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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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三国-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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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黄巾军反应过来,却见张辽返身又冲了过来,一个个抱着脑袋跑向一旁,为张辽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张辽见无人反抗,倒也未再出手!

    此时靠近高顺的黄巾军已经被十个精兵砍翻了两拨,每个人面前躺着几具尸体,再听到身后混乱,冲过来的黄巾军顿时大乱,扔下武器跌跌撞撞的往山上逃去!

    “乌合之众!”张辽将刀上的血迹擦干净,嘀咕了一句!

    “此地不宜久留,说不定这些黄巾军还有同伙,我们还是尽快走吧,省得麻烦!”高顺第一次见近距离的杀人,一阵阵反胃,强忍了半天才说道!

    “马上就到黄河渡口了,今日便到了对岸休息吧!”田丰似乎也有些不适应,脸色有些发白,显然他也不习惯这种杀人方式!

    一行人跨上战马往黄河渡口奔驰而去,黄巾军大多都是普通民众组成,基本没什么骑兵,只要过了这个山头,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

第8章 行侠仗义() 
来至渡口已是下午,此时刚刚入秋,雨季还未到来,河水还算平缓,高顺穿越之前本是许昌人士,也曾见过黄河,此番看来又是另一番景象,未曾修筑过的黄河两岸被滚滚的河水浸漫着,浑浊的河水泛起无数泡沫,轰隆隆的水声老远就能听到!

    “皆言黄河凶险,并州之水与此处又大有不同矣!”田丰看着奔流而下黄河水,远处正有一处断层,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瀑布,在夕阳下形成了一个淡淡的彩虹,让人胸怀不禁有些激动!

    “黄河之水天上来,东流到海不复回啊!”高顺也觉得心中舒畅,顺便感慨了一句!

    “不想元溯还懂诗文,真是让丰惭愧不已!”田丰闻言却似乎吃了一惊!

    不顾高顺脸上的一阵微红,宋宪有些不屑的说道:“不就是个顺口溜吗,我也会!”

    张辽拍了宋宪脑袋一下,教训道:“没文化,真可怕!”

    几人大笑着走近渡口,见有十几艘羊皮筏子和竹筏停摆着,数十人光着膀子正在岸边三五成群的吆喝着,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张辽走过去叫过一人与之商议过河之事,不一时便有十几人相约而来,由于高顺等人皆有战马,需要的船筏相对多些,渡人的两条羊皮筏,渡马的却需要八条竹筏,商议已定,便陆续上船过河!

    涛涛而下的河水带着黄土的颜色,看不清河里的任何东西,船手在船上喝着整齐划一的号子,在空旷的水面上和着水声听起来有另一番不同的意境,这些人的豪爽和率真让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泛起了各自的心事!

    渡河之后便到了兖州境内,此地正是官渡,对于这个即将名垂千古的渡口,高顺特意观察了一下,或许是未经战乱,此时的官渡也仅是一个规模稍大的渡口而已,显得有些杂乱不堪,几人出了渡口找到驿站休息!

    经过中牟县,高顺还真想去拜访一下陈宫,奈何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贸然前去显得实在唐突了,何况陈宫此时并不出名,他高顺也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就算见了面也无话可说,总不能见人就说自己的志向吧?

    怀着一丝不甘和遗憾经过中牟,几人正在赶路,突然前面锣鼓喧天,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官军队伍朝着大道而来,跟随的民众不是喝骂着,听不清说的什么!

    张辽和田丰本想避开而过,但高顺搞怪的心理却让他停下了脚步,回头命人将马匹牵走,在附近等候,自己却拉着张辽等人前去凑热闹!

    靠近一看却见两队鸣锣开道的衙役,身后跟着二十几个手持宝剑的官兵,中间压着一辆囚车,车上一人头发散乱,神情委顿,脸颊和额头上干涸的血迹说明他已然受过不少酷刑,官兵之间仅有一人骑马,只见他拿着一张告示大声喝道:“此人作恶多端,残杀县民,诸位相亲若有能指认者,赏银十两!”

    那人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缓缓在街道上穿过,却未见有一人出来指认,高顺等人看了半天意兴索然,显然这人只是一个大盗而已,只是苦于无法确认身份,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

    眼看官兵远去,高顺也打算离开,却听身边几人说道:“这位壮士行侠仗义,为我们除了一个大患,谁要是指认了,比那王达还要可恶!”旁边几人纷纷点头同意,叹息同情之声不绝于耳!

    “请问这囚车之中乃是何人,为何被抓?”高顺忍不住凑过去问了一句!

    没想到话一出口,便被周围的人圈了起来,警惕的目光打量着高顺等人,显然怀疑他是来打听消息的官军,而且高顺等人的装束也和官兵差不多!

