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西汉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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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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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还是很大的。

    江河行依仗的是自己的兵器更好,军队训练更精,不像夫余人平时为民,战时为兵,非职业化军队跟职业化军队相比,江河行还是有diǎn把握的。

    天气一直晴天,温度越来越高,双方都没有战的兴趣,似乎都等下雨一决雌雄,可雨偏就是跟你捉迷藏似的。

    毕竟是夏天,晴天不会一直下去的。雨水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来了,刚开始小雨,后来雨势越来越大,河水眼看涨了起来,河水也变的又混又黄,河水夹杂着泥沙打着卷向下游冲去,河边的青草,湿漉漉的马走在上面脚步都打滑。雨水下个不停,江河行将探子放出更多,这边也做着准备。

    单说夫余王带素,召集军中文武官员,商量决战方案。眼看雨下了几天,想必那云雷,起不了作用了,虽然自己的弓箭也不能用,可是刀枪都有,人数又是绝对的优势,带素越想越美,他现在脑海中不断幻想江河行跪地求饶的场景。

    带素没怎么调兵遣将,除了一部分看守营地外,自己亲带人马以泰山压ding之势,一下子将江河行的兵马打垮,关键时刻比的就是力量,比的就是勇气。

    整顿好之后,带素一挥长剑,大队出发。前面是骑兵,中间是带素和指挥中枢,后面是步兵。雨变小了,军队行军稍微受diǎn影响,马稍微慢一些,不过凉爽了许多。军队不急不慢的走着,众人的燥热一扫而空,长期在兵营中大家都快憋坏了,今天好不容易出来透透风了。

    5万大军,地面湿滑,想走整齐是不太容易的,刚走了几里地,该做先锋的落在了后面,该做后盾的跑去做了先锋。

    带素看着乱糟糟的队形,气得大骂,重新整顿队形,队伍中有个传言,说队伍中混进了汉人骑兵,和去年投降的夫余人,大家人心惶惶的,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又走了5里地,再次整顿队形。再次出发的时候,前面的骑兵真的打起来了,不过还好,那些汉人骑兵看不是对手,一交手就撤离了,地面湿滑,追赶了一阵,没什么效果。队伍又是乱糟糟的,带素都快发疯了,这是战场,不是玩笑的地方,居然穿着夫余人的衣服,混进了夫余人的队伍,他觉的江河行又可狠又有diǎn可乐。

    没过多久,后面又打起来了,互相指责对方是汉人,后来查清楚了,都是夫余人。带素心情郁闷,眼看到战场了,自己人居然斗起来了。他知道他队伍里混的肯定有汉人,在不停的捣乱,哎,都怪去年太多俘虏被人抓去了,自己的很多秘密敌人都知道了。

    好在江河行的营帐就看到了,河水居然不深,骑兵已经飞马过去了,一个个营帐被趟翻,一个个壕沟被填平,眼看着步兵一个个跳进河中,准备涉水而过。眼前一个巨大的条幅挂在营帐当中,白布黑字,看上去刚挂上不久,字迹还是很清楚,带素丧命于此。

    带素一看,全部认识,当场就知道不好,中埋伏了,眼看到对面的大山上旗帜高张,鼓声,号角声响起。

    看了一阵,不见人下来,带素心想,真当我是吓大的。正在此时,从东南方向传出巨响,犹如万马奔腾,又像万只巨兽同时的嘶吼。夫余人同时向东南方向看去,眼看着一面水墙压了过来,有一人多高,水沿着苏河向下冲来,水雾弥漫在空中,天已经看不清了。夫余人感觉腿脚冰凉,身体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大地的颤动还是自己的颤动。

    带素大叫道:“苏河水,苏河水。”这可能是夫余人最后一次听到大王英明的指出这是苏河之水,而不是其他地方的水。带着大王的教导,和大王一起进入这苏河之水才是正理。扶余战士不再犹豫,一个个在河水激流之中和大王一起向下游而去。

    几天之后,天终于彻底放晴,打扫战场完毕,吴奎看了看江河行道:“和王,我还以为给我打什么打仗呢。”江河行看了看吴奎哈哈大笑道:“我原本以为水解决一部分,另外一部分还是硬仗等你来打,谁知道他一下子将部队都带出来了,结果我们都轻松了,那帮建筑队倒是立了头功。”

    吴奎也是哈哈大笑,请命去夫余王城,江河行许可,只是下严令不可滥杀,现在夫余损失极大,不仅仅是士兵,苏河下游两岸,几乎人烟一空,再杀都没人了。将来这里还要人耕种呢。

    三天后,传来消息,王城投降,没有任何杀人之事,只是吴奎和李孝武同时赶到,只好两人都给战功。

    王城改名为吉林,重建新城,释放全部奴隶,尤其是汉奴,显然上次夫余人应付差事般释放汉奴。惊喜的是**的哥哥郑礼也在这里,李孝武将立刻将郑礼派专人送到显武与郑家团圆。

