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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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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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祎带着他来到李白跟前,“这就是李公子了。”他对李白道,“这是高仙芝将军。”

    “见过将军。”李白行礼。

    高仙芝见李白虽身染鲜血,但浑身透着一股清逸桀骜的气质,剑眉下的双眼虽有疲惫,但依旧咄咄逼人。赞叹道:“好一个俊逸少年!”

    李祎躬身行礼:“公子继承了恩人品德,在下代剑南百姓谢过李公子。”刘将军也一拍李白肩膀,“好小子!”

    李白连连摆手:“应尽之责。”

    “你想不想跟我行军,我为你讨一个军职。”高仙芝生了揽才之意,道。

    李白有些动心,但婉拒道:“我确有报国之志,但志不在军,在于治。”

    高仙芝点点头,也不勉强,道:“此次大军开拔,昼夜兼程,将士们都有些劳顿,我们在此驻扎一夜,便回去了。”

    刘将军道:“请将军回去在圣上那儿多美言几句。”高仙芝看他一眼,道:“立下功劳,少不了你的好处。”

    高仙芝看着李白身后的回纥人,冷冷地道:“听说就是回纥人,扰乱后方。”

    那几个叛乱的酋长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高仙芝道:“叛乱者杀。”似乎并不把这些人命放在心上。

    李白赶忙道:“将军三思,边陲之地,最重民心,尤其回纥,铁勒等族,更应以德征服。”

    “你的意思是放了他们?”

    李白点头。

    高仙芝点头道:“罢了,待我禀明圣上再说。”

    仆固怀恩上前道:“将军,我铁勒可是有功啊,是我带人平回纥之乱的。”

    “你想要赏赐?”高仙芝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我只想跟着将军,寻个军职。”仆固怀恩期待地道。

    高仙芝点点头:“待我禀明圣上。”

    仆固怀恩着急地想说什么,高仙芝道:“现在我手下当个亲兵吧。”

    仆固怀恩喜不自胜,和刘将军陪着高将军休息去了。

    “公子立下了功劳,不知以后有何打算?”李祎道。

    “回去,读书。”李白轻松笑道,“刺史大人,师父的吉言应验了,刺史应该快回去了。”

    李祎笑道:“承恩公吉言。”

    李白偷偷问道:“刺史大人,恕我唐突,为何刘将军说你和他不和啊?”

    李祎道:“我不喜欢他挤眼。”他学着刘将军挤了下眼,“他这是这动不动就急眼啊!”李祎和李白哈哈大笑。

    “告辞。”李白行礼道。

    “告辞。”李祎回礼。

    待到他们离去,李白低声对郭象道:“想要一展宏图,跟着高仙芝,死皮赖脸跟仆固怀恩一样。”郭象点点头。分别诸多不舍,两人互道珍重。

    李白走了,元丹丘和吴指南死拉着想贪图功劳的岑勋跟在他身后。

    “白,你真的不要借此机会要个一官半职或是其他赏赐?”

    李白不在意地道:“想要一官半职是真的,但军职不稀罕。”

    “我稀罕啊!”岑勋心痛道。

    “我李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一做官就是大官。”

    那三个人看着李白,把李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你们看我干嘛?”

    “今天天儿不错。”元丹丘看着天空道。

    “指南兄,喝酒去啊!”岑勋道,“剑州的剑南春酒极为不错。”

    吴指南道:“好好,不过,是不是换身衣服先?”

    李白兴冲冲道:“我也去!”

    “你这做大官的跟我们去干啥?”岑勋道。

    “不行,不让我喝酒,还不如让我去死。”李白抱住岑勋和吴指南胳膊。

    四个人拿着岑勋的钱换了衣服,上了酒馆,岑勋苦着脸:“为什么用我的钱。”

    四个人在酒馆痛饮,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岑勋夸下海口,要把他们喝趴下,李白笑笑不说话。吴指南道:“十个你都喝不过我。”元丹丘小个子更猖狂,直接抱着酒坛痛饮。

    最终三个人喝得自己找不到北,岑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吴指南和元丹丘抱在一起睡在地上,李白不屑地看看他们,接下一杯一杯的喝着,想着这不是欺负你们吗?这酒不过八度,二锅头我都能自己干一瓶。

    李白喝着喝着,也醉了,双眼朦朦胧脓,门口好像有一束光,明亮的刺眼,好像有无数身影在那束光后,李白揉揉眼,眼睛瞪大,“大伯?”他似乎看见大伯从门后走出来,接着,母亲,师父,青莲姐,大伯母,长兄,一个个从门口进来,他们笑着看着自己,李白哭着道:“我想你们了。”李白看着他们挥挥手又一个个走出去,“不要走,不要走……”李白晕沉沉的,嘴角带着酒渍,睡了过去。

第35章 陌上桑() 
大匡山大明寺,李白苦苦相劝:“父亲,你就别回去了,还游什么商,和我一起在大明寺吧。”

    李客问:“白,你甘愿一辈子隐居山中,不问世事吗?”

