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宋末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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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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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历史上有误,宋徽宗不仅仅是书画皇帝,还是一位真正运筹帷幄的皇帝?”赵构百思不得其解,暗暗地想道:“如果历史上的宋徽宗没有一点才能,或是不懂得政治的话,又如何能够成为九五之尊。即使宋徽宗得到太后的支持,朝中大臣分成两派,能够击败蔡王荣登大宝,必定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历史上宋徽宗最疼爱的皇子,乃是大皇子,也就是未来的太子,从未听说过宋徽宗会对赵构有丝毫的宠爱。虽然我只只见过他三次,此次是第四次,还是觉得父亲的眼神之中有些其它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

    纵然赵构是来自于后世,拥有渊博的现代化知识,想破脑袋也想不透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实际上,宋徽宗有此变化,一切都得益于赵构自己。如果不是宋徽宗从赵构的身上看见了希望,也不至于大费周章,开始布局,不仅仅大肆贬黜蔡京的势力,就连身边的内侍杨戬都被他赐予毒酒,一命呜呼。

    按照历史所说,杨戬不应该死在三年前,蔡京也早已再次入朝为官,权力会更加的庞大。然而,宋徽宗这三年来,不仅没有再次重用蔡京等人的心思,就连朝纲之中的两派争斗都有些死灰复燃的迹象。

    蔡京被宋徽宗重重的打击一次后,开始一蹶不振,时间过去了三年,身在杭州足不出户的蔡京暴跳如雷,数次派人前去打探朝中的动向。但是,所有人都开始远离蔡京,让他更是心急如焚,惶恐难安。

    三年时间过去了,蔡京也知道自己安插在皇宫之中的所有势力,纷纷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剪除,就连他的儿子都罢官的罢官,要不就是贬去边陲小镇,担任官职。如今,蔡京苦心经营十年的势力,不到三年时间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此时,蔡京才知道自己招了皇上的忌讳,悔之晚矣。如今的蔡京身在府中,足不出户,也无心研习书法,整个人耷拉着脑袋,萎靡不振,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气魄,就像是丧家犬一样。

    当初,被贬数月的蔡京来到杭州后,俨然成为土皇帝,当地乡绅、富商、官员纷纷前来府中,登门拜访蔡京,却被他统统挡在门外,自视甚高,高高在上的蔡京,让他有些得意洋洋,暗想道:“就算我被贬,依旧是权势滔天,不出意外,不久后便可以再次进入京城,到时候你们就等着。”

    时光飞溅,转瞬即逝!

    得意洋洋的蔡京稳如泰山的坐在府中,饮酒作乐。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数个月过去,就连一年都过去了。每次蔡京得到的消息越来越糟糕,第一个月后他知道杨戬死于皇宫之中,那时候还不屑一顾,觉得不会有什么影响。

    两个月过后,蔡京得到京城之中的密报,不是皇上有意召他入宫的意思,反而是听到自己的势力之中的一些人犯了事情,被羁押在大牢之中;数月后,他的长子被贬官,发配边陲;再过数月,蔡京再次听到,一年后他苦心经营的势力,分崩离析。

    “天亡我也!”蔡京受到的打击越来越大,就连他的子嗣在朝中的官职都保不住了,仰天叹息一声:“皇上,难道您真的忘记臣的存在了吗?真的让臣永远没有回京之日,臣实在不甘心!……”

    宋徽宗雷厉风行的风格,让蔡京怕了,就连朝中大臣也纷纷闭上嘴,所有的大臣都不敢再次劝阻。并且,朝纲之中一些两派之中的大臣,无论在朝中官职多大,一律被贬,甚至于处斩。

    一时间,宋徽宗的权力朝中无人敢反对,稍有不慎便会被贬,要不就是被罚。文武百官也不禁有些疑惑,根本就看不透宋徽宗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连书画等全部都摒弃了,一心一意处理朝政。

    杨戬虽然被宋徽宗处死,朝中还有童贯存在,他颤颤惊惊,生怕被宋徽宗处斩了。杨戬的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宋徽宗不再是那个书画皇帝,也不再是被朝中大臣欺上瞒下的那个皇帝,而是真正的一言九鼎,处理事情雷厉风行,果断坚毅,只要不涉及朝纲紊乱,以及贪赃枉法之事,宋徽宗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危及朝纲,无论是谁一律贬黜。

    从一开始朝中大臣还不明白,看不透宋徽宗意欲何为,直到后来蔡京的势力一点点的瓦解过后,众人才明白,宋徽宗这是在杀鸡儆猴,一石三鸟之策。一来彻底的清除蔡京在朝中的势力;二来告诫朝中两派的人,要是再敢放肆,一律清除;三来,巩固了自己的皇权,皇上至高无上。

