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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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开发商-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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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琅道:“你等等,我先去用冷水洗把脸,清醒清醒再听你说。”说着站起身来,打了一盆冷水,洗了把脸,坐回餐桌旁边道:“这下不那么昏头胀脑了,你说吧!打算让我老爹怎么处理呢!”

    丁犍道:“最好的办法,让衙门判个我给那些回迁户赔款。”

    陈琅听了吃惊的道:“赔款,你是不是喝酒喝大了,说起了胡话!”

    丁犍道:“我没喝大,心里清楚着呢。”

    陈琅道:“那你怎么想起给那些回迁户口赔款呢!”

    丁犍放慢了语气道:“兄弟,你不知道这里的奥秘的,仔细听我说说你就明白了。”接着将自己的想法向陈琅仔细的叙述了一遍。

    陈琅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葡萄酒干了下去道:“哥们,还真有你的,这么一来赚大钱的还是你丁犍呀,也不愧你能搞什么开发,脑袋还真不是白给的。”

    丁犍道:“那里,关键还得靠你老爹给做主的。”

    陈琅点点头道:“行,这个事交给我,你只管放心好的。等着好消息吧!”

    丁犍又嘱咐道:“陈琅,这件事没办妥时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免得节外生枝,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陈琅笑道:“这你就放心吧,再怎么着,我也在那开封府打过多年的擦边球。”

    丁犍道:“好,你告诉老爷子,事成之后,一定会有重谢的。”

    陈琅道:“什么重谢不重谢的,你只要帮我将这西餐厅开火爆了,就算是重谢的了。”

    丁犍道:“一码是码,这两件事怎么能混淆在一起呢!”

    陈琅道:“行,我听你的,一码是一码!来咱们哥们再喝几杯!”

    两人又喝了三杯葡萄酒,陈琅道:“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往常要是喝这么多早就迷糊了,今天却什么事没有。”

    丁犍站起身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那天再喝。”

    陈琅笑道:“这天色还早呢,你是不是着急与秋菊开房去。”

    丁犍摆摆手道:“胡扯,我现在那有许多精力去想男女之间的事情,正事还忙不过来呢!”

    陈琅打趣的道:“丁兄,这你就想错了,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是正事的,而且是头等大事,千万不可小觑的,不然天下不少了一大乐趣!”

    丁犍笑道:“不与你说了,一说起这事,你就没完没了的。”

    陈琅自嘲道:“男人在一起不谈女人,那叫什么男人,岂不成了什么柳下慧了吗,如果天下柳下慧多了,那该会怨声载道的。”

    丁犍道:“我可没功夫与你在这里闲磨牙了!”说着走到楼梯那儿冲着上面喊道:“秋菊,赶快下楼,咱们走了!”

    楼上传来清脆的声音道:“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听到喊声苏樱桃对秋菊道:“秋菊,知足吧!你看丁犍对你多温柔的。”

    秋菊笑了笑道:“樱桃,那我就走了,那天有功夫就过来看你的。”

    苏樱桃拖着笨重的身子道:“那我送送你。”

    秋菊急忙拦住樱桃道:“别,你可千万别下楼送我了,万一有个闪失多不好的。”

    苏樱桃道:“那好吧,咱们改日见!”

    秋菊向苏樱桃挥挥手道:“再见!”说着就轻轻走下了楼梯。

    陈琅将丁犍、秋菊两人送到院门外道:“丁兄,秋菊慢走!”

    丁犍摆摆手道:“陈琅,今天你可没少喝的,赶快洗洗歇息吧!明天还得找人装修门市呢!”

    陈琅点点头道:“那好,我就回屋睡觉去了。”说着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丁犍对秋菊道:“秋菊,你拦顶轿子回家吧!”

    秋菊依依不舍的道:“哥,就这样分手了。”

    丁犍温柔的道:“秋菊,我有些事情要好好考虑考虑的,想沿着大街走走净净心,你一个人先回家去吧!咱们来日方长。”

    秋菊看了丁犍两眼道:“是不是陈大公子对你说了什么?”

    丁犍道:“没有,陈琅可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我今天实在没那个心情的。”

    秋菊低头道:“哥,你是不是有些厌烦我了。”

    丁犍摇摇头道:“看你想到那里去了,别胡思乱想好不好,赶快回家去吧。”

    秋菊只好道:“那好吧,你也早点回家歇息!”说着在街上拦了一顶轿子坐了上去。

    丁犍站在那儿目送着抬着秋菊的轿子一直走出很远,摇摇头叹息道:“叹,女人就是难缠,一天到晚总是想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说着转身沿着宽敞的御街慢慢的向西走出,那知刚刚走出五六步远,就有人拍着他的肩头道:“喂,这不是丁大掌柜吗,许久不见,怎么有闲情逸致逛起街来呢。”

    丁犍回头一看拍自己肩的是矮胖的邱玉成,便笑道:“哦,原来是邱公子!多日不见,可快活!”