    李白道:“不甘,但是父亲,我不想你再为我奔波劳累了。”

    李客看着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妥协道:“最后一次,我得嘱咐好他们。”

    李白无奈点点头道:“最后一次了啊,嘱咐好就回来,和老师他们闲的没事喝喝酒聊聊天,多好啊。”

    “好,好。”李客笑着,李白看见李客饱经风霜的脸上一道道的皱纹,上去抱了抱父亲,“儿子等您早日回来。”

    赵蕤和圆未和尚来送行,赵蕤道:“大哥,早点回来,我和圆未等着你一起喝酒呢。”

    李客点点头:“照顾好小儿。”赵蕤和圆未和尚称是。

    李白接下来的日子,白天跟着赵蕤学习剑术纵横策论,晚上跟着圆未和尚念经,过得倒也充实。尤其是认真起来,静心读书的感觉是他现代从未体验过的。

    赵蕤再次对李白的天才感到惊叹,李白对剑术有着超乎寻常的领悟力,不出一个月赵蕤发现自己不能随心所欲的和李白“切磋”了……再一个月赵蕤发现自己教无可教了,无论是纵横策论,还是江湖手段,李白记忆力之强,殊为惊人。赵蕤极为郁闷,当年他若是这么聪明,也不至于……唉!

    这日赵蕤把李白叫过来,道:“我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你出师了。”

    李白惊奇道:“老师,别藏拙啊。猫教老虎留一手爬树吗?”

    赵蕤忍住想打他的冲动,声音从牙缝出来:“我真没什么可以教你了,我教的你都记住了,纵横的传承你继承了,我一生的心血《长短经》你也背熟了。”

    “可是背过不等于会了吧?”

    “只差实践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自己去实践吧啊。”赵蕤像是劝小孩一样,而后摆摆手,“走了走了,去找和尚喝酒了。”

    李白从未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老师,心里腹诽,幸亏没认你当师父,我也喝酒去!

    李白下了山,找了元丹丘,元丹丘正在挽着袖子洗着道服,李白笑道:“丹丘生真贤惠。”

    元丹丘甩他一身水,“你才贤惠!”

    “岑夫子那家伙没来找你?”李白看看竹屋。

    “没,在昌隆上忙着调戏小姑娘呢。”元丹丘拿着捣衣棒打着衣服。

    李白拉起他:“走走,去寻他玩。”

    “衣服没洗完呢!”元丹丘被拉起来,把捣衣棒扔在衣服上道。

    “那你扔啥子捣衣棒?走吧,口是心非的家伙。”李白拉着他就走。

    元丹丘被拉着道:“哎哎,让我放下袖子。”元丹丘放下袖子,正正道髻,整理衣冠,李白不耐烦,上去拉着他:“走吧!”

    两人来到昌隆城,元丹丘道:“岑勋这小子就爱来昌隆城玩,说这里好看的姑娘多。”

    “他家在哪儿,怎么以前没听过他?”

    元丹丘哼哼一声道:“你没听过他就对了,他和他师父常年隐居山中,晚上出来就是在飞檐走壁,白天出来就是调戏小姑娘,你当年见不到他。”元丹丘想了想道,“说不定你家也让偷过。”

    李白摇摇头,“他这样找不上媳妇来,调戏良家女子,他会像秋胡一样悲痛一生的。”

    “秋胡是谁?”元丹丘问。

    “待会儿给你说,走,我们去找找他。”李白道。

    元丹丘道:“不用找,走,去城南王家,他说要去那儿找王家的女儿。”

    李白和元丹丘去了城南王家找岑勋,王家出来一个下人道:“是有一个浪荡公子来拜访,但是被老爷赶出去了。”

    元丹丘幸灾乐祸地在心底叫了声活该,这时一个丫鬟偷偷摸出来,对他们说:“这是我家小姐给岑公子做的香囊,请两位转交给他。”元丹丘心情一下子不爽,收了香囊,带着李白转向其他地方,李白问道:“这又去哪儿?”

    “布铺孙掌柜那里。”

    两人来到布铺依旧没有见到岑勋,元丹丘想了想,道:“走,去粮记丁老板那儿。”布铺的小姐临走前又给元丹丘一个香囊,让他转交给岑勋,元丹丘更加不爽,脸色难看,下巴简直要耷拉下来。

    李白阵阵无语,心想你小子这么门清,他忍不住问了:“你怎么这么了解他的行踪?”

    元丹丘收收不爽的表情,不好意思地道:“我老是跟他去……不,他老是带我去。”

    李白无话可说,挥挥手道:“走吧。”两人来到粮记依旧无果,元丹丘摸着下巴思索道:“这小子不仗义,背着我偷偷搞了新的姑娘?”

    李白终于忍不住打他脑袋一巴掌,“你是道士吗?”

