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武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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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状元-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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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是那李安如何挣扎,还是免不了七窍流血而死。

    桂王要称帝的事真让王岚平大意不得,虽然弘光皇帝朱由崧在南京称帝,可说到底朱由崧的帝位也不合法,当日崇祯一死,太子失踪,太子才是真正的大明皇位继承人,朱由崧只是被人拥戴称帝的,既是拥戴,那凡是朱家的子孙都可以依样画葫芦,桂王称帝又有谁能说一定不行,而且他若真称帝,肯定会引来一帮人依附于他,从龙功臣那是多大的功劳,想想当初拥立朱由崧的马士英就行了。

    若是真如此,那刚刚有几分一统趋势的江南半壁马上就会又一次陷入一盘散沙各自为战的局面,后果不敢想像。

    桂王的八万大军就驻扎在南安以西一百多里的地方,应该立刻出兵,将他铲除,只不桂王乃是天皇贵胄,杀他有些棘手,得想个万完之策,对了,按大明祖制,亲王私自离开封地,那是大罪,而且还和地方军政高官混在一起,这个理由绝对够出兵了。

    想到这,王岚平果断下令,全军迅集结,趁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杀过去。

    “宋大力,死哪去了”王岚平在南安知府衙门里喊着。

    一名小兵随口道:“回汉王,宋将军一进城便上街了,说是要犒劳犒劳自己”

    不用说,这小子又找女人了去了。

    “去,找他回来,传所有参将以上将领来此听令”

    “是!”

    **

    果不其然,宋大力此时还真的就在街上,不光在街上,还领着几名亲信走进了南安城里最好的妓|院,而且连军服都没换。

    方法经过今天一战,倒是见识了,战场真他娘的不好混,到现在他一想起那血肉横飞的场面都觉恶心,太残忍了,这不,正跟着宋大力出来喝几口酒压压惊,反正南安没什么战事了,估计得在这驻扎几日。

    方法不像宋大力,尤其他的身份是汉王侧妃的哥哥,出入这种地方本就不好,他进来后没有找姑娘,只是要了一桌酒,再让一花娘在边上为他弹唱一曲,大战过后,这怕是唯一能让他放松的方式了。

    不过同行来的其他人就没那么好的雅兴了,一个个搂着那些花娘就往床|上钻,还不等衣服脱光,东西就已塞进去了,粗暴的动作硬是将那些如花似玉的花娘弄得眼泪花花,可又不敢得罪,谁叫他们都是军爷,那还沾着血的刀就搁在边床边上,看着都让人头皮麻。

    另一间房间里,宋大力一丝不存,身上的蛮肉紧绷直挺挺的站在屋中,一名甜美俏丽的花娘蹲在他面前,嘴里被塞得鼓鼓囊囊,眼都睁大了几分,喉咙处连连出‘咕咕’的声音,一串水滴顺着她那柔嫩的下巴往下滴淌着。

    宋大力,五大三粗,物件不能说大,那叫壮观,当花娘刚开始脱下他的裤子时,乐得像朵花,可转眼她就连叫苦都叫苦不出来。

    过了许久,宋大力才将她拎起来,顺手将边上桌子上的酒具和茶杯全都拂到了地上,一把将那娇小的花娘给按到了桌上面,拍着她那雪白的屁股道,“厥着”

    花娘反向伸出小手去握那东西,放在下身磨蹭几下,咯咯一阵媚笑,“哟,军爷,您可轻着点,奴家身子弱”

    宋大力嘿嘿一笑,“你个小花娘,你不就干这行的吗,还挑客人,让你见识见识啥叫凶器”当下便腰一挺。

    “啊!”那花娘顿感不妙,花容失色,但又不敢乱动,紧皱眉头道:“军爷,您,您进错地方了,不是那”

    宋大力哈哈一笑,“你说晚了”

    立时便传来桌腿与地面磨擦之声和花娘那不知是哭还是激动的叫声。

    几名骑兵快冲到了宋大力他们所有的妓|院的门外,门口有人在守着,一番交谈后那人朝二楼一指,“宋爷在那个房间”

    宋大力正卖力的推搡着,此时那花娘已换了个姿势躺在桌子上,脚尖都快被压到了耳朵边上,不过看她那样子,好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了,别说花娘不好这口,那只是未到更深处。

    正在当时,门外响起了拍门声,“宋爷,小的一听这动静就知道里面是您,军令,知府衙门议事”

    宋大力正在紧要关头,只见他猛然几个冲刺,终于一泄千里,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道:“知道了,就来”

    那桌上的花娘也是精疲力竭,慢慢腾腾的下了桌,一种多样混合型流质物正顺着她腿内侧往下流淌,香汗淋漓。

    宋大力不敢多作逗留,军令可不是开玩笑的,当即快穿好衣服,在那花娘的帮忙下把盔甲穿上了,临走时还忍不住在那花娘的胸前捏了一把,“恩,妹妹着实可人,改天再来找你,来,赏你”

