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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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 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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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放弃了这个湖南,那么中日双方在战略态势上势必我消敌长,于抗日那是极其不利的。

    所以他宁可战死也绝不放弃湖南,老虎仔将军还自嘲说截止目前也只有两个人敢抗委员长的命令的。

    第一个是***,那位山东省政府主席,也就是你们姓郑的那个胖子的那位堂兄,他由于抗命拒绝抗日轻易就把山东送予了日军之手已是被委员长给枪毙了。

    而第二个就是自己。自己却是由于坚决抗日拒绝放弃湖南,自己已经两次拒接委员长电话了。

    而且此次国民党中央所做出的“溶共、限共、防共”那是形成全国的决议的,所以我这回抗命抗的已经不是委员长一人而实际上抗的是一群人!

    老虎仔将军说到这里时便对霍小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很欣赏你吗?霍小山答还请将军明示,老虎仔将军笑答我的地盘我作主,打仗我只信自己,而你在这点上和我一样。

    霍小山在听老虎仔将军谈及这些时也是心中佩服将军血性,只是心中暗想你拿委员长的精锐打鬼子不听委员长号令,也不怕委员长以后给你“小鞋”穿。

    大人物和小人物能够形成友谊一般有两个因素,第一个自然是那大人物很欣赏小人物,第二个因素则是因为那个小人物虽小但却绝无一般小人物那样见到了一手遮天的大人物时的那种唯唯诺诺。

    霍小山便言将军知道我为什么佩服你吗?老虎仔将军自然示意霍小山接着说。

    霍小山说我佩服将军打鬼子的魄力,因为我的爹娘都死于日军之手,所以我只打鬼子。

    但有一点咱们两个还不一样,你是只管打仗却不喜政治我是只打鬼子也不喜政治。

    言及此老虎仔将军笑问霍小山你信佛是吧,霍小山自然答是。

    老虎仔将军笑言你信佛却如此杀生在你们佛教所讲该受如何果报?

    霍小山回答在佛学里讲人之长寿的果报来源于放生与爱惜物命,但值此外敌大肆屠戳我中华儿女之际,若杀敌一人可救十人之命,那么我觉得应当得长寿的果报。

    纵使不得长寿果报又如何,若能以己一人之命救十人百人千人,那么我入地狱变心甘!

    霍小山说到这里时态度绝决,老虎仔将军鼓掌大赞,此话很好很有血性,我也是这样想的!

    注:后,老虎仔将军以103高寿卒于台湾,焉知不是杀鬼子救国人得长寿果报乎?

第五二八章 过了三条河() 
霍小山他们这一路行来很是艰难,湖南多山而又水网密布,兼上中国军民的蓄意“破坏”,他们一天的时间里大多是在泥水中跋涉的。

    不过所有人虽然很累,但经过霍小山讲清了其中的道理,直属营的人倒也没有什么怨言。

    因为他们在这泥水中跋涉多累一分,就注定了日军的重炮、卡车、坦克、辎重运输队往长沙输入作战工具的减弱。

    尤其以直属营这样的战斗力,如果日军没有了重火力上的优势,直属营打阵地战都不用怕他们,更何况直属营哪次大战果不是采用的游击战术呢。

    跋涉艰难,好在日军作战企图很明显,霍小山他们出发得也早。

    他们此时已经过了离长沙最近的捞刀河,行军了一些时日后,又一条大江横亘在了它们面前。

    这条江在中华民族历史上是赫赫有名的汩罗江。

    他们过捞刀河时,由于离第九战区司令部较近,霍小山他们以第九战区司令部指属营的身份轻松地走过了江上的木桥。

    此时他们直属营的名声已经传开了,至少在战区司令部附近是少有人不知道的,当直属营人以杂敌的步伐过桥之时,很多士兵都是站在一旁行注目礼的。

    之所以过桥时必须以杂乱的脚步并不是说直属营军纪不严整,而是过桥之时脚步不可以整齐的,以防止整齐的脚步声引起桥梁的共振从而出现桥塌的事故。

    所以军队过桥都有这样一个常识,尽管时下大多数军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此次按他们行进的路线江上并没有桥,自然要经过国军沿江所设的防御阵地,而此时在江这岸正构筑防御阵地的却是国军第七十军的队伍。

    郑由俭以第九战区直属营的名头还真就弄来了几条木船,他已经和第七十军的人商量好,待直属营过江后就把就几条船放回来。

    那木船原本是江上渔民的却是被第七十军征用的,所以那船上无论划桨的还是摇橹的都是汩罗江两岸的渔民。

    由于船比较小,却是需那几只船分两批才能把直属营的人载过江去,霍小山是后一批上的船。

    和他同船的郑由俭见船离了岸边向江北而去,这才神秘兮兮地凑到霍小山身前说到:“霍小子,你知道这七十军是哪只部队吗?”