    元丹丘挨了打委屈道:“怎么不是,你看我在庐山授的度牒。”元丹丘掏出一块黑乎乎地铁片给他看。李白嫌弃地道:“拿回去拿回去。”粮记刘小姐在他们临走前娇羞地托他们转告岑勋,“怎么好几日不见岑公子,妾甚是想念。”

    两人找了大半天,元丹丘身上四五个香囊,脸皮耷拉着像是别人欠他几十万大钱一样。

    “不找了不找了,我们去醉春阁喝酒。”元丹丘道。

    李白揭穿他:“你是想见琰姐姐了吧?”

    元丹丘被一语拆穿,摸摸头道:“说不定岑夫子也在那儿呢……”

    李白指着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最后蹦出一句:“色中饿鬼!”

    元丹丘大为委屈,道:“我是道士,岑夫子是色中饿鬼。”

    李白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你特么的道士#!@×&&……

    两人来到醉春阁,元丹丘刚一进去就发现了岑勋在大堂和一青楼女子谈天说地,有说有笑。

    元丹丘上前大喊:“你小子让我好找!”

    岑勋一转身,看见元丹丘和李白惊讶道:“你们一个读书,一个洗衣服了,怎么来找我?”

    “怎么找你……”元丹丘回想一下道,“白找你喝酒。”

    “喝酒?”岑勋站起来道,“好啊!”那女子满目含情地看着岑勋。

    元丹丘道:“这不是重点,你怎么又另谋新欢?还背着我!”

    岑勋心虚地道:“你别胡说。”

    “另谋新欢?”那女子站起来,带着质问眼神看着岑勋。

    岑勋解释道:“别听他胡说。”他安慰着上前抓住那女子的手,“我就喜欢你一个。”

    元丹丘被他无耻的精神激起了满腔悲愤,从袖子里掏出四五个香囊扔到桌子上。

    “这个是城南王小姐送你的,这个是布铺孙小姐的,这是当铺张姑娘的……对了,”岑勋抓起一个香囊道,“这是城西蔡寡妇的!”

    岑勋对着女子尴尬地笑着:“你听我解释。”

    那女子挣脱他的手,给他一嘴巴子,“寡妇你都不放过!”说完就噔噔上楼走了。

    岑勋捂着的脸,脸上挂着红手印,用杀人的目光看着躲在李白身后瑟瑟发抖的元丹丘。

    李白护着元丹丘,“美女渭桥东,春还事蚕作。

    五马如飞龙,青丝结金络。

    不知谁家子,调笑来相谑。

    妾本秦罗敷,玉颜艳名都。

    绿条映素手,采桑向城隅。

    使君且不顾,况复论秋胡。

    寒螀爱碧草,鸣凤栖青梧。

    托心自有处,但怪傍人愚。

    徒令白日暮,高驾空踟蹰。”

    李白念了首诗,问:“岑夫子,你听过秋胡吗?”

第36章 养鸟() 
“没听说过,秋胡是谁?”岑勋问道。

    李白拉着元丹丘坐下,道:“这秋胡是春秋鲁国一个风流公子,最好调戏女子,和你一样。”

    岑勋低下头。

    “秋胡成婚五日就去了陈国当官,五年后归来,在路边么见了一个采桑的女子,他就上前调戏人家,还说给那女子千金,那女子严词拒绝了他。这秋胡回到家,才发现那个被自己调戏的采桑妇是自己的妻子。秋胡十分惭愧,他的妻子悲愤不已,就跳河自杀了。”李白给自己倒了杯水,道,“丹丘生,你说这故事说了什么道理?”

    元丹丘大声地道:“喜欢调戏女子的风流公子没好下场,一辈子得不到真爱。”

    李白喝了口水,笑道:“然也。”

    岑勋坐下,脸上红手印还没下去,他垂头丧气地道:“我就习惯了。”

    “习惯了也得改。”李白道,“我有办法治一治你这恶习。”

    岑勋怀疑地问:“什么法子。”

    元丹丘在李白后面拿手比划,做了个刀往下砍的动作,道:“简单,一刀了事。”

    元丹丘看着岑勋喷火的眼睛又吓得躲了起来。

    岑勋问李白:“什么方子?”

    李白神神叨叨地吐出两个字:“养鸟。”

    岑勋听了低着头羞涩地一笑,脸上的红印子更红了,打了李白一下:“粗鲁,怎么能当这么多人说这种话,再说够大了,不用养了。”

    元丹丘噗的一声哈哈笑了出来,李白僵着脸,恨不得杀了岑勋这个笨蛋。

    李白恶狠狠地盯着他:“丹丘生说得真对,你就该剁掉。能动脑子别老是下半身思考行不行?”

    岑勋一摊手道:“你不说养鸟。”

    “此鸟非彼鸟。”李白强忍怒火,“养的是能飞能鸣的鸟。”

    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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