    宋大力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子,他也不知道是多少,随手就往桌上一扔。

    谁知那花娘咯咯直笑,摸着宋大力的下面道:“谢军爷赏,能服侍军爷您这样的人物,纵是不给钱奴家也愿意”

    宋大力得意洋洋,搂着她道:“小妖精,会说话,改明一定还找你,走了”

    还真别说,大家在这脂粉堆里逛了一圈后,连走路都觉得轻松,难怪有人说行|房后走百里,果然,健步如飞,不一会,众人就回到了临时营地,宋大力奉命来到了知府衙门。

    今日的宋大力格外酣畅淋漓,不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女人的身上都过足了瘾,这会入了堂,人还未露面,那粗犷的笑声就和沉重的脚步声便传到了堂内。

    王岚平一脸微笑地半眯着眼手指朝那空荡的门外,对边上坐着的曹鼎蛟道:“那,曹将军,五两银子你可算是输定了”

    曹鼎蛟咽咽口水一脸不服气地道:“且等他进来问明再定胜赢”

    王岚平哼哼一笑:“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时,宋大力顶着个大肚子风风火火的入了堂门,一见门满屋扫视一眼,后又猛的一拍后脑勺,笑道:“汉王,俺来迟了,俺懂,一会去军中自领五军棍,嘿嘿,哥几个都到呀,你们说说,哪曾想到这小小南安城里还这有这等上好的去处,一不留神多耍了会,让哥几个久等,抱歉抱歉”

    众人也都习惯了宋大力的直率和不拘小节,听他说话有时候还真算是一种消遣,这莽汉好像从来就没什么烦心事,成心乐呵呵的。

    在众人的嘻笑声中宋大力来到了曹鼎蛟边上,挥挥手道:“老曹,像话嘛,今日破城俺是功,让让,坐俺下面去”

    众人又一阵哄笑,两广总督张同敞道:“嘿,汉子,这又是上哪耍去了”

    此时也不在议政,大家难道在大战后轻松一时,王岚平也并不在意和他们开开玩笑,当下便道:“是呀,去哪了,我可是派了三拨人出去找你”

    宋大力嘿嘿一笑,对王岚平拱拱手道:“嘿嘿,闲来无事找了打听了去处,图个乐,好像是叫个啥,哦对,满堂春,对对,就是这名”

    曹鼎蛟心疼银子,忙道:“是个哪般的去处?”

    宋大力一幅明知故问的表情道:“窑|子呗,咋了,改天带你一起”

    曹鼎蛟脸上一阵肉疼,喃喃道:“你,你先前不是说去南安城给你婆娘买饰去了吗”

    宋大力一拍脑门,恍然道:“哎呀,你大姨的,俺咋把这茬给忘了,得,改天再去吧”

    正堂上的王岚平闻言哈哈一笑,对着曹鼎蛟努努嘴道:“怎样?曹将军,愿赌服输,概不赊欠,掏银子”

    曹鼎蛟连连直扒搭着嘴,慢腾腾的从腰带间扣出一锭银子,送到了王岚平面前的案桌上,而后又转头对宋大力一瞪眼,狠狠道:“你真不给我争气”

    周围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宋大力倒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四下看了看,心痒难耐地道:“哟,有赌局呀,来来,算俺一个,赌啥哩?”

    这时,王岚平一改笑脸,拍了拍惊堂木,“好了好了,说正事了,大力,坐好”宋大力见汉王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敢玩笑,随处寻了个空座坐了下去。

    堂议也就半个时辰就结束了,大家清楚完各自的份内之事便分头忙活去了。

    此刻的众将聚在一起,主要说几件事,眼下南安城已下,李安身死,两广的局势也基本平稳,整个江西行省更全都被王岚平新任的官员充斥,铁板一块,南安城没必要久留。

    所以王岚平作了一些紧急部署,李安降兵四万余人,从中精选出五千人选大军西征,其余的人马再精简一番,保留两万兵马,仍由降将柳州总兵和梧州总兵统领,随新任两广总督张同敞一同返回两广境内,那一万多被裁撤的两广兵全部复员,每人二两银子,以平民的身份归乡,对他们反抗朝廷的事也不追究,罪在恶。

    随军的粮草也就近从江西各府运来,虽是不多,却也足以应王岚平这支偏师之用,大队粮草正由郑森按部就班的调运而来,西征是漫长的,粮草和军械更是一个无底洞,需作好长期的运调的打算,这一点王岚平对郑森还是很信任的,自古以来打仗打的就是后勤,西征顺不顺就看郑森每月往西边运粮及不及时。

    按王岚平新下达的军令,宋大力领五千羽林卫铁骑立即动身,快赶往桂王的后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切断他的退路,随后王岚平将自领在江西境内收编的一万人和曹鼎蛟的定远营跟进,力求以猛虎下山之势打桂王那八万大军一个措手不及。

    但王岚平没有告诉大家桂王要称帝建制的野心,出兵的借口就一个,桂王无奉诏,擅自勾结地方将领统兵在外。

    众将纷纷领兵相继出了南安城,来时匆匆去也匆匆,身后只留下一城对大军军纪齐赞叹的百姓和对汉王心悦诚服的官员。

    唯独宋大力感觉有些可惜,那‘满堂春’里的小花娘着实有味道,尤其是她那一对滚来滚去的大馒头,啧啧,可惜了啦,这一走也没机会再去尝一次了,大军班师的时候会不会再路过南安?

