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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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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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猝跋韩大人,大事不好了,后……后面……”一个小头目神色慌张地向猝跋韩禀报道。

    “慌什么?”猝跋韩有些不满地道,前面的胜利唾手可得,后面就算有些小问题他也无瑕顾及了。

    “大人,蜀军……杀到了后面……”

    猝跋韩不禁为之一怔,顺着那小头目的手指望了过去,一线峡两边的悬崖上,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影,他的头皮瞬间就炸了,这是什么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蜀军怎么会包抄到了他们的后方?

    一线峡的地形,猝跋韩早已经探查过了,两边都是悬崖绝壁。极难攀爬,就算如此,猝跋韩依然派出了小队的鲜卑兵,驻守在一线峡的外围,以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蜀军若想从外围突袭的话,基本是白日作梦。

    所以发动攻击的时候,猝跋韩便是毫无顾忌地倾巢而出,放弃了他们原先埋伏的地点,而此刻,大队的蜀军就是出现在了他们原先设伏的地点,如此一来,形势陡然反转,原本将蜀军包了饺子的鲜卑人现在反倒被别人给包了起来。

    还没等猝跋韩来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蜀军已经发动了箭矢攻击,密如骤雨的箭矢从山顶上倾泻而下,将整个峡谷都覆盖在内。

    蜀军动用的远程攻击武器除了弓箭和单弦弩之外,还有大量的元戎弩,元戎弩的可怕之处就是可以形成一个个死亡扇面,居高临下和狭隘地域,正是元戎弩可以大展神威之处。

    仅仅是片刻的光景,鲜卑人就已经是死伤惨重。在这毫无遮拦的谷底,想逃开箭雨的攻击。完全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

    “蜀兵怎么会出现身后?那些哨兵干什么去了?”猝跋韩咆哮着,但他的声音淹没在了嘈杂的山谷之中,鲜卑人已经是抱头鼠窜,无人再来回答他的问题。

    一支羽箭射中了猝跋韩的肩胛,他疼得直咧嘴,他正想要把那支给拨了出来。但另一支羽箭射穿了他的手背,锐利的箭头刺入了他的前胸,猝跋韩身子晃了一晃,从马背上掉了下去,他直直地瞪着双眼。看着漫天的箭雨,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蜀军究竟是怎么绕到他身后的。

    猝跋韩想不通,这倒也不是他的过错,就算他读再多的兵法,也无法理解一支山地部队的作战能力,他们生活在大漠草原之上,骑马驰骋,往来纵横,如何来打山地伏击战,对于猝跋韩而言,完全是一个全新的挑战。

    尽管他在外围布置了一些游哨,但如此陡峭的悬崖,猝跋韩从来没有认为有人可以翻越它。

    正是这种理念上的差距,将猝跋韩葬送在了一线峡。刘胤早在到达一线峡之前,就暗中下令高远和傅募各率虎步左右营从南北两面迂回包抄一线峡,那些猝跋韩视为天堑的断壁悬崖,蜀军之中却有好手可以轻易地攀登上来,有了先头部队的登顶,只需几条绳索,这一万蜀兵就可以毫不费力地爽上一线峡山巅。

    那些游哨人数廖廖,根本不会对蜀军形成任何的威胁,远距离的精准射杀,让他们连将消息传递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高远和傅募选择的进攻时机也是恰到好处,他们早已秘密地集结在了山崖下面,等到傅著率虎骑右营攻到一线峡口鲜卑人大举进攻的时候,高远和傅募才动的手,狙击弓手干掉了那几个游哨,而几名攀爬高手只用了片刻的光景就徒手爬上了几十丈的断崖,而后大军的攀登更是如行云流水,几十根粗硕的麻绳之上可以同时挂上好几名士兵,就在鲜卑人朝着山下冲去的时候,虎步左右营的蜀军已经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本来四面埋伏准备包饺子的鲜卑人此刻才意识过来,他们反倒成了别人的饺子馅,堵在谷口位置的虎骑营此刻更是成为了他们致命的障碍,鲜卑兵要逃避头顶上的箭雨打击,也只有突出一线峡才有机会,但虎骑右营牢牢地控制了一线峡的谷口,将鲜卑人逃亡的最后希望也给泯灭掉了。

    猝跋韩死于了乱箭之下,鲜卑人更是群龙无首,乱作了一团,疯狂地一线峡的东出口逃窜而去。

    当初为了将伏击的战果最大化,猝跋韩在一线峡东出口的位置上设置有了很多的路障,目的就是意图将蜀军困死在一线峡之中,但此刻这些路障却让试图逃亡的鲜卑人彻底地绝望了。许多的路障都是拒马鹿角一类的防御工事,鲜卑兵如浪涌一般地冲向这些路障,尖锐的木头刺穿了鲜卑兵的身体,根本就无法通行,但后面不断地涌上来,自相践踏而死的人,甚至要比乱箭射死的还多,整个一线峡谷之中,几乎被鲜血浸染了。

