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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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开发商-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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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菊道:“你不承认是吧!那好我问你,赵一跟有是什么关系!”

    丁犍愣了一下道:“我与那赵一就是朋友关系,生意上的朋友!”

    秋菊道:“哼,生意上的朋友,八成是男女关系的朋友吧!丁犍,我真没看出来,你在婚床在搂着胡鸽,又霸占了我的身子,心里还惦记着什么狗屁的公主,你还真得有两下子!”

    丁犍涨红着脸道:“你这是听谁说的,这纯属造谣,无事生非之说。”秋菊盯着丁犍道:“听谁说的?我是听与你同床共枕的人说的,难道她能给自己的夫婿造谣,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丁犍一听是胡鸽说的,也不好再辩白,只好强词夺理的道:“嘴长在她的脸上,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秋菊一看丁犍已经软了下来,又感觉到一阵的心疼,喃喃的道:“我还听胡鸽说,你们结婚这么长时间来,只是新婚那天同了一次房,这是真的吗!”

    丁犍叹了一口气道:“唉,这个傻娘们,怎么什么话都对外人说呢!”

    秋菊噗哧一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外人的,第一我是胡鸽的闺密,第二,我是你的小甜心。”接着拉着丁犍的手温柔的道:“哥,既然胡鸽不愿意与你再同床,那么你就赶快把我娶回家去吧,咱们俩人在一起恩恩爱爱,我你给生个大胖子小子多好。”

    丁犍推开秋菊的手冷冷的道:“秋菊,你整天到晚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怎么总是逼着我娶你呢!”

    听了丁犍这番话,秋菊气得脸由红变变白,又变青,伸手指着丁犍的鼻子道:“好呀,丁犍,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家伙,占了我清白的身子,夺走了我女孩子的贞操,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还是人不是人。”

    丁犍急忙上前拉着秋菊的手息事宁人的道:“秋菊,你别生气,刚才是话赶话,我才那样说的,你别大喊大叫好不好,等容容空,我马上就与爹娘商量产,商量把你娶进家来,我与胡鸽这么长时间没要孩子,那个位置就是给你留着呢!”

    秋菊道:“你撒谎!丁犍我恨死你了!”说着流着泪跑了开。

    一边跑,一边心里暗暗的骂丁犍不是东西,娶了胡鸽,我秋菊就认命了,怎么又弄出什么个赵一来,丁犍呀,丁犍你等着,有你好看的那一天。

    秋菊泪水往心里倒流,滴入心蕊淌成血。一夜夫妻百日恩,当女人将她的贞节奉献给男人时,往往也将整颗心付与他。爱,有时就由此而来。女人的爱多是自私的,她们容不得别的女人也来分享自己的男人,妒忌源自于爱,当爱遭遇到了挑战时,就会变质,因爱而生恨。

    可是秋菊姑娘,怎么知道,这世界已经变得无聊,人们说着骗人的谎言,竟然都不觉得脸红,拥有着人前人后的两副面孔,他们在乎的只是钱财和地位,或是自己的沽名钓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八章 秋菊的抉择() 
秋菊哭着跑开后,丁犍低头在那儿徘徊了片刻,就向工地走去,来到大门那儿杨麻子讨好的上前道:“丁掌柜,怎么秋菊走了!”

    丁犍没好气的道:“关你什么事,没事看好你的大门得了。”

    杨麻子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讨了个没趣讪讪的笑道:“是,是,怪我多嘴。”

    丁犍没有再搭理杨麻子,径直的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杨麻子在丁犍背后嘟嚷道:“哼,装什么大瓣蒜,别以为我杨麻子看不出来你与秋菊之间那个破事,光棍眼是不容沙子,那天惹火了我,就当前胡里正面揭揭你的老底。”

    杨麻子正在自言自语时,接班的牛五来到他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头道:“麻子哥,你要揭谁的老底,谁又惹着你了!”

    杨麻子嘿嘿笑道:“嘿嘿,没事儿,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说着看了看牛五道:“牛五,正好你来接班,那我就走了。”

    牛五摆摆手道:“麻子哥,你赶快吃饭去吧!这都饿了大半天了。”

    丁犍走到自己的屋子前,推开门走出去,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的眼前一会晃动着胡鸽那无可奈何的眼神,一会又出现赵明珠那杏眼桃腮,他使劲摇了摇脑袋,眼前却又出眼的怒目而视的秋菊。

    丁犍从椅子上跳到地下,站在那儿想道:“不对,秋菊这个女人可不同胡鸽逆来顺受,她可是敢想也干的性格,惹急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出来的,还是将她安抚好,免得闹腾起来。”想到这里,他急忙走出了屋子向大门那儿走去,来到大门那儿牛五道:“掌柜的,你这急三火四的要到那里去?”