    一路上,宋大力意犹未尽,转眼间,夜幕降临,此时铁骑已离城五十多里了,军令是马不停蹄。

    正在行军途中的王岚平接到了从南京转来的公文和军情,看完后,脸色大变,忙命人就地扎营。(。)

227 轻敌冒进() 
公函是由内阁以六百里加急送到军中的,几乎全都是关于清顺在淮安的战况,在简易的行军帐篷里,王岚平将这些全都摊在了面前,一时有些混沌,咋就没在出征前给自己物色一个好的参谋呢,这回抓瞎了,什么事都要自己决定,可毕竟一个人的想法和见识是有限的,不可能做到面面具到。

    本来倒是有个好人选,从郑芝龙那自荐来的甘辉,虽说此人心狠手辣,可是个人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比他更毒辣,但为了南京留守,甘辉还是留在南京比较好。

    原本以为李来享再怎么窝囊淮安的战事应该也能坚持到年末,到那时可能自己这边也稳定了大局,可今天来的军报却显示,李来享不仅是败了,而且败得那叫一彻底。

    按军报所示,李来享兵分两路进攻淮安清军,郝摇旗这支人马刚开始高歌猛进,三天时间就攻破了清军重点驻防的盱眙城,之后连战连捷,沿洪泽湖而进,连克龟山、周家桥、高良涧、武家墩等清军据点,就快要看到淮安城郭了,却没想到大军在清江浦落进了清军的重重包围,清军水师刘孔昭快切断郝摇旗的退路,豫亲王多铎自领六万八旗兵,几乎让淮安成了一座空城,将郝摇旗的四万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

    清顺两军在清江浦激战五昼夜,顺军四万人全军覆没,两万多人投降,其余尽数战死,一时洪泽湖沿岸的湖面都被尸体给盖住了,血流成河,主将郝摇旗在突围无望外后拔剑自刎。

    顺军另一路袁宗第的六万人刚开始也是进军神,在天长县击破清军阻击后,与郝摇旗摇相呼应,齐头并进,两天攻克城门关,五天打破北阿镇,之后就没怎么遇到抵抗,沿着运河北上,一直打到了淮安南面的宝应城,也就是淮安城的南大门,在这里,袁宗第遇到了清军的猛烈阻击。

    六万大军将清军一万多人驻守的宝应城团团围住,昼夜不停的攻打,挖地道,掘运河水淹,等等一切招数都用尽了,可那该死的宝应城墙就是纹丝不动,挺得比少女的奶|子都坚挺,顺军死伤无数,整整在宝应城下呆了十八天。

    可袁宗第这一耽搁,多铎马上抓住战机,倾城而出,一口将郝摇旗吃掉,而后大军快南下,清军水师也自洪泽湖进入运河,直扑宝应城,袁宗第闻听这些,自知大势以去,为了保住这一支偏师,他只有长叹一声,下令撤围退兵,狂奔十余天,等他逃回大顺境内桑根山时,六万人的偏师已损兵一半,之前打下来的清军城池全数丢弃了,军械粮草更是丢了无数,大败亏输。

    王岚平远在湖广境内都想像得到李来享现在的心情,登基后第一次征伐落了个这般结果,连大顺猛将郝摇旗都战死了。

    王岚平现在还没工夫去揣摩李来享此时的心情,因为尾随袁宗第而来的清军追兵已经赶到了滁州城,说不定此时已经朝大顺的都城庐都(合肥)进军了。

    怎么办?据锦衣卫探来的军报显示,李来享在东线的驻军几乎都投入到了东征淮安的战事上,当年跟随李自成打天下的大顺猛将大部都驻扎在西面的襄樊和北面的淮河一带,驻军一共也有二十万人左右,可他们根本不可能在清军进攻庐都之前赶到。

    王岚平不同情李来享的遭遇,只是此时大顺还不能倒,这么一个小/朝廷横在长江以北,就能大大减轻南京和大明长江防线的压力,如果大顺一倒,王岚平将面前两个严重后果。

    一,多铎拿下李来享后,南京就完全暴露在清军的独自威胁之下,随时都可能遭受打击,而且镇江水师刚刚由福建水师改编而来,虽在装备和战船上远胜清军的洪泽湖水师,可人心还没有完全稳定,难保不会出现号令不明的情况,南京周边的守军一共就李定国的三万守备营及宋宪的五千羽林卫,其中也只有宋宪的羽林卫有些战斗力,那三万守备营兵马充其量就是一支三流的守城部队,根本不可能挡住清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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