    霍小山此时正望着江水出神,见郑由俭和他说话才熟视无睹地扭头看了眼一惯表情夸张的郑由俭说道:“我怎么知道。”

    随着抗战席卷了大半个中国,原本是一盘散沙的中国军队都汇聚在了抗日的大旗之下,各系各地方的正规本就是林林总总的,就更别担那些二线部队了。

    “快说吧,别卖关子了。”沈冲就见不得郑由俭这一出又瞪眼睛了。

    而郑由俭每次作出神秘的一出时却又最怕沈冲瞪眼睛这一出,于是马上不嘿嘿了,开始说正题:“这七十军你不知道,但提起他们最大的官你肯定知道,是唐**。”

    “是丢了南京的那个唐**?”沈冲眼神里顿时现出了鄙视。

    “除了他还有哪一个?我去他们指挥所借船的时候有个军官问我借船干什么,我说咱们要去江那岸打鬼子。

    那个军官好象是个参谋长,没等他吭声呢,那个主官就说了借给他们,咱们自己不争气也别拖累了别人打鬼子,我就把船借出来了。”郑由俭说出了他借船的经过,敢情他这回借来船并不是套近乎套来的,而是人家一听说直属营要打鬼子就直接赞助了。

    “主将无能累死三军,当兵打鬼子都是一样的,其实对于咱们当兵的来讲,大多数人还是在怎么指挥和领导。”霍小山凝视着眼前汩罗江那涌动了不知道几千年的河水说道。

    “头儿,你是我们军需处的头儿,我们才是兵。”小石锁在一旁提醒霍小山道。

    “不,我就是一个兵。”霍小山很认真地说道,然后他不待别人反驳却是转过头向船上所有人大声说道:“你们大多数人没有上过学堂读过书,但你们一定知道五月初五吃粽子。”

    “是啊。”所有士兵听到霍小山的话后都看向了他。

    粽子无论南方人北方人都吃的,只不过可能这个省喜欢吃肉馅的那个省喜欢吃果脯的那个省喜欢吃大枣的罢了。

    “简单地说吃粽子是为了纪念古代一位叫做屈原的大诗人,他因为自己的国家——楚国对秦国一向软弱觉得报国无门,然后就跳下了咱们现在身下的这条江。

    ‘文死谏、武死战’于咱们中国来讲那是有传统的,我希望咱们直属营的人都能学习手无缚鸡之力的屈原宁可投江也绝不投降的志气,去努力打鬼子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绝不要学那个祸国殃民的唐**!”

    原来霍小山一直出神出看着江水却是想起了屈原。

    ……

    汩罗江已过,便又是已经被中国军民破坏得如同泽国一般的湘地。

    老虎仔将军为了迟滞日军的进攻逐层削弱日军的重火力优势,这回军民结合搞得很好。

    湖南各地的百姓不光是开闸放水,把本就极多的稻田里注满了水,更有甚者把道路上的砂土都翻了一遍,人在上面走勉强还可以,但别说上卡车了就是上个毛驴车那也得深陷其中。

    又是一些天艰苦的行军,直属营的人郁闷而又开心地走到了湖南境内又一条大河的前面——新墙河。

    而这回在河这岸防守的部队却是五十二军,这五十二军却不用郑由俭再去摸底细了,因为这支军队也是中央军的,而且是鼎鼎大名人中央军黄埔系的。

    他们那个黄埔一期毕业的军长已经是升任了集团军总司令,素有铁拳将军之称。

    将军号铁拳便可知其部下作战风格的硬朗,就连他们说话的风格之中都体现出了他们自身的骄傲。

    那个接待霍小山郑由俭的军官听郑由俭说直属营这四百来号人要去新墙河对岸打鬼子却是笑道:“有我们五十二军在此,要你们这点人去打哪门子鬼子?再说鬼子离河对岸已经不远了,河上的大船早就已经被集团军指挥部调走了,我们只有一条小船。”

    郑由俭虽然不喜欢五十二军说话的口气但现在可真的是在人家那一亩三分地里却只是一个劲说着好话。

    但看来这处沿江的防御阵地真的只有一条小船人家又不能给他变出来,后来那军官说了你要借我就借给你,想借第二条船你自己砍树做木伐子去。

    可是直属营的人环顾四周除了泥泞就是汪洋哪里又有什么树呢,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霍小山等待霍小山拿主意。

    霍小山微微一笑,道:“那就麻烦把那条小船借给我们吧。”

    五十二军的那位军官好奇地看了霍小山一眼并不反对只是将手向岸边一处芦苇里一指又命令两个兵道:“你们跟着去,不管他们到哪里都把小船给我划回来,说不定咱们还要用的。”

    那位军官眼看着这支四百来人的同为中央军的队伍上了江边心中好奇,却是一直注视着。

    就见刚才和自己说话的那个身材有些单薄的少校营长张嘴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就看到那些士兵却是把他们所携带的一些份量较重的武器弹药全都放到小船上。

    接着就见那少校营长一挥手,于是他眼前出现了这样的一幕:四百多名官兵竟然把衣服脱了下来与身上所背的薄被系在了一起,然后每个人却是背着那行李军装手举武器象下饺子一般劈了啦地跳入到了江中,在入秋的江水中向对岸武装泅渡而去!

