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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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 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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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对射的结果却是大相径庭,晋军的射落到了蜀军的阵中,不是射中蜀兵手中的盾牌,就是射中身披重铠的甲兵,那些武装到牙齿的甲兵根本就无视那射来的箭,他们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之外,都被厚厚的铠甲包裹着,即使是再密集的箭雨,想要射中眼睛的概率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只听得叮叮当当,乱箭从头顶上俯冲下来,命中了蜀军士兵的头盔和战甲,无一例外地落到了地上,丝毫靠不成任何的伤害。

    但蜀军射来的箭就不同了,晋军大部分士兵都身着皮甲,皮甲的好处是轻便灵活,不影响速度,但弱点也同样明显,那就是防护能力弱,蜀军犀利的箭矢,便可以轻而易举地穿透晋兵的身体,就算有些士兵身披铁制的铠甲,大多也是轻型的锁子甲,防护能力上和蜀军的重铠相差甚远。

    在这一轮的箭矢对攻之中,蜀军显然是占据了上风,晋军只对蜀军造成了很小的伤害,但蜀军的箭却让晋军成片成片的士兵倒了下去。

    不过这显然不足以动摇晋军前行的意志,这场战斗,终究是要靠短兵相接的白刃战来决定的,这一轮箭矢对攻,也仅仅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已,这么一点人员的伤亡,丝毫不会影响晋军的士气。

    文鸯在后面不远处督战,看到这种场面,他立刻下令晋军加快行进的速度,不要与蜀军在弓箭对射上相纠缠,一箭之地的距离并不太远,晋军只要冲到蜀军的战阵前面,就可以让蜀军的弓箭失效。

    文鸯也承认,在防御上,晋军显然是比不过蜀军的,不过在速度上和灵活度方面,晋军却是远胜过蜀军的,只要进入到短兵相接的白刃战中,蜀军那笨重的铠甲便会成为累赘,晋兵完全可以凭借其灵活的身法,在白刃战中取得优势。

    当然,晋军更大的倚仗是骑兵,平原作战,骑兵就是王者,一直以来,魏晋的骑兵在三国之中占据着领先的地位,这种优势几乎是不可动摇的,文鸯轻蔑地一笑,别看蜀军尝了一点甜头,等会儿只要骑兵冲上去,自然有他们的苦头吃,数万精骑组织的浩荡骑兵战阵,必将以拉枯摧朽的方式粉碎掉蜀军的铁甲战。

    所谓坚固的防御阵型在骑兵的冲击之下,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文鸯想象着蜀军的战阵在晋军骑兵的冲击之下一溃千里的模样,冷峻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晋军的人马终于冲到了蜀军战阵的前面,那白色的洪流和红色的洪流在碰撞着,但却始终保持着泾渭分明的状态,无法交融在一起。

    文鸯所想象的短兵相接的那一幕,却未曾出现。

    晋军士兵奋勇地冲锋着,等他们冲到蜀军战阵的前面时,才发现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一面面巨盾密密地排在一齐,几乎看不到什么空隙,在阳光的反射下,溜金的盾牌晃得晋兵们都盯不开眼,这样的防御阵型怎么破,晋兵们心中一点底也没有。(未完待续。)

第988章 绞肉机() 
如果从远处看,蜀军的楔形战阵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顶多看起来是普通的方阵多了一些波浪形而已,但冲到近前,才发现楔形的尖端还是相当凸出的,每一个尖端到底部最少也有一丈多长的距离,每个尖端都呈三角形,前窄很宽,乍一看去,就如同是锋利的锯齿一般。

    晋兵们试图想破开蜀军的防御,他们用枪戳,用刀砍,连蹬带踹,但蜀军牢固的盾牌却是纹丝不动,任凭晋军如何折腾,却也无法破坏蜀军的防御。

    这个时候,从盾牌的缝隙之间,突然地刺出无数条的长枪,许多晋兵猝不及防,被长枪刺穿了身体,死于非命。

    一度以为蜀军的盾牌阵只是最佳的防御阵形,没想到在它的后面,还隐藏着如此犀利的杀人手段,那些从盾牌间隙之中刺出来的长枪,又准又狠,锋利无比,洞穿晋兵身体的时候,都没有一点迟滞的感觉,“扑哧扑哧”,一枪一个,穿了个透心凉。

    这个时候,晋军才意识到了蜀军楔形战阵的可怕之处,他们试图后退,象躲避瘟神一样躲开蜀军战阵的死亡威胁。

    但此时此刻,冲在最前面的晋军士兵再想退回去谈何容易,晋军前面的攻击受阻,但后面的人并不知道,仍然不停地向前涌去,人流浩浩荡荡,前面的晋军再想回头,已是万难。

    前面的晋兵被无助地挤向了蜀军的楔形战阵,他们只能是拼了命地去破坏蜀军的防御,但无论他们如何卖力地攻击,却也无法撼动蜀军战阵分毫。

    蜀军楔形战阵无视前面有没有拦阻,依然保持着它固有的行进速度,在晋军的眼里,先前蜀军战阵的移动仿佛是龟速,但此时此刻,却成为了他们的噩梦,缓慢向有力地推进,碾压着一切拦阻着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战马,在楔形战阵的前面,完全只有被碾压的份。

