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仇从小顽劣,不思进取。我把你逐出山门,想让你自立自强,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如果,你在崆峒派再待20年,成了废人一个了,不会有今天的成。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做师傅的要因材施教。还有焉素衣,你们的情况不大一样。焉素衣是学成,我才让她下山历练的,不过今天看来,我的抉择没有错。你们走入社会都擅长学习,擅长积累,而且把崆峒派的武功糅合进武术和散打之。这是对本门的武功更好的发扬和传承。焉素衣虽然是女孩,但是,她的武功修为和理解能力非常高。下山前,我曾把一套崆峒派祖师的心法传授给她,虽然焉素衣并不知情。那种武学的密宗只能传给掌门。当时,我不知道,飞出去的这颗蒲公英种子究竟能不能回来,是否能落地生根,开花结果。我得知,焉素衣在基古省,发出一封电报,让她来崆峒派接管掌门之位,当然,我也知道杜天仇你们在一起。人是我选的,如果你师妹当掌门之后,你要处处协助,把我们的崆峒派发扬光大。”
杜天仇神情复杂:“我并不稀罕什么掌门之位,这次来崆峒派两件事,一是看在师徒的情分,在你的床前尽孝,直到你离世为止,还有一件事,我想给我母亲要个名分,你对他实在是太狠心了。从我十岁开始,你把我们母子驱赶出山门,这一生我们母子颠沛流离,我也被迫做了杀手,这一切你毫无愧意。我母亲青莲道人为了生活隐居在深山之,靠野果和小动物充饥,这和一个野人有什么区别?你葬送了她的青春年华,这难道是一个女人正常的日子吗?她对你那么痴情,换来的却是你的绝情,直到后来她万念俱灰自杀身亡,这是我亲眼见到的!你能体会到看着妈妈自杀的心情吗?你披着伪善的外衣,为什么用蛇蝎的心肠对待她!”
“住口,放肆。我和她的感情纠葛,不需要你知道。”金光道人听完这番话显出一丝愧意。
他深深的知道杜天仇这名字的来意。原来,师妹青莲道人的俗家姓杜。杜天仇儿时叫杜小宝,后来他们母子被赶出崆峒山,她给儿子改名叫杜天仇,意思是和金光道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儿子的名字是他们之间仇恨的纪念。
金光道人说道:“素衣我们进去,继续完成禅让仪式。”
焉素衣满心欢喜的说道:“正好大师兄回来了,这件事情以后再商议吧。”
“素衣,休得胡闹,为师跟你商量的事情你答应了,为什么现在出尔反尔?”
焉素衣为难的看了看师傅,又看看杜天仇,她夹在这对父子之间非常难做。
贺良拉过杜天仇:“我们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金光道人突然叫住贺良:“站住。”
贺良停住转回身,笑眯眯的望着金光道长。
金光道长下打量贺良,只见贺良一表人才,身材魁梧,面容俊朗,身一股凛然的正气。
“青莲道人是你师傅?有什么凭证吗?”
贺良摇头:“没有,给师傅磕了三个头,她收我为徒,把武功传授,而后死了。”
金光道人似乎不大相信贺良的话,把头转向杜天仇。
杜天仇问道:“看我干嘛?贺良说的都是实话,当时我在身边。”
金光道长点头:“既然想当崆峒派的门人要过我这一关。”
贺良不解:“前辈,怎么才能相信我是崆峒派的门人?”
“这很好办,你用崆峒派的武功把我打败我认你这个师侄。”
“还是不要了吧?金光道长年事已高,俗话说,年老不以筋骨为能,我这个少壮派万万不敢造次。”贺良谦虚道。
“哈哈哈,贺良啊,是不是胆怯了?难道,青莲老道教你的绝招都饭吃了?”金光道长进一步逼问。
焉素衣急的直皱眉,他知道贺良的能耐,师傅也是一代武学宗师,这些年武功到底进步到什么样焉素衣毫不知晓。
“师傅,你还身体有病和她什么武?”
“素衣,先不着急,我要和他试试,然后咱们再回大雄宝殿举行仪式。”
杜天仇抱着膀一言不发,他想看事情的发展如何。他知道,即使贺良赢了也不会伤到金光道长,所以听之任之。
本章完
第805章 约战掌门()
贺良从心里不想与金光道长交手,这其中原因也不难理解,金光道长论辈分是他的师叔也是崆峒派掌门人,晚辈与长辈交手自然要手下留情,所以说贺良的武功不以能发挥到极致,还有,打伤了崆峒派掌门金光道人,在面子上很难堪。
金光道长年事已高,80多岁的人,即使身上有再高的武学功法,要想赢贺良也不大可能。最重要的一点,他身上还有病。
练功之人最忌讳身体上有伤病,如果运动真气会大大影响功力的发挥,对身体还有致命的伤害。
贺良一拱手:“师叔,晚辈功夫浅薄,师叔年岁已高,我想,还是不比了吧?”
