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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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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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等过了十五,我就带你去找父亲好不好?”魏颢道。

    “真的吗?”平阳一脸惊喜地道。

    “真的。”魏颢肯定地点点头。

    小依在一旁看着,默不作声。

    饭后魏颢帮着小依收拾碗筷,小依道:“魏颢,你真的要带我们去长安找太白吗?”

    “嗯,我过几天就写一封信给长安的好友,拜托他去找找太白,给他先通知一声。”魏颢道。

    “嗯。”小依点点头。

    “最近那个县尉常来派人纳税赋。”魏颢道,“我看是想趁着师父不在故意找麻烦,此地不宜久留了。”

    “是啊。”小依道,“太白此去一年了,还是杳无音信,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师父一定会没事的。”魏颢道,“师父的本领这么强,也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嗯。”小依点点头,看了一眼两个在玩耍的孩子。

    初五这一天,岳不拘再次派人来到白兆山。

    “今年的税赋,你们家迟迟不交,究竟意欲何为?”岳不拘道。

    “我们许家何来的税赋?”小依怒道,“我们许家这么多年,哪里交过税赋?”

    岳不拘看看左右,笑道:“许家?许家是哪一家?这安陆还有许家吗?”

    岳不拘左右的人哄笑起来。

    “岳不拘你不要太放肆了。”魏颢道,“等我师父回来,我看你还敢嚣张!”

    “你师父?”岳不拘笑道,“你师父在哪里呢?”

    “你!”魏颢道,“我师父在这里时,你敢这么嚣张吗?”

    “嚣张?”岳不拘怒道,“我嚣张你能闹奈我何?许家家主许厚延死了,许厚延的唯一的女儿也死了,甚至他的义子也被秋后问斩,哪里还有许家?”

    “你们家已经没有许家的特权了。”岳不拘道,“违期不纳税赋者,该当何罪?”

    其身边一人道:“男丁收押,何时纳税何时放人。”

    “听见了吗?”岳不拘道,“你们已经逾期好几天了,来人啊,把这个男丁抓起来。”

    “你敢?”小依拦在魏颢面前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岳不拘道,“我行的就是王法。动手!”

    “谁敢?”魏颢拔出剑来。

    岳不拘冷笑道:“不收押也可以,来人啊,把这儿砸了!”

    岳不拘带来的人纷纷冲进院子,把鸡窝鸭窝全都砸个稀巴烂。

    魏颢有心阻止,却只能挡住几个人。他毕竟和在李白身边剑法学了没多久,学艺不精,阻拦不了几个人。

    小依护住平阳和伯琴,两个孩子看着这些人破坏自己的家,大哭起来。

    岳不拘带着人砸了一通,哈哈大笑走了。

    小依看着鼻青脸肿的魏颢,问道:“你没事吧?”

    “师母我没事。”魏颢道,“你和孩子们没事吧?”

    “这里呆不下去了。”小依泪花涌现哽咽道。

    “我尽快给师父写信。”魏颢道,“师父不会放过他们的。”

    小依憋住泪水,仰起头来。

    两个孩子左右抱着小依,小脸上挂着一道道泪痕。

    而长安城的李白,在回到了集贤院之后,点着灯,生了炭,在躺椅躺下,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自己前半生。

    马上就到不惑之年了,李白翻看着自己的诗集,算了算,竟然有两千多首诗作了。

    李白闭着眼,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何去何从。

    新年的钟声准时敲响了,李白睁开眼,双眼透出一道精光。

    长安的大明宫里灯火辉煌,天子家宴,非比寻常。一干皇子无数嫔妃坐在下面,玄宗和其左右的妃嫔,笑吟吟地相互敬酒,看着下面的歌舞。

    “圣人,到了赐菜的时候了。”高力士笑道。

    “是吗?”玄宗乐呵呵地道,“好,好。”

    “赐东宫十二道金碟,寿王同;永王忠王十道,其余皇子八道。”

    “是。”高力士笑道。

    “各大臣照旧,对了,给集贤院另赐一道。”玄宗看着高力士。

    高力士笑道:“咱家明白。”

    “去吩咐吧。”玄宗笑道。

    太子李瑛和寿王李瑁,忠王和永王各自遥遥相对。

    “寿王还是这般讨父皇喜欢。”太子笑道。

    “父皇不也是很看重太子殿下吗?”李瑁笑道。

    “还是两位兄长讨父皇喜欢啊。”永王笑道,“不像我和忠王兄长。”

    “父皇多疼爱小璘儿啊。”忠王笑道,“年纪小就是好。”

    永王笑笑,遥遥敬了杯酒。

第296章 正月初九() 
过了年后,李白觉得每一天都过的很慢,又觉得过的很快。

    李白整日呆在竹林里,等待着正月初九这一天的到来。

    初八这一天夜晚,薛锈的一千死士分成两路,一路包围了集贤院,另一路密切关注寿王府的动静。

    正月初九天刚蒙蒙亮,朱雀大街上一片冷清,似乎隔着一条街都能嗅到一股子肃杀味道。

    寿王府上冷冷清清,没有什么异动。

    “杨洄会不会是骗我们?”鄂王跟着薛锈在这里,鄂王问道,“按说早就该行动了。”

    “应该不会。”薛锈道,“再等等。”

    眼看天已经大亮,薛锈也有些等不住了,“各个宫门的要口都派人盯了吗?”

