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悦来居换新东家了!”
“啊,新东家谁呀?”
“就是县城鼎鼎大名的韩非呀!”
“韩非?莫非是韩神医?韩神医不开医馆咋开起了酒楼?”
“这哪知道,等悦来居开业时,去看看就知道!”
某酒楼雅间,两个朋友聚餐,一个人突然说道:“这菜式都吃腻味了,不知哪里有新口味的菜式?”
另一个人说道:“兄弟,这恐怕要等几天了!”
“哦?这是何意?”
“兄弟,你没听说呀,悦来居等几天就要开业了,据说全是新式菜系!”
“是嘛,到时一定去尝尝!”
某文会现场,一个书生说道:“兄台,听说悦来居开业将要搞有奖征联活动,到时去看看如何?”
另一个书生笑道:“悦来居也搞征联活动?上次富贵楼征联活动,最后便宜了两个乞丐,成了全城的笑话!”
“兄台有所不知,对出上次富贵楼两联的另有其人,只怪万家人太嚣张罢了!悦来居既然敢再次搞征联活动,必然有佳作,去见识见识也好!”
“也是,到时小弟也去看看!”
类似这些片段,在县城各个场合上演,把悦来居推向了舆论焦点,不少人都在期待悦来居开业。
韩非和吴掌柜几人,也在紧锣密鼓筹备开业事宜,此时,却发生了一件意外事件,打乱他们的节奏。
(本章完)
第25章 此案疑点颇多()
悦来居停业装修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各项工程都接近尾声。
由于韩非最近半个月来,进行了狂轰滥炸式的宣传,县城里不少人对悦来居充满好奇,有些人专门绕道过来瞧瞧。悦来居大门紧闭,看不见里面到底如何,但焕然一新的门楼牌匾酒幌,无不显示着新的气象。
悦来居内部装修集中在对二楼三楼的改装,按照韩非的意图,用活动的屏风,隔成一个个独立的空间,必要的时候,撤除屏风,又成为一个整体空间。每个独立空间的装潢,简约雅致,点缀一些字画。为了节约成本,其中不少字画,是韩非临摹的。
说到装修,这里不能不提到贾明。他当初提出协助吴掌柜负责装修事项,韩非只当是他闲得无聊,找点事打发时间。但他临机处事能力,对室内布置独到的见解,令韩非大为赞赏,稍加磨练,必可独当一面。
预期开张的时间不过数天了,韩非亲自坐镇在悦来居,指导对店堂的布置。
“大哥,各项布置基本上到位了,你看还要不要改进一下?”贾明领着韩非上下参观了一遍,说道。
“你们做得非常好了,我很满意!”韩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侧后的吴掌柜,说道:“吴大叔,贵宾卡和优惠券准备好了没有?”
吴掌柜上前一步,说道:“公子,都准备好了,按照你的吩咐,对贵宾卡和优惠券进行了编号,并加了特殊暗记,外人很难仿制!”
“好,这事很重要,要用专人负责好!”
贾明一脸疑惑地问道:“大哥,这贵宾卡和优惠券干啥用呀?”
韩非见吴掌柜也是满脸疑问,便把两人叫到一个空间,悄悄说道:“这里面的学问大了,贵宾卡需要用现金购买的,等于是客人把未来用餐的钱先付了,咱们用这笔钱可以做很多事,收益远远大于给与的折扣!至于优惠券……”
韩非笑着对贾明说道:“兄弟,如果你有一张可以充当一两银子的优惠券,你想就餐时,会选哪家酒楼?”
贾明眼珠子一转,高兴地说道:“大哥我明白了,客人消费达到一定额度,咱们送他一张优惠券,看似客人得了便宜,实际上,客人若想享受到这个优惠,必须再次来悦来居就餐,也等于留住了一个客源!”
“兄弟说得不错,客人只有消费到一定额度才能使用优惠券,而且每次只能使用一张优惠卷,这就是说,咱们优惠卷发出去的越多,咱们赚得越多!”
吴掌柜一脸敬佩地说道:“公子真是经商的奇才呀,这些手段,小老儿闻所未闻,却是妙不可言!”
“吴大叔过奖了,这些都是雕虫小技,效果如何还需要验证才知道!”
韩非心里却是大有信心,这些都是超级系统里非常成熟的营销手段,在另一个时空几乎童叟皆知。
“大哥,一定会有非常好的效果的!”贾明也是信心满满,忽然又迟疑地问道:“大哥,咱们真的也要搞征联活动?”
“高淳县城是文化昌盛之地,文人学子许多,自然需要搞一些文化活动的,兄弟有什么意见吗?”
“大哥,我担心……像富贵楼一样闹笑话!”
