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银河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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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银河射手-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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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自动忽略他人眼光的曹性,大喝一声:

    “我许你五万大军。

    其中有圣象镶白,及混编八旗一万,天狼正白及混编八旗一万,九头蛇混编八旗三万!

    三千编入圣象八旗的武官,全部在内,加上在场的一些老旗兵。

    换句话说,就是将在场的所有旗兵,除留下天狼正红旗,余下所有,都暂时归于你统率,随你南下,支援日南!”

    九头蛇将领脸色顿时精彩了,刚刚还在和魏延闹不愉快,突然就是峰回路转,要做对方的属下,哪怕是临时的,心里也是难受的很。

    因为魏延的力挺,曹犇等圣象将领,倒是神色如常,且很多因为能回日南,而感到惊喜。

    由南入北,虽没有由北入南,水土不服那么严重,但也很是不舒服,一天做什么都觉得不对头。

    军议进行到了饭时才结束,将八旗扩编,人员调动,各类事情,一一屡了清楚。

    出营帐之时,曹犇走在魏延旁边,欢笑着道:“恭喜了,魏将军,以后还要多多担待!愿将军带领我等圣象八旗,再创新功!”

    魏延看了曹犇一眼,心中时苦时甜,有些哭笑不得,一想起最后,曹性所说的那句:文长,以一换三的规定不变,你如果接下这趟支援日南的任务,那从你离开亲卫营的那天起,所错过的每一天,以后以三倍时间,来补。

    三倍啊!走一趟日南,哪怕是最快捷的坐船,一来一回,也得进十日。

    速战还好,万一形成对峙,打起了持久战,耽搁个一年半载,那可是三年的学习时间。

    在亲卫营学况还是带领五万八旗兵,且忠诚度低的圣象八旗占大部分,有四万还是上一秒中的敌军,才归附而已。

    整编这个任务,显然还要自己在路上完成。

    这种军队,又是长途跋涉,出了几万逃兵,那太正常了。

    当初领五百圣象旗兵,真正属于自己的两百,根本不愿意冒险去偷袭,还是自己许下诺言,只要你在外响应,多大火把,虚张声势,再静观其变,在占优势时,发起进攻。

    确保了他们的安全,加上自己用武艺压身,将他们都虐了个遍,让尚武他们心中佩服,又给了他们选择的自由,以及磨破嘴皮的游说。

    面对送上门的功劳,同样眼红武官们,想着升官发财的两百圣象八旗,才没有做了逃兵。

    如今五万大军,自己又有什么利益相诱惑?

    魏延很头痛,但不能在曹犇面前显露,整个五万大军,只有曹犇之镶白旗,才是正经编制,也是忠诚度、纪律稍好点的。

    魏延还需要镶白旗,以及老的九头蛇、天狼们,帮忙看守新归附的旗兵。

    “犇兄!此乃魏某职责所在,再立新功是一定的。”

    魏延心里苦,但他不能说,面上还得鼓舞曹犇。

    与众人分开之后,魏延刚回到亲卫营的营区,就走向亲卫营的课堂,前去听课。

    能多听一天,那就是相当于少三天,为日南的战时,多待一天。

    刚听完课,学员们已经蜂蛹而至,一个劲的说着恭喜魏延的话,让心中苦涩的他,还得继续陪笑。

    一位传令兵走进课堂,见人都没散去回去,且围在一起,找来找去,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于是放声大喊:

    “魏延!魏延在哪?主公信件!”

    “我在这!”魏延连忙趁机,从热情的同学们挤出来,从传令兵处接过信,回头对着同学们拱手:“主公有事要招!某先行一步!告辞!”

    说完,魏延就跑了。

    

第299章 热带病() 
魏延离开了亲卫营课堂,连自己的营帐都不敢回去,身为军侯,又是亲卫营的学员,是没有独立的营帐的,同帐的还有四位,且都是军侯。

    一回去,又是一堆头痛的敷衍。

    他们可不会管你的困难,只看得到你的风光,事实不正是如此,旁人往往看到的都是你的风光,而忽略了你的付出,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是天上掉的,而他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而已。

    魏延独自走在营区,走到了一颗没人的树下,做在了地上,打开曹性的竹简细细研读起来。

    刚读没多久,眉头先皱了起来,面色有些不喜,按捺着看到最后时,魏延手拿着竹简,陷入了沉思。

    良久之后,魏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眉头也舒展了开来,自嘲道:

    “还好!主公有所准备,不然这次真的是,要强的有些过头了!只是日南可能匡时将更久了!”

