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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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开发商-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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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走了生意交给谁来打理呢!”

    陈琅道:“你可以将这百果院的生意交给你老爹或者谢金吾的老爹来打理的。”

    丁犍道:“你净胡扯,明明知道我老爹那是树叶掉下来都怕砸破脑袋胆小怕事的小本生意人,他老人家能干这种事吗!还有谢金吾的老爹就是土财主一个,整天就知道算计着那点地租,更是指望不上的了。”

    陈琅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哦,我到是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即能说会道,又是你信得过的。”

    丁犍诧异道:“你说的是那一位,我怎么不知道呢!”

    陈琅狡黠的道:“你家的秋菊呀。秋菊是不是你信任的人,再说了秋菊又在了这里当过领班,那嘴叭叭的特能说,让她去百果院,将那里的老鸨子辞了,肯定没错的。”

    丁犍听了知道这陈琅是在与自己开玩笑,便也笑了笑道:“秋菊不行的,我看你家樱桃正合适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一阵后,陈琅道:“丁兄,你将这百果院交给我打理尽管放心好的,我陈琅别的不敢说,保证将那里的姑娘们治得服服帖帖的。我让她们站着撒尿,她们绝对不敢蹲着的。”

    丁犍脸一沉道:“陈琅,我在与你说正经的呢,你能不能正经八百好好听着。”

    陈琅正了下身子道:“好好,丁大掌柜你有什么嘱咐只管说就是,我洗耳恭听着呢!”

    丁犍叹气道:“唉,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鼓捣着谢金吾开这家青楼,我也不应该合伙的。”

    陈琅哂笑道:“什么早知如此,早知道自己会尿床,那都不用睡觉了呢!你要去往边关就去吧,将百果院交给我打理一定错不了的,我保证让你与谢金吾挣得钵满盆溢的。”

    丁犍道:“挣不挣钱次要的,关键是你要将帐记清楚了,到时我与谢金吾之间也好有个交待,这叫亲兄弟明算账明白不明白。”

    陈琅用力点了点头道:“明白!可是话又说回来,你这去往边关成万一战死在沙场的话,那还算个屁帐的。”

    丁犍瞪了陈琅一眼道:“你放心,我不会死的。你这天上人间的菜我还没吃够,酒也没喝地过瘾,就那么轻易的死去,岂不是便宜了你小子。”

    陈琅道:“行,这话说得还有些英雄气魄!好,我敬你一杯。”

    说着拿起羊皮口袋,将两只杯子里倒满的酒道:“来,干!”

    两人相互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放下了酒杯,陈琅两眼盯着丁犍看了片刻,忽然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丁犍笑道:“你看我还没死呢,你怎么流起泪来了呢!”

    陈琅擦了下泪水道:“丁犍,你说前些日子,还是你、我、谢金吾咱们三个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对酒当歌呢,可这一转眼之间,先是谢金吾去了山东定陶,接着就是你要奔赴边关,只将我一个人扔在了东京汴梁,孤孤单单,想喝酒都找不到人来陪。”

    丁犍安慰陈琅道:“陈琅,总不能咱们三个人都离开东京汴梁吧!都离开的那么这里的生意由谁来打理,家里的老人有谁来看顾呢!再说我与谢金吾走了,你还可以去找找李正、邱玉成,毕达他们,那些人不都要也是你的好朋友吗!”

    陈琅摇摇头道:“丁兄,说句知心话,在没有认识你与谢金吾以前,我陈琅认为只要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能玩到一起的那就是朋友,可是自从与你们接触的以后,却不是那样的感觉了。现在回过头来一瞧,邱玉成、李正、毕达他们只能算是酒肉朋友,跟他们在一起那是浪费生命,虚掷光阴的。而与你、谢金吾在一起却不同,你们两个人的身上总有一种拼搏进取的精神头在时时刻刻感染着我。”

    丁犍谦逊的道:“是吗,我怎么就没感觉到呢!”

    陈琅摇了摇脑袋道:“那是你在装糊涂的。别的不说,过去我与邱玉成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老爹可没少骂我。可是自己从与你与谢金吾成了好朋友后,我老爹不但没有骂过我,反而让我经常与你们往来的,说什么这叫近朱者赤!”

    丁犍也感慨道:“那是的,也难怪古人说过,认识一个人,不一定非得见他的面,只有认识他的朋友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陈琅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怪只怪我们没有早些成为朋友!”

