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逃不过杜天仇的眼睛,见到贺良这么拼命帮忙,杜天仇偷偷的笑了。
只有三五秒的功夫,焉素衣像一个充满了电的机器人充满能量……在运气的时候,焉素衣感觉任督二脉都被打通,身上轻的像一团棉花,根本就没有负重的感觉,不禁暗暗佩服贺良的内力,竟然如此的神奇,成功的转化成她自身的内功能量。
她往后退了几步,觉得这十米高的大殿根本就不算什么。焉素衣体内似乎藏着释放不完的宇宙能量。焉素衣用力向前一蹿,只跑了三两步,身子就高高的跃起……如果海蓝像一只鹞鹰,那焉素衣就像一团棉花,被风轻轻的吹起来,飘到大雄宝殿十米高的二层飞檐上!
落在黄色的琉璃瓦上,气不长出面不改色,背着手看着下面的人群。
贺良和杜天仇带头热烈鼓掌:“好!崆峒派掌门非你莫属啦!”
贺良耷拉着脑袋,用眼神示意满白,意思说该你出场了。
焉素衣轻轻的飘落在地上。
满白脱掉道袍,露出前胸的护心毛。他是个车轴汉子,1米7的个头肥胖臃肿,说话声音瓮声瓮气的。
“师姐,咱们俩比试一下硬功夫!”
焉素衣轻功还能拿得出手,可是硬功夫就不一定,毕竟她一个女人,没有在硬功夫上下那么多的苦功。
贺良悄声说道:“我借给你的真气还在,轻功和硬功是一样的,只不过要把力气运到手掌上。”
焉素衣茅塞顿开!原来,只知道贺良这股真气能轻轻地托起她身体的重量,竟然还能当硬气功来用?真是化腐朽为神奇!
在大雄宝殿的旁边有几棵碗口粗的小树。
“师姐瞧我的!”说完,满白像一头肥猪,疯狂的冲向那棵碗口粗的小树……
他脑袋“咚”的一声撞在树上,那棵小树“咔嚓”一声,竟然折断了!
道士们齐声欢呼,满白得意洋洋:“怎么样师姐?你弄断一棵树就算你赢。”
焉素衣轻蔑的笑了:“用脑袋算什么呀?咱用手就能劈折!”
只见她双掌用力,站在两棵小树中间左右开弓……咔嚓两声,碗口粗的小树顿时断了两棵!
道士们都傻眼了:这师姐离开崆峒十年,竟然练就一身绝世的武功!众位道士齐声欢呼,满白威严扫地,他穿上道袍悻悻而去。
焉素衣来了兴致,冲着人群喊道:“还有谁不服,都可以来挑战!”
她向贺良投去感激的目光。
杜天仇见时机成熟,高声说道:“诸位道兄,刚才的比试已然有了结果,海蓝、满白两位师兄落败,理应由你们师姐焉素衣接任掌门之位!”
人群中发出欢呼。崆峒派有个优良传统,素来以拳头说话,谁的武功高谁的德行操守好,就能让整个门派信服。
焉素衣虽然亦正亦邪,但是她的根基一直在崆峒派。所以由她接任掌门之位也算是名至实归。
第816章 难看的姿势()
焉素衣成功夺得掌门之位,可问题又来了:崆峒派的禁地宝藏怎么办?
这件事一直是焉素衣比较头疼的。如果师傅金光道人生前被美国五角大楼控制,那说明他已然背叛了祖训和师门,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地位屈服了。她忽然觉得人生很悲催。师傅那么高强的武功不畏强权,涉及到自己的名声还是没有把握好做人的尺度。
当了掌门的焉素衣,表面没有趾高气昂,相反却生出一丝失落。她望着贺良,竟然悄悄的流出眼泪……
当了崆峒派掌门就意味着一辈子要留在崆峒派,传承崆峒派的武术和精神,把崆峒派的家业发扬光大,使本门在武林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贺良突然觉得焉素衣非常好笑:“焉小姐,不,焉掌门,没想到啊,接了崆峒派的掌门之位还激动的哭啦?不至于吧?”