    ——

    主帐营帐,文武多已散去,只剩下陈杨一个人独自留下,龚都照旧守在账外,不让任何人靠近。

    热火朝天的开了半天的会,突然安静了下来,曹性有着感触的看着帐门,心神随着空洞的双眼,开始云游海外,口中呢喃道:

    “孟先,楚县的病情如何?”

    刚刚还沉侵在胜利的喜悦的陈杨,整个人都垮了,脸色黑的出水,语言都在颤抖:“锦衣卫来信,已有千余将士病故,被传染的占人,死伤更多。”

    占人,乃至于占人八旗,死伤再多,不管是曹性,还是陈杨,都不在乎。

    但这千余将士,可不包过占人八旗,都是根正苗红的九头蛇八旗、正兵、屯兵,这些汉人。

    陈杨语气中,充满无尽的后悔:“楚县新立,管控力度有限,这才使得很多将士,没有落实喝开水、讲卫生、戴口罩、对病人隔离的措施,等死伤多了,才意识到严重性,可这时候,已经有数万人病倒了!”

    听到这话时,曹性的眼睛更加空洞,仿佛心魂都不在此地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楚县,气候,即是不同于岭南,也不同于江南,虽与日南、九真相近,但地理位置比日南还靠南。

    日南的名字由来,就是人的影子朝着南方,换句话说,就是愈加接近赤道了。

    属于热带雨林气候。

    热带雨林气候带来了一年三季的收获、丰富的雨水、森林、渔猎等资源以外。

    还有的就是不同于亚热带、温带等热带病。

    各种寄生虫、蚊虫、毒虫,各类感染性疾病,麻风病等等。

    稍有不好,染上了,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基本上等于判了死刑。

    可大汉,东是大海,航线没摸索清楚之前,去个夷洲都是要命的,还是全军覆没的那种。

    北是草原、雪原、西伯利亚,在如今小冰河时期,连北方草原的鲜卑,东北平原的扶余、高句丽,甚至漠南草原匈奴都要南下,躲避寒冷空气。

    这些土著都生存不了,汉人过去,又有何用?连吃喝都是问题,除了矿之外,占领了,没有任何意义。

    西面就更别说了,二十一世纪了,西面粮食都很难自给自足,不是高原、就是沙漠,零零散散的绿洲,又能养活多少人?且交通不便,占领了,也会成为国中之国,时间久了,就是祸乱之源。

    就如现在与汉朝打了近百年的羌族、氐族叛乱,整个就是一个无底洞,耗空了大汉最后的资源,都无法填补。

    东西北都不能去,都没有用,大汉、大汉民族,如果不想因为人口繁衍,土地兼并,继续三百年一个轮回,在内战中,汉人死的够多了,土地足够分了,之后再一统的怪圈。

    那么,只有南面可选。

    南面富庶啊!只要你不病死,哪怕不种地,也不会饿死,各种各样的野兽,数不胜数,捕猎都抓不过来。

    充沛的雨水,养活的无数鱼类,根本捕之不绝。

    最大的路上生物,和最大的淡水生物,无不活动于这里。

    就算你只吃素,各种各样的果子,各种各样的野菜,加上能吃的树心、树皮、草根,你根本吃不尽。

    北方中原饥荒了,吃土的现象,那都见鬼去吧。

    曹性越是想到这,越是向往,越是想将这块土地,先侵占,再赋予给华夏人民。

    让华夏,让汉人,千年以内都可以放开的生育,不用为粮食而爆发内战。

    但偏偏有好多一面,就伴随着坏的一面。

    热带病的烦恼,足矣成为当地土著的第一杀手,更让踏足这里的外来人,十不存一。

    但面对这唯一的出路,曹性常常会有些天真的去主动忽略它,想靠着自己又是口罩,又是喝开水,又是伐树,又是讲卫生,等等,他能想到的方法,连广播体操都整了出来。

    再加上这一行的专家,历史上,写了《伤寒杂病论》的华夏史,医圣张仲景的加入,以及根据南岭丛林、瘴气、水土不服,等各方面,再汇聚了曹性的知识,研究了这么久的成果。

    又意外收获汉末另一个神医,生于南方,常年生活在交州的董奉。

    天下神医,只差一个对南方不熟,以外科、内科为主的华佗。

    “已经集结了针对热带病的所有资源了啊!已经集结了……”

    曹性口中呢喃着仿佛中了魔障。

    说完,失控的曹性,冲下了座位,抓住陈杨的手,眼睛满是疯狂,好似疯魔一般:“孟先!内陆不要了!我们不要了!分封给归附的八旗!

    但沿海、沿大江、大河,等可以船运的地方,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们建港口!建坞堡!建城!”

