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卖弄风骚,而是一种引人注目,令人赞叹的女人形体的动漫。
开始的时候,台下的观众在那里品头论足,说三道四,渐渐就是鸦雀无声,一个个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姑娘们。
男人们看得那是心里想入非非,女人们看得心里充满了那是妒忌、羡慕恨。
但是不管你是想入非非也好,还是妒忌羡慕恨也罢,总之是亮瞎了人们的眼球,达到了预定的效果。
花样年华女子表演队的服装走秀,整整走了一个多时辰,按现在来说就是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一直累得姑娘们走不动为止,这才在人们的掌声中结束了。
人们仍然围在舞台那儿不肯离去。
这时只见身着大红旗袍的胡鸽重新走上舞台,向台下的观众们道了个万福用那清脆的声音道:“诸位父老乡亲,下面请欣赏从西域来的舞蹈家的街舞。”
那时的人们那里见过什么街舞,更何况是西域舞蹈家跳得呢,一个个瞪眼着眼睛紧紧的盯着舞台。
不一会的功夫只见从大幕后面走来一个穿紧身黑绸衣,脸上戴着一个大头娃娃面罩身材矫健的人。那人向胡鸽点了点头,胡鸽用那百灵鸟般的声音唱起荷塘月色这是丁犍前几天教会胡鸽的。
随着歌声的响起,那个黑衣人一会腾空而起,一会又就地旋转,舞姿是那样的明快,身体是那么的轻盈。
舞蹈精彩,歌声更加美妙。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等你宛在水中央。
虽然没有乐队伴奏,但胡鸽已经将自己的情感深深投入演唱之中,因为这是为自己心爱的人助阵,可以说她是在用心演唱,当胡鸽喝完最后一句等你宛在水中央,那黑衣人的舞蹈也正好结束,可以说两个人真是心领神会,配合默契。
歌声停止了,舞蹈结束了,台下又是掌声听起来。
只见这名黑衣人拉着胡鸽,站舞台上向观众们行了个鞠躬礼,随即摘下的戴在脸上的面罩,人们一看顿时惊讶不已,原来跳街舞这个人那里是什么西域舞蹈家,而是丁犍。
人们纷纷竖起大拇指道:“真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是丁犍,没看出来他还真有两下子。”
那个道:“这丁掌柜的还真是能文能武的呢。”
还有人道:“没有两个子谁敢弄这么大的动静,将整个的冰柜街都买了去,又来个重新修建。”
更有人道:“厉害,这真是真不不露相,别看这信忠建材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是老鼠拉木掀,尽玩大的呢。”
丁犍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站在舞台上道:“父老乡亲,兄弟姐妹,节目表演就暂时到此,下面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冰柜街万象园,期房售出现在开始,那个现在购买,可以享受到五折的优惠。”
可是那时期的人,那里相信这个,大家那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丁犍喊了半天弄得口干舌燥,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前购买,眼看太阳渐渐西移,有的人开始离去,就在这里,只听到人群外面有人高声喊道:“大家让让,大家让让,买房子的人来了。”
人们闪开了一条通道,只见来了四个年轻人,在他们的身后,则是一个拎着一只箱子,家丁打扮的人。
人群中有人道:“怎么他们也来了呢?”
有人道:“他们是谁!”
那人不屑的道:“怎么你连他们都不认识,真是白在京城里混了。”
这个人道:“难道他们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那个得意非凡的道:“告诉你吧,这四个人可是东京汴梁城赫赫有名的四大公子。”
这人吃惊的张着大嘴道:“啊!”
那个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指指点点的道:“啊什么啊,我告诉你这头一位手拿着折扇的那位是开封府府尹陈大人的公子名叫陈琅,那个矮胖的人叫邱玉成,是前朝宰相吕蒙正大人的乘龙快婿,穿红袍子的叫毕达,是宰相毕沅的公子,毕达旁边的那位叫李正,他爹是李沆宰相。”
这个人听了张大了嘴道:“这些人真得都是大有来头之人。看来这冰柜街万象园的前景一定会很不错的。”
那人道:“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前景不错呢!”
这个道:“那四大公子又不是傻瓜,前景不好他们能到这里来买房子吗。”
这时,只见陈琅摇着折扇走到舞台下,对着站在台上的丁犍喊道:“丁掌柜,你下来,跟哥们几个仔细说说,你这房子是怎么卖的。”
丁犍急忙走下了舞台,拱手施礼道:“在下欢迎诸位公子前来!”