    邱玉成眯缝着小眼道:“快活,当然快活了,我这个人属于大大咧咧的人,每天就知道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再就是泡泡妞,你说能不快活吗!”

    丁犍当胸擂了邱玉成一拳道:“哥们,人毕竟不是铁打了,可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呀。”

    邱玉成点头道:“那是,那是,身体是快活的本钱吗,本钱糟蹋完了,还拿什么快活。”说着拉着丁犍来到街边的一棵大树下,向四周看了看道:“我正要去建材铺找你呢,没想到这么巧在这儿遇上了,也省得我多跑些路。”

    丁犍道:“不知邱公子,找在下有什么事情!”

    邱玉成长叹口气道:“唉,丁掌柜,我吧一真住在岳父家里,这也不是长久的事,所以我就琢磨想在冰柜街卖户房子,你看看能不能给我便宜一些。”

    丁犍道:“嗨,邱公子,对不起,这事你说晚了,房子都已经销售完了。”

    邱玉成有些不相信的道:“怎么可能呢,这么短的时间就销售没有了呢,汴梁城有钱的人也太多了吧。”接着有咳嗽了一声心有不甘的道:“嗯吭!那丁掌柜,你手里就没有留三户五户吗!要是有的话看看能不能给我挤出一户来。”

    丁犍道:“邱公子说实话,真得一户也没有了。”

    这时忽然一阵风刮了过来,接着天上很快就布满了阴云,邱玉成抬头看了看天道:“丁掌柜,天马上就要下雨了,明天中午我在千春楼请你吃饭,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丁犍道:“邱公子,请客也没有房子的了。”

    邱玉成道:“没有房子不要紧的,买卖不成情义在,咱们也许久没见面了,在一起说说话总可以吧!”

    丁犍想了想道:“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邱玉成道:“那好,就这么定了。”说着摇晃着矮胖的身子走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九章 友情,不是请客吃饭() 
丁犍看着邱玉成矮胖的身影自言自语道:“吃饭,吃什么饭?这纯是没屁搁弄嗓子呢,姓邱的小子一定是听说陈琅在冰柜街那儿有了门市,也赶过来凑凑合热闹,哼,你算那根葱呢!”

    人情薄如纸,世态冷如冰,现在人与人之间只剩下**裸的金钱利益关系,就连请人吃饭都抱着一定的目的的,不然谁舍得花那个银子!这都是什么人,都是什么世道,你邱玉成要是不买房子,能想起来请我吃饭。

    丁犍暗暗感觉到好笑,请客吃饭,在二十一世纪早就成为了虚情假意的代名词,拍拍脑袋想了半天,蹦出了一个词“忽悠!”,纯是“忽悠。”

    没想到,大宋朝也有这样的事情,看来历史不会重复,却总有相似的地方,这句话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邱玉成这小子没事想起忽悠我来了,狗东西,我还没忽悠你呢。如果你邱玉成的岳父大人,仍在其位的话,别说房子已经卖完了,就是新盖,我丁犍也给你盖上一户的,小子,没听说过人走茶凉的这句话吗。

    想到这里,丁犍的脑海中邱玉成那矮胖的身影,又来来回回晃动了起来。

    此时,丁犍竟然感觉到自己原来也是很世故的,世故的虽然没有到见利忘义的地步,至少也是个势力小人,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整个社会都是这样的,社会使然,我又能奈何,那个人又能生活在真空之中,逃离这种心不见,心不烦的世故呢!

    既然我没有改变社会的能力,但改变自己还是可以的吧,丁犍自嘲到。

    如果,一个人常常为一些事情而被迫的经常低三下四的求爷爷,告奶奶,那么他久而久之,就会使去了自己的尊严,同时也就滋生出了一种看人下菜碟的世故。

    丁犍可以说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当一听到请客吃饭这四个字时,他的心里就不自觉产生出一种条件反射来。

    请客吃饭,早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真诚与热情,就连狼藉的杯盘都充满着油腻与规矩,七八个人围坐一桌子,侃侃而谈者却再难将心比心,在生活的纺织里,每一个人都是现实的谄媚者。

    请客吃饭,世故的气味比酒香,菜香还浓烈。不同的归属所造就的观念差异,不同的地位所体现的尊贵之分,很难在一个问题上有什么共同的语言。点头哈腰动之以情,生活的本来面目早已让类似的动作一气呵成。