    “诸位,在下并无恶意,吾等是从并州而来,适才经过之时听到各位议论,故此一问!”高顺只好抱拳向周围解释!

    “呸,天下的官军还不都是一个德行,就算你是从并州而来,如果我们告诉你消息,你还不是转头就去报信了?”一个年轻人在人群中喝道,显然是个愤青!

    “既然大家不信,便不用告知此人名姓,只需将其中原委讲出来又有何妨?”高顺又道!

    一番乱哄哄的讨论之后,以为年纪稍大的中年人站出来说道:“说起这位壮士可真是行侠仗义、济弱扶贫的好汉,我等平日里也曾受过他的恩惠,此处原有一恶霸名叫王达,仗着其姐乃县令小妾,又有些勇力,便四处欺压乡民,我等恨不得生食其肉,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又能如何?也是这王达死期到了,居然看上了这位壮士好友之妻,强抢不成便将其全家杀害,壮士外出归来,盛怒之下便将王达杀死,只可惜逃得慢了,被官兵抓住!”那人说完不停摇头叹息,周围之人甚至有落泪者!

    “此处县令是何人?怎能如此黑白不分,为虎作伥?”高顺听完皱着眉头问道,似乎陈宫的为人不是这样的,至少也不会纵容恶人欺压乡民吧?

    “我等乃是小民,岂能知大人名姓,只知道姓李!”一人声音中带着恨意答道!

    “姓李?不姓陈吗?”高顺被搞得错愕了一下,难道不是陈宫?

    “不姓陈,此处还未听过有姓陈的县令!”中年人想了一下答道!

    “如此多谢了!”高顺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便推开众人走了出来!

    “元溯怎知此处县令姓陈?”别人或许不在意,田丰却听出一点不对劲来,听高顺的口气,还与这姓陈的县令认识!

    “哦,前几日听驿丞说起,应该是记错了吧!”高顺打着哈哈胡乱答应着,也不管田丰相不相信!

    “大哥,这人为人不错,却被官军错抓,真是令人气愤!”宋宪也有些愤愤不平!

    “如今官官相护,民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似这等含冤之人又何止一处?”田丰不无感慨,虽然他一直在王烈门下学习,但对天下大势也十分关注,又有王烈指点,自然心知肚明!

    “能不能将此人救出来?”高顺突然冒出一句话来,让其他三人吃了一惊,瞪着高顺像看个怪物一样!

    “既然此人行侠仗义,为民除害,我们出手相救,有何不妥?”高顺摊摊手,其实他也是虚荣心作祟,既然这人能行侠仗义,他也想试试作为绿林高手干一番劫牢的勾当!

    “大哥,我等有军命在身,怎能乱生是非,若出了什么差错,如何交差啊?”张辽也想不到一向稳重的高顺会想出这种歪点子来!

    “元溯真乃性情中人,只是此处乃县衙,有官兵衙役看守,若想救人,只恐力有不逮!”田丰虽然也同情这人,但并不同意高顺去冒险!

    宋宪本来一脸兴奋的想要赞成,见其他两人义正词严的反对,只好将口中的话生生憋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高顺拿主意!

    “不强取,却不能智取吗?”高顺有些不死心!

    “如何智取?”这次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高顺!

    “呃!”高顺搓了搓手,尴尬的笑笑,对田丰说道:“先生乃智士,可有良策?”

    张辽和宋宪见高顺只是随口一说,不由撇了撇嘴!

    田丰也皱眉摇头道:“在下所学乃治国之策,并非阴阳奇谋之计,恕我无法相助!”

    “那好吧!”高顺只好无奈放弃,却又说道:“既然今日耽搁了一些时辰,不如就到中牟驿站歇息一夜再走!”

    田丰和张辽知道高顺还不死心,但又无法相劝,只好同意,宋宪是个不怕惹事的,反正跟着高顺就是了,当下便让张辽拿公文到县衙报到,高顺和其他两人去找士兵和马匹!

第9章 公平交易() 
出乎众人的意料,就在高顺刚出街口,还未到达县衙之时,突然来了两名衙役特地来接高顺,这让几人都疑惑不已,就连田丰都猜不透其中的意图!

    虽说高顺乃是并州刺史派来的使者,比县令要高两级,但中牟非并州管理,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正常人才懒得理你呢,能分配个好的住处就算不错了!

    不一时到了县衙,一位四十上下,左脸长着一颗大黑痣的家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正是李县令,身旁跟着一个年轻后生,将高顺和宋宪、田丰三人让进客厅,其他几位士兵吩咐下人好生招待!

    “在下不过一普通兵卒,奉大人之命进京,岂敢劳李大人亲自接待?”高顺见早就坐在大厅中的张辽也暗暗摇头,猜不透这县令的意图,只好先行礼!

