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苦口,没听过?”端木蓉再一次将药碗往赢子高面前一递,威胁道:
“你如果自己动手喝了,你我便相安无事。你要是非要把事情弄复杂……”端木蓉看着赢子高,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直笑的赢子高有些心里发毛。
端木蓉这才接着说道:
“那可就要想清楚了,我医家可不缺少点穴的功夫。如果到了那时候,我想,可就不仅仅是喝一碗药的事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自己身为大秦皇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啊,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赢子高满怀杀气的看了一眼端木蓉,可看着端木蓉那丝毫不退让的眼神,最终还是赢子高败下阵来了。
赢子高像是耍小孩子脾气一样,一把夺过端木蓉手中的药碗,端木蓉也不生死,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赢子高。
赢子高夺过碗,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不禁想到,这姑娘会不会为了报复自己,在药里下药啊。?
赢子高也就想想,他可不敢多问,谁知道这疯婆娘会不会恼羞成怒,真的给自己下药。
赢子高两手端着药碗,深深的吸了口气,那感觉就像是即将赴死的壮士一样。眼睛一闭,一口气蒙了。
“咳……咳……咳”赢子高一口气喝了下去,那感觉,要是非得用词语来形容的话,赢子高只能说,这酸爽,丝毫不下于康师傅啊。
赢子高赶紧喝了杯水,看见刚想走的端木蓉,赢子高立马对端木蓉说道:
“这药以后别再拿给我。”
刚走到门口的端木蓉闻言,风情万种的回头瞥了一眼赢子高,笑眯眯的问道:
“是你看病还是我看病?”
赢子高闻言,就知道不喝药是没什么希望了,可还不死心的接着说道:
“那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想想办法,让药味淡点,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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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7章 风起(三)()
走到门口本来停了下来的端木蓉,闻言理都没有理会赢子高,不过还算有良心,走的时候把门带上了。
“唉,睡觉。”实在是太困了,刚刚盖上被子的赢子高,猛的嗅了嗅鼻子。“香味?”
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才停留在了自己身上的这床被子上。
赢子高自言自语的说这话。“难道,这是念端?或者端木蓉的房间???”赢子高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摇了摇头,口中念念有词,如若仔细听,正事佛家的波若波罗密多心经。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燕国,此刻可是有些不平静了。
燕国皇宫之中,燕王喜坐在床榻上,看着在自己眼前毕恭毕敬的儿子,想想他刚刚说的那番话语,自己直到现在都后怕。
燕王喜手撑着腮帮,“你,真的想好了?”
太子丹神色坚定,用力的点了点头。
“想好了。”
“可你想过没有,要是此事不成,那我燕国日后该如何自处?燕国的千万百姓”
太子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奢华的父亲,一脸威仪。可偏偏是个胆小如鼠的人,试问,燕国在这样的人手中,如何能抵得过赵秦。
太子丹站直身子,点了点头。说道:
“想过,不成功,便成仁。”
坐在床榻上的燕王喜气极反笑,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太子丹,太子丹没有丝毫畏惧,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父的眼睛,似乎一定要拼个高下一样。燕王喜指着太子丹,好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眼神直直的盯着自己的儿子,看起来是要把他一直记在心里一般。
燕王喜无力的坐到在了床前,有气无力的对太子丹说道:
“既然你准备好做这个燕国的罪人了,孤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也不阻止你,况且,孤也阻止不了你。”
燕王喜斜靠在床前,撇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太子丹,又接着说道:
“你瞒着孤做的那些事,孤都知道。你从游学归来之后,就一步一步的开始掌控整个皇都。现在这个门外的侍卫就是你的人,孤也知道。”
燕王喜自嘲的笑了笑,自顾自的说着。
“当初,孤放任你,可不是顾及那点父子亲情,只是想看看你能成长到什么程度。谁曾想……”燕王喜兴趣索然,本来都不想再说什么了,却不曾想,太子丹却接过了话头。
“谁曾想,当初的好奇心,却养大了一只老虎,对吗?”