    朝中大臣有些自恃朝中资格较老者,洋洋洒洒再次提及变革、守旧之事,还未说完直接被宋徽宗罢官,贬为庶民,让他告老还乡。此时,朝中大臣才明白宋徽宗以前只不过是看戏,真正的宋徽宗是外柔内刚之人,之前有所顾忌,不敢独断朝纲,担心朝纲大乱。但是,自从赵构不再皇宫之中,以及蔡京被贬、杨戬之死后,大臣们看见了与众不同的宋徽宗,全身散发着一股稳重,就连身上的儒生之气都消失无踪了,众人暗暗地想道:“以皇上现在的状态来说,谁敢危及朝纲,一律清除。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皇上也不再担心朝中大臣纷纷告老还乡,而是真正的决定大清洗。”

    宋徽宗贬黜一部分官员,又从下面提拔一批官员,顶替原来官职,使得朝中没有多大的乱子。如今的宋徽宗早已不是那个只会书画的皇帝,真实的自己,展现出真正的九五之尊的威严的他,让众人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三年时间,沉浸在武艺上的赵构不知道朝廷之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的父皇不再是以前的父皇了。不过,身为皇上的赵佶,又是一位父亲,他希望赵构能够留下来,又不愿让他独自闯荡,心里纠结不已。

    赵似见宋徽宗挣扎不已的眼神,急忙出声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该回宫了!”

    “这么快?”宋徽宗无奈的喃喃自语,目光再次看向了赵构,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然后沉声道:“记住你与朕的约定,至于你心中的疑惑,待你加冠之日,朕会给予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不等赵构有任何反应,宋徽宗、赵似两人便消失在黑夜之中;赵构再次追上去时,只能听到马匹奔驰的声音,唯有回到这个茅舍之中。当他回到房间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床上放着一沓厚厚的银票,最小的一张是十两,最大的一张是百两,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一万两白银。

    赵构看着手中厚厚的一沓银票,紧锁眉头,沉思道:“居然有一万两银票?难道这是父皇留给我的!……父皇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心意,这些银两是留给我在路上吃喝用的,只不过一万两的银两,父皇就不怕歹人眼红吗?”

    于是,赵构收拾一下后便休息了!

    “皇兄,你真的决定让他独自一人上路?”此时,宋徽宗、赵似两人早已回到宫中,赵似还是有些疑惑道。

    宋徽宗沉声道:“既然构儿想要独自一人走江湖路,朕也不好说什么。如今,朝纲暂时被朕压制住。但是,这种局面,必定不会是长久之计,朕也不可能真的将所有的大臣全部罢黜官职。”

    “构儿已有六岁,他的身高也不像一般六岁儿童,又有一些武艺,朕不会有太多的担心,只不过遭遇到真正的高手,兴许会吃亏,这样也好,让他吃吃亏再回来。待他加冠之日,还有十年时间,朝纲之中暂时被朕压制住三年,不出几年会再次迎来一次争论,那个时候又必须重新想办法稳住朝纲才行。”

    “至于构儿,十三弟,你派两个人跟在他的后面,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绝不出手!”

    赵似点点头,沉声道:“皇兄,朝中文武大臣全部都被你震慑住了。正如你所言,只不过是暂时的办法,不是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必须要用其它方法才行。只不过,这样下去,臣弟担心朝中大臣会有其它意见。”

    “朕何尝不知道这个方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一切只能看未来了。如今,朕留给他的只有时间,为他争取时间,到时候再由他处理。有些时候,朕也是有心无力,根深蒂固的思想包袱,真的难以撼动,唯有遭遇到巨大危机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所有问题。”

    宋徽宗赵佶、蔡王赵似两人都沉默了,低头不语,面对着大宋王朝的危势,他们身为当权者早已明白根源在何处,只不过他们的身上背负着巨大的包袱,不能轻易地放弃,否则必定是朝纲大乱,民不聊生,失去民心,权衡利弊后,宋徽宗只能暂时选择压制住,选择走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时机尚未成熟!

    (本章完)

第22章 指点迷津() 
次日,赵构收拾细软便离开了!

    当他走到关口时,出现了一位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此人便是林冲,也是传授赵构武艺三年的师傅。赵构远远地看见林冲,便亲自下马,欣喜道:“师傅,您怎么来了?怎么您知道我会在今日离开呢?”

