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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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汉-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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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得这两个鬼才,都韩非的文采折服了。

    最后三个人都喝醉了,倒在了桌上。

    翌日,林若苏醒便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他习惯性地将那个抱着自己的人推开,当然了还不忘了给那人一脚。这是哪里?他……戏志才?韩非满头黑线看着被自己踹醒的戏志才,才记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荒唐行为。

    “三弟,你下次下脚再重一些。我可就提前去阎王哪里报道了。”戏志才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三弟?韩非当下惊讶地问道:“三弟?!是说我吗?”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三弟了?

    “怎么?你昨天晚上喝醉酒,非来着我们两个结拜,那么快就忘记了?说什么古有桃园三结义,今有月下三君子吗?”戏志才胡子倔起了老高,叫道。

    “啊?!那我还说了什么没有?”韩非马上追问道。

    当时,韩非冷汗下来了。

    怎么就喝醉了酒,口没遮拦了呢?

    还鼓有桃园三结义……刘大耳朵、张三黑他们,是古人吗?

    看来喝酒误事,一点没错。韩非隐约记得自己确实好像拉着他们不放,硬要结拜的场景,回想起来,好像在梦中。

    “你昨天一连吟了好几首诗,文采了得。让我和大哥都好生佩服。” 祢衡也打了一个哈欠,站了起来说道。

    韩非一脸黑线,好一会才说道:“果然是喝酒误事!”

    “三弟,你可还记得你说的天下三分的事情?”戏志才记得韩非醉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大汉之后,天下三分,最后统一为晋,还嘟囔着什么“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韩非当下惊讶地说道:“什么?!我有说过这样的事情吗?”

    自己还说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话?

    哎,以后要少喝酒为妙。否则只怕被别人听了,会把自己当成妖孽了,要知道这个时代对待像张角这样的妖孽,朝廷是绝不手软的。自己要是被当成妖孽烧死,那可是历史上冤假错案了。

    “你不记得了?!”戏志才反问道。

    韩非苦着脸说道:“不记得了。你别问我,我喝醉酒都是乱说的。况且星相之说,是存在一定变数的。不能当真的。”

    起码我现在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变数。

    “大哥,我看我们今天晚上有必要,再让言心喝多一些。” 祢衡一脸坏笑地说道。

    韩非当下望着祢衡一脸的无语。

    交友如此,真是不幸啊!

    ……

    有相见,就有分别。

    “学远,你何不多留几日。难得我们谈得如此投机。”戏志才执着韩非的忽视能够手手十分不舍地说道。这个韩非除了有些妇人之仁,其他都是很好的,特别是他的那横空出世的谬想,恍如山涧清澈的泉水,洗涤了自己脑子许多混沌不堪的思想。

    能和这样的人成为兄弟,真是一大幸事。

    再多留几日,就被你们带坏了,肯定要成酒缸了。这戏志才和祢衡,典型的酒缸级人物,每天晚上是无酒不欢,不醉不睡。韩非直接白了戏志才一眼,然后说道:“非还有要事在身,不过,日后肯定还会常来看望大哥和二哥的。只是希望到时候,我们是友非敌。”

    “既然如此,那就多留几日吧!省得我们他日真要在战场相见了。”戏志才忍不住说道。要是和三弟对上阵,只怕还真的让人心惊肉跳的。

    “大哥,所言极是。三弟,你何不多留几日?人生难得一知己!”当下祢衡也是赞同。能遇到一个智力相当,又谈得来的朋友的几率实在太少了,因此在这里祢衡只有戏志才这样一个朋友。

    韩非虽然也有些舍不得这两位新交的朋友,可是他确实不能多留了,毕竟他有计划的,他可不想因为变化而改变了他本来的计划。他当下扬手说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大哥,二哥,你们多注意身体,我就此告辞了。”

    “对了,大哥,你这身体可不怎么样,巧的是,张长沙张先生以及其师傅就在我冀州,若依小弟之见,大哥不防看看这身体,大哥,你这身体,可不是长寿之相啊!“韩非想了想,又道。

    “张长沙?张仲景?!“戏志才吃了一惊,韩非所说的,他岂不明白?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恐怕,还真熬不了太多年,若不然……

    “不错,大哥,奉笑他经过诊治,延长个三五十年的寿命,呵呵……”韩非微笑道。

    戏志才和郭嘉也是老熟人,郭嘉什么身体,戏志才当然清楚,说直白点,不比他强到哪去!

    延长三五十年的寿命?

    登时,戏志才心动了。

    “两位哥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我们再见!”

    韩非说完,策马而去,只留下一阵飞扬的尘土。(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五章 火烧郭祀() 
“刚刚那人是?”