第五二九章 观战() 
五十二军的那位军官是个团长,他们团所防守的这一段正处于原本新墙河的一个渡口之处。

    虽然无论他们现在所防守的还是他们所正对着的对岸的渡口所临的道路都已经被破坏得面目全非,但想必日军会把这里作为进攻的重点的。

    原因无他,所有军事地图所标注的过江后的道路都在这里,想必日军的地图也同样如此。

    那支奇怪的和别的部队不一样的竟然能以整整一营兵力武装泅渡新墙河的部队已经过河五天了,却一直也没有什么动静。

    而在这五天里,对岸日军的动静却是越来越大了,先是有日军的侦察机从江对岸飞过来搞侦察,然后又有炮兵的试射,想必他们的步兵已经到位了吧。

    只是那炮击照他们在原来与日军作战中所遭遇的炮火密度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在日军没有到来之前,他自然是去过对岸的,自然知道对岸也是一片泥泞,想必日军的重炮坦克此时想靠过来也绝对易事。

    五十二军的士兵们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日军的炮火打不准,东一鎯头西一笤帚的。

    打个比方说,这一炮打到了他们阵地上,下一炮却是又跑偏了,当然也有第一炮打得很离谱而下面的第二炮却是直接命中了阵地的时候。

    但是,总而言之,日军重炮对他们阵地的威胁却是小了许多。

    但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却是知道出现这样炮击的原因是什么,那是因为对岸全是泥泞,日军虽然勉强把重炮运到了可以射击的位置,但显然炮兵阵地上也是一片泥泞。

    但凡大炮那都是有后座力的,却全是靠炮身后面的一个或者两个驻锄来减缓后座力来保持大炮的射击诸元不变的。

    可是对岸土地过于泥泞,日军竟然找不到理想的可以作为炮兵阵地之处,只能把大炮架到了稀泥之中。

    于是每当射出一发炮弹后,由于后座力的作用大炮的驻锄便深陷淤泥之中没有起到应有的减震作用,于是射击诸元就变了还得重新调整,于是下一炮就打歪了。

    终于又过了两天,五十二军的那个团的防御阵地遭遇到了日军来到对岸后第一次日军重炮象样的齐射,将阵地之上大的尘土飞扬尘雾腾空。

    想必,日军终于用两天的时间也不知道搞来了什么东西垫了上去,把大炮驻锄深陷于淤泥之中的难题给解决了。

    只是打歪了的炮弹落地后却是溅起了泥点无数,由于五十二军准备时间长备战细致,自然是让哪里是泥塘哪里就是但他们阵地上却是干爽的。

    只是日军虽然炮火吓人却也起不到什么效果,因为五十二军已经快把他们的阵地做成了永备工事了。

    你道当初他让霍小山直属营的人去自己伐树是为什么?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这岸的周围压根就是没树的,因为树都已经被他们砍下来构筑工事用了。

    他们先挖了足够深足够宽的战壕,然后就把砍下来的树干压在了战壕之上,又在那排得密不透风的树干之上盖了两三米深的土。

    日军的炮弹落上来后虽然炸出了大坑却不足以将工事摧毁,五十二军的士兵自然是老兵居多,在日军的炮击下每天吃着头上掉下来的尘土却是依旧有说有笑。

    日军若是坐船渡河攻击自有远方的观察哨报告,所以这防守阵地上的五十二军的人干脆连战壕都不出了。

    士兵们在闲谈之中自然便谈到了前些天那支竟然全体泅渡过去的部队,这时也有从后方送给养或者传令通信的士兵不知道在哪里就听到了霍小山直属营的名头。

    于是他就一五一十二五二十地把道听途说而来的关于这个第九战区战区司令部直属营的事迹说了起来。

    说他们在淮河大捷之中如何如何,说他们在台儿庄血战之中如何如何,说他们在最迫的随枣会战中如何如何。

    或许是霍小山他们的战斗历程过于传奇,或许经过一传十十传百的添油加醋,霍小山直属营在那个宣讲人的口中却是已经变成了天上难有地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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