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饲主总想吃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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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饲主总想吃掉他-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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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怀净早晨八点左右醒了,胃也不那么疼了,倒是周怀修还是一脸紧张。

    医生中途进来给他挂上点滴,安慰他好好休息,还给他塞了两颗水果糖。

    周怀净一颗给自己,另一颗给哥哥。糖果含进嘴里,蔓延开淡淡的甜甜的果香。

    “你今天不舒服,下午去陆家的事情就先算了,哥哥陪着你在医院里休息。”周怀修一开口就给周怀净带来不幸的消息。

    周怀净面容一呆,说:“哥哥,我不疼的。”

    周怀修心疼地摸着弟弟的额头,撩开细碎的发丝:“别骗哥哥了,哥哥知道你难受。哥哥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才安慰我。”

    周怀净:qaq不是啊!他是想去见陆抑!

    可是周怀净不知道该怎么和哥哥解释陆抑的事情,难道要说陆抑把他绑走,带着他翘课吗?

    周怀修眼见着弟弟脸色纠结又苍白,更加怜惜。他曾经告诉自己不再让弟弟受到任何的委屈和伤害,可是没想到是他疏忽了害弟弟生病住院。

    周怀净摸着不争气的肚子,想着它怎么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这个时候疼?

    管家昨晚跟着来了医院,早晨回去整理东西一会要带过来。医生让周怀净在医院里多观察一天,周怀修索性安排弟弟进行全身体检。

    周先生周太太得了消息,现在正在飞机上,一会儿才能到。

    病房里冷冷清清,周怀修打开电视给他看,公司里还有事情,他轻声出门到外面的走廊尽头去打电话。

    周怀修本来以为只是几句话的事情,没料到重要客户明天有事,于是想把会议移到今天。周怀修思量再三,不得不离开。

    “怀净,哥哥有事情要先出去一下,你要是不舒服就按床头的电铃叫护士过来,一会儿管家就来了。”周怀修不放心地絮絮叨叨。

    周怀净忽闪一下明亮的眼睛,点点下颔。

    两人互相道别,周怀修小声带上门,走了两步还是不放心,于是到服务台让人叫个护士坐到病房前守着,顺便注意里面的动静,以防周怀净有事情要找人。

    周怀净半坐在床上看电视,一只手插着针头,另一只手按着遥控器。

    这个时间没什么节目,他也不太喜欢看电视,于是漫无目的地按了一圈,最后把遥控器放下了。

    唉,一想到不能见到陆抑,周怀净就像毫无精神地萎顿了。如果现在有一对猫耳,一定是颓丧地耷拉着。

    往常周六的这个时间,周怀净在和管家逛菜市场买菜,时不时能够收获别人给的小零食。现在又不能见陆抑,又没有零食,还一个人对着电视,周怀净迎风寂寥。

    他一萎靡就抱着水杯咕嘟咕嘟喝水,仿佛要把满怀的忧郁都喝进肚子里。

    于是,他想上厕所了……

    周怀净瞅瞅挂瓶,又瞅瞅自己的手,下床穿上鞋子,没打上点滴的手提着那只瓶子去厕所,结果才发现洗手间挂瓶子的钩子坏了。

    他正要转身回去拿支架,身后一串沉稳的嗒嗒脚步声,像是皮鞋踩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带着雷霆凛冽的气势。

    一只修长宽大的手从身后探过来,周怀净如同被人圈在怀里,背脊贴上了温暖结实的胸膛。

    熟悉的冷香扑鼻,就像他的五方小手帕。

    周怀净心脏猛然一跳,下意识就要回头去望,后脑勺毫无预兆地撞在了那人的下巴上,对方轻声闷哼。

    “唔,别动。”头顶飘来那人的低沉优雅彷如大提琴的声音。

    周怀净立刻僵直不动,小仓鼠似的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又是吃惊又是惊喜,一张嘴差点暴露地叫出“陆抑”两个字。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那两个字在舌尖品尝般绕了两圈轻轻滑过,转而故作诧异地歪着脑袋问:“你是谁?”

    陆二爷慈祥得犹如狼外婆,声音里是罕见且意味不明的似水温柔:“我是你表二叔。听说你生病了,过来看望你。”

    周怀净心里喜滋滋,陆抑是关心他才特意到医院看自己的。“二叔好。”

    陆二爷轻轻地嗯了声,低下头靠在他耳边问:“你是想上厕所?”

    周怀净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嗯。”说着低下头,一只手拉裤子的拉链,结果刚往下拉一点,有线头缠了进去,怎么也扯不下去。

    他看看自己还在滴液的手,自然地求助身后的人:“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裤子的拉链拉下去?”