    江河行命令李孝武吉林留守,处理建城事宜,安排军民学校等事务,自己带着吴奎等急赴东南方向,看看卒本扶余,会是怎么个打法。

    李孝全也是郁闷,怎么就等不来这什么卒本扶余的兵马杀过来,好在听说吴奎也没立上大功,心里感觉好受些。

    又等些日子,也许夫余打败的消息传到卒本扶余,他们不敢动了吧,江河行命令撤军。

    全军休整,继续训练,新弓箭不断装到部队,新盔甲继续一diǎndiǎn的给部队换装。江河行看了看夫余的地图,目前重diǎn集中于南部不太合适,看来要从显武,向北搬迁,北部的开发起来,才能够足量的人口,因为那里才是最合适农耕之地。

    江河行叫上张凯,李孝文,三人商量一下,都觉的可以,三人一起,带着一队人马,向北而行,江河行沿着大致的记忆,一路走到长春附近,看一条大河水清河宽,想这就是后世的饮马河了吧,河水两岸深林密布。江河行命此地为长春,两人很是惊奇,这地方冬天冷的不得了,怎么叫长春呢?

    江河行笑一笑不解释,他只是心里有个谱,大致知道是什么地方。

    后来又一路向北,知道哈尔滨附近,他命名为夏都,两人更是莫名,江河行依旧不解释,两人看来江河行命名不用武字了,改用季节了。两人看来这名字有些怪怪的,不过本身找不出什么毛病。

    过了一个多月,几个人才回到显武。私下就有吉林、长春、夏都都将要建新的大城的消息,不过江河行没做任何表示。害的敏感的建筑商,一个个跑到了不毛之地,来跑马圈地,等了一段时间,发现碰面的都是同行,各个面面相觑,才知道消息不确,各自再打道回府。

    夏季就这样匆匆而过,赵清漪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江河行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多,工作的事情先基本能交就交出去。张凯打了一仗之后,对打仗兴趣大减,江河行很高兴,让他负责长春夏都等地城建,只是投资太大,现在只能是规划阶段,动工至少是明年的事情。

第二十五章 救刘庆() 
这一日,江河行正在办公署看些文件。有人来报,说是代郡阳原有人求见。江河行不解,还是将人请了进来。一个个子高高的红脸大汉,有些面熟,但实在想不起来是哪位了。那大汉进屋就跪下伏地大哭,江河行不解,过了半天,劝解住才问个明白。那大汉是阳原韩号,是阳原的功曹,是县令的重要助手。

    今年汉平帝命太仆王恽等八人巡视各地,名义巡视各地法治风俗,考察吏治。私下里串联地方官员,让他们主动说安汉公王莽如何顺应天命,造福人间,为王莽歌功颂德。县令刘庆以前在太学读书的时候,就对朝中董贤极度厌恶,因此上一直想远离朝廷。他对安汉公王莽本无恶感,相反还觉得王莽礼贤下士,救济灾民,稳定四方,是大汉朝的大功臣。可巡视者的要求显然更多,激起了刘庆的书生脾气,就是不配合,相反还说最近几年灾民越来越多,从内地来的盗匪也越来越多了,闹的边境开始不安。又批评起王莽动不动就大赦,以致坏人不得惩戒,好人越来越遭殃。

    徒逞口舌之快,却陷无妄之灾,刘庆被关进大牢,因刘庆本来为人清正,虽朋友不多,敌人也是没有,代郡的官员私下里无不为之叹息。现在朝廷想罗织其他罪名也难,总不能因为批评安汉公就治罪吧,可要放了他却也是万万不能的,现在双方都有些骑虎难下。

    听韩号讲完,让他先好生休息。江河行立刻叫来张猛,命他回去收拾一下,带领50人马,后天和韩号一起,多带黄金,全幅便装,飞驰代郡,救出刘庆。

    队伍开始出发了,韩号跟在后面,他骑马功夫不错啊,可跟这帮年轻人真是比不了。这帮人只顾飞驰,似乎从不考虑马儿受得了不。路上的青草开始泛黄,树叶颜色开始驳杂,红的,黄的,绿的,小河水依旧轻轻流淌,就是张猛这些人一diǎn也不懂得欣赏,各个弓着腰,左手揽着缰绳,站在马镫上,右手不停的推动马鞭,催马向前。路边的树木向后跑去,马群惊起一阵阵的飞鸟,草丛里不时飞过野兔等,也许他们担心马儿在追他们,同样拼命的四外飞跑。

    跑了有50里,马儿已经开始喘着粗气,韩号想喊他们停下,休息一下,可这帮人好像也听不到,只得无奈的跟着向前。哪知道前面有几ding巨大的帐篷,张猛等人减速停下,跳下马来,帐篷里出来一群军人打扮的人,将马牵走,奉上食物和水,众人坐下,边吃边聊,声震帐篷,好不快意。韩号有些拘谨,看众人如此之随意,也慢慢放松下来,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吃喝完毕,有人将马匹牵过,韩号才发现马匹已经换过,现在全是新的马匹,怪不得这帮人这么不在乎呢,原来他们心里早知驿就在前方。