上次富贵楼搞征联活动,被韩非以小乞丐的名义恶搞了,成了县城的大笑柄,如今商家对此类活动都很忌讳。
韩非莞尔一笑,说道:“咱们悦来居不是富贵楼,以为找来什么才子才女的烂作,就可以难倒天下人,自作自受罢了!”
贾明听到韩非非议才子才女时,眼睛里闪现一丝尴尬的神采,继而说道:“咱们推出的上联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暂时还没想出来,过两天再说吧!”
韩非心道,到时不搜几条千古绝对出来,显不出小爷的手段。
吴掌柜接过话头说道:“公子,既然咱们装修基本就绪了,那开张的日期是不是要确定了?”
“嗯,开张的日子就定在……”
楼下一阵喧哗打断了韩非的话语,几人急忙出门查看。
“韩公子,吴掌柜,出大事了,打起来了……”
说话的是新招募的伙计,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应是一路从梁府跑过来的。
“你不要急,缓口气,慢慢说!”韩非一边吩咐,一边和吴掌柜贾明走下楼。
新伙计稍稍平静了一下,说道:“韩公子,吴掌柜,隔壁的卫家要推倒梁府后园的围墙,三保师傅奉梁夫人之命,与卫家理论,一言不合,打起来了!”
韩非听得糊里糊涂,奇道:“梁家与卫家有何仇怨,卫家干嘛要推倒梁家后园围墙?”
“唉,这个矛盾由来已久了!”
吴掌柜叹口气道:“梁家太爷在的时候,梁卫两家关系极为融洽,两家后园没有围墙隔开。太爷过世后,两家关心疏远,先后砌了围墙,这样矛盾也来了,卫家总说梁家占了他们的地盘,要梁家把围墙后退三尺。梁府后园靠墙边已经挖了一个池塘,哪有地方可让?再说,也关系到脸面。老爷在世,曾与卫家达成了和议,想不到他们背信弃义,竟然又来闹事,这是欺梁家无人呀!”
“吴大叔,按说梁夫人后面有金陵王家这个大靠山,卫家总要有点顾虑,他们这是仗持了什么?”
“公子有所不知,夫人虽说出自金陵王家,毕竟是旁支,能得到多大依仗还很难说,卫家族里出了一个礼部侍郎,威势自然就大了,连知县老爷也要让他三分!”
马特,典型的狗昌人势!
韩非连忙说道:“吴大叔,梁夫人一个弱女子,恐怕控制不了那个局面,咱们快去看看吧,别闹得不可收拾了!”
吴掌柜是梁家忠仆,对梁家的荣辱极为关心,一路上忧心如焚。
韩非安慰道:“吴大叔,不必忧心,最坏的局面,也不过是让出三尺地盘而已!”
“公子,让出围墙事小,梁家最后一点尊严就彻底扫地了,那在县城……唉!”
梁家已经算是断绝了,还争什么气?唉,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韩非很不以为然,但这话也不便说出来。
三人刚到梁府,留守的伙计立即上前禀报:“两家争执的过程中,卫家一个家丁摔破了脑袋,流了很多血,卫家硬说是三保师傅他们打伤的,已经告到了县衙,刚才知县大人把夫人也传唤到县衙问话去了!”
(本章完)
第26章 让他三尺又何妨()
原本只是两家人的争执,想不到酿成流血事件,闹到县衙去了。
“事情终究还是闹大了!”
韩非心中唯有叹息,梁卫两家的争议本就牵扯不清,平心静气的商谈才是解决之道,这一闹到官府大堂……以梁家如今的情势,输官司丢面子是必然的。
吴掌柜听说梁夫人也被传唤到了县衙,更加忧急,嘴里不停说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吴大叔不必忧心,梁夫人不会有事的,最多……”韩非想到吴掌柜对梁家的面子非常看重,急忙刹住话头。
贾明脸上也显现担忧之色,拉着韩非的衣袖,近乎哀求地说道:“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帮帮梁夫人可好?”
靠,我又不是万能的,这种历史遗留问题,没道理可讲的。韩非对贾明的善良有些无奈,只好宽慰道:“据说知县冷风大人是个清官,不会难为梁夫人的!咱们去县衙看看情况,能不能帮上忙,我也没底!”
“大哥一定有办法的!”
韩非无语了,他不知贾明对他哪来的那么大信心,说实在的,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梁卫两家都是高淳县城大户,这一闹起来,引来不少人围观。韩非三人赶到县衙附近时,县衙大堂外面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韩非见此情形,心下一沉,围观的人越多,两家妥协的余地更加渺茫了。两家都是大户,丢不起那个脸面。
韩非招呼贾明、吴掌柜,打算挤进去了解一下情况。忽然,他看到人圈外面不远处,有个熟悉的人。
“马特,万家那个渣渣公子跑来干什么?这些贩夫走卒市井小民跑来看热闹,情有可原,他一个大户家的公子哥儿,也闲得慌……嗯,不对!”
