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宠花暖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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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花暖且香-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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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露迷人一点雪白。仿佛一点半含半吐的秘密诱人探寻。言景行轻轻吻上暖香的额头,微微笑着,如同捧着一怀花般抱住了她。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所有的发展水到渠成。那双手,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斥候的手,悄然而至,慢慢摸索。暖香轻轻战栗,欲说不要,又硬生生吞下去。都是正经夫妻间事,为何要说不?言景行就裙下解开那朱红色洒小金花的绸裤,将那诱人遐想的部分剥离出来,那手法过于轻柔熟稔,让暖香神经一拐,想到他优雅而漫不经心的剥开葡萄的果皮。只是动作要专注的多。我是一颗葡萄?

    就像一颗葡萄。言景行心道,有弹性的肉肉和甜蜜的汁水。

    “景哥哥,手…”

    “痛吗?”

    “不”

    浓姜的辣味悄然蔓延,被摩挲过的地方,不知是力道还是温度,火辣辣烧起一片。暖香咬唇摸肩,整个人发泄一般拧到了他身上,狠狠的纠缠上去,搅住了他,似是邀请似是愤怒。她的情感准确无误的通过身体的反应传达过来。或许应该先去洗个手?这是最后一点灵光,言景行愈发难以自持,最终泯灭那灵台一线勉强挣扎的神智。

    夸我,你还没夸呢。暖香内心那点不甘愿,如同礁石,顽强的矗立在海浪击打下。

    两人的衣服都散落开来,头发揉做一团,随着身体的动作翻搅纠缠。言景行就着那拥抱的姿势从那美丽的脖颈上,葫芦领上露出那片莹润的肌肤亲吻下去。

    与有情人,就该做快乐事。何为**,此乃**。

    等到急促的喘息声,和那动人的吟哦终于消退。站在屋外伺候的饼儿果儿面红耳赤,低着头,匆匆捧着热水进来。

    情况比想象的要好的多。暖香发丝凌乱,钗儿簪儿丢了一床,发髻歪斜,面色潮红。但好歹还勉强算是衣衫完整。言景行拿手帕擦去那腿间一片白黏随手丢到水盆里,托起她的腰肢重新为她穿好小裤。而他自己早在暖香回过神时就已处理妥当,把人抱起来,赤脚走进里间,放到那紫檀木百子千孙纹大葡萄图的拔步床上。

    罗汉床上原本铺着秋香色鹊蹬枝垂流苏方巾褥,那上面现在有落梅点点,充当了花烛夜喜帕。自会有丫头妥善处理。窗外红彤彤日光大亮,让人莫名有些羞耻,暖香用手捂眼,默念两句白日宣淫,罪恶罪恶。

    她双腿微微分开,如同一批绸缎般放在床上,背后靠着宽而大的浅紫色夹樱红团花大靠枕,颊如春桃,眸横秋波,别有一番娇弱慵倦风情。言景行却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对着她微笑,暖香斜眼看去,他竟然连发都不见如何凌乱…他选的靠坐姿势。甚至连衣服都没脱,腰带一束,现在衣冠俨然,面上赤色褪去,又是那副云淡风轻秀色夺人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暖香无语半晌,心里好生不服,终于轻嘁一声:果然床下君子。其实我对你那副身体熟的很,哪里诱它动情,哪里逼它缴械都清清楚楚,若是全力施展开,只怕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你了,哈哈哈哈,暖香本着自我安慰原则,在精神上胜利一番。

    言景行此人显然耳通目明,瞧她表情便知她心中想,笑道:“我劝你老实些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暖香面庞骤红,半晌才想到话来回嘴:“才不是,是我体贴,不竭泽而渔。”

    言景行欺身过来要揪她耳朵,恰逢糖儿进来救她一命,热水里兑着点消炎消肿的药材现在已经放到半温。暖香瞪大眼睛盯着言景行,言景行终于妥协,转身走到屏风后面,任由暖香让小丫头伺候着洗下面。

    他随手抽了架子上一卷书,刚没看几行,就听到那边细微的水声,只听得心潮澎湃。暖香坐在小盆里,自己动手,一撩就是水波淅沥,意识到那人就在一边呆着,她愈发忐忑,心跳又开始砰砰加速。虽然该做了都做了,但穿着衣服到底不一样,不曾见过彼此赤丨裸如初的模样就会觉得还是不够圆熟,还是无法彻底放开。

    暖香提着酸软的腰和微疼的下身半晌磨蹭,忍不住感叹上天就这点不公,同样是贪欢怎么男女的区别就这么大呢?好不容易洗完擦干净,重新爬回床上,暖香把自己埋进藕荷色锦褥堆里一点都不想动了。

    偏偏言景行又走进来,好整以暇在她身边坐下。骤然破戒,暖香觉得他该多少有点羞涩,没话找话,想办法打开僵局。比如你饿不饿?前世欢好之后,言景行都会叫人送点点心,最常吃的还是奶皮酥酪,甜的放红豆葡萄蜜糖果丁,咸的放核桃仁腰果花生。据说营养丰富还对皮肤好。