陈琅笑了笑道:“别来那些虚情假意的客套了,说吧你这房子是怎么卖的。”
丁犍道:“诸位公子,在下开发的万象园有商铺还有住宅,不知道你们要买商铺呢,还是买住宅。”
陈琅道:“我老爹那么大的住宅,还闲着许多房间吧,谁稀罕买你这里的住宅,我们哥几个是想买几家商铺。”
丁犍赔着笑脸道:“那好,我们这里的商铺共分大小两种户型的,不知道几位公子是要大户型,还是要小户型的。”
陈琅财大气粗的道:“要买当然就买大户型的了。”
邱玉成不无担心的道:“陈公子,我看咱们还是先买个小户型的,大户型投入的银子太多,风险大。”
陈琅故意以附近的人能听到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道:“那有什么风险的,我私下里问过我老爹,他说明年开封府就将这里列入建设的重点。到那时候,这里的房价还不涨上天了。”
邱玉成沉吟的片刻道:“那我老岳父怎么没说呢!”
陈琅道:“你老岳父吕蒙正早就告老回家了,那里知道朝庭新近才决定下来的事情。”
这时李正道:“邱大哥,陈公子说得对,昨天我老爹回家时也提起过,冰柜街这一带明年要重点建设的,听说还要在这附近开设一城门呢。”
邱玉成道:“那好,我也买一个大户型的商铺,用来做些买卖,省得我家那婆娘总说我不务正业的。”
陈琅道:“丁掌柜,听到没有,我们哥四个每人要个大户型的商铺,说吧五折以后是什么价位。”
丁犍沉思了一会道:“四位公子,既然你们是头位要购买房屋的客户,我再给你们优惠优惠,每户二百二十两银子怎么样!”
陈琅道:“什么二百二十两,怎么还弄个零头出来,我看你干脆每户二百两买给我们四户吧!”
丁犍想了想一副割肉般的样子道:“那好吧,这样的话,我可以就挣不多少银子了。”
陈琅向那名家丁打扮的人一挥手道:“过来,点八百两银子给丁掌柜。”
那名家丁拎着箱子走了过来,点了八百两银子,交给了丁犍。
丁犍对胡海道:“大叔,你将银子收好了,一会咱们就去写契约。”接着丁犍又对陈琅、毕达、邱玉成,李正道:“来来四位公子请到舞台上去。”
陈琅不解的道:“上舞台干什么,难道我们买房子的人还要表演节目吗!”
丁犍笑笑道:“这那能呢,不过凡是前来买房的人,都可以上台砸金蛋的,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有奖品呢!”
邱玉成道:“什么叫砸金蛋?”
丁犍道:“诸位,你们上台去看看就知道了!”
四位公随着丁犍走到了舞台上,只见一张大条桌子上面摆着六枚涂着金泊,有小坛子那般大的蛋形之物,陈琅指着道:“丁掌柜,这就是你所说的金蛋!”
丁犍点点头道:“是的!”
陈琅道:“这种东西怎么个玩法!”
丁犍将一只木槌递到陈琅的手里道:“陈公子,你砸一下看看。”
陈琅举起木槌,照着第一枚金蛋砸的下去,只听到“啪”的一声,那枚金蛋应声而碎,里面什么也没有。
陈琅道:“这是什么玩意,不就是一枚假蛋吗!”
丁犍道:“陈公子,你别着急吗,再砸一枚看看。”
陈琅举槌又向第二枚金蛋砸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随即有一锭二两沉的银元宝滚落到地上,陈琅弯腰拾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哈哈,不错还真的就有奖品,真是名副其实的金蛋。”
接着那邱玉成、毕达、李正等人又分别砸了几下,砸出了二十文钱,大家嘻嘻哈哈的走下了舞台。
这时有听到了刚才陈琅等人与丁犍的对话,纷纷向前开始了购买,很快就卖出了大小二十三套商铺。
看看天色已晚,丁犍对大家道:“诸位,今天就到这里了,如果那位还要购买请明天再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十九章 不速之客赵一()
待人们陆续散去后,丁犍对陈琅道:“陈公子,感谢你与诸位今天前来捧场,一会我在阳春楼宴请大家。”
陈琅打着哈哈道:“哈哈,好说好说,咱们都是自己人,什么宴请不宴请的。”
丁犍道:“那怎么能成呢!你们先去阳春楼等着,我把这里安排一下,马上就过去。”
陈琅将丁犍拉到一旁道:“丁掌柜,我看今天这些表演服装走秀的小妞一个个都长的水灵灵的,你是从那里找来这么多美女的。”
丁犍笑笑道:“这些都是冰柜街过去老住户人家的姑娘。”
陈琅指着一位身材高挑,穿着粉红色旗袍的姑娘厚颜无耻道:“我看那位姑娘不错,一会你能不能叫她一起去阳春楼。”
丁犍一听就知道这陈琅没安好心,便道:“这怎么能成呢,她们可是都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不敢去那个场面的。”
陈琅有些失望的道:“那明天,你这里还有没有她们的表演了。”
丁犍道:“有!”