    每一个人尽力表达着属于自己的那点可笑的尊严,可怜的自尊,人心隔肚皮,几人能畅所欲言,其表现就是有人用力过猛,有人无动于衷。

    经济迅速发展的时代产物,终归快速腐朽,何况在人生大河的一段奔腾中,“朋友”这种暧昧的潭水,总还是不够汹涌。尤其,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充满着太多的消耗与利用,没有强大的心灵补给,物质的支撑,总有干涸的那一天。

    被叫烂的“朋友”自带三分消耗,重复三遍淡如水。所以,对请客吃饭而言,很多时候形式大于内涵,每个参与者从内心而言,都是在消费着彼此的虚情假意,意味深长的述说着友情,竭尽全力的指点江山,仅仅只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友谊长驻人间。

    几乎第个人都会有在请客吃饭时难以启齿的尴尬,面面相觑,不知所云。讲真,并非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同的境遇,不同的观念,不同的结果,很难在个把时辰的相聚解冻互融。因此大家只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场酒席完了,从头到尾,没听到一句真话。

    满满的一桌子丰盛酒菜,戴着假面具的一席人,除了干杯是真的,记忆是真的,感叹是真的,走进心灵的东西近乎为零,这是多么的艰涩。

    作人呀!怎么这么虚假呀!

    是社会上的虚假太多,使人变得虚假;还是虚假的人太多,使社会变得虚假,谁人能说得清道的白。

    总之,人生是漫长的,社会是复杂的,每个人都在时刻小心翼翼维护着自己的利益,小心翼翼的生存着,其目的只还过是为了生活的更好。然而,好与不好,只有当事者的内心才能品读出个中的滋味。

    这个社会呀!丁犍真想大哭一场,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懑,可是却没有一滴眼泪,他发现自己的泪腺仿佛已经阻塞,或者说自己的泪腺,已经被世故所替代。

    昨天夜里,胡鸽一觉睡到了天亮,早晨醒来,觉得精神格外的焕发。

    想想昨天晚饭时,丁犍那诧异的目光,可笑的举动,胡鸽的心竟然产生出一中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当吃过早饭,丁犍挟着连夜画完的设计图对自己说要去陈琅那儿的时候,胡鸽的内心忽然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冲动,差一点脱口而出:快走吧,这句话来。但却又下意识的生生咽了回肚子里。不能说,不能说,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岂不等于告诉对方,自己心早已野了吗!

    虽然胡鸽不敢肯定丁犍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可是,知道他的心没在自己的身上,不然,虽然两人是分床而睡,她就不信,一个正常的男人,天天晚间守着一位大美女而不动心的,何况这位美女名誉上又是合法的妻子!

    自从与牛五有了那次激情的野合,胡鸽觉得对待男人必须重新加以分析认识的,有的男人表面上看似优秀,般配,但不一定给女人带来快乐。同时女人也必须重新审视自己,不错,**的确不能当饭吃,可是对一个正常的女人或者是男人来说,离开**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出轨与否,是每个人自己不能决定的,都是情感使然。当然宋朝时没有火车,也就顺带着没有出轨这个词,可是说起男人与女人事情来,还是用出轨这个词来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

    现在胡鸽已经将满怀的情感都寄托到了牛五那强壮的身体上了,她甚至想到假使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她的灵魂也会一直陪伴着牛五——虽不能白头偕老,却也相约百年。

    没有牛五的时候,胡鸽常常还抱怨丁犍那么狠心的,在心灵上抛弃了自己,现在她想通了,不要抱怨谁抛弃了谁,任何时候都要先正视自己,谁都有坚持自己的主见的权利,但要在坚持中灵活应变,变才有新义,有新义才有吸引力,才有新生力量的追求与向往。

    胡鸽有了新的追求与向往,也就暂时将丁犍当作一块鸡肋看待的,此时,胡鸽在物质上还要依靠丁犍的银子来支撑,至于精神上那是离得越远越好。

    当丁犍从家里离开后,胡鸽就开始了对镜梳妆,仔细的打扮起自己来,女为悦已者容,既然,你丁犍不拿我当鲜花来看待,但还有人当我是百合仙子来宝贝呢!

    胡鸽梳洗打扮了一番,来到院子里对丁犍的母亲道:“婆母,今天天气不错,我去娘家看看老爹,帮他洗洗涮涮。”

    丁犍的母亲上下打量了胡鸽几眼似笑非笑道:“哦,那你赶快去吧!”

    胡鸽嫣然一笑行了下万福礼道:“那好婆母,儿媳走了!”说着扭动着轻盈的腰肢,迈着款款的小碎步走了。

    看着胡鸽离开后,丁犍的母亲冲着店铺里喊道:“老头子,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丁忠听到喊声从店铺里走了过来道:“老婆子,一大早晨你就像叫魂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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