    要是在上一世,不需要周怀净提出要求,陆抑早就主动动手了。周怀净双目失明,所以上厕所不方便,小解的话,陆抑会帮他解开裤头,扶着小怀净对准地方,大解则带他坐到座便器上,机子会自动地帮他清理秽物,免了陆抑帮他擦屁屁的尴尬。

    周怀净提出要求的姿态太过纯稚,仿佛天生就该如此。陆二爷顿了一下,用空闲的那只手帮他用力往下拉开裤链,拔断线头。

    周怀净扶出小怀净,淅淅沥沥释放出淡黄色的液体。

    陆二爷耳中听着水声,目光禁不住从飘到那处。那小家伙就如它的主人一般精致秀气,颜色带着淡淡的粉,看着让他生出想要好好疼爱亲吻的念头。

    陆二爷觉得他家怀净真是可爱,小兄弟可爱,请求的模样可爱,软糯的声音可爱,连头顶的小小发旋儿也可爱得紧。

    清新的洗发水香味飘入鼻间,陆二爷痴迷地微垂了眼,深深吸一口、再吸一口。

    周怀净上完厕所,边拉上链子边找洗手池,无意间便看见镜子里的一幕——陆抑的侧脸映在镜中,微微闭着眼睛,轻轻靠在自己的头顶,像球球闻到肉一样陶醉地嗅着自己的发旋儿。

    周怀净眨巴一下眼睛,第一反应是:陆抑长得真好看啊。

    周怀净从未觉得有人可以好看到他全身舒心,眼睛鼻子嘴巴都是按照他喜欢的样子赋予了对方,让他想要将陆抑立刻打包带回家。

    可是他现在住在伯父伯母家,没有自己的住处,把陆抑带回去会给家人添乱的……也许他应该努力挣钱养家。

    周怀净瞬间联想到自己在外面努力搬砖头,回到家里时,陆抑笑靥如花温柔地给他擦汗送水,只要他一笑,自己就一点也不累了。

    倘若陆抑知道周怀净正在把他当成金屋藏娇的对象,恐怕会立刻毫无节操地把所有房产证摆在周怀净面前任他挑选,并时时刻刻洗白白等着被系上蝴蝶结送到他面前。

    “怀净,伯母回来了,来让我看看……”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离洗手间越来越近,而后说话者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顿时消声。

    周太太只见一个男人一手提着点滴瓶,另一只手半圈着怀里的少年,周怀净则几乎被陆抑的背影掩藏。

    听到声音,身着唐装的男人侧过头,精致如画的面孔暴露在面前,狭长冰冷的凤眸,眼角一滴朱红泪痣,深邃的五官一如既往的眉间凝着忧郁,望去当真是温雅隽逸、悲天悯人,但周夫人一认清那人的脸就无法控制自己外泄的情绪,第一时间露了一丝怯意。

    “周夫人。”陆二爷淡淡颔首,竟是主动和她打招呼。

    周太太好歹是见过大场面,不着痕迹稳住情绪,笑着说:“二爷,好久不见了,您怎么在这?”虽然陆抑年纪比她小,但她可不敢随意同这人攀附关系。

    周怀净攀着陆抑的肩膀探出半个脑袋:“伯母,二叔陪我上厕所。”

    一听周怀净亲昵地叫着二叔,周太太先是一愣,却见陆抑似乎没有反感,而且还微微低头望着他,眉目温和,她不禁疑云暗生,不动声色地向周怀净招招手:“怀净,你点滴快玩了,一会医生帮你拆下来,先出来吧。”

    周怀净也觉得在厕所里谈话好像有点奇怪,便松开陆抑的肩,洗干净手伸手取点滴瓶,被陆抑躲开。

    他仰起头,不解地望着陆抑。

    陆抑平静地微笑:“你的手湿,二叔帮你拿着。”

    周怀净乖乖听话,刚走了两步,右手突然被握住,手心里冰凉丝滑的触感。他低下头一看,他的右手正被陆抑握住,中间隔着一张手帕。

    陆抑大拇指摩擦过周怀净白皙的手背,粗粝的茧子几乎在上面带出红痕。亲密的肌肤接触果然令人舒服,他暗暗喟叹一声,碍于担心吓坏面前的孩子,只慈爱地捏了捏他的手,然后连连不舍地松开,说:“把手擦干。”

    周怀净没心没肺,心底欢呼一声:啊,小六!

    又一条手帕get√

    作者有话

    谢谢萝卜叮丁的手榴弹~么么哒~谢谢暗影的地雷~么么哒~~

    谢谢大家的理解和出主意,么么哒~~(づ ̄ 3 ̄)づ

    我先试试把文章放在作者有话,防盗章节还要换章,感觉略麻烦,要是还防不了再改那个吧~

    放乱文有点麻烦qaq(好吧,我就是怕麻烦。。。)所以把以前写的网王小短文放上来,每章都会比正文字少两百字左右,当作赠送~~(虽然不值钱qaq大家别嫌弃就好。。。)