金光道人一瞪眼:“我说的话就是圣旨!来吧,你准备准备,咱们就在大雄宝殿门前比划比划,点到为止啊。”
杜天仇看着焉素衣,这两个人都不希望金光道长与贺良比试武功。贺良的武功他们十分清楚,况且师傅年岁已高,更不便与年轻的贺良比拼,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有一定道理。
焉素衣劝道:“师傅,我不同意你和贺良比武”
“丫头,你躲到一边儿去,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崆峒派的门徒不可徒有其名的,行走江湖我们在乎的是一张脸面,这身功夫是我们门派的声威,如果他功夫不到家,那就毁坏了我们崆峒派的名声,绝对不允许,他说是我们的门徒。我这做掌门的亲自和他比划,已经是给他面子了,否则我派两个徒弟出马,就能轻而易举的打败他。”
藏青和铁红听到这儿,站出来说道:“师傅,把这件事交给徒儿吧!”
金光道长轻轻地摇摇头:“不,今天我给贺良这小子面子,毕竟他出自青莲道长门下,既然是她亲传徒弟,我倒要看看他身上的本事如何。”
焉素衣向贺良使了眼色,示意他手下留情,贺良就像没看见一样,笑眯眯的看着金光道长。
“不用准备了,晚辈失礼”贺良打了个辑手,向金光道长做了个揖。
金光道长脱掉宽大的青布道袍,只见他脚上打着绑腿,穿着千层底的布鞋,上身一件青布小衫,腰间系了一条带子。他扎稳马步,跺了两下脚,大雄宝殿的地砖颤了三颤!
贺良心中暗惊!原来金光道长果真名不虚传!这么深厚的内力,跺了几下地,地上的条石都跟着颤抖,贺良不敢轻敌了。
金光道长眼不花背不驼,腰板溜直,健壮的像一个30多岁的小伙子。
他银髯飘摆,向贺良伸出手:“你先动手吧。”
贺良清楚的记得金光道长的约定,那就是一定要用崆峒派的功夫与他较量,所以他只能使用青莲道长教给他的招数。
贺良暗暗的提气,脚下一股真气,通过丹田通达全身,他感觉可以了,拉开架势垫步向上一蹿,一掌力劈华山,砸向金光道长,
金光道长站在那儿纹丝未动,伸出一只手掌接贺良的招数,“砰”的一声两掌相撞。
贺良并没有使出十成的功力,只用了五六分的力气。金光道长和贺良向后各退了两步,贺良心里琢磨:这老头功力果然深厚,如果常人接他这一掌,手腕就得骨折,人就能打废。
一旁的焉素衣替师傅捏了一把汗,她高声的叫道:“”师傅不用让着他,还手啊意思是提醒金光道长,贺良的本事不比寻常,让他多加小心。
金光道长非常自负,他感觉到贺良的内力极强,以为这是贺良的全身力气,所以并没有在意。觉得自己80多岁的人了,能接住贺良这一掌,说明身体和功力尚可,不比贺良逊色。
贺良向后退了两步,感觉这老头的身体硬朗,功夫底子扎实。
正在犹豫间,金光道长再次伸手:“来吧小子,我接你三招而后我再出手,谁让我是前辈呢?”
贺良心里暗笑,这老头是倒驴不倒槽啊。他转念一想,还是要给崆峒派的当家掌门留些回旋的余地,一群徒子徒孙在围观,如果这样把他们祖师爷打败,这群鸡鸭鹅狗猫的怎么想?难道,崆峒派的掌门真的如此不堪吗?
贺良大吼一声,功力却悄悄减了两成,再次一掌劈向金光道人胸膛。金光道长横过手掌,只听“砰”一声,贺良的手掌再次被弹出。
藏青和铁红带领师兄弟们齐声喊好,热烈鼓掌:“师傅威武!”
一旁的,焉素衣十分紧张,杜天仇神态自若,悠闲的看着热闹。他看得出贺良没有尽全力。
贺良假装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踢向金光道人天灵盖,这一招叫倒踢紫金冠,腾身跃起腿挂着风声,扫向脑袋
金光道人顺势拖住贺良的后脚跟,向上用力一拖,贺良原地转了两圈单腿跪在地上
贺良一抱拳:“师叔承让,我输了!”
“哈哈哈哈,贺良啊,你小子算是个武学奇才,看来你身上还有别的门派的功夫啊,虽然你身上崆峒派的武功不大正宗,招数里夹杂着散打和武术,不过你的内家功的确深厚,我老啦,再要缠斗下去恐怕就要吃亏喽!”