    说起来晋军的骑兵比步兵更为地悲催,骑兵人和马体积更为庞大,转身更困难,千骑万骑挤在一起,一点回身的余地也没有,晋军骑兵除了撞向楔形战阵之外,没有任何别的选择,就算他不想,后面的骑兵也会把他挤向前方。

    如果骑兵能够完全地跑起来,以最高的速度撞向那些盾牌的话,蜀军战阵再坚固,它也不过是人堆砌出来的,和坚固结实的偏厢车没办法相比,无论如何也是抵御不了这种冲击的。

    但晋国骑兵的悲剧就在这儿,为了保持和步兵同样的进攻节奏,骑兵刻意地压制了速度,等他们到达蜀军战阵前面的时候,由速度所带来的冲击力的优势已经是荡然无存了,没有速度的战马,不会对楔形战阵形成任何的威胁,反倒是那些长长的刺枪,可以轻易地夺走战马和骑手的性命。

    楔形战阵仍然以它固有的速度前进着,那些卡在楔形锯齿之间的晋军士兵完全没有半点生存的希望,从三个方向刺过来的长枪可以轻易地夺走他们的性命,那些晋兵倒地之后,不管死的活的,一律都会被楔形战阵给吞没,踩踏在蜀兵的脚下。

    整个楔形战阵,就宛如是一部高效运转的绞肉机,而晋军的人和马,就是原料,不停地被锯齿口给吞没,再经过数万人的践踏,等到蜀军战阵全部经过之后,地面上只剩下了一滩滩血肉模糊的东西,完全被踏成了肉酱。

    这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大屠杀,楔形战阵不断地向前,不停地吞噬着一切可以吞噬掉的东西。

    晋军完全地懵了,说好的短兵相接呢?说好的白刃战肉搏战呢?无论是骑兵还是步兵,都无法破开蜀军的战阵防御,而晋军则是无法抵挡得住这股钢铁洪流,被蜀军轻易地碾压掉。

    蜀军和晋军之间,一直是泾渭分明的红线和白线,双方交战许久,这红白线之间,却也始终未盖交汇到一起,从上方看去,正是红钱在按步就班地向前推进着,而白线则是节节败退,死伤惨重。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文鸯此刻也注意到了前面的状况,晋军汹涌而上,几乎投入了全部的力量,但却连蜀军战阵的边都突破不了,一场指望着可以酣畅淋漓的大胜到头来却演普成这番模样,文鸯不禁是好生郁闷。

    “下令鸣金收兵!”文鸯沉声地下达了命令。虽然相隔很远,但目光敏锐的文鸯很快就发现了晋军的结症所在,前面无法破开蜀军的防御,后面的人不断地向前涌去,以致前面的士兵被疯狂地绞杀。

    想要改变这种不利的局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停止进攻,向后撤退,与蜀军的战阵脱离接触,这样的话,才能避免更大的伤亡。

    这首战注定是失败了,不过所幸损失还不算太大,只要先撤下来,再去想办法对付蜀军的这种战阵,办法也总是会有的。

    但好此庞大的队伍,说停又岂能是很轻易地停下来,说退又岂难是很轻易地退回去,尽管鸣金声响起,晋军士兵也都听得一清二楚,但能在第一时间内撤下来,却也是无法实现的。

    蜀军的楔形战阵仍然是不焦不躁地运转着,继续地向前推进着,碾压着一切,蚕食着一切,无休无止。

    面对这样恐怖的战阵,晋军士兵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但想从晋军数万人马之中突出一条生路来,谈何容易?

    不过好在这个时候鸣金声响起,晋军的前涌之势也就停了下来,处于最前端的晋军士兵总算是有机会捡到一条命,试图跟着大军往后撤。

    但察觉了晋军动向的楔形战阵,明显地加快了行进的速度,由于晋军混乱不堪,蜀军这时候的加速前进完全是确到好处,可以继续地绞杀着来不及撤退话的晋军士兵。

    晋军自相践踏,死伤者不计其数,而且溃退之势一旦形成,再想挽回这种不利的局面则变得困难无比。

    更为致命的是,蜀军一直在汾河经西隔岸观火的虎骑军,这个时候也突然地发难了。

第989章 虎骑军渡河() 
汾水西岸的虎骑军一直是文鸯小心防备的对象,这支骑军的战力之强,文鸯是已经领教过了,虽然它暂时地没有投入到高梁邑战场上来,但文鸯不能保证它何时会发起进攻,所以文鸯特别地派出了一支队伍,沿河布防,紧盯着对岸的这一支蜀军。