陈琅道:“那好,明天我可得来这里好好欣赏欣赏的。”说着向邱玉成等人一挥手道:“走哥几个,咱们先去阳春楼!”
丁犍一看被陈琅公子看中的正苏樱桃,陈琅平日里穿梭在花红柳绿之中,一看如此清纯的苏樱桃,便在心里喜欢上了这位姑娘,就像一个人总吃山珍海味,腻了,所以要换些清淡的品尝品尝。
陈琅等人走后,丁犍对那些姑娘们道:“走姐妹们,大家跟我去胡里正家里领取你们今天的报酬。”
姑娘们高兴的跟着丁犍向胡海家走去,一边走苏樱桃一边对胡鸽道:“胡鸽,你今天那歌唱得可真露脸了,唱的太好听了,我听着都比那个春美兰唱的还好。快告诉我们,这支歌是从那里学来的。”
胡鸽笑了笑含羞的指着丁犍的背景道:“是那位丁大掌柜教给我的。”
苏樱桃快走两步撵上了丁犍道:“丁掌柜,你真的偏心,那么好听的歌为什么不教给我们呢。”
丁犍道:“好好,那天有空闲的话,我教大家一起来唱。你们说胡鸽唱得好不好。”
姑娘们齐声道:“好!”
丁犍道:“这就对了,事实证明,如果有了表现的机会,相信你们每个人都可能成为歌唱家的。”
苏樱桃道:“嘻嘻,我可不敢做那个梦的,我只想能多挣些银子,将来办一份像样的嫁妆,省得出嫁后看婆家人的白眼。”
宋朝那个时期是男少女多,因此,女儿出嫁时做为女方的家长都想方设法的多陪送些女儿一些嫁妆的,以免得女儿嫁到男方家里后受气,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丈母娘向男方要天价的彩礼,弄得一些好端端的小伙子只能对着婚姻殿堂望而却步,个个都成了单身狗。
丁犍看了看苏樱桃道:“樱桃,不知道你将来要找一位什么样的男人!”
苏樱桃想了想道:“当然最好能找一位贵公子的。”
丁犍笑了笑没有再了出声,心道:“你不用去找贵公子了,现在那位陈琅就看上你了。相信他一定会对你死缠不放的。”
第二天一早,舞台前仍然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尽管昨天已然有人购买了期房,但许多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在要观望观望。
随着锣鼓声,胡鸽率领着姐妹们又登上舞台,开始了服装秀的表演,经过昨天的演出,这些少女们更加充满自信,一扫昨天拘谨,脚步走得更加灵活与欢快,一个个就像那微风里的蝴蝶,穿花绕柳般轻盈飞舞,陈琅站在人群中,目光紧紧的跟随苏樱桃的身影来回移动。
丁犍看到陈琅的样子暗暗感觉到十分好笑,同时心里也深深的为苏樱桃担起心来,因为他知道,像陈琅这样纨绔子弟,都是些个追蜂逐蝶的老司机,根本不会真心去喜爱那位姑娘的,陈琅追求苏樱桃,只是不过抱着一种玩玩的心里罢了。可是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自己怎么又好阻拦呢,在冰柜街开发过程中,陈琅可没少帮助自己的,就说昨天打开的期房售出的局面,就是陈琅等四大公子前来做托儿,才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应,否则就昨天那种局面,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是。如果昨天的局面打不开的话,那么他丁犍冰柜街的开发项目,就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将死在襁褓之中,丁犍也就会从此一败涂地,再也没有崛起的可能,事已至此,只自己也只能是作壁上观而已,至于那苏樱桃的命运如何,那只能靠她自己去把握了。
想到这些,丁犍心里感到了一种释然,变得轻松起来。
就在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着鸭蛋青绸装,一副贵公子打扮模样的十**岁的年轻人,手里摇着一把上面画有山水的折扇,来道丁犍面前,抱拳施了一礼道:“丁掌柜,在下这厢有礼了。”
丁犍急忙回礼道:“这位公子幸会幸会!”
那位公子露出脸上的酒窝,轻轻一笑道:“在下赵一,雄州人氏,想在东京汴梁做些生意,听说你这里有商铺预售,因此特意过来考察考察。”
丁犍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