    再次上马,韩号不再客气,和众人一样开始飞奔,就这样5天后就到了阳原。张猛将大队人马安排在张家庄附近,自己和韩号去了阳原打探消息。

    两人到了县城,一打听,才知道巡视官员现在还在代郡太守府,对这边有些不理不睬了。韩号动用关系到了监牢一趟,发现刘庆尚好,没有受大的苦头,韩号心里放下心来。回来两人商量了一下,动用关系救人不可,这巡视官员代表朝廷而来,怎么可能会让步?唯一的办法,武力救人。张猛本来得江河行私下授意,只准武力救人,争取不杀人,少伤人,就是成功。武力救人,刘庆就与朝廷彻底翻脸,没有退路,只得在江河行那里做事了。江河行为此还教张猛一个新词,投名状,张猛似懂非懂。

    张猛和韩号偷偷的将刘庆和韩号的家眷转移到张家庄,然后张猛又带10个骑兵和两个掷雷兵潜伏在县城里。这天天气阴沉,漆黑一片,四更天刚到,县城里早已经是寂静无声。突然,城里的狗开始叫起来,一只先叫起来,接着传染般,到处都有狗在狂叫。县衙的北边,正是牢狱的外墙,有几个人边跑边冲向牢狱墙,一个个跃起,翻过墙头,进入监牢大院了。

    正在这时候,县城的西边角,突然一声巨响,犹如巨雷般,安睡的人很多被惊醒,知道不是打雷,各个批起衣服,向县城西北观望,只见西北灯光闪动,人影摇晃,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好像天塌地陷般,人们惊恐不安。

    县衙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新的县令刚刚上任不久,遇此怪事,岂敢马虎,县令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来到前厅。吩咐众人道,赶紧召集人马,全部赶过去,查探究竟。县令正嘴里不停的下着命令,同一个地方,又是一声巨雷传来,大地有些颤抖,墙上的灰尘都被惊起。抬头看去,只见西北角,火光闪亮,好在一下子就灭掉了。众人心惊胆战,口里不断的念叨众路神灵,心里想着自己做过的亏心事,心里越发紧张起来。

    县令吩咐一声,带头向西北跑去,众人无奈,只得跟从。心里还是佩服这个县令,果然是个人物,关键时刻还是看人家的表现啊。

    两声巨雷响过,县城牢狱里亮起灯光,几个蒙面大汉,手举马刀,刀一挑,牢狱门口打开。韩号在这几个蒙面人之中,眼看得马刀这么锋利,心里百味杂陈。韩号在前引路,走到一个大的牢狱门口,众人举起火把,眼看着里面的,木栏围成一个牢狱,下面铺满杂草,一个老人模样之人,已经起身看着他们,也许是灯光太刺眼,看他不太敢向外看,不停的眨着眼。

    张猛一看,来不及多说什么,马刀一砍,牢门大开。几个壮汉冲了进来,驾着刘庆向外飞奔。监狱里面还有几个人,看到动静,噪声大作,不过没人理睬。

    来到院子里,有人接着,有人扶着,刘庆也被翻出牢狱。

    他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天一亮,东门一开,一行人出了城直接去张家庄。

    阳原县乱了整整一夜,天一亮,县令才回到县衙。新县令没发现任何踪迹,只是看到响雷的地方,原本就是一个池塘,池塘里除了多两个坑之外,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附近有两户人家的土墙裂了口子。没有人受伤,更没有人因此丧命。县令松了一口气,这时有人报告说,关押的刘县令不见了,牢房门也被人打开了。

    县令不敢怠慢,赶紧严查,结果毫无音讯。敢接上报到太守府,太守苏闻和巡视员都来查看,也到县城西北角的池塘,结果发现很多人都跪在那里,感谢天神接走刘县令。几个官员面面相觑,难道真是神仙所为?几个人一番商量,运作一番,刘县令就“升天”为神了。又是安汉公之功劳,感动了上天,才有一爱民之好官。上天看刘县令辛劳,不想他过于辛苦,派下火雷神仙,接走刘县令。

    巡视官员们在池塘边建庙,祭拜刘县令,附近的百姓也纷纷来此庙求告。有些腰酸的,求告之后,腰不酸了;有些腿疼的,求告之后,腿不疼了;有些丢东西的,求告之后,东西找回来了。总之,只要心诚,真正是有求必应,至于求不到的,只能怪你心不诚。于是,此地刘公庙香火开始旺盛起来。

    刘庆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神仙,他现在正躺在马车上,悠闲的看着草原美景。他被接到张家庄之后,找个医匠检查一番,又休息了三天。张猛和韩号,带着人马和韩刘家眷,向北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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