    丁犍道:“咱们现在能成为朋友也为时不晚的吗!我们还年轻,来日方长,正应努力打拼出自己的事业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五章 谁能与我同醉() 
将要离别的时候,两个好朋友仿佛有许多话要说,他们一杯杯大口大口喝着那葡萄酒。

    桌子上的那些美味佳肴在两人的眼里几乎成了摆设。

    丁犍只吃了两口牛排,陈琅只啃了半只炸鸡腿。

    很快一大羊皮口袋的酒,就喝了个底朝天。

    陈琅拿起袋子使劲的向外控着,也没控到杯子里半滴酒,便将那只皮口袋“啪”的扔到了地上,拉开包厢的门帘冲着大厅里喊道:“香儿呀!本大掌柜的酒喝光了。”

    香儿听到喊声,急忙从柜台后面拎了一只大羊皮口袋走了进来,往桌子上一放道:“给大掌柜,酒可劲的喝,不过你们千万别喝多了。”

    陈琅道:“不怕了,今晚就是喝多了也得喝,不然以后恐怕就再没有与丁掌柜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了。”

    香儿看了丁犍几眼,又转过头看着陈孬不解的道:“这是为什么,难道从今晚后,你们两位掌柜再也不见面了吗!”

    陈琅道:“也差不多少吧!”

    香儿笑了笑道:“这我就不明白了,两山碰不到一起,两个人可是会碰到一起的,大家都在汴梁城里住着怎么就不能再见面的呢。是不是你们两个人闹不愉快的了?”

    丁犍摇了摇头道:“没有,陈琅就是一个凶神恶煞,我怎么敢惹他呢!”

    陈琅苦笑道:“香儿呀,你是不知道,这说不定那天丁掌柜就随着征辽大军去了边关了。”

    香儿惊讶的道:“这怎么可能呢!丁掌柜又不是当兵的人,更不是朝庭的命官,怎么能说去边关就去边关呢!”

    陈琅摇了摇头道:“香儿,你不知道,这是人家丁掌柜自己向朝庭提出来的,虽然他不是军人,可是人家那是鸡屁股绑扫帚——愣装大尾巴鹰。”

    月儿问丁犍道:“丁掌柜,这是真的吧!”

    丁犍点了点头道:“是的!”

    香儿吃惊的道:“哎呀,娘呀!这可是要命的事。”说着拿过羊皮口袋解开口袋绳子将丁犍面前的杯子里斟满了酒道:“这我可得敬你丁掌柜一杯。算是为你送行。”

    丁犍笑了笑道:“香儿,我看你的表情,再一听你这语气,好像我这是一去不归了的呢!”

    香儿急忙摇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可没说你丁掌柜一去不归的。我看你满脸很吉祥的表情,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丁犍道:“好好,借你吉言,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这杯酒我喝了!”说着端起酒杯“咕嘟”一口喝干!

    陈琅向香儿摆摆手道:“好了,香儿,酒也敬完了,这里没你的事情,我与丁掌柜说说心里话儿!”

    香儿道:“那好,你们慢慢喝,酒不够的话再喊我!”说着退出了包厢。

    香儿出去后,丁犍抱怨道:“陈琅,你与香儿说我去边关的事干什么?”

    陈琅道:“我也是顺口说漏了嘴,不过这有什么呀,一人当兵,全家光荣。这香儿说来也应该算是你的朋友了,就让她也沾沾你这么大英雄的荣光不好吗!”

    丁犍道:“少扯那些没有的,来喝酒!”

    陈琅道:“好,喝酒就喝酒,谁怕谁。干!”

    两个人相互举了下杯,又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陈琅又道:“我就不明白了,那边关对你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诱惑力呢!”

    丁犍道:“当然的,对我来说对沙场的向往,如同女人对珠宝的盼望。那里才是一名真正的男儿应该去的地方。”

    陈琅笑了笑道:“那么按照你这一说法来看,我陈琅就不是真正的男儿了。”

    丁犍故意道:“那么你说你自己是不是真正的男儿呢!”

    陈琅拍了拍胸脯道:“我当然是真正的男儿的,不过我的沙场过去是女人的肚皮,现在就是这天上人间西餐厅了。”

    丁犍沉吟道:“也对,这人各有志吗!再说了沙场也不需要那么多人的。如果人人都能去沙场上厮杀,那怎么还能说沙场才能体现男儿本色呢!”

    陈琅道:“好好,绕来绕去就你丁犍是真英雄,我陈琅是个大狗熊行了吧!”说着又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首王翰的诗你可记牢了,等你走了时候,我再给你拿上几大口袋的葡萄酒,当你打仗累了的时候就喝上几杯,然后再扯着嗓子喊一喊这凉州词!”

    丁犍拿起皮口袋自斟自饮了一杯酒道:“陈琅,别看你平时里吊儿郎当的,这几句话说得到也很豪迈!”

    陈琅得意洋洋的道:“那当然,你以为我是谁呀,告诉你官宦家的子弟也不都个个是白痴。喝酒!”说着了学着丁犍的样子自斟自饮了一杯。

    丁犍道:“哎,我说陈琅,你怎么不给我倒酒呢!”