    曹性如同着魔了一般,手脚挥舞,面容扭曲,鼻涕、眼泪,肆意在脸上流淌,咬牙切齿的道:

    “只要十万户!只要有十万户活下来!我给他一位男子配十位土著小妾。”

    曹性说到这,狠狠的摇着头,鼻涕、眼泪随之挥洒,动作幅度之大,让陈杨有种曹性之脑袋,随时要摇断,掉下来的错觉。

    

第300章 从古至今的征服() 
不停重复着“只需十万户”的曹性,不知道自言自语了多久,到最后,吐词都不清晰了,若不是听多了,换个人这时候进来,绝对听不懂他说的是啥。

    曹性如此的失态,让陈杨震惊不已,其口中所说的,让他很是不解,更不知道,为何曹性会放着大好的中原不去争取,执着于穷乡僻壤,人迹罕见,疾病丛生之所。

    大脑也有些转不过来陈杨,不知从哪里去安慰曹性,只能静静的等待曹性的自己去想通,他相信,每一位成功者,都不是这么容易被挫折打败的,只有越挫越勇之人,才能达到曹性如今的成就。

    曹性的失态,从火盆半燃的柴火,直到燃尽,才结束。

    弄够了,曹性安静了下来,无力的坐回了主坐上的官帽椅,整个八尺有余的身子,都窝了进去。

    “抱歉,某又失态了!”

    面对曹性静下来之后的道歉,陈杨摇了摇头,失落的道:“不!该道歉的人是属下,不能为主公分忧,是属下之失职也!可叹的是,属下连主公为何而如此忧愁,都不知道,这是最大的失职!”

    陈杨语气很失落,也很坚定。

    曹性心知对方被自己给深深的影响到了,可他内心中,却没有怪他失职的意思。

    汉朝人的眼界有限啊!能懂自己的人,向哪去找,自己就是一个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高度相差这么大,抬头都看不清,何况去了解心声。

    恐怕郭嘉、周瑜、贾诩这类顶级谋主,都很难做到了解自己的心声,很难看到东南亚的价值。

    如果让他们选的话,选漠南、西域,都不会选东南亚,一个是陌生场所,一个是熟悉之地,且还是优秀战马的孕育之所,更没有那么多疾病,也没有水土不服的现象。

    想到这,曹性很无奈,但却又不能放弃。

    哪怕就我一个人,那也要走下去!

    内心下定决心曹性,强行将负面情绪挤出了大脑,放下了无用的抱怨,奔向正事。

    只见曹性坐直了身子,双手放在膝盖上,如悬崖上威严、坚韧之松,炯炯有神的眼睛,与陈杨对视:“孟先!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这事情不能传出去!特别是,内地,我还需更多的屯兵迁移过去!”

    陈杨被其气势所摄,但日南的病情,就摆在眼前,也不能做将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主公!可疫病……”

    “孟先!”

    曹性厉声开口,将他打断,语气严厉的道:

    “我问你,新楚县出现这种怪异的病情!临近的象林是不是很少!再北的比景,是否更少!西卷更是闻所未闻!”

    陈杨木讷的点点头,在他看来,新楚县就是瘴气丛生之所,瘟疫孕育之园,所以才会如此。

    可曹性这么一说,心理又有些不确定了。

    新楚县可是和象林比邻,两地气候都一样,且象林迁移过去的屯兵更多,男女老少都有,而新楚县还都是身强体壮的青壮男丁。

    为何差异会这么大,再者说,如果是瘴气、瘟疫,那为何没有传播到紧邻的象林去,而气候相同的西卷,更是闻所未闻。

    曹性看着纠结起来的陈杨,嘴角微微上扬。

    不怕你想太多,就怕你固守己见,不去想。

    陈杨纠结了,曹性知道也为其解惑,就静静的等着,时间飞快过去,火盆中,连木炭都熄灭了,帐内,陷入昏暗之中。

    “回主公!属下无能,不知其原因所在!但隐隐有种感觉,这与两地人口有关!还请主公解惑!”

    好!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主公告诉你,知识来的太容易,你不会珍惜,甚至左耳进右耳出。

    但当你想破脑袋都想不通时,最渴望答案之时,主动询问之时,这时告诉你,可谓像烙铁一样,烙进你的心里。

    且能想到人口,这方面,已经很接近答案了,这种眼光,让自己都很惊心,如果没有超越两千年的知识,自己想必很难想到这地步。

    为此,曹性冲着他鼓励的笑了笑:“孟先!你所说的就是原因之一!”

    曹性之博学,在曹军之中,早就深入人心,其说的话有些无比的权威,其说就是原因之一,陈杨都不带怀疑的。

    正为自己能想到,而感到激动,又更加渴望知晓其它原因。

    打铁要趁热,曹性没有让他多等,接着道:“孟先!我们华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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