怪地发现怎么军队中还会有这样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而且当时也只有他和自己没有倒下了。

    于是,他就听到时人家问:“你咋会这么胖?”

    厨师答:“好汉们哪,我是厨师啊,我和任何人可都没有仇啊!”

    人家却说:“那你就更该死,我最讨厌胖子!”

    厨师说:“可胖不是我的错啊!”人家说:“对,胖不是你的错,那是你手的错,是因为你长了双贱手,看我怎么慢慢给它放血!”。

    于是,人家蒙住了他的眼,用捆猪蹄一样的扣儿捆住了他的双手。

    然后,人家就用刀背在他的手腕上玩起了“拉大锯扯大锯姥家门口唱大戏”的游戏。

    又有人却是拿起了地上还有酒的酒囊却是把那酒向下一滴一滴地滴在了摆放好的碗里。

    两分钟后,那个唯一清醒的人听到了一声比马上要挨刀的猪还要惨烈的叫唤,那厨师就瘫软了下去。

    辛,最后轮到了我。我见他们并没有杀死我们其中任何一个的意思,于是,我果断地把手从枪上挪开了。

    对于我如此明智与光棍的做法,对方果然都是明白人,人家就是给了我一枪把子,然后我就一直睡到最后一个醒来。

    醒来时我看着那七个已经先我之前醒来的人抠喉咙的抠喉咙说话漏风的漏风还有那个依旧躺在那里香甜大睡的美得鼻涕泡都出来的团副大人。

第五八0章 路遇() 
霍小山他们是在第二天上午在长沙城外与刀疤团长他们相遇的。

    当时,直属营的人正都坐在一架马车之上。

    而刀疤团长他们从外表看来则是给人一副让人难以形容的感觉。

    说他们是来参加群英会的吧,可偏偏八个人里倒是有六个多少都受了伤。

    说他们是打鬼子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吧,可偏偏一个个嘴里还喷吐出宿酒过夜的气息。

    尤其是当霍小山向那已经在某次与他们团相逢一笑泯恩仇了的刀疤团长敬礼的时候。

    刀疤团长无奈之下只能打起精神招呼,于是那因为红肿显是份外厚重与妖娆的嘴唇一张开后,不光说话声音不对了,更是从那原来有哼哈二将把门的嘴里直接带出了一股酒气。

    “你们这是怎么了?刚从战场上下来吗?”霍小山关切地问道。

    “木事木事。”刀疤团长忙回话,只是一说话却是带动了伤势,那种痛让他直吸了一口凉气,让他直呲牙,不,直呲嘴,因为他的两个门牙已经不见了。

    “你们好象都受伤了啊,重不重?我这里还有一瓶云南白药。”霍小山真心真心地问道。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也有药的!”刀疤团长忙说道。

    说心里话此时他真的不想说话,因为每一次张嘴都让他对那疼痛有着旧梦重温的感觉。

    另外,这也太特么丢人了。

    堂堂中央军嫡系部队主力团来参加群英会却让半路冒出来的几个毛贼给放片儿了,而且竟然还让那个什么军需处,不,现在好象叫直属营了吧,而且竟然还让那个直属营的冤家对头们看到了,这叫我这张已经受了伤的老脸情何以堪哪!

    虽然说上次由师作做东按排了酒席双方已经说好相逢一笑泯恩仇的,但内心的隔膜却还在,非但还在,竟然隐隐还有一种“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把你杀”的渴望。