焉素衣故作恼怒捶了贺良一下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贺良的心中十分清楚焉素衣的真实想法,只不过他不愿意面对现实罢了。焉素衣一直深爱着他,对他觊觎已久,并且一直不懈的追求,可是时间越长,焉素衣受的伤害就会越深,因为把爱倾注到贺良身上属于一场豪赌,黄花大闺女爱上有妇之夫,极难修成正果的。
崆峒派发生几宗命案,并没有人报警,这是崆峒派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风俗习惯,使这些道士们养成了家规家法重于法律的意识。他们觉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很平常的事情,用不着通知警方。
道士们清理走藏青的尸体擦掉血迹。令道士们惊奇的是:师傅遗像上的血泪竟然荡然无存了!并且他的看起来笑容是那么慈祥安宁。
杜天仇重新上香祭拜:“师傅啊,我帮你清理门户了,没想到你为保住掌门之位竟然这般糊涂!以至于藏青这个逆徒害了你!如今,我们把他处决了,请你老人家在天之灵安息吧……”
焉素衣和贺良在身后跪倒,跟着杜天仇一起磕头。
道士们跪倒一片随声附和着。
此时贺良心中想的是如何摆脱美国军方对崆峒派的控制。
三人回到跨院休息,原本亲密无间的三个人内心深处正在悄悄的发生变化。
焉素衣想的是如何保护好崆峒禁地的文物宝藏;贺良想摆脱美国军方的控制,把这批宝藏文物起获交给东方国,让这些宝贝重见天日。杜天仇得知崆峒派的禁地藏着巨大宝藏之后,他的心思也稍微的动一下。虽然嘴上说完全同意把崆峒派掌门之位传给师妹,可在他内心里已经产生变化,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人的自私本性就暴露无遗。
杜天仇突然有一种和师妹一同管理崆峒派的想法。毕竟这么大宗的宝藏藏了1000年,价值无可估量。
焉素衣坐在椅子上,贺良坐在床上,杜天仇则躺在床上,膝盖以下搭在床边,现在是他们三人最放松的时候。也好利用这时间把想法统一。
贺良首先开腔,他心事重重的说道:“与师傅接头的美国上将有可能知道金光道长遇难的消息,这一两天就会有动作。”
焉素衣吃惊的看着贺良:“你的意思是说除了师傅和藏青铁红,道观中还有美国上将的眼线吗?”
“这种事情不用怀疑,答案是肯定的。既然师傅被他们控制,其他的道士更是趋之若鹜。我知道白云观中眼线不止一两个。”贺良分析。
“太危险了!崆峒派禁地宝藏谁也不能动,这是老祖宗留下的家底儿,咱们目前应该把奸细都揪出来,或者驱除下山或者杀掉!反正不能留后患。”杜天仇说道。
贺良叹了口气,看着房顶:“哎,谈何容易呀!你想啊,师傅金光道长一定会用最贴身的人和美国上将接触,他秘密交代的任务谁也不知道,线人只与金光道长他们单线联系,这就增加了我们寻找的难度啊!”
焉素衣眼睛一亮:“哎,你说师弟海蓝和满白这两位是不是师傅眼线?”
贺良摇头:“未必。别看他们是师傅的亲传弟子,可是朋友有远近亲戚有厚薄,师傅会选择听话的人,还有平时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道士与美国上将接触,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他一番分析,焉素衣和杜天仇心头又蒙上了一层阴影。看起来歌舞升平的白云观实则暗藏杀机,谁也不知道白云观的水有多深。
焉素衣见大师兄杜天仇懒散的躺在床上,她生气的说道:“杜天仇,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看看人家贺良正襟危坐,你往那一躺像死猪似的,我是女生,尊敬点好吗?”
杜天仇躺着,摇头晃脑:“我的头疼死了,昨晚上就琢磨怎么收拾藏青,给我气的根本就没睡着啊。”
焉素衣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哼,还是个大男人呢!我和你一样一夜没睡,不也得坐着说话吗?你躺着是对我极大的不尊重。”
杜天仇辩解道:“哎呀,咱们是兄妹,弄那么多繁文缛节就没意思了。”
焉素衣站起来说道:“我命令你坐起来和我说话!”