    再比如送她点小礼物?暖香前世总能在**后收到点小东西,或者是新出的簪子,或者是新裁制好的衣裳。而且因他品味俱佳,所以样式好质量好,是以暖香从来不必多操心,却一直能成为上京名媛圈里夺目一枝花。

    现在言景行看着她却道:“我们方才回来,你给父亲丢了什么。”

    ……暖香眨眨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正事。暖香又开始佩服他了,按道理讲第一次都会食髓知味久久回味欲罢不能,这人竟然转个身的功夫就开始思考正经问题了,那所有的旖旎都如同落了一地的花瓣,风一卷无影无踪了。郁闷中带点委屈,不是该有好吃的和新衣服吗?暖香原本没想哭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觉得很不甘,又不甘又开心,丰润的嘴唇微微一嘟,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她自己都把自己吓到了,她原本真没想掉金豆豆的,可是莹莹染水珠就是在眼框里打转。

    言景行吓了一跳,“很难受吗?”

    暖香只是咬着嘴唇不吭声。妻子服侍丈夫是义务,她也不能光明了讨东西。只是心中不甘,觉得他不像前世那样心疼自己了。言景行走过去,伏下身子,见她要说不说,眼神委屈,楚楚可怜却又娇憨可人,发髻还未来得及梳好,散乱的堆在脑后。遂低下身子扶她起来。却不料,就是这会儿,暖香忽然出手,紧紧拉住了他的衣袖,双腿一并,鲤鱼般翘起,紧紧夹住他的腰,趁着那俯身的势头,使劲一扭,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

    “你都不说,你都不说。”暖香不依不饶,嘟嘴皱脸,好似十分不甘,受了天大的委屈。

    言景行先是一惊,只当她身体不适,也不反抗,任由她拉了过去。这却得了暖香的意,她忽然看不顺眼他这衣冠楚楚的模样,才刚赴巫山,却毫无**痕迹,凭啥只有她凌乱,零乱,多少无措羞赧落在人眼里?她从未如此嫌弃他的从容,上一辈子也就算了,言景行本就是各方面主导,但现在暖香觉得若不反抗,由他得意,只怕被小瞧了去。

    “说什么?”他再次抱住她,试图安抚她。

    暖香却不肯服从,她动手拆开了那白玉松花扣的腰带,丢到一边,又剥开了他的外袍。言景行这震惊不小,欲要抽身,暖香却灵巧的藤蔓般缠上他的脖颈,对着那易红的耳尖呵气如兰:“景哥哥,我不喜欢你这样。”

    “什么样?”

    “穿着衣服shui我。”

    言景行不意她如此直白坦荡,瞠目无语。她的反应如此清新脱俗,以至于小黄书里学来的套路完全用不上。按道理她不是该娇羞不胜,欲言又止,含情脉脉,却又暗暗期待下一次吗?

    “说你喜欢我呀。你都不肯讲。夸我长得美。这种话不必有文采。你要直接,我才喜欢。”

    言景行哑然。他自付定力不错,把持自己不伤到对方娇嫩的身子。他向来都知道暖香热情,但这浅而俗的肉丨欲,对方竟然也施展的开。一点都不符合名媛小姐,高贵夫人那种羞手羞脚,忸怩不胜的设定。

    “景哥哥疼我吗?”暖香不依不饶,一边急速的摩挲,快速点燃新一把火,一边迷离了眼睛悄然发问。“为什么不给我看?”

    “白日…不好”方才的热情还未彻底消退,残存的火星卓然腾起火苗,迅速泛滥。他的话语只说了一半,便被咬断,短促的轻呼出来。

    “说嘛,说嘛”暖香那柔软的不安分的手,如一片鹅毛一般,不安分的扫来扫去,不知何时悄然分开了他的中衣。那银灰色暗牵丝花的绸缎,既光滑又柔软,轻轻一动就滑了下去,暖香低头舔上了那左侧的锁骨,对准那颗小红痣轻轻咬上去。雪白的牙齿,小兽般细密的啮咬,让言景行轻轻哼出来。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的。”

    他这个位置非常敏感,他自己大约都不知道。但暖香却是内心熟知,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探摸向后腰,那柔韧而强健的腰肢,言景行欲要压下她的手臂,暖香却在耳边轻轻开口,“景哥哥,哥哥”那嗓音柔美婉转,如同一根羽毛轻轻挠人心窝。俏脸生红晕如带露娇花般迷惑人心。“我要看。你猜,我现在有多重?”