    丁犍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放慢的脚步道:“我出去办点事,牛五要是有什么人来找我的话,你就告诉他明天再来。”

    牛五点点头道:“丁掌柜,有什么事情你就放心的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丁犍点了点头,冲着牛五挥挥手,大步走去,穿过小树林来到工地对面的大街上,先走进一家水果店里买了三斤苹果,三斤梨拎在手里,然后拦了一顶轿子,向秋菊家住的方向而去,来到了小巷,丁犍打发走了轿夫,向在小巷口那儿玩耍的几个孩子打听了一番,拎着水果来到秋菊家的院子前,透过篱笆墙,正看到一位中年妇女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便道:“请问这位大婶,这里是秋菊家吗?”

    秋菊的母亲抬起惺忪的眼睛看了看,见篱笆墙外站着一位衣着体面,说话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从那打扮一看就是个有钱、有身份的人,便急忙凳子站了起来,故意揉了揉眼睛道:“请问你是那位,找我家秋菊干什么?”

    丁犍道:“大婶,我叫丁犍,来找秋菊商量点事情。”

    秋菊的母亲一听是来人自称丁犍,眉开眼笑道:“哦,原来是丁大掌柜,真是贵客临门。快快请进。”说着扭去着小脚走了过来,推开虚掩的篱笆门,向丁犍哈了下腰道:“丁掌柜,请进吧,我家秋菊也刚刚回来,不知道谁惹火的她,这阵子,正躺在炕在生闷气呢!”说着意味深长的瞄了丁犍两眼。

    丁犍道:“哦,那么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秋菊的母亲道:“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位姑娘不知道咋地了,这阵子总爱一个人生闷气的,正好你来了,好好开导开导她!”

    丁犍道:“那好,婶子我就进去了。”

    秋菊的母亲连连点头道:“那好,那好,我就不进不陪你进去了,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说说自己的话儿!”

    丁犍推开门走了进去,道:“秋菊妹了,我来看你来了。”

    其实,丁犍在院子里说的话秋菊早就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故意将头蒙上被子不搭理丁犍。

    丁犍将手里提着的篮子放在炕上,回头看了看,这才轻轻的走上前,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秋菊的屁股道:“秋菊,别这样!多闷得慌”

    秋菊扭动了一下身子道:“不用你管,闷死我你就省心了。”

    丁犍温柔的道:“妹子,闷死你了,我可心疼的。”一边说着一边掀去了秋菊蒙在身上的被子,秋菊满脸是泪,一头扎在丁犍的怀里,轻声道:“死鬼,我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呢。”

    丁犍轻轻拍着秋菊的后背道:“那能呢,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这时秋菊的母亲在院子里喊道:“秋菊,我烧好水了,赶快给丁掌柜沏壶茶喝!”

    秋菊从丁犍怀里挣了出来道:“你坐着,我给你沏茶去。”

    丁犍拉着秋菊的手道:“不用的,秋菊咱们俩人出去走走吧!”

    秋菊破涕为笑道:“好,你先出去到院子里等会,我洗把脸,换身衣服。”

    秋菊的母亲见丁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脸上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丁掌柜,秋菊那丫头还在生气呀!”

    丁犍摇摇头道:“好了!不生气了。”

    秋菊的母亲,一拍巴掌道:“还是你们年轻人心意相通的,三五句话,就将秋菊从炕上爬了起来。”

    丁犍笑了笑道:“婶,一会我与秋菊出去一下,找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房屋销售的事情!”

    秋菊的母亲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道:“好好,这房屋销售的事情可是件大事,马虎不得的,是得好好商量商量。”

    丁犍与秋菊两人走出了院子,沿着巷子向远处走去。

    秋菊的母亲站在院门那儿望着丁犍与秋菊的背影,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自言自语的道:“哼,什么商量房屋销售的事情,八成是男女私情。就你们这个小把戏能瞒过老娘我的眼睛。”说到这里一跺脚道:“还有那秋菊死妮子,瞒得老娘好紧,原来早就瞄上了这么个有钱的主,我说她怎么不着急呢!”

    丁犍、秋菊两人走出了小巷子秋菊轻声问丁犍道:“喂!你这是要带我到那儿去。”

    丁犍意味深长的道:“带你想去的地方。”说着丁犍挥手拦了两顶轿子,对轿夫道:“去御街迎宾楼!”

    迎宾楼是当时东京汴梁最为豪华的客栈,就相当现在的五星级宾馆,里面是吃喝玩乐一条龙的服务。

    很快,四名轿夫就抬着两顶轿子来到了迎宾楼门前,放下了轿子,丁犍下了轿子,又走到另一顶轿子前,轻轻掀起轿帘道:“秋菊,到地方了,请下轿吧!”说着伸出将秋菊搀扶下来。

    秋菊抬头看了下装潢考究的迎宾楼道:“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丁犍笑道:“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带你来这儿散散心!”