    “早就安排好了。”鄂王道,“各个宫门都有人把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些人会立刻来报。”

    “派人去问问。”薛锈吩咐道。

    “是。”薛锈底下的一个校尉道。

    没一阵子,薛锈在宫门的眼线来报,“殿下,薛驸马,李林甫的巡防营有朝着景风门方向行动的迹象。”

    “巡防营先动?”薛锈奇怪地问道,“难不成是故布疑阵?”

    “那我们怎们办?”鄂王问道。

    “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动了。”薛锈道,“不能让他们夺得先机,这般让他们进去太轻松了。”

    “来人。”薛锈道,“留下两三人再次把守,其余人跟着我去景风门,再来一人去集贤院那边再调来两百人。”

    “那集贤院那边还能看的住吗?”鄂王问道,“李太白此人狡猾又有实力。”

    “我的死士都是千挑万选之人,训练有素,肯定没问题。”薛锈道,“景风门那边我们必须去多阻拦一段时间,为太子殿下多争取一段时间。”

    “好。”鄂王点头道。

    太极宫内,高力士道:“圣人,惠妃娘娘那边催了好几遍了,你看什么时候过去?”

    “今天是该去那里看看了。”玄宗道,“准备车辇吧,对了,寿王是不是也该来了?”

    “是啊。”高力士笑道。

    “嗯,你去吧。”玄宗接着批阅着奏折,丝毫觉察不到一场巨变阴谋正在悄然发生。

    大明宫景风门,李林甫带着巡防营到了景风门下,景风门上的守卫校尉高声问道:“李宰相这是何意?为何带着巡防营来了这里?”

    “奉圣上旨意,守卫宫内。”李林甫掏出鱼符道。

    “是。”校尉见了鱼符,立马下令开门。

    李林甫左右看看,似乎并不着急。

    薛锈率人疾行而至,李林甫正带着人叩门,“李宰相带着巡防营进入宫中意欲何为?”

    “关你何事?”李林甫淡淡地道。

    守卫景风门的校尉插嘴道:“李宰相是来守卫宫内的。”

    “守卫宫内?”薛锈冷笑,“我看是图谋不轨吧。”

    “薛驸马莫要血口喷人。”李林甫道,“我还有事,就不赔驸马爷胡闹了。”

    “站住。”薛锈道,“有我在,你们休想进入宫中!来人!”

    薛锈一声令下,八百死士上前一步,阻拦住正要进入景风门的巡防营。

    “薛驸马,这些人都是从何处来啊?”李林甫问道。

    “关你何事?”鄂王以牙还牙地道。

    “关我何事?”李林甫道,“本宰相奉圣上旨意带领巡防营守卫长安城,薛驸马这些人,少说八百,看起来又都训练有素,来着景风门,意欲何为啊?”

    “薛驸马,你带这么多人手是为何?”校尉也觉得不对劲,警惕地问道。

    “为什么?”鄂王道,“李林甫带巡防营进入宫墙中,意图控制圣上,意图谋反,你和李林甫沆瀣一气,放他入宫控制殿下,当真以为本王不知道吗?”

    “我们是前来救驾的。”薛锈道。

    “鄂王殿下莫要冤枉在下!”校尉铁寒着脸道,“李宰相带了圣上的鱼符,合乎规矩。”

    “鱼符?”薛锈心下一惊,问道,“鱼符何在?”

    “本相没有必要给你们展示吧?”李林甫道,“你们有什么资格?”

    “李宰相,本王也没有资格吗?”鄂王寒声道。

    “李宰相,还请你出示一下吧。”校尉道,“免得引起误会。”

    “好,不过如果我出示了鱼符。”李林甫道,“鄂王殿下和薛驸马还有什么说辞呢?”

    “你先出示再说。”鄂王也觉得不对劲。

    “好。”李林甫拿出鱼符来,高举在头顶。

    “殿下和驸马可看清楚了?”李林甫道,“韩校尉,这些人来历不明,大胆闯入宫中禁地,图谋不轨,我希望你和我一起,把这些乱臣贼子拿下。”

    薛锈一看到这鱼符,心中一凉,高呼道:“太子殿下莫去,我们中计了!”