燕王喜听到太子丹对自己的评价,很是满意,笑了笑,点头道:
“是啊,谁曾想养虎为患。”
燕王喜脑袋一转,玩味的看着太子丹,接着说道:
“孤今日将话说明,也就没有什么顾及了。你为了一己私欲,不顾燕国百万百姓的死活,我早走一步,省的心烦,即使日后九泉之下见了姬姓的诸位列祖列宗,也不过是个教子无方的罪名罢了,而你……”
燕王喜用足力气拍了一下床边,猛的站了起来,手指着太子丹,歇斯底里的喊道:“却是断送我大燕江山的罪人。”
太子丹就那么静静地听着自己父亲的斥责,丝毫不为所动,那神情,就像,就像是一只蚊子在耳边嗡鸣。
太子丹等到燕王喜平静了下来,才在这座硕大的房屋之中踱步而行。慢慢的,平静的,客观的说着自己的观点。
“是,就像你说的,孩儿派人去刺杀嬴政,不论结果如何,燕国都会灭。但父王可曾想过,远在大秦的嬴政,他活着,燕国就不会灭?”
太子丹站的地方距离燕王喜有些距离,但燕王喜还是能看的到他的神情。
那神情,有嫉妒,有惧怕,有愤恨,燕王喜不明白,自己的儿子,和那个秦国大王究竟有过怎样的过节,以至于可以让一个原本温文尔雅的人,变得如此模样。
太子丹站着,燕王喜坐着。太子丹说着,燕王喜听着。
太子丹神情愤恨,看着自己父王,咬着牙齿,说道:
“你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为人,可我与他同窗多年,我知道。”
燕国的王族姓姬,排起家谱来,燕王家族和周王朝的王室是一脉相承的实在亲戚。因此太子丹的全名应该叫作姬丹。姬丹是燕王姬喜的儿子,后来被立为燕国的太子。太子这种职业在和平年代听起来很风光,但是在战国那个战火不断的乱世,太子实在是一种压力很大、风险很高的“职业”。
战国时代诸侯国之间为了实现联盟的关系,很多国家只好把太子抵押给盟友国家作为保证,比如楚顷襄王熊横和楚考烈王熊完父子。太子丹的命运与熊横和熊完很相似,在他年轻的时候先是被抵押给赵国,后来又被抵押给秦国。当太子丹在赵国充当抵押人质的时候,他遇到了那位后来统一六国的千古大帝秦始皇。那时候秦国王子子楚当时在赵国当人质,在赵国期间生下了嬴政,也就是后来的秦始皇。
在邯郸的那段岁月里,两个遭遇相似的孩子同病相怜,他们一起游戏、一起聊天,一起慢慢地长大。
造化弄人,随着时光的推移,当时两个童年亲密无间的孩子后来迎来了截然不同的命运。嬴政后来跟随父亲回到了秦国,在吕不韦的精心策划下,嬴政的父亲当上了秦国的国王,他就是秦庄襄王。秦庄襄王是一位短命的国王,他在位了三年以后就死去了。就这样少年嬴政登上了秦国的王位,那一年嬴政十三岁
太子丹抬起头,走到窗边,伸出手打开了窗子。看着外面,风和日丽的天空,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可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无奈。
太子丹仰着头,“我和他在邯郸从小长大,我清楚他的能力,但更加清楚他的野心。他不会放任燕国不管,或许燕国可以留到六国最后被灭,也或许,燕国就是嬴政的下一个目标。”
燕丹说完,微微的转过头看了一眼还坐着的燕王喜,迈开步子走到了门口,看来,他是不想在和自己这位没脑子的父王多做交谈了。
燕丹刚打开门,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说道:“你说,我是为了一己私欲才派人去刺杀秦王?”
太子丹看着门外,摇了摇头。
“当初我质子于秦,虽然嬴政给了我无以复加的耻辱,可这,仅仅是我刺杀嬴政目的的一部分罢了。至于燕国灭了,那就等九泉之下,我亲自向列祖列宗请罪。”
(本章完)
第68章 五年前(推荐票,收藏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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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看的到,为什么删我,理由!