    陈琅道:“我凭什么给你倒酒,刚才你怎么不给我酒呢。”

    丁犍争辩道:“不是说好了今晚你请客呢,既然是你请客,那就应该东道主给我这位贵客倒酒的。”

    陈琅撇了撇嘴道:“哟哟,真是一张纸画了个鼻子好大的脸,自称是贵客了。我懒得给你倒酒的。”说着抓过皮口袋对着嘴“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然后再口袋向丁犍一递道:“给,这样喝起来多痛快的!”

    丁犍也不答话接过口袋也“咕嘟咕嘟”灌了两大口,拿袖子一抹口道:“好,痛快!”

    陈琅道:“既然感觉到痛快那就多喝些,喝完了这一袋子咱们再来一袋子如何!”

    丁犍“啪”一拍桌子道:“可以!人生难得几回醉!醉了就算睡过去了。”

    陈琅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小子现在要是就睡死过去才好呢!一免去了前往边关的一路奔波劳苦,二来我可以去那寿材铺为你选上一口上好的梨木棺材,再去大相国寺请些高僧来,风风光光的把你葬了,这也算是咱们没白处朋友一场的。”

    丁犍伸着点着陈琅的鼻子道:“你小子就这么盼望我快些死去。”

    陈琅道:“那当然的,早死早埋的。免得你战死在边关,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混不上的,万一再弄个马踏如泥,尸骨都没处找的。”说着抓起羊皮口袋“咕嘟”猛然灌了一大口酒,却呛的“吭哧吭哧”的咳嗽的起来,片刻才止住的咳嗽,放下羊皮口袋,两手拍着桌面,打出节奏,一板一眼的高声吟咏道:“风萧萧兮汴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这是当年战国时期,高渐离在燕国易水河畔送别荆柯前往秦国刺杀秦始皇时所唱的,只不过是陈琅将易水两字改为汴水,此时听起来倒也是慷慨激昂。

    丁犍听了感觉到一阵热血沸腾,便道:“好,不过我坚信自己此去,不会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因为,我不是像荆柯那样是了无牵扯之人。这东京汴梁城里还有生我养育我的父母亲,我绝不能让他们去承受那白发人送黑发人之悲痛。因为,这东京汴梁城里还有我爱与爱我的女人,我也绝对不能让她们望眼欲穿,化为一块望夫石的。因为,这东京汴梁城里还有我亲逾骨肉兄弟的好朋友,我也绝对不能让他骂我不义不仁,将他孤孤单单的抛下,让他形单影只,对杯长叹。因为”

    陈琅眼里噙着泪珠摆摆手道:“别说了,喝酒!”说着又抓起羊皮口袋灌了一大口中,然后将口袋扔给了丁犍嘴里崩出一字道:“喝!”

    丁犍二话没说,接过口袋来灌的一大口,又将口袋扔了回去,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轮流的灌着酒。

    因为,此时,这酒已经代表着千言万语。

    因为,此时,任何话语都是苍白无力。

    灌酒,灌酒、灌酒!一在袋子酒很快又见了底,陈琅扯着嗓子道:“月儿,上酒!”

    很快月儿满脸凝重的拎着一大羊皮口袋酒走了进来,将口袋放在桌子上,幽幽一声长叹,什么话也没说,低着头默默的退了包厢,来到包厢外才两手捂着嘴,眼泪夺眶而出

    包厢里的陈琅、丁犍两人打开了羊皮口袋的绑绳,又你一口我一口灌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剩下的半袋子葡萄酒扔在了桌子上,顺着那袋子口一滴一滴的向外流着,晶莹的如同少年的泪珠,倾诉着对美好生活的期望。殷殷的恰似如血的残阳,讲述着满怀的庄严与向往。

    他们睡了,枕着东京城繁华似锦的夜色,枕着汴水河潺潺涛声。

    丁犍,此时在你的思绪中,可有那金戈铁马入梦来!

    陈琅,今后岁月的记忆里,你是否还能于拾掇起心灵的底片,谁能与我同醉!

    夜风轻吹,似在倾唱吾土吾心吾向往。

    繁星侧目,像是在说吾梦吾思吾欢畅。

    这是畅快淋漓的醉!

    这是心驰神往的梦!

    总在离别的时候,才知那时光短暂。

    随着几声雄鸡“喔喔喔”的啼鸣,天亮了,不知何时跃到城墙上的太阳将她的温暖毫不吝啬的撒向了大地,河过树林里的鸟儿在阳光下一边舒展着自己漂亮的羽毛,一边发出阵阵“啾啾啾”欢快的鸣叫,似在向人们说新的一天来临了

    趴在柜台上打盹的香儿,被雄鸡的叫声惊醒,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来到门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感觉到精神爽快了许多,然后返身回到餐厅内,轻手轻脚的走到包厢那儿,悄悄的将门帘拉开一道路缝隙,向里一看,陈琅、丁犍两人仍然在酣睡。

    香儿张了张嘴,却又闭了上!她实在不忍心吵醒这两个男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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