    秋菊脸一红道:“这样恐怕不太好吧,你就不怕被别人看到!”

    丁犍道:“这儿属于高档场所,一般人不会来这里的,你放心没人认识咱们的。”说着上前拉起秋菊的手道:“快些进去吧!站在这里扎眼的!”

    两个人走进了迎宾楼,登记后,来到了二楼的掏出钥匙打开房间的门,秋菊立即被惊讶的道:“天哪,这那里是人住的屋子!”

    只见,迎面立着三个楠木镂花上面衬着粉红色厚纱的屏风,转过屏风则是一只小茶几,与四只楠木镂花圆凳子,再向里走是个小月亮门,透着门看过去里面是一张梨木大床,上面摆放着鸳鸯戏水的被褥,大床的两侧高挂着同样是粉红色的绸缎垂地大幔帐,在床头的一侧还摆放着一只碧玉的大浴盆。

    正当秋菊惊讶不已时,传来了“当当当”的敲打门声,丁犍问道:“那位。”

    只听到门外的人道:“客官,送水的!”

    丁犍打开门,只见一名伙计两手各提了一大木桶温水走了进来,放在了浴盆旁边,丁犍从袖子里摸了块碎银子塞到伙计手里道:“谢谢!”

    伙计接过银子点点头走了出去。

    丁犍关好了房间的门,将木桶里的水倒进了浴盆里,温柔的对秋菊道:“秋菊,将衣服脱了,咱们来个鸳鸯浴!”

    秋菊虽然与丁犍有了男女之间的事,可是这与男人共同洗浴还是有生头一回的事,羞红着脸道:“这多难为情呀!”

    丁犍上前搂着她的肩头道:“妹子,咱们两人都已经同过床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说着轻轻的为秋菊脱下了衣服,抱起来放到了浴盆里,接着自己也脱光了衣服,跳走了浴盆中

    两人洗浴完后,丁犍将秋菊抱到床上,放下幔帐,顿时里面形成了一个春色融融的温馨天地,丁犍将秋菊搂在自己的怀中

    经过了一番的缠绵悱恻,秋菊早就忘记的自己人对丁犍说过的狠话,女人就是这样的,经不住男人的甜言蜜语。她答应了丁犍再过一段时间,把她娶进门的要求。

    正当丁犍与秋菊在迎宾楼巅鸾倒凤时,胡鸽来到了工地上,她到工地来是想告诉丁犍,自己已经通知了那些姐妹们的。

    站在大门那儿的牛五,见远处走了一位年轻的女子,急忙睁大眼睛,仔细看了起来,只见那女子迈去款款而轻盈的小碎步向这里走来,恰如一朵红云飘然而至。等走到近前,那名女人轻声道:“看什么看,怎么不认识我了。”

    牛五这才上下打量了一番,惊讶的道:“哦,原来是胡鸽妹子呀,没想到你结婚后变得这般好看的了。”

    胡鸽脸一红道:“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牛五嘿嘿笑道:“嘿嘿,那个胡说八道了,我说的是真话,胡鸽,这工地上暴土地扬尘的,你到这来干什么?”

    胡鸽道:“我是来找你们丁掌柜。”

    牛五道:“丁掌柜不在工地上?”

    胡鸽道:“那他去那儿的。”

    牛五道:“我那里知道他去那儿了,他临走时说出去有事的。”

    胡鸽点了点头道:“哦,既然他不在这儿,那我就回去了。”

    牛五道:“胡鸽,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这里坐会吧。”说着跑进大门里拿过了一只凳子。

    胡鸽道:“不了!”说着转过身离去。

    牛五恋恋不舍的道:“胡鸽,你慢走呀!”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胡鸽的背影,看着那扭动的腰肢,左右摇摆浑圆的屁股流着口水道:“啧啧啧,这个小女子,真是越来越迷死人了。”

    秋菊在迎宾楼与丁犍缠绵了两个多时辰,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丁犍,拦了一顶轿子,让轿夫抬着自己向家里走去,看看轿子走到离自己住的那条小巷子还隔着一条街道,秋菊就让轿夫停下了轿子,慢慢的向家里走去,此时她不敢过于张扬的,一切还得低调行事,如果一直乘坐来到家门口,不知道又会引起多少非议。

    秋菊回到家里,正在做饭的母亲看着她笑了笑道:“闺女,丁大掌柜带你到那去了!”

    秋菊道:“娘,没到那儿去,就是到了他的家,我与胡鸽两人说了些知己的话儿。”

    秋菊的母亲道:“胡说,我说丫头你骗那个呢,再怎么说你娘我也是过来的人了,什么事情看不出来!”

    秋菊脸一红道:“娘,你看出什么来了!”

    秋菊的母亲狡黠的道:“你说我看出来了什么,你出门的时候那是愁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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