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桃笑了笑道:“相公,你放心,以你为我像你似的酒比什么都亲吗!”说着这里,向那些姑娘们一举杯道:“来!姐妹们干杯!”
这时秋菊的母亲站起来道:“樱桃,能不能算大婶一个。”
苏樱桃高兴的道:“好,我们求之不得呢!”
杨柳也道:“婶!欢迎你的加入!还是年轻好吧!”
秋菊的母亲点了点头道:“是呀,年轻的时光最难忘,也是最美好的,可惜的是那时候我自己没什么主见,让爹娘五两银子卖给了这个赌鬼。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婶也有你杨柳、樱桃、秋菊这么正的主意,自己事情自己作主,也不会过了这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苏樱桃急忙安慰她道:“大婶,现在你的别唉声叹气的了,你的苦日子现在也算是熬出头了,秋菊给找了丁犍个有钱的大掌柜。”
秋菊的母亲道:“是呀,是呀,这真是借女儿的力了,阿弥陀佛。”
秋菊在旁边有些不耐烦的道:“娘,你就别在这里念什么阿弥陀佛了。来,咱们大家干杯!”
秋菊的母亲急忙道:“好好,干杯,祝我家秋菊的小日子越来越红火!”
这边于大掌柜等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刚刚坐下于大掌柜又将大脑袋往丁犍跟前凑了凑道:“丁大掌柜,你说我这酒席宴菜也没少吃,可是却从来没有感觉今天这般的高兴快乐。”
丁犍道:“因为今天来的都是朋友,就与你刚才说的那样无欲则刚,咱们家彼此之间,都无所而求的,能敞开心扉说话,能放开量喝酒,不像似你我有时参加的那些应酬,个个都怀有目标,心里都抱着明确的目的性去的,那真是见人都要说三分话的,一个人带有着虚假与明确的目的,心里就总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与压抑的,怎么能高兴快乐呢!”
丁大掌柜连连点头道:“说的好,真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么丁大掌柜,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朋友!”
丁犍笑道:“于大掌柜,对朋友二字恐怕这世上有一万人,就有一万个理解,有十万人就有十万个认知。有人认为能为你两肋插花刀的是朋友,有人认为能雪中送炭的是朋友,有人认为能生死相托的是朋友。但我的理解却不是那样的。”
于大掌柜诧异的道:“哦,这两肋插刀、雪中送炭、生死相托都不算朋友,那你心目中的朋友是什么样的呢!”
丁犍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对谁是朋友的理解,只有一句话,十个字就能概括的。”
于大掌柜伸手抓了抓几下头皮道:“那十个字!”
丁犍一字一顿的道:“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这就是朋友!”
于大掌柜咂咂嘴回味道:“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一连念叨了三遍,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咕嘟”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的道:“说的好,这就是朋友!”接着放下酒杯又道:“丁掌柜,我你前总觉得那两肋插刀的是朋友,雪中送炭的是朋友,生死相托的是朋友,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听了你这番话才觉得自己将朋友的标准定的太高了,有些事情自己都不可能做到了,怎么能要求别人去做呢!这往往就对一些人产生的误解,使本来能成为朋友的人失之交臂。看来还是你理解的对,相见亦无事,不见常思君。只有这样友情才能天长地久的。”
丁犍凝重的点了点头道:“对,于大掌柜,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孟子曾经所说过的一句话!”
于大掌柜谦逊的道:“丁老弟,你也知道我于某人没读过什么书,学问,请问你所指的孟子那一句话?”
丁犍郑重的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于大掌柜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说到这里略一沉思道:“哦,我明白了,就是自己连都不能承受的事情,怎么能要求别去做呢!”
丁犍点点头道:“不错的,所以对我们要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拥护者,能使能多的人成为自己的朋友!”
朋友,朋友是什么!
如果有一天有人对你说声再见,不辞而别时,你会在心灵的角落里留下一片留下思念的空间,等他回来。
也许他一去不复返,那么,你偶而会在心中默默了为他送上一个远方的祝福。
这就是朋友!