大约在嬴政登上王位后十几年,燕王喜为了争取秦国的支持,把自己的儿子太子丹送到了秦国抵押。自从嬴政跟随父亲离开邯郸以后,嬴政和太子丹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此时的秦王嬴政和太子丹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了。即将见到阔别多年的儿时玩伴,太子丹喜出望外,两小无猜的小哥们现在已经是秦国的国王了,太子丹有理由相信自己在秦国的日子应该是开心和滋润的。
然而事实证明友谊这种珍贵的资源往往会因为地位的变化而变化,尤其对于太子丹和嬴政这种出身王室家庭的孩子更是如此。
此时的嬴政已经是秦国的国王,他不仅掌握着当时最强大的军队和国家机器,还肩负着几代秦王为之奋斗的、统一天下的历史重任。然而此时太子丹的身份和在赵国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他不仅没有得到权力,甚至没有人身自由和独立人格,他仍然是一件“抵押物”。
那天,高居在王座上的秦始皇冷漠地注视着站在下面仰望自己的太子丹,不仅没有表现出久别重逢的高兴,反而向自己昔日的伙伴展现了帝王特有的冷酷……
太子丹就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再是当年那个两小无猜的伙伴了,他是大秦君主,他是秦王。
说完,太子丹不再多想,没有丝毫留恋的走了出去。自始至终,也没有在回头看一眼那个燕王。
燕王怔怔的看着慢慢远去的那道身影,他想出言劝阻,可他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理由劝他。他说的没错,嬴政不是善类,只要嬴政活着,燕国就迟早会灭,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嬴政若是这次死了,燕国也还是会灭。暴秦的百万铁骑,那可都是虎狼之师,弑君之辱,足以让那些虎狼不计代价的踏平燕国。
燕王喜仰起头,看着屋顶,无力的叹了口气。
“唉~天亡我燕国啊……”
妃雪阁里,自从前两天陆之道和崔钰二人带走了冰雨,妃雪阁便没了主人。这两日里,也不见有什么自称是来代替冰雨接替掌柜之位的,所以,按照燕国法律,妃雪阁还有两天,就不再是私人的了。
这两日来,妃雪阁里的众多舞姬,听闻妃雪阁要充公,一下子散的一干二净,高渐离倒是理解。
这些舞姬有许多人,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才卖身来妃雪阁的,按照法律,她们都是属于妃雪阁。可是,如今没有了东家,她们便恢复了自由身,要是等两天之后,官府来人查抄妃雪阁,那他们可就真的走不了了。所以,不跑才怪。
直到今天,整个硕大的妃雪阁就只剩下高渐离一个人了。这倒不是高渐离舍不得离开,只是他来妃雪阁,目的就是为了雪女,如今雪女已经被那个锦衣卫的人带走了,高渐离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去哪里。
这妃雪阁中,待一天是一天了。
只不过,已经关门两日不曾迎客的妃雪阁,今日倒是又来了一位客人。
高渐离从库房中取了一些冰雨还在的时候,存下来的一些好酒,放到桌上,盘膝而坐。
“好酒啊……”坐在高渐离对面的是一个长得颇为英俊的男子,看着高渐离拿出来的这两坛酒。自己只是闻了闻,就那股浓烈的醇香,绝对是好酒。
高渐离看着眼前哈喇子都就出来的好友,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当然是好酒了。”
高渐离从桌子上拿起一坛,一把揭开酒坛上的印泥,仰起头喝了一口,才接着说道:
“这可是我们妃雪阁东家私藏的极品烈阳春。平时闻都不怕地我们闻。”
坐在高渐离对面的男子闻言,倒是来了兴趣,不由得问道:
“那你今天不还是拿出来喝着,哈哈……不过,我听人说,这妃雪阁似乎要关门了,怎么回事?”
高渐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
“前东家失踪了,由于妃雪阁没人继承,所以,充公了。”
高渐离说完,又仰起头喝了口酒,“好酒。”
男子见高渐离喝的尽兴,闻着那股酒香,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抄起酒坛,一口气就喝了二分之一。
男子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妃雪阁,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出声问道:
“哎!今日怎么没见雪女姑娘?”
高渐离抬头瞥了一眼眼前的男子,尽是失落的摇了摇头。
“一言难尽啊。不久前妃雪阁来个几位客人,其中就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替雪女赎身了”
说着还颇为失意的摇了摇头,看起来有些心意阑珊。
在这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年代,男子根本没有将高渐离对雪女的这份感情有过多的重视,这个没了,大不了再找一个不就成了。他只是想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从如此完美的兄弟手中夺走女人。,他想认识认识,仅此而已!
高渐离摇了摇头,“不说那些事了。”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出言问道:“对了,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妃雪阁???难道专程来看我的?别说是,你说是我都不信……”
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了挠脑袋。
看着高渐离,很不满的说道:
“怎么说也是朋友,就这么不相信我??”
说完就低下了头,身影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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