    文武百官的车队中,一辆装点的很是典雅的车厢内,两名头发班白的老者透过车窗望着空荡荡的函谷关,其中一名老者皱眉问道。

    老者赫然正是大汉司徒王允,而另一人,乃是杨彪。

    “好象是韩家那小子……”杨彪和韩家多少有那么一点的来往,与韩非也见过,时不一年,总觉得关上那道身影很是眼熟,虽然离的远了些。

    王允神情微震,“你是说,韩馥家的那小子,韩非?”

    杨彪点点头,道:“方才远远的听那董贼喊什么‘韩将军’,想我大汉韩姓将军并没有几个,而能让董贼如此忌惮的,恐怕也就韩家那小子了。”

    “如此说来,怕还真就是那小子了。”王允点点头,认可了杨彪的猜测,随即眉头一皱,“可那小子怎么不来解救天子?”

    杨彪微微一愣,“可能是他不知道天子也在车驾之中吧……”

    “也只能是如此了……。哎,可怜我大汉,命运如此多孑,若是韩家小子能……”

    ……

    刘备欲建不世之功!

    尤其是在知道天子被董卓劫持前往了长安之后。

    “若是能侥幸救下天子,你我兄弟的功劳将比天大,将来,大汉朝堂必我我等之地,就是那袁绍比之我等兄弟,也是远远不如!所以,这一次,就算是将手上所有拼尽,只要能救出天子来。那也值得!”刘备眼中闪烁着光芒,与关羽、张飞说道。

    他又岂会不知,以一千五百人对董卓十数万。无疑是以卵击石,想救天子脱身,十成怕是连一成的希望都不到。

    但,富贵险中求!

    想他刘备,年已三十四岁,在这三十即称老的年代,他已经不再年轻。可直到如今,奔波半生,却……

    本以为这次讨董。能借两个兄弟的勇力,斩将杀敌,建立功勋,以图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可……

    理想很丰腴。可现实却太过骨感。

    他不得不拼,他再没有太多的青春可以挥霍……

    对于刘备的话,关羽、张飞也是颇有赞同,经过了这几年,这两人也知道,想要出人头地,一般的功勋根本就不够,就拿黄巾之乱来说。他们立的功也不算太小,可到最后。只刘备得了个小小的县令。

    渐渐的,他们看明白了,功劳小,只会被人随意的掩盖下。

    那救了天子呢?

    索性他们并不孤独,还有公孙瓒派了赵云带了五百人来,可能是念及当年的同窗之情吧,也可能,公孙瓒存了那么一点的侥幸,如果能立功,那就分一杯羹……

    遂和赵云合兵一处,算上赵云带来的五百人,共计一千五百人,尾随着董卓撤退的方向,一路追杀下来。

    经过半日行军,刘赵联军一千五百人马已离函谷关不过三十里之遥,刘备见士兵已有疲惫之像,于是决定放慢前进速度。

    突然,远方洛水方向烟尘高扬,大地颤抖,这是?

    “骑兵!是董贼的骑兵!速速列阵迎敌!”白马义从出身的赵云大惊,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看这态势,对方骑兵之数不少啊!

    关东诸侯手上的骑兵很是有限,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骑兵的,怕是也只有那董卓的西凉铁骑了,又是地近函谷关,不是董卓的人马又能是谁?

    “迎敌!”刘备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很快就证实了赵云的想法,前面开路的张飞快马跑了过来,待到了近前,忙禀道:“大哥,大事不好,前面有荥阳太守徐荣大军袭来,探马回报,称其有骑兵三千,步军五千万,共计八千人马!我军远来疲劳,却是如何当之?”

    “什么?这么多?”刘备的脸色更难看了,闻报陷入了沉思,这可如何是好。

    逃?一逃军心即散矣,兼之敌军更有西凉铁骑三千千,自己麾下多为步军,如何跑得了?

    断无生理!

    唯死战耳!好个刘备,不愧是能够三分天下的人,脸色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稳声喝道:“慌什么慌,八千千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董卓数十万大军,我刘备尚敢追杀,又何惧这点人马?集兵一处,严阵以待,死战到底!”

    “是!死战到底!”张飞脸色紧绷,一脸的坚毅之色,环眼中,满是嗜血好战的疯狂。

    “死战到底!”军士们也被主将的豪气感染,从容的摆开阵势,一个个严阵以待。

    赵云赞赏的看着刘备,此人,不凡也!吾主公比之,万万不及!若今日得以不死,定投其帐下!