    “高将军岂是普通兵卒,吾知将军所领陷阵营无往不利,塞外胡人闻风丧胆,扬我华夏神威,真是令人钦佩!”李县令陪着笑,示意那位后生端上茶,一边对高顺奉承不已,看来也是打听了一番!

    “大人过奖了,那高顺恭敬不如从命,便叨扰了!”高顺干脆懒得猜了,这家伙无事献殷勤,肯定有求于他,既然他不说,高顺也乐得装糊涂!

    几人闲聊了一阵,下人已将酒菜备好,李县令带着四人坐定,不咸不淡的谈论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酒过三巡,李县令这才有些不安的问道:“将军此番奉命进京,可是祝贺大将军长子冠礼之事?”

    “正是!”高顺点点头:“此事天下皆知,大将军与丁大人关系甚厚,故命我等前往祝贺,聊表心意!”

    “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将军能否应允?”李县令支吾了一下,还是开了口,称谓都变了!

    “只要力所能及之事,定不负大人之托!”高顺打着官腔,不置可否的答道!

    “将军快人快语,令在下惭愧不已!”李县令连忙为高顺斟满酒,这才指着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说道:“这位乃是犬子,在下近日得了一件宝物,想要呈送与大将军,奈何一时无有门路,不知将军可否行个方便,将犬子一同带入大将军府中,在下另有重谢!”

    “这如何使得?”张辽闻言便拒绝道:“我等乃是奉命进京,大将军身居要职,府中定然盘查甚紧,彼时若被发现,岂不是杀头之罪?”这万一要是个刺客,那还了得!

    “将军多虑了!”李县令急忙摆摆手说道:“在下此宝物乃是送与大将军长子,大将军见了定然欢喜,自不会追究诸位!”

    “却不知是何宝物?”高顺见李县令自信满满,不由勾起了好奇心!

    “这个!”李县令似乎有些为难,想了一下还是答道:“乃龙鳞金丝软甲,刀剑不入,可为贴身宝物!”他也知道要是不说与高顺他们知道,只恐高顺连答应的机会都没有!

    “这倒是个稀罕之物!”高顺咂着嘴,在冷兵器时代,能有一件这样的保甲,等于多了一条生命,怪不得这小子不愿意献给上级,只怕层层递交,到时候便不是他的功劳了,只可惜一个小小的县令没有资格进京,也只能干着急!

    “正是因此物世间少有,故此才让犬子亲自送去,将军可否顺带?”李县令咽了口唾沫,紧张的盯着高顺,这是他高升的唯一机会,眼看全掌握在高顺手中!

    “我等本欲赶至荥阳过夜,中牟只是匆匆路过,如今却偏偏留在中牟,大人可知是何道理?”高顺没有回答李县令,突然问了一个让李县令措手不及的问题。

    李县令愣了一下,想想好像以今日的时辰,他们完全不用停留在中牟,可以直接赶到荥阳再休息,只好问道:“在下愚笨,请指教!”

    “只因今日在街上行进,遇到一位故人,故此误了行程!”高顺笑道!

    “莫非这中牟还有将军故人不成,不如请来一起饮酒如何?”李县令恍然大悟道:“若日后将军故人有何难处,尽管找在下便是!”

    “只是此人却被大人下了大狱!”高顺叹了口气!

    这话一出,就连张辽几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高顺,这种馊主意也能想出来,要知道今日遇见之人虽为民除害,却也是杀人要犯,这县令正等着找人指认呢,你倒好,自己先跳出来了!

    “啊?”李县令吃了一惊,盯着高顺问道:“莫非是今日游街之人?”

    “正是!”高顺点点头,神色不变!

    “此人作恶多端,身背数条人命,将军贸然相认,难道不怕牵连之罪么?”李县令的脸顿时拉了下来,神色有些冷峻,气氛顿时尴尬不少!

    “李大人此言差矣!”高顺将酒杯放在桌上,抱拳说道:“此人所杀何人,只恐大人比在下还要清楚几分,是非对错今日暂且不论,只要大人将此人交于在下,在下自会将公子送入大将军府中,此乃公平交易!”

    “此话当真?”李县令神色几转,顿了半晌才似乎下定了决心!

    “在下乃是统兵之人,言出如鼎!”高顺早就料到李县令的反应,比起小妾,还是自己和儿子的前程要紧!

    “好!一言为定!”李县令咬了咬牙,答应了高顺的要求:“酒席散去,吾自会派人将此人送至馆驿!”他也是个聪明人,没有再问那人的姓名!

    “李大人果然是聪明之人,来,干!”高顺举起酒杯笑道,虽然过程有些不为人道,但总算完成了一个心愿,顿觉舒畅不少!

    从县衙出来,张辽一个劲埋怨高顺居然和这种人做交易,还冒这么大的风险解救一个陌生人,倒是宋宪对高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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