听到话音不对,杜天仇有些生气,坐起身看着焉素衣:“怎么啦,焉掌门?你这叫官升脾气涨吧?刚登上掌门之位没有五分钟就对我大喊大叫的,你对我尊重了吗?我毕竟还是你的师兄吧?”杜天仇一顿反呛。
焉素衣咬牙切齿:“你……你强词夺理!我看在师傅尸骨未寒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焉素衣愤愤不平的坐在凳子上,贺良赶紧站起来和稀泥:“哎呀,有什么好吵的?咱们商量大事,这些小事先放一放。咱们三个对禁地宝藏一无所知。焉素衣也不要去责备师兄,你做的事更加欠考虑,藏青还没说完你就把他刺死,以后当掌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万万不可意气用事。现在好了,线索断了,崆峒禁地的秘门只有金光道长藏青和铁红知道开门的方法。”
焉素衣说道:“那藏青还没死,是大师兄杜天仇一刀剁了他的脑袋……”
贺良不耐烦的摆手:“算了,算了,你们不要再争执。”
他顿了顿,看着两个人说道:“我们应该掌握一下崆峒禁地的宝藏,免得被美国人弄走。”
第817章 禁地焦点()
焉素衣轻蔑的笑了笑:“你说这话不对,如果美国人想把宝藏拿走早就得逞了,还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既然师傅金光道人已经仙逝,那么这禁地宝藏就自然封存起来,崆峒派的宝藏自然应该由本门保管,这是属于我们祖师爷留下的秘密财产,也属于本门的密宗,外界不能插手。”她一番话十分强硬。
焉素衣当半个小时掌门后,似乎变了一副嘴脸,俨然崆峒派老大自居,贺良看得非常不习惯。
杜天仇实在躺不住,他站起身驳斥道:“师妹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是金光道长的亲生儿子,虽然我不是掌门,但我也应该知道本门的秘密吧?哦,对了,还有贺良。他也是同门近支,是我母亲青莲道人的徒弟,所以我们两个也应该知道,只有咱们三个携起手来才能保护好崆峒派的千年宝藏。”
焉素衣寸不不让:“笑谈!这座宝藏事关崆峒派的龙脉,谁想妄动祖宗留下的财产,那就是妄图颠覆崆峒派!我就和他势不两立!”她柳眉倒立,杏眼圆睁,为了禁地一事据理力争,不再听从贺良的话。
贺良见这场面剑拔弩张,火药味浓烈,于是他说道:“我们不想据为己有,目的是要保护好这批宝藏,免得这么一大笔财富免得落入美国人之手。这宝藏是属于我们东方国的文化瑰宝,若是落入强人之手,我们就辱没了祖宗嘱托。”
焉素衣冷冷的拒绝道:“这是本门的事情,贺良先生就不用操心了。”
贺良看了看杜天仇,杜天仇也正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这哥俩觉得现在的焉素衣绝对的是崆峒派说一不二的老大派头。
贺良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西梅扔到嘴里,用力的咀嚼,虽然西梅没有成熟非常的酸爽,可贺良脸上竟然没有一丝表情:“好啦,我们不讨论这件事情,顺其自然吧。”说完,贺良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焉素衣看着杜天仇说道:“师兄也回去休息吧,咱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多有不便。”
杜天仇哼了一声,甩着袖子也走了。
刚到屋子,贺良就接到夏侯云的电话,贺良微笑着调侃道:“怎么啦老婆?是不是想我啦?”
夏后云在电话中娇嗔的说道:“谁想你了,坏蛋!我有急事儿和你说,邓文迪病重,去了几家大医院都没查出是什么毛病。现在生命垂危躺在医院里,珍妮让我向你求救,我说你不懂什么医术,可珍妮不听,她觉得你有办法能救邓文迪的命,所以就让我打电话给你。”
听完这句话,贺良头发根发炸:“小云,你说的可是真的?”
“良子,你摸摸良心说,我没有极特殊的情况下给你打过电话吗?这个电话还是珍妮催促我打的,觉得邓文迪是你的异姓兄弟,有必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知道了,明天我就回去!不,今天晚上我就往回赶!”贺良想着回基古省的路线。
“好,事不宜迟,再晚恐怕你就见不到邓文迪了。”
贺良有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些天真是按下葫芦起来瓢。
崆峒禁地宝藏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这边邓文迪又快病死了!
他想起邓文迪在枪林弹雨中临危不惧,生命顽强,可是在病痛面前却那么无助。
他抹了一下湿润的眼睛,找到杜天仇,推门说道:“我马上回基古省,邓文迪病重,即将不久于人世。”
杜天仇一愣:“不会吧,他健壮得像个牛犊子,怎么会得病呢?是不是消息有误啊?”
贺良摇头:“这电话是夏侯云打来的,她不会骗我的。”
他悄声警告杜天仇:“我发现焉素衣有点膨胀,你要密切注意保护她,还有崆峒派的宝藏。留意这两天来道观的香客是否与斗士们有接触。”
杜天仇叹了口气:“焉素衣早就不是御前的侍卫了,是堂堂的崆峒派掌门人。连你的话她都可以反驳,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贺良说道。”
“越是这样,你就越要帮助她,以免焉素衣私欲膨胀迷失自我呀!”
“你比我们年龄都大,阅历很多,她当掌门你要为他保驾护航,这不仅是崆峒派的事情,也是你父亲金光道长的心愿。”
杜天仇眼睛划过一丝忧伤:“呵呵,我倒没看出来父亲对我有多么心疼,竟然把这么大的崆峒派交给焉素衣!你要知道,我可是他的亲儿子!自古以来,皇帝传位都传给儿子,谁会传给外人呢?无论是武功修为还是操守上,我和焉素衣基本差不多,而且我还是大师兄,这掌门之位顺理成章也应该是我的,对吧?”
贺良点头:“是啊,金光道长心里想的什么我们无从知晓,或许,这与他被美国军方控制有关,你想啊,如果他的地位岌岌可危,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坐上掌门之位再去冒险,所以他把崆峒掌门之位传授给焉素衣,如果这样想就没什么不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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