    绝望之中的鲜卑人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大多数的士兵扔掉了武器,举手投降,希望这样可以逃过一死,但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真正噩梦,才刚刚开始。(未完待续。)

第614章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ps:还是两点左右更正,感谢大家这些日子的理解,打击盗版是长期的任务,谢谢支持………………………………………………………………………………………………………………………………………………………………………………………………………………………………“蜀兵怎么会出现身后?那些哨兵干什么去了?”猝跋韩咆哮着,但他的声音淹没在了嘈杂的山谷之中,鲜卑人已经是抱头鼠窜,无人再来回答他的问题。¥℉,

    一支羽箭射中了猝跋韩的肩胛,他疼得直咧嘴,他正想要把那支给拨了出来,但另一支羽箭射穿了他的手背,锐利的箭头刺入了他的前胸,猝跋韩身子晃了一晃,从马背上掉了下去,他直直地瞪着双眼,看着漫天的箭雨,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蜀军究竟是怎么绕到他身后的。

    猝跋韩想不通,这倒也不是他的过错,就算他读再多的兵法,也无法理解一支山地部队的作战能力,他们生活在大漠草原之上,骑马驰骋,往来纵横,如何来打山地伏击战,对于猝跋韩而言,完全是一个全新的挑战。

    尽管他在外围布置了一些游哨,但如此陡峭的悬崖,猝跋韩从来没有认为有人可以翻越它。

    正是这种理念上的差距,将猝跋韩葬送在了一线峡。刘胤早在到达一线峡之前,就暗中下令高远和傅募各率虎步左右营从南北两面迂回包抄一线峡,那些猝跋韩视为天堑的断壁悬崖,蜀军之中却有好手可以轻易地攀登上来,有了先头部队的登顶,只需几条绳索,这一万蜀兵就可以毫不费力地爽上一线峡山巅。

    那些游哨人数廖廖,根本不会对蜀军形成任何的威胁,远距离的精准射杀,让他们连将消息传递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高远和傅募选择的进攻时机也是恰到好处,他们早已秘密地集结在了山崖下面,等到傅著率虎骑右营攻到一线峡口鲜卑人大举进攻的时候,高远和傅募才动的手,狙击弓手干掉了那几个游哨,而几名攀爬高手只用了片刻的光景就徒手爬上了几十丈的断崖,而后大军的攀登更是如行云流水,几十根粗硕的麻绳之上可以同时挂上好几名士兵,就在鲜卑人朝着山下冲去的时候,虎步左右营的蜀军已经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本来四面埋伏准备包饺子的鲜卑人此刻才意识过来,他们反倒成了别人的饺子馅,堵在谷口位置的虎骑营此刻更是成为了他们致命的障碍,鲜卑兵要逃避头顶上的箭雨打击,也只有突出一线峡才有机会,但虎骑右营牢牢地控制了一线峡的谷口,将鲜卑人逃亡的最后希望也给泯灭掉了。

    猝跋韩死于了乱箭之下,鲜卑人更是群龙无首,乱作了一团,疯狂地一线峡的东出口逃窜而去。

    当初为了将伏击的战果最大化,猝跋韩在一线峡东出口的位置上设置有了很多的路障,目的就是意图将蜀军困死在一线峡之中,但此刻这些路障却让试图逃亡的鲜卑人彻底地绝望了。许多的路障都是拒马鹿角一类的防御工事,鲜卑兵如浪涌一般地冲向这些路障,尖锐的木头刺穿了鲜卑兵的身体,根本就无法通行,但后面不断地涌上来,自相践踏而死的人,甚至要比乱箭射死的还多,整个一线峡谷之中,几乎被鲜血浸染了。

    绝望之中的鲜卑人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大多数的士兵扔掉了武器,举手投降,希望这样可以逃过一死,但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真正噩梦,才刚刚开始。

    战事进入到了收尾的阶段,姚弋康率领着羌骑进入了一线峡。

    羌骑如发了疯似地向着鲜卑人的阵地冲了过来,每个人的眼珠子都是血红的,挥舞着弯刀,毫不留情地就斩落了下去,也不管这些鲜卑人是继续在负隅顽抗还是放下武器举手投降的,一排头地砍了过去。

    由于双方已经形成了犬牙交错的状况,山顶上的蜀军也就停止了射击,避免误伤。不过此刻的鲜卑人已经丧失了主帅,完全是溃不成军,根本就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抵抗,羌兵如入无人之境,一路狂杀猛砍。

    由于鲜卑人在大小榆谷疯狂地进行杀戮,就连妇孺都不曾放过,这无疑激起了羌人士兵满腔的仇恨,从姚弋康以下,每一个羌兵都是怀着血海深仇,此刻瞧见鲜卑人,那可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除了杀之外,再没有别的念头。