    林冲微笑道:“昨日问过你的建议后,我便猜到你会即刻启程。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教过你三年的师傅。对于你的性子,我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前往相州,此地是必经之路,正好来送送你。”

    赵构回道:“师傅,此去相州,不知何时才能回到京城。昨日我与父亲约定,加冠之龄前必定回来,也就是差不多十年时间。当我回来时,到时候再切磋,看谁更加厉害,不知道师傅可否给弟子一次机会?”

    “好!”林冲爽朗的笑道,“那就十年后再见!”

    虽然大宋的历史轨迹发生改变,不过根据历史可查。在不久之后,林冲便被逼梁山,遭奸人所害,也不知道朝中的近年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赵构连忙问道:“师傅,这三年来我从未踏出过茅舍一步,也不知道朝中发生了什么,我想问你一件事,朝中是否出现了一位高俅高太尉?”

    林冲微微一愣,不明白赵构为何会说起此事。虽然三年来都教导赵构武艺,林冲还是会偶尔出去几天。对于外面的事情,林冲比赵构要知道得多。林冲愣神道:“高太尉?朝中的确是有一位高太尉,在蔡京被皇上贬至杭州时,朝中又出现几次官员的轮换,这个高太尉也是在前一年起来的。”

    赵构立即紧张起来,嘱咐道:“师傅,你定要切记,近几年你留在禁军之中要是没有升职,那么你定要辞官不做,一定要记住弟子的话。如若不然,他日必定是战场上相见,您一定要切记。”

    林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诧异道:“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也解释不清楚!”赵构急忙的说道,“师傅,你一定要听我的,五年内必定要发生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尤为关键。如果你不及时抽身离开,必定会遭遇到奸人所害。”

    “有些事情我不能与你言明,待五年内,你一定要离开汴京,前往其它地方,隐姓埋名也好,还是开馆收徒也好,要放弃现在这个禁军教头的空有虚名。十年后,我必定会回京城,那个时候你再出现,一定要记得弟子的话。”

    林冲微微一愣,道:“有那么严重吗?”

    “非常的严重!”赵构厉声道,“以我郡王的名义任命于你,你必须要听命行事,只要行了加冠之礼,就是王爷。那个时候,我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护卫。如果我没有回来,你一定要记得不要继续留在朝中。”

    林冲愣住了,他看着赵构脸上严厉的神色,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他知道赵构定然知道一些事情,只不过不方便言明。当初,赵构跟随他习武三年,也曾看见赵构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提高自己的力量。

    并且,赵构首次以郡王的身份命令林冲,完全不把他当成师傅一样。林冲没有觉得赵构仗势欺人,也不认为赵构不懂得尊师重道。相反,林冲知道赵构的性子,这种情况下,他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于是,林冲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道:“五年内,我必定辞去禁军统领的职位,远离东京。”

    赵构紧锁眉头,也微微舒展开来,郑重的说道:“师傅,待事情一了,我在与你说清楚前原因。如今,时间不允许,我还要继续赶路,就不便多说。您一定要谨记我的嘱咐,绝对不能留在东京,一定要切记,弟子去也!”

    林冲望着赵构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虽然不知道他最后为何要如此说,必定是有一番道理。既然如此,那我便信他一次,五年内必定离开汴京,待他封王时,再出现,也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虽然书籍之中的事迹不可全信,只不过为了慎重考虑,赵构还是决定告诫林冲,为得就是让他早有防范。林冲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听从赵构的话,让他免于郁郁而终的结局,也没有家破人亡。

    如今,赵构所骑的马也是宋徽宗昨夜前来留下来的,为得就是赵构能够方便行程。只不过,年仅六岁的赵构,身高比同龄人高,身材看似比同龄人强壮,骑在马背上看起来还是有些不伦不类。

    经过一天的赶路,赵构没有选择留宿在客栈之中,反而风餐露宿,每天都会坚持晨练,然后稍微吃点便继续赶路。经过七天的赶路,赵构终于抵达相州的边缘。相州位于汴京之北,相距千里之遥。

    年仅六岁的赵构,不辞辛苦,一路奔波终于抵达相州界内。与此同时,赵构心里也放松许多,望着相州地界界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到了相州,如此一来,就可以见到那人了。”

    “天机不泄世难知,漏泄天机写作诗。同类铸成驱鬼剑,共床作起上天梯。人须人度超尘世,龙要龙交出污泥。莫怪真情都实说,只缘要度众群迷。”

    不知何时,一位云游四方的老道长款款而来,就连何时到了赵构身边,他都不知道,只见此人一身黑白相间的道袍,满头银发,长长的银色胡须,慈眉善目,手中的拂尘轻轻地挥舞着,微笑的看着赵构,道:“小兄弟,本道长见与你有缘,为你算上一卦如何?”

    “这老道士不会是骗人钱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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