    真是屋漏偏疑连夜雨,怕什么还真来什么啊!自己最倒霉的时候人家却全都看在了眼里。

    “这位兄弟你这是怎么了?”霍小山这话还没讲完呢,大车之上却是又有一人跳了下来。

    这人刀疤团长和他的手下那也是有印象的,他们记得这个人叫沈冲。

    他们之所以能记住沈冲,那是因为这个沈冲在打架和喝酒上一样厉害。

    刀疤团长他们虽然说很想找直属营的人报复一下,但是,他们却也不得不承认,别人打架论个儿喝酒论碗,而这个沈冲无论打架还是喝酒都是论片儿的。

    他一打架就能打倒一片儿,地上倒的那都是人。

    他一喝酒也同样能放倒一片儿的,在上次那回讲和的酒宴之上,他就在拼酒的时候把自己这一方的人喝倒了一大片。

    沈冲向前,却是关心地问候着刀疤团的人,那意思是明显地想把每个人问候个遍。

    至于要问为什么他这么热情,那是因为这八个人里倒是有五个都是军官,都曾经和他一起打过架一起喝过酒的。

    只不过,正如刀疤团人所想的那样,无论打架还是喝酒那都不是他的对手。

    “哎呀,你这脸上怎么还有伤呢?用不用找点绷带缠一下,我们是来开会的也没有带绷带呀,要不,我把我的绑腿解下来吧!”

    对面的人一听这个气啊,你特么地要是有绷带就拿出来,你特么地是当兵的有绑腿我就不是当兵的就没有吗?

    “哎呀,贵团这些人里属你没看出什么变化啊,还是如当初咱们在一起切磋的时候的风采啊!”于是,沈冲财次上前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伸吾之手执彼之手那就是一顿乱摇。

    那位被踹的连长被他这么一摇都快抖成筛糠一般了,他心里说,是,我是特么地脸上没伤那是昨天那毛贼没有踹我的脸,可是我受的是内伤你知道不?啊,你知道不?!

    “哎哟,这位兄弟我没有见过,看你胖乎乎的真有爱,我最喜欢胖子了!你咋了,怎么看你的脸色不对呢,你这是伤重失血过多?我听说过有贫嘴的可没听说过有贫血的啊?”

    那位胖厨子心中暗道,我脸色能不白吗,昨天那毛贼把我手腕绑上了,我以为是要给我放血,直接就把我吓蒙圈了。

    今早晨醒了才知道,人家压根就没有给自己放血,当时只不过是在吓唬自己罢了。

    可经过人家那么一折腾,终究是有地方不对了,醒了第一件事自己是“咝咝”,可咝咝的时候才发现,尿血了,被昨天吓的!

    “好了,沈冲,走吧,咱们得去报到的!”霍小山说话了,阻止了沈冲的热情关爱。

    沈冲这才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那几个自己还没有来得及问候的人,临走的时候还轻轻摸了下其中一名士兵的后脑勺,就象一个老兵在溺爱着一个岁数很小原本在家里还只是个孩子的新兵一般。

    只是他这本是也确实是很轻柔地一摸,却让那个士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凌!

    为什么?因为昨天他就是昨天最后倒下的那一个刀疤团长的卫兵。

    他当时是被人家用盒子炮的枪把子敲在后脑勺给敲晕的。

    眼见霍小山一行人坐着马车越行越远,刀疤团长和他的手下们已是没有了刚才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脸上已经是疑云渐起。

    霍小山也就罢了,刚才那个小子好象摆明了就是来看他们热闹的嘛。

    算上最后的那个卫兵,他一共“问候”了四个人,可是他所碰触的部位竟然都是昨夜他们被那些毛贼击到而今天最痛的地方。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

    “哈哈哈……”马车上直属营的人已是笑成了一团。

    那八个袭击刀疤团长的歹徒正是霍小山派出去的以沈冲为首的八人。

    霍小山知道自己可不是军队督察,可是没权利管刀疤团长他们强抢民财,可是不给他们一次难忘的教训又如何能够消得心头这团恶气。

    于是沈冲便让沈冲他们穿上找来的那个村子里老百姓的衣服并且都蒙了面成功袭击了毫无防备的刀疤团八人。

    霍小山在和日军的战斗中讲求的是闷声发大财,只要能杀死更多的鬼子而己方所受的伤亡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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