    也幸亏是隔着一条大河,否则的话,文鸯还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防备得住这支虎狼之师,投入太多人马的话,主战场之边就要吃紧了,投入太少的话,又根本挡不住虎骑军。

    现在隔河相对,虎骑军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跃过汾水来,文鸯只需派三两千人在汾水东岸守着就行,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将主力部队投入到高梁邑的大战之中。

    傅著则是相当地郁闷,大战在即,他这一支主力部队居然被刘胤给雪藏了起来,只能是隔岸观火,急得傅著是百爪挠心。

    他站在汾水的西岸手搭凉棚,焦灼地观望着,不过从这个位置上,也只能看到河对岸隐隐绰绰的晋军人马的身影,,至于在高梁邑那边发生的大战,他压根儿就看不到。

    傅著可不敢违抗刘胤的命令,刘胤叫他在汾水西岸候命,他也只能是乖乖地在这儿等着。

    就在傅著脖子都快看酸了的时候,东北方向的突然地升起了两道蓝烟,有兵士兴奋地喊道:“是信号,大将军那边发信号了。”

    蜀军有火药,在战场之上传讯现在基本不用口头传达,白天的时候只需将带有彩烟的火药弹射向天空,夜间则采用照明弹的方式。利用火药弹传递讯息,不仅快速高效,而且不易出现差错,除了阴雨天之外,任何时间段都不受限制。

    所以傅著在那么仰着脖子,就是等信号的,正当他脖子酸了,低下头来休息一会,信号弹在这时候出现了,两道蓝烟,那就是意味着虎骑军可以发起进攻了。

    傅著大喜过望,立刻点起了兵马,不过对面河岸上可是驻守晋国的军队,虽然人数不太多,但对虎骑军的渡河会产生极大的影响。

    不过这难不倒傅著,关于进攻的路线,傅著早已经谋划好了,晋军在此驻防,未必整个汾水河段上的都有兵驻守,如果真这样的话,那么晋军就什么也不用干了,全部的兵力都投入到河防上来,恐怕也不够。

    傅著选好的渡河地点在距离平阳下游三十里处,他早已派舟桥部队赶往了那儿,准备停当了,只要这边一出兵,那边就开始架设浮桥,等虎骑军赶到之时,浮桥也差不多修筑好了。

    为了继续地迷惑对岸的晋兵,傅著并没有带走虎骑军的全部人马,而是留下了一小部分的骑兵继续在汾水西岸溜哒,所有的营帐旗帜尽皆保留,从河对岸望过来,一切照旧。

    高梁邑那边的激烈大战早已经吸引了东岸晋军的注意力,他们本身就对这边心不在焉,远远地瞧着蜀军情况依旧,便丝毫不放在心上,那里知道已经中了蜀军的金蝉脱壳之计。

    傅著偃旗息鼓,悄然无声地离开了平阳河段,向南一路疾行,三十里的距离对于虎骑军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才不过半个多时辰的时间,就已赶到了杨家渡口。

    安排在这儿的舟桥部队早已经完全成了准备工作,甚至在汾河之中,已经是打好了桩,只是为了不引起晋人的注意,才没有铺设桥面。

    傅著在平阳出发之时,就已经给他们发出了信号弹,舟桥部队接到命令之后,立刻是火速地铺设浮桥,等到傅著率虎骑军赶到的时候,浮桥大体上已经是完工了。

    傅著一刻也不愿耽搁,立刻率兵踏上了浮桥。浮桥并不太宽,只能容纳一人一骑通行,不过这已经是足够了,如此短的时候搭好浮桥,蜀军的舟桥部队堪称是神速。

    虎骑军渡过汾水,在河东岸完成集结之后,立刻扑向了高梁邑。

    虎骑军的速度是无与伦比的,每一匹战马都有经过了严格的挑选,保证速度和力量上的一致,从平阳到杨家渡渡过河再到高梁邑,六十里的路程对于步兵而言,已经是一整天的行军距离了,但对于虎骑军而言,却只需要一个多时辰便可以抵达,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傅著不得不加快一点速度,既然高梁邑那边战场上发来信号,那就证明刘胤现在急需要虎骑军加入到战斗中来,先前将虎骑军雪藏起来,正是为了现在的突然出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虎骑军必须要尽早地赶到战场上并投入到战斗中来,是以一路之上,虎骑军都是纵马高速驰骋,长驱而进。

    三十里的路程很快就跑完了,虎骑军杀回来的时候,首先所面对的的,就是驻防在东岸之上的晋兵,傅著当然要毫不客气地收拾掉他们才是,辛辛苦苦地盯了虎骑军好几天,不给他们开点小灶,算是很对不起他们了。

    驻防在汾水东岸的晋军全蒙了,蜀军骑兵地突然袭击,事先一点的征兆也没有,难不成这不是同一支人马?

    不过晋军校尉看到了傅著的旗号,显然是虎骑军无疑,那河对岸的蜀军骑兵营地又是什么?

    晋军校尉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中了人家的金蝉脱守壳之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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