朋友,无关两肋插刀,无关于雪中送炭,更无关于生死相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七章 牛五的龌龊之想()
人的一生阅人无数,不是谁与谁之间都能冠以朋友之称的,那样只能是对朋友二字的曲解,甚至是亵赎。
有时你在与其他人高谈阔论,交朋论友的时候,是不是忽略了身边的人,其实更应该将他或者是她来当为朋友。
胡鸽就是这样被丁犍忽略的人。
三天来胡鸽总是精神恍惚,耳边总是缠缠绕绕着杨麻子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眼前总是飘忽着杨麻子那斑斑点点令人作呕的面孔。
这几天,胡鸽在老爹胡海的家里一直没出门,就连买菜这样本来应该由她来做的事情,也都交给胡海去作的。
胡海呢,当然是每天毫无怨言的忙里忙外的,做为一名父亲,他是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女儿贡献余热的。在这位慈祥的老里正眼里,无论女儿是否出嫁,都是哪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
三天的时间里,胡鸽没有出门去与牛五约会,不!应该说是幽会!暂时忘却了情感上的寂寞,生理上的需求,在脑海中仔细过滤自己与牛五之间的每一次行动,每一次幽会的时间,地点,反反复复过滤的七八遍,也没有发现那儿有什么破绽的,最后在心中暗暗道,这一定是杨麻子的信口开河之言。
想到这里,胡鸽仿佛听到自己那悬了许多天的心“噗嗵”一声落回的原位,长长的“吁”吐出一口气来,浑身上下顿时有了从深渊里解脱而出的感觉。
她一轱辘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下了地,打来洗脸水,仔细洗了三天来都没有认真洗过的脸,随后换上了一身淡绿色的夹袄,向外面走去。
正坐在院子里树荫下,看着那树上啾鸣的小鸟打发寂寞时光的胡海看了关切的道:“鸽子,身体好些了吗!”
胡鸽点点头道:“好些了,爹!总在屋子里待着闷的荒,女儿出去透透气。”
胡海道:“是应该出去走走的,年轻人有点小毛病没什么的,总在床上躺着反而不好,快去吧!这四月的天气多好!”
胡鸽冲着老爹笑了笑道:“爹,那我就出去了。”说着迈出了院门。
胡海在她身后喊道:“晚上早点回来吃饭!身体刚好了一些,别再受到风寒!”
胡鸽轻声道:“知道了爹。”
一出院子,胡鸽的脚步顿时轻盈了起来,她还年轻,还不满十七岁的年纪,思想单纯,对于有些事情一但觉得自己想通了,那笼罩在心头多日的忧郁,马上随风飘散而去。
出了院子,她就直奔那片小树林而去,尽管此时她不能断定牛五会不会在那里,但她却仍然怀着一颗怦然跳动的心向那儿走去。
来到小树林那儿,她向四周看了看,确信没人。这才放慢了脚步,仿佛是怕惊动了树林中栖息的鸟儿一般,轻手轻脚向树林深处走出,透过树叶洒进来的阳光,将林间的绿草映照着幽深的墨绿,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
她慢慢的继续向前走出,即将来到她与牛五第一次的地方,就看到牛五眉头紧锁,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也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地下的绿草都踩成了草屑。
也许多是太过于沉浸,牛五没有发现胡鸽正轻轻的走来,仍然在那儿徘徊,直到胡鸽在他身后轻轻喊了声:“牛五哥!”
牛五这才从梦中被悚然惊醒般,一转身猛然将胡鸽紧紧的搂在怀里,疯狂的吻了起来。
胡鸽也紧紧的搂着牛五的脖子,踮起脚迎合牛五那狂热的亲吻。
许久,许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紧紧拥抱着彼此的手,四目相对凝视着对方。
牛五的眼里盈着泪光道:“妹子,这天你到那里去了。”
胡鸽道:“我能到那里去,还不是一直呆在家里。”
牛五追问道:“那这么多天里,你为什么不来这里呢!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胡鸽嫣然一笑摇摇头道:“牛五哥,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你那里惹我生气了,只是这几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没来这里的。”
牛五道:“哦!原来如此!”说到这里低头想了想道:“不对,你撒谎,我们分手哪你还好好的呢,你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不舒服起来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牛五哥。”
胡鸽刚想将自己遇到杨麻子的事情说给牛五听,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还是不说为好,这万一说了,以牛五的脾气一定会找杨麻子打架的,那样两个的关系不是公布于众了吗!
牛五看到胡鸽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切的道:“你说,是不是发生的什么事情!”
胡鸽只好自圆其说用力咬了咬嘴唇道:“不错,我老爹想是发现了一些什么苗头,这几天总是拿话敲打我,什么女人要守妇女德,什么给人家当媳妇要自重。因此,我就没敢出来的。”
牛五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的,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胡大叔发现了你我之间的事情,能怎么样呢!我想他总不至于当着丁犍的面说出来吧!”