金光道长见好就收,他感觉出贺良所有的能量并没有发挥出来,习武之人对功夫是非常敏感的。
焉素衣站在他们中间:“师傅年岁大了,不要比了,贺良你看到了吧,师傅都80多岁了,你都没有赢他。”
她转身娇嗔的拉着金光道长的袖子:“师傅啊,你看贺良的招数真是正宗的崆峒派招数啊,就认了这个师侄吧?”
金光道人气不长出面不改色,虽然接了个两三招,他并没有耗费什么体力。他上下再次打量贺良:“好,就按我徒儿说的,我收了你这个师侄,算是崆峒派的一员。”
藏青和铁红带领众位道士们热烈的鼓掌:“欢迎师兄加盟。”
金光道长说道:“今天禅让仪式到此结束,后续的事宜再议。”
众人一愣,刚才金光道长还坚持继续举行禅让大典,怎么突然变卦了?
第806章 崆峒派禁地()
不管怎么说,与金光道长的比武算圆满完成,双方皆大欢喜,没有伤到和气,这是焉素衣最想看到的结局。
杜天仇心有不甘,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掌门之位。师妹比他小将近十几岁,可是金光道长竟然选焉素衣做掌门,抛开师徒情分不说,他与金光道长更进一步,他们的父子关系无法改变,只是金光道长,目前还不承认他这个亲儿子。
杜天仇十分不解父亲与母亲的关系,他们是兄妹情侣,究竟为什么反目成仇,母亲活着的时候讳莫如深,没有和他提起过,只是怒骂金光道长无情无义。
金光道长和颜悦色,这和刚开始见到贺良和杜天仇的态度有很大转变。
有道是不打不相识。贺良一亮相金光道长心里就有数了,至于他为什么不继续传掌门之位,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藏青和铁红把一行人让道师傅的会客厅。这间客厅在大雄宝殿东跨院,宽敞明亮,摆放着奇花异草,幽香扑鼻。室内古朴典雅,古典的家具厚重而朴实。金光道长为了不破坏古朴的室内环境,把窗户也做成古代的窗棂样式,红木窗框上贴着窗棂纸,更增添千年古刹的神秘气氛。
贺良上下打量这间客厅,厅堂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老子的画像,老子又叫老聃,他骑着青牛悠然的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两边是两幅名人字画,看得出这两幅苍劲有力的名人字画出自当代的东方国名家之手。六把黑檀的太师椅漆黑油亮。这间厅堂的最南端,有一个帘子,这里是一个耳房。老子的画像下有一个红木的香案,有三根檀香青烟袅袅,散发出阵阵香气。一把红木把的白色拂尘放在香案上。
金光道人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呵呵!今天是我们白云观的大喜日子。我的徒弟们时隔20年都回来看我,我心甚慰呀!”
铁红和藏青,拿着茶壶给贺良他们斟上新采摘的绿茶。
金光道人捋着银髯:“杜天仇,还记得小时候咱们崆峒山后几棵古茶树的味道吗?”
杜天仇拿起杯子,闻了闻茶水的香气摇摇头:“哎呀,这么多年闯荡江湖,竟然没有一种茶叶能抵得上儿时的茶香味道!”
金光道长微笑道:“你知道吗?当初你喝的茶都是焉素衣采摘的,这种茶非常的娇贵,必须要少女在云雾缭绕的清晨用舌尖儿把茶叶的嫩芽含下来,用女人的特有的体温保持茶叶的鲜度。”
焉素衣说到:“师傅,这个工作可太难做了,每年的春茶采摘以后,我累的要死,幸好那几棵茶树不太多。”
金光道人看着焉素衣笑了笑:“哎,自从你走以后,山上就没有女子了,我只能让小道童徒手采摘,不过茶叶的味道就变了。现在我年事已高,也喝不出茶叶的那种鲜香之气了,凑合喝吧。”
杜天仇先入为主:“师傅身体硬朗精神矍铄,看来病情不太严重啊。”
听到杜天仇发问,金光道长叹口气:“哎,为师年岁已高,眼花心盲,想把你们叫来传授掌门之位,免得临死找不着托付之人。”
焉素衣撅着小嘴说道:“师傅不要胡说,您身体硬朗着呢。”
“素衣呀,你不懂,这掌门之位不是谁来都能当的,我要把新掌门一手带出来,所以需要时日啊。”
焉素衣说道:“你应该考虑大师兄,他是您的亲生儿子,而且是崆峒派的嫡传大弟子,影响力很大,我一个女流之辈,资历尚浅,又这么年轻,恐怕难当大任。”
杜天仇吃醋的说道:“哎,师傅决定的事儿,哪能随意更改呢?让你当你就当吧,我对掌门之位没什么兴趣。”
金光道长放声大笑:“真没想到,我们这届掌门穿承认如此和谐,哪一届不是拼死相博,同室操戈?看你们有谦有让的,为师很欣慰。”
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