韩非看到万家公子望着县衙大堂,面**狠的笑意,不觉心中一动。
“吴大叔,卫家与万家关系如何?”
吴掌柜一愣,不明白韩非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回禀道:“公子,卫家和万家近年来走得很近,两家还合伙做起了生意!”
“吴大叔,这次梁卫两家的矛盾,恐怕就是万家公子挑拨的,你看那边万家公子的神色就明白了!”
“啊,恐怕就是如此……那个卑鄙小人,小老儿去跟他理论!”
“吴大叔,不要冲动,咱们没有证据,反而会被他倒打一耙!这事记在心里就好,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以后再收拾他!”
韩非和贾明吴掌柜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尽好话,总算是挤到了大堂门口,但却被衙役拦住了,进不了大堂。三人只好暂时留在大堂外面随机应变,巧的是,大堂内知县大人冷风刚刚升座开审。
卫家家主具有秀才功名,见官不跪,站在大堂左侧。梁夫人被冷知县免于跪礼,在一个丫鬟搀扶下,站在右侧。两人中间跪着两个人,一个是身上血迹斑斑的卫家家丁,另一个自是被控告打人的吴三保。卫家家主身后,还站着数名家丁,人多势众,气势上就完全碾压梁家。
知县冷风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原告被告报上名来!”
“学生卫宣见过冷大人!”
“贱妇梁王氏拜见知县大人!”
卫梁两家都不是好惹的,卫宣的兄长卫展高居礼部侍郎,梁王氏的背后也有金陵王家这个大靠山,知县冷风接到这案子,非常头痛。冷风官声不错,但也不是木讷之人,自然精通为官之道,不愿轻易得罪两家。
如今两家闹到县衙大堂,冷风的回旋余地就小了。他经过慎重考虑,感情的天平还是向卫家倾斜,毕竟梁夫人出身金陵王家旁支,王家不会太重视的。当然,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是最好。
主意已定,冷风一拍惊堂木,喝道:“原告卫宣,你状告何事?”
卫宣拱手说道:“梁家院墙侵占卫家土地多年,卫家本着睦邻友好的诚意,一直与梁家协商无果,今日梁家竟然指使下人打伤卫家家丁!是可忍孰不可忍,学生请求大人做主,判处梁家拆除围墙让出侵占的土地,赔礼道歉,赔偿下人的医药费!”
冷风又对梁夫人说道:“被告梁王氏,你对原告的说辞,可肯承认?”
梁夫人福身说道:“大人,梁卫两家的争议,夫君在世时,已与梁家达成了协议,小妇人不知卫家为何出尔反尔,又挑起事端?至于说指使下人打伤卫家家丁,纯粹一派胡言!”
跪在地上的吴三保也急忙申辩道:“青天大老爷,小的没有打人,是卫家家丁自己摔伤的!”
“狡辩!”卫宣扫了梁王氏一眼,大声说道:“冷大人,卫梁两家根本没有什么协议,梁家口口声声说有什么协议,就请梁家拿出证据出来!梁家下人打伤卫家家丁,在场很多人有目共睹,学生身后家丁都可以作证!”
卫宣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家丁立即齐声答道:“小的们愿意作证,是梁家下人打伤了卫家家丁!”
梁夫人虽然心灰意冷,把自己关在梁府里,像个活死人,但她毕竟是梁家唯一的主事人,岂能不管梁家的体面?她冷冷看着卫宣,斥道:“卫家何必如此心急?等小妇人死了,你就算说整个梁府都是你卫家的,也没人与你理论了!”
此话看似简单,实则击垮了道德底线,是指卫家欺凌孤寡。不少人想到梁家的境遇,都是暗暗同情。
卫宣不知是心中有愧,还是啥的,刻意避开梁夫人的眼光,说道:“只要梁家推到围墙,让出土地,我卫家不为己甚,打伤家丁的事就不追究了!”
知县冷风见卫宣立场松动了,心中大喜,对梁夫人说道:“梁王氏,卫家已经主动让步了,梁家也退让一步,两家达成和解如何?”
梁夫人倔强的性子犯了,毫不退让:“知县大人,梁家的围墙没有侵占卫家土地,小妇人也没有指使人打伤卫家家丁,卫家不过仗持着家里有个礼部侍郎,就仗势欺人,小妇人不答应!”
冷风顿时大为恼火,暗恨梁夫人不识时务。这个官司本就牵扯不清,梁王氏再值得同情,哪比得上官场人脉重要,冷风决意偏向卫家了。他一拍惊堂木,就要宣判,忽然听到大堂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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