    整个一线峡谷几乎都被尸体给铺平了,羌人的战马只能是踩着尸体向前进,但他们根本就不会停歇,只要前面还有那怕一个鲜卑人在喘气,他们的刀枪就会毫不留情地砍杀过去,在他们的眼中,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只有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

    看着整个一线峡尸横遍谷,血流盈河,让虽然也打过了不少仗的傅著有些心动恻隐,对刘胤道:“姊夫,这羌人也好生暴戾,那些鲜卑人都已经投降了,他们依然还要斩杀到底。看,前面的鲜卑人已经开始反抗了,还不知这场战斗何时才能结束。”

    如果不是羌人的疯狂杀戮,军心涣散的鲜卑人或许已经全部投降了,但正是因为羌人的一路屠戮,那些原本已经放下武器的鲜卑人在绝望之中,又重新拾起了武器,拼死抵抗。不过鲜卑人的大势已去,零星的反抗注定不可能左右大局的变化,鲜卑人在一线峡的败局,也已经是注定了。

    “由他们去吧,鲜卑人在大小榆谷的大屠杀,已经让这些羌人怨愤到了极点,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这是羌胡之间解决仇恨的唯一方法,双方现在完全是不死不休之仇。”

    刘胤似乎无意干涉姚弋康的复仇行动,现在鲜卑人如帖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未完待续。)

第615章 兵分两路() 
刘胤所提出来的计划就是分进合击,两路包抄,步兵军团一路,从西平北上,直取武威姑臧,骑兵军团一路,从右路实施大迂回直捣鲜卑人的老巢。≧

    刘胤的计划,倒是和当年汉武帝讨伐匈奴采用的战略相似,卫青一路,霍去病一路,深入漠北,封狼居胥,重创匈奴。刘胤的用意也很明确,步兵军团沿大路进军,吸引鲜卑人的注意,骑兵军团则可以挥出机动灵活的作战特点,大迂回大纵深地进击鲜卑人的老巢,彻底地摧垮鲜卑人。

    在西北,打败胡人并非难事,难的是如何彻底地消灭他们,胡人今年败了,可能会消声匿迹一段时间,然后又会卷土重来,汉军每一次都是疲于应付,想要改变这一状况,就必须地要彻底地击垮河西鲜卑,让他们没有二次进攻的能力。

    但在大漠草原上想要消灭鲜卑人无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鲜卑人是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并没有什么固定的城池和据点,这无疑给全歼他们带来很大的困难,刘胤派骑兵军团大迂回大纵深地深入大漠腹地,其实也是一种尝试,也只有这样,才有机会让凉州归于安宁,否则的话,秃树机能今岁退败,明年还复叛乱,刘胤可没有时间和精力陪他进行折腾。

    所以刘胤才会采用这种兵分两路的战术,由自己率虎步左右营、永安营、新编一营和新编三营五个步兵营组成步兵军团,三万羌骑和虎骑左右营组成骑兵军团,由罗宪和姚弋康率领,两路人马各自为战,分进合击。

    但刘胤提出分兵的建议之后,立刻遭到了几乎所有的人反对。

    罗宪率先道:“大将军此计太过凶险,秃树机能号称拥兵十万,且全部为机动能力强大的骑兵,大将军仅以步兵应之,无论兵力还是战力上,都弱于对方,恐怕难以应付鲜卑人的骑兵冲击。”

    对付鲜卑骑兵,最有效的办法还是以骑制骑,用装备了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的骑兵来对付鲜卑骑兵,还是略占上风的。蜀军的虎骑营是最先完成装备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的骑兵部队,后来很快地这些装备就已经普及到了整个的蜀军之中,就连姚弋康的三万羌骑,达到装备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标准的,也已经过了四成,如果不是急着出兵,相信在很短的时间内,羌人骑兵完全可以全部装备上新式马具。

    在一线峡战斗结束之后,刘胤现鲜卑骑兵的马具似乎有了一些改变,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双边马镫,但与蜀军金属打造的双边马镫相比,鲜卑骑兵的马镫则要简陋的多,只不过是用牛皮绳索系着一块不太宽的木板,左右两边各有一块。

    刘胤也不能确定鲜卑人是否偷了他的创意,毕竟那个时代消息闭塞,刘胤的骑兵又没有同鲜卑人交手的纪录,而鲜卑人所谓的“马镫”与自己创造的马镫有着天壤之别,如果一不定要说两者有相似之处,那也只有相对于单边马镫而言,技术上的一个全新的突破。

    或许这也是鲜卑人自己的明创造,毕竟在真正的历史之中,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的出现,是在五胡十六国的后期,由鲜卑人创造出来,正是由于有着这样的骑兵,由鲜卑拓跋氏创立的北魏一统了北方,结束了五胡乱战的历史。

    刘胤不清楚河西鲜卑和拓跋鲜卑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毫无疑问,河西鲜卑拿着这些马镫,实力完全可以上一个新台阶,尽管与蜀军的马镫相比,简陋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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