    迹部景天从黑暗里转醒就意识到不好,尤其是他的手脚甚至脖子都被戴上了镣铐。

    床的墙壁和天花板贴着光滑的镜子,地面铺着绒软的欧式复古地毯,夸张的大床打造成中世纪贵族风格,巴洛克式的床柱雕饰着精致繁复的花纹。

    他打量着锁住他的镣铐,金灿灿的,甚至划上了荆棘与玫瑰——这是迹部家的族徽。

    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迈进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紫灰色发色和黑色的眼睛,是遗传自迹部家的标志,不像他不伦不类的银发紫眸,在这个家族里就是个异类和笑话。

    “哥哥。”他毫不惊讶走进来的人会是他。如果是昨天之前,也许他会震惊到目眦欲裂,可是他所有的吃惊,都用在了昨天那场荒诞的舞会。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让他感到惊讶的事情了吧。他忍不住自嘲地笑笑。

    青年不急不缓走过来,行走之间犹如一头饱食一顿后慵懒地绕着猎物散步的狮子。迹部景天就像只可怜的猎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达死期。当他在床边坐下,床微微下陷的一瞬,迹部景天不可抑止地轻轻弹动一下,面上却还维持着冷漠的表情,仿佛条件反射暴露情绪的不是自己。

    衬衫的袖口上挽,露出的手腕覆盖着结实有力的肌肉。修长的手指看似细瘦,但力道沉稳不容反抗,迹部景天的下巴被捏住抬起。青年狭长的丹凤眼微眯,流露出丝丝扣扣的危险。

    “怎么?不惊讶?”

    迹部景天冷笑:“还有什么好惊讶的?我筹谋这么久,在你眼里,不过是看一场闹剧。成王败寇,落到你手里,我也没什么要说的。”

    迹部景吾眯眼,突然笑了。“亲爱的弟弟,你是认命了?”

    迹部景天讥笑地斜睨他一眼。认命?呵,他的命从来就操纵在对方手中,胜了就胜了,何必这样来羞辱他?

    他的哥哥,从小到大就是个发光体,走到哪里,只有别人仰视的分。被哥哥的光芒淹没在阴影之中,他骨子里流着的迹部家不安分的血,致使他试图夺过属于他的一切。

    他们不是双胞胎吗?为什么一个人要在天上,一个人却在泥里?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的努力?为什么他连成为自己的机会都没有,永远都是“迹部景吾的弟弟”?

    他要的不多。他们是双胞胎啊,一人一半多公平,不是吗?

    可笑他自以为多年谋划即将成功,却一朝被这人打到泥潭里。

    泥鳅就是泥鳅,长了须也成不了龙。

    青年忽然倾过身,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耳语:“你这穷途末路又拼命挣扎的表情,真让我想把你干死在这。”

    他的哥哥,从来不对他说“本大爷”。但他现在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了,满耳朵都是对方的话语撞击在耳鼓上,余音荡来荡去。大脑不听从使唤地迅速地就分析了那句话,可他几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他难以维持冰冷的表情,傻了般看着青年。

    迹部景吾同他眼神交织,眼神暧昧缠绵,浓得要将人溺毙的温柔只会让他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他的哥哥,对着他吹着气,将声音压到一个低沉嘶哑的调子一字一句说:“天天,我想上你。”

    他以为再也不会有什么能让他震惊,可迹部景吾,从来就是打破他所有的“以为”的。

    话音一落,他盯着那颗妖孽的泪痣,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这些年困扰他的那些事情,刹那间都得到了解答。怪不得那人知道他的行踪,知道他的住址,知道他换的每一个号码……所有的一切,只要那人是迹部景吾,一切迎刃而解。

    他自以为躲避得当,实则把自己毫无保留赤果果地晾晒在阳光下。

    国三那年起,迹部景天因为受不了父母对哥哥的溺爱,对自己忽视,从家里搬出来,拒绝了家里的接济。为了省钱,过惯了少爷生活的人去挤公交。

    万圣节那天,车上许多戴着面具或化着妆的人,拥挤得连挪动一下也困难。迹部景天被挤在一下小角落,身后贴上一抹炽热的身体。

    那人一手制住他的双手,牢牢扣在身后,另一手贴着他的臀部,沿着弧线细细勾画。

    在意识到被猥。亵的第一秒,他立刻发动回击,可那人轻松地卸了他的力道,还将他整个身体都纳入了怀抱。

    迹部景天回头想看看是谁,一扭头,只看到一张小丑面具,黑色的眼眶下还流着鲜红的血。

    那人轻声笑了下,得寸进尺地将手指钻入裤缝,隔着内裤滑入股缝,若有似无地摩擦着那道入口。

    迹部景天内心惊恐不已,他从进入青春期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到可怕,连和人肢体接触都不敢,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几乎是同时,那里不知羞耻地有想要将手指吞入地迹象。

    他故作镇定地问:“你想要什么?”

    那人冰冷的面具贴着他的侧脸,从面具下传出来的声音嘶哑低沉,说出下。流的话语:“我想在这里,操。哭你。”

    臀部的位置被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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