    看着刘备手下诸将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军士,诚恳的道:“刘将军帐下诸将皆大才,云不如也。”

    “子龙,现在还不是感叹的时候,若今日不死,备与你大话三日夜亦无妨!子龙所部士兵不熟悉我军的作战方式,轻易加入恐会打乱我军阵型,然我军人少,后方守备不足,所以只能烦劳子龙了。”

    “刘将军有言,但请吩咐,云无有不从之理!若有日后,云定与刘将军把酒话桑!”说完,也不待刘备说话,引本部兵马向后军走去。

    “盾兵举盾!”刘备高声喊道。前排盾兵将半人高的盾牌重重的砸在地上,尖锐的底部插入了泥土,随后,盾兵手擎朴刀,蹲下身体,顶住了盾牌。

    “长枪兵向前,架起长矛!”刘备军长枪兵向前将原本扛在肩上的长枪架在盾牌的缺口上,长枪尾部插入大地,同样蹲下身体,压住长枪。

    “弓兵上前,准备射击!”在盾兵、长枪兵身后的刘备军弓箭手们随着命令也进入了阵位。张弓搭箭,等待射击命令。

    同样的,左军关羽、右军张飞也做出了相同的反应。后军的赵云也布置着自己的人马,一千五百士兵结成了紧密的阵型,静静的等待对面军队露出真面目。

    烟尘逐渐消散,对面的军队露出了真容。

    “骑兵,是西凉的骑兵。”

    刹那间,西凉骑兵那铺天盖地的气势在训练时日尚短的刘备军阵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镇定!镇定!士兵们,靠的再紧点。准备战斗。”刘备高声的呼喊。

    可是,再怎么镇定又有什么用,骑兵。古来便是步兵的天敌(陷阵营的变态除外),更何况这些刘备军,不过刚招来年余,训练虽然足了。但战阵没经过。阵形没乱已是大幸,那铺天盖地的气势却已夺去了刘备军的战心。

    “顶住!顶住才有生还的希望!”刘备见兵无战心,那还不急,竭尽全力嘶吼着。

    不比联军大多的诸侯,刘备经过黄巾之乱,是真正经过战阵的人,指挥起军队来,并不逊色。这一刻,他深知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生?这个词却是震动的刘备军的心弦。是啊,我们要生存下去!

    低靡的士气多少有些回升,然,有用么?

    “轰!”只一个冲撞,刘备军的阵形就被急驰的骑兵冲的七零八落,死伤无数。中军的刘备忍不住一闭眼,心道:完了!

    军防线就像决口的大堤一般被如同洪水的西凉骑兵轻易的撕破,随即就向刘备的中军冲来。这时的西凉骑兵望定中军那杆绣着“刘”字的大旗,就如同那闻到腥味的猫一样,紧咬着刘备军虚弱的中军不放,猛突猛冲,如泼风般横扫一切。

    赵云看到如此情景一脸惨然地喊道:“刘将军,大势已去,速走!速走!”

    “天,真要决我刘备与此么……”望着汹涌而来的西凉铁骑,刘备仰天长叹,神情落寞。

    ……

    费劲一番周折;众军士终于挑尽城门障碍;打开城门迎接董卓进关;时已迫近黄昏。

    “岳父大人,天色已晚,不若就在这函谷关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行赶往长安,如何?”李儒见大军一路行来,多有疲惫者。更兼携带着百官及富庶人等,更是叫苦连天,见天色已经暗下,遂催马来到董卓马车前,建议道。

    “贤婿,如此光景,你叫我如何能在这函谷关住的下?后面诸侯大军尾随,稍不留神,恐就为其等所逞。一日不到长安,吾一日放不下心矣!速速行军,莫要耽搁。”董卓经先前吕布一败,再有今日韩非一戏,早已成惊弓之鸟,如何还敢在这休息!

    李儒捻着小胡子,眉宇间闪现出一丝的笑意,怕是早忘记了方才被耍之辱,“岳父大人,此处有关隘之险,大军之重,又何惧他诸侯来犯?莫非岳父大人是怕有内奸不成?”陡然想起先前财宝之事被韩非所知之事,遂言道。

    董卓浑身一哆嗦,是啊,我怎么忘了这茬了!狠声说道:“正是如此,某可不想睡梦之中丢了脑袋,亦或是被人献了关隘,失手被擒!速连夜往长安,即刻起程!令着郭汜领军两万,镇守函谷关,以拦截众诸侯。”

    不表董卓连夜逃往长安,单说郭汜,自得董卓将令,不敢怠慢,着人打理关内事物,整顿一切,一番劳碌下来,军士本就疲惫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无奈下,郭汜只好谴千余军士警戒诸侯所来方向,自己回到帐内,合甲而睡。

    函谷关今天的夜里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大军忽大忽小的打鼾声。军士们太疲倦了,急行军本就辛苦,再加上董卓虎牢战败的消息传开,董卓避战西逃,情绪又怎能低靡?精神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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