胡鸽有些生气的道:“牛五哥,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你说如果咱们两个人的事情真暴露了,那爹的老脸放那搁。”
牛五也没顾及到胡鸽的情绪,自顾自的在那里倾诉道:“妹子,你知道吗,这几天没见到你,我就像没了魂似的,每天那真是坐卧不安,茶饭不思的,你没看到我都消廋了一大圈,唉,这还真是折磨人。”
胡鸽冷冷的道:“牛五哥,你别整天就想着自己的那点事儿,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竟然不以为然。如果真得有那么一天,咱们的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说,我还怎么有脸见人的。”
牛五嘿嘿冷笑道:“嘿嘿,怎么就没脸见人了,大不了我领着你一走了之,咱们两个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一呆,去消消停停过自己的小日子,多美!”
胡鸽道:“牛五哥,你怎么将事情想的那么简单呢!我是有夫之妇,背着丁犍出来与你相好,那就很对不起人家了。不像你光棍一个人无所顾忌的。”
牛五摇摇头道:“妹子,要我说你这么想恐怕就错了,我看那丁犍也不是什么好鸟,没准在外面就有人了呢!你还在心中将他当成佛供上了。”
胡鸽摇摇头道:“牛五哥,你别在那里胡乱猜测好不好,不可能的!他每天忙着挣钱,怎么会有时间呢!”
牛五讥笑道:“怎么就不可能呢,你听我来给你分析分析如何?”
胡鸽淡然道:“好,那你就展开自己的丰富想象力分析分析呢!”
牛五伸手拍了拍草地道:“来,你坐下来,听我仔细给你分析分析!”
胡鸽坐了下来道:“好吧!”
牛五咳嗽了一声道:“嗯吭!这第一条吗,男人是有一钱就学坏,丁犍是个有钱的主,能不学坏吗,就是他不想学,身边的那些什么陈大公子等狐朋狗友带也把你家丁家带到坑里的。第二条,你说你家丁犍放着那么多正经生意不做,却偏偏与那谢金吾合伙开了一家叫百果院的青楼,这显然是别有用心的。”
听到这里胡鸽点点道:“那么,还有呢!”
牛五咽了口唾液道:“有当然有了,这是最重要的一条,你可要听好的。”
胡鸽不动声色的道:“好,你说吧,我会仔细听的。”
牛五道:“好!妹子,那么我问你,你自己觉得长得漂亮吗!”
胡鸽自信的道:“那当然了,我不敢说自己长的貌比天仙,但也可以说是如花似玉的。”
牛五狡黠的一笑道:“这不就更说明你家丁犍有问题了吗?”
胡鸽不解的问道:“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牛五振振有词的道:“你想,就你这么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每天摆在丁犍的面前,他却不闻不问,不是有病,就是外面一定有女人的。这就是我分析的第三个原因!”
胡鸽惊讶的道:“你怎么知道丁犍每天对我不闻不问呢!”
牛五得意的道:“你说我怎么知道的,还不是有一天你兴奋的时候与我说的。”
胡鸽听了脸一红有些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道:“嗯,你这番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没有证据,最后别在那里胡乱猜测的,这样不好。”
牛五一听更来了精神头道:“那好,你不是要证据吗!你静心等上几天,我一定会给你找到证据的。”
胡鸽皱了下眉头模棱两可的道:“牛五,你可别乱来呀,这要是让丁犍知道了可不好!”
牛五一看胡鸽的态度便高兴的道:“你放心,你牛五哥办这点事情的把握还是有的,一定会在不让丁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况下,拿到证据的。”
男人都是这样的,特别是牛五这样街头地痞之流的无赖,他的目的不仅仅是一时玩弄下善良的胡鸽,而是想要长其占有下去,进而达到鸠占鹊巢的想法,连人带财产全部据为己有,来个咸鱼大翻身,这样也没白活一回。
胡鸽呢,内心的想法就简单了许多,她这是有一搭无一搭的,牛五能找到丁犍在外面有女人的证据很好,这样至少自己手里能握有丁犍的把柄,一但自己出轨的事暴露了,至少还有个回旋余地。如果牛五找不到丁犍的证据,对她胡鸽来说也没什么伤害与损失的。
其实胡鸽也太天真了,那年头每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外加去青楼泡妞呢!
牛五看着低头沉思的胡鸽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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