    暖香是带点报复心思的。她已经回忆不起上辈子第一次是什么样子,但今日这种情形,她绝对不接受!做个爽利的禽兽,岂不比伪装的衣冠禽兽痛快的多?言景行要叫停,哪里还叫的出来,暖香的热情如同大冬天一盆火炭,满满倒了一怀。

    “你猜嘛,猜对了,我晚上做煎饼给你吃。”

    她膝盖一扭,不安分的挣动,手臂一动缠住言景行的肩膀,他宽大的竹叶色云锦外衫早已散落到臂弯,暖香已不满足于那一点被水濡湿的锁骨,指尖灵巧一动,挑散了那原本束缚到喉结的雪白内衣,身体微微抬起,攀附上暴露出来的大半个淡色肩头。

    “有九十斤吗?”言景行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下巴摩挲她毛绒绒的头顶:“你真的长高了。”这丫头的青春年华似乎格外漫长,每次隔期不见,都惊觉她如枝头繁花,愈发灿烂。灿烂到比外面的阳光还要亮眼。

    “刚刚好。我才量的。就是这个数字。难怪你要热衷做生意,却原来自带天赋,称估得这么准。”暖香欣然赞许。言景行却轻笑:“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把自个儿比成货物,还量称呢。你见过娇花美玉按斤两卖的?”

    暖香笑生两靥,虽然从来不够直接,但她也偏爱这时不时的小赞美。

    等到她的手向腰部摸去,言景行终于从惊愕和迷乱中恢复点意识,仗了力气,把她重新压在身下,他从宽大的袖袍里探出手来,解开暖香刚刚系好的腰带,那华贵的裙子不争气的散开。小袄也剥落开,压抑在葫芦领里的一捧雪比想象的要结实丰满。言景行满手揉捏上去,那与隔衣浅尝截然不同的感受让他唇角宛然勾起。暖香却也不敢示弱,拼命抽手出来,摘去了他的发冠,那漆黑如墨的头发立即散开,纷披下来,言景行本就生的极好,这般一弄,愈发眉目如画,如玉模样。

    暖香一时晃神。

    言景行却毫不犹豫的攻城略地,轻轻分开她的腿,身子一动,将这不安分的小东西圈在怀里:“怎么,怕了?”暖香轻轻吸气平稳呼吸,只不说话,却伸出手去,轻轻划过他的胸膛,托暖香的福,终于毁掉了那正人君子的模样,那一大片淡蜜色胸肌都展露出来,暖香的手来回徘徊,却被言景行按住,他眸色深暗,声音喑哑:“我不喜欢这样。”

    “知道呀,你说过,觉得仿佛心脏被掌控。”

    暖香撇了撇嘴:“可是你摸了我的呀。我倒甘愿被你掌控呢。”她不依不饶的缠上去:“景哥哥,好哥哥,你欺负暖暖。”

    那声音又委屈又娇媚,言景行怦然心动,内心如江边礁石,被春潮一趟趟拍打,最终完全浸润。

    “欺负,就欺负了吧。”言景行的嗓音低沉的吓人。

    不知过了多久。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言景行看着腰酸背痛终于瘫软在床上,仿佛一汪春水般,凝固不动的暖香,再次笑着打趣。暖香却没胆再次放出“竭泽而渔”的狠话了。

    “不年不节的为何请小戏?”暖香悄然藏起满是情丨欲痕迹的身体,嗓音细细的道:“因为今天是太太的寿辰啊。老爷回来的巧,恰好赶上,大家都说这是为了夫人,特意的。她原本极得意。却不料,老爷回来了,默不吭声,倒像是忘却了这件事一般。你看看听戏的时候,太太坐在那里,那表情多幽怨。”

    她语调带着一股独特的娇媚,偏又是打趣嘲讽,听起来分外有味道。言景行坐在床边逗猫。他已再次衣冠楚楚,发丝不乱,绸缎锦衣穿得整整齐齐。全然平常居家模样。闻言笑道:“这么说来,你还办了件好事?”

    “对呀,我实在不忍心公爹呆呆坐在那里,等他回了溶月院在受张氏嗔怨厮磨。所以孝顺儿媳我

    特意出手,救老人一遭。”暖香瞅着他抿嘴一笑:“报答老公爹他不远千里解救我相公。”

    言景行暗讶她聪慧:“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暖香玩着垂到胸前的头发:“你刚到达辽东没多久,原本跟任城王萧老王爷一起游山玩水的老侯爷就回府了,随后带了几个府兵走人,我就猜测他人家是不放心,特意跑到辽东去打猎了。”

    言景行揉她裙子下探出来的白嫩脚丫,笑道:“这次是亏了老人家。所以我得表现的孝顺一点。”他当即命庆林去仓库,酒窖里有两坛二十年陈的桂花酿,红缎子扎了给老侯爷送过去。

    “张氏可曾难为过你吗?”言景行重新在她身边坐下,倒好似一点不愿远离。连桌上的杯子都要丫鬟来递。

    暖香娇俏的歪头:“才没有。我这么聪明这么厉害,哪里有人能难为到我?”

    言景行刮她鼻子:“就你得意!”

    她捉住言景行的指头,转转眼珠:“你跟齐王还在吵架吗?”好歹是未来的皇帝,怎么能得罪太狠?保持距离,保持好印象,当个正儿八经的臣子好了。

    言景行笑道:“你倒来担心我?放心,我自己有数。皇后娘娘那早熟敏锐的心志完全没传给俩孩子。九公主和这个小六,都太幼稚。”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

    “很快。局势等不及了。没有时间给他慢慢消磨。”

    作者有话要说:  开船的代价太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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