    鄂王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出一身冷汗,惨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动手!”李林甫挥手道。

    韩校尉一咬牙,道:“来人,拿下他们!”

    巡防营和守卫宫门的将士合在一处,和薛驸马的八百多死士站在一处。

    “拼了!”薛锈怒吼,“坚持住,只要太子殿下控制住圣上,我们还能赢。”

    鄂王哭着趴着,道:“赢个屁啊,我完了。”

    太子他们在宫门内不值得眼线,听见了景风门的异动,按照吩咐立刻回禀太子。

    “太子殿下,景风门那边薛驸马和李林甫的巡防营战在一处了。”

    太子一拍手道:“事不宜迟,我们尽快去昭阳殿!”

    光王点点头,立刻清点出全部人手,浩浩荡荡地出了东宫。

    太子一路上几乎没遇到什么阻拦,只是过几个大门时,被守卫拦了一下。

    然而太子人数众多,这些守卫几乎没有什么防备,竟然让太子不费吹灰之力地直奔昭阳殿。

    昭阳殿内,武惠妃服侍着玄宗,“圣上,瑁儿这孩子马上就要来了。”

    “让他等着。”玄宗道。

    “圣上,你说瑁儿这孩子怎么这般像你?”武惠妃道,“你看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你的影子。”

    “是啊。”玄宗道,“瑁儿这个孩子,是众皇子中最像我的,只可惜……”

    武惠妃正要说什么,高力士慌忙进来道:“圣人啊不好了,太子带兵气势汹汹地来到昭阳殿了。”

    “这么快!”武惠妃惊问,随即知道自己失言,道,“我早说太子殿下意图不轨,圣上,你看真的来了。”

    “还没搞清楚事情,不要乱说。”玄宗大有深意地看了武惠妃一眼。

    “更衣。”玄宗道,“我出去看看。”

    “圣人,危险哟。”高力士着急忙慌地道,“我看这次太子殿下好像真的有什么打算。”

    “我自宫变之斗上位,这等有何惧哉。”玄宗道,“来人,唤不良人和禁军。”

    “来得及吗?”高力士道。

    “快去!”玄宗瞪眼道。

    “是。”高力士跑丢了一只鞋,立刻派人去请不良人和禁军统领。

    太子和光王已经到了昭阳殿大门,玄宗高高站在台阶上,道:“太子,光王,你们两人携这么多人前来,意欲何为!”

第297章 杀人如剪草() 
武惠妃站在玄宗身后,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父皇,儿臣得到消息,寿王和惠妃勾结,意图谋反。”太子行礼道。

    “你从哪来的消息?”玄宗寒着脸问道,“我这个皇帝都不知道,你是从何处得来?”

    “父皇,我也是偶然得知。”太子对于自己的父亲有骨子里的畏惧,“寿王还勾结了中书令李林甫,李林甫现在就率领着巡防营攻打着景风门。”

    “这不可能!”武惠妃急忙辩解道,“寿王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圣上,臣妾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啊。”

    玄宗看着自己的太子,又看了一眼武惠妃故作惊慌的表情,道:“景风门的人还未报信,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太子急忙道:“父皇我刚才跟您说过了,我早就得到了消息。”

    “那好。”玄宗点头道,“你不是说寿王谋反吗?那我就等着他来。”

    景风门那里,薛锈带来的八百死士和李林甫的巡防营打了起来,巡防营装备精良,人数也远超过薛锈的人手,而且景风门的驻守人员也在这里,使得薛锈这里压力更大。

    “完了完了。”鄂王躲在一群忠心的死士身后,哭丧着脸。

    他身为皇子,在长安城里养尊处优,哪里见过战争,哪里见过血肉横飞。

    鄂王身边的死士一个又一个地倒下,鲜血溅在他的脸上。

    薛锈和一群巡防营的将士死战,身上有自己的血,也有这些将士们的,他看向鄂王的方向,虽然知道自己指望不上鄂王,但看到他的表现满脑子只剩下了四个字,失望透顶。

    薛锈看着自己这边的人越来越少,心下知道,事情已经完了。

    李太白!薛锈心里对李白的杀意化作动力,把眼前的敌人都当作了李白,近乎癫狂地杀人。

    “来人!”薛锈的凶悍竟然使得他这片空旷了一些,薛锈察觉到了压力减小,道,“把鄂王送回宫里,带着他去昭阳殿寻找太子殿下!鄂王殿下,让太子收手,我们中了李白的计了!”

    “快保护我,我要见圣上,这件事和我没关系。”鄂王惊弓之鸟一般地道。

    薛锈听见鄂王的话语怒道:“鄂王,你要做什么,快去阻止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解释清楚,让他别冲动啊!”

    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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