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吕霖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到自己被撞了一下,随即有一个小孩倒地吆喝着:“哎哟,疼!”
吕霖这才察觉到自己走神了,一不小心撞上了人。这雳儿也真是的,大晚上的,跑什么跑!不对,听声音好像又不是吕雳,却又有些熟悉。吕霖低头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是一个年龄比吕雳大两岁的男孩,揉着脑袋眼泪在眼眶里晃荡。
“阿苏!”吕霖立即想起来这个孩童,大半年不见,小伙子长高了不少。
“吕叔叔!”秦朗看清来人,赶紧抹干净眼眶,跑过来抱着吕霖激动道:“吕叔叔,好久不见你,还以为你不来看阿苏了!”
“阿苏如此聪明伶俐,我怎会不去看你,只是叔叔一直都很忙碌,故而没有去看你和你母亲,你不会怪叔叔吧?”
“不会!”秦朗爽快地摇摇头,问道:“吕叔叔,你为何在此?”
“阿苏!”一妇人迈着碎步匆匆走来,虽是晚上,但看到这熟悉的婀娜身姿,吕霖也知道她是何人。夫人走近看清吕霖,先是一喜,随即叩拜道:“叩见唐王殿”
“不必如此!”吕霖立即拉住杜秀娘,随即蹲下身子看着秦朗稚嫩的小脸,微笑道:“阿苏不知道么?这里是叔叔的家,是叔叔派人接你和你母亲住过来的,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好不好?”
“真的?太好了!”秦朗激动地拍拍手,随即又敲了敲小脑袋,问道:“叔叔,那阿苏是不是要唤你为义父?还有,你为何不与母亲住一起?”
“呃这个”古代的小孩子懂得真多吕霖有些头大地抬头看了杜秀娘一眼,却见这小娘子丝毫不尴尬,嘿吕霖捏了捏秦朗的脸蛋,笑道:“义父怎会不与你母亲住一起,前些日子义父忙碌不堪,今日不就来了么?”
“殿下”
“走!”吕霖没搭理杜秀娘的娇嗔,起身拉上秦朗往屋子里走,右手顺势搂上美人细腰,暗自诧异道:明明身子那么丰腴,偏偏腰细的不行,怪哉!至于玛利亚那里,只能再耽搁两天,反正煮熟的鸭子,是飞不了的!
“唐王殿下”杜秀娘脸上升起些许红晕,紧跟着吕霖走进屋子,心里满是甜蜜。自从秦宜禄死后,孤儿寡母这些年过得艰难,能被吕霖宠爱也算得上她的幸运。以吕霖对秦朗的喜爱,日后秦朗必然不会太差,那么无论对于这个男人更多的是情意还是依仗,都值得她杜秀娘付出自己的一切。
秦朗与吕霖玩闹了一阵便有些困倦,自个自觉离开回他屋子睡觉,杜秀娘吩咐婢女过去服侍,自个打了一盆热水服侍吕霖洗漱,察觉到身后吕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遂莞尔回头问道:“殿下今夜不走了?”
“你希望我走,还是不希望我走?”吕霖接过杜秀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随手扔在盆里,随即起身将美人搂在怀里,深深地嗅了好一阵,才抬起头低声道:“你都住过来了,还不改口?”
“夫君”佳人朱唇微动,风情万种
“阿苏都这么大了,绣娘可否与我给他生个弟弟妹妹?”吕霖熟练地解开衣结,看着凹凸有致地风景逐渐少了遮盖,一阵清雅的幽香侵入鼻孔。看惯了环肥燕瘦的吕霖,竟然竟然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没想到平日里正经雅致的少妇诱惑人起来,完全秒杀修行千年的狐狸精!
“夫君冷”
床帐盖住两条赤裸的身躯,烛光下的影子都是那么妩媚!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大亮,吕霖依旧早早地起来,像往常一样去前院练习刀法。只不过经历了昨夜的大战,吕霖今日明显有些力不从心,没练到半个时辰便大汗淋漓,遂不住叹息,还是应该多去战场,身体健壮了,才能有足够的体力实现伟大的造人工程计划!
硬撑到早饭时间,吕霖才气喘吁吁地扔下老爹的遗产——方天画戟,被环儿服侍着梳洗完,在书房里用早饭。太史享已经早早地来到书房外侯着,由于吕霖将神驹赤兔马送给他老爹,太史享近日献殷勤完全不辞辛劳。
至于吕霖之前的兵器赤龙枪,也派人送到襄阳还给张绣了,谁让人家张绣兢兢业业屡立战功?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吕霖以后很少有机会上阵杀敌,赤龙枪留在他这里几乎属于雪藏。何况以吕霖枪术造诣,这辈子也比不上马超、赵云,不如继承老爹的方天画戟,说不定能有所突破!
早饭还没吃完,司马懿、杨修、鲁肃等人已经陆陆续续过来报道,这一个个工作积极性,简直让吕霖佩服!几人没寒暄几句,却听到门人禀报,陈宫来王府请见,得,看来又清闲不了了!
第269章 诸葛三兄弟()
“真的要动手?”吕霖笑容玩味,丝毫没有被挟持的觉悟。
“我付出这么大代价,莫非是与你开玩笑?”玛利亚轻咬嘴唇,将匕首越发靠近吕霖的脖颈,对于吕霖的泰然自若好不在意,沉声道:“临死之前,还有何要说的?”
“你杀人的时候,都很美!”吕霖微微抬头避免脖颈被划伤,脸上依旧不见惊慌,而是叹息道:“若孙权见到这般妩媚动人的你,定然会非常喜欢的!”
“吕霖你是何居心?”
“我意封你为陛下义妹——胡安公主,将你许给江东孙权,本是来告知你此事,未想你主动投怀送抱,我又不好拒绝美人的好意,故而从之。此时才将此事告知,美人不介意吧?”
“你你真是薄情寡义”
“美人大谬,你已将刀挂我脖子上,还谈什么情意?”吕霖不为所动,微笑道:“我虽然破了你的身子,但我想以你的容貌,孙权断然不会在意你是否处子之身吧?我闻江东乃鱼米之乡,你去了那里,定会被滋养的更加美丽动人!”
“吕霖,你真是好算计,只不过事已至此,你所有的算计都没有用了!既然你没有什么遗言交待,那我就要动手了!”玛利亚握着匕首的手用力向前一挺
咔嚓!
匕首并未刺进吕霖身体,而是直接折断了!玛利亚满脸诧异,人再如何厉害,他的脖子也不能折断兵刃呀!那么,这把匕首被人动过手脚玛利亚缩回手,看着手中的刀柄,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看来你的匕首并不想杀我,怎么样,你还要动手?”
“你杀了我吧!”
“不杀!”吕霖认真的摇摇头,微笑道:“我说过,要送你去江东,怎会食言于你?”
吕霖起身,穿戴好衣裳,大步离开。已经过了亥时,甄宓肯定已经睡了,去看看绣娘睡了没
第三日上午,诸葛瑾与顾雍抵达京都,朝会过后吕霖携众臣回王府。诸葛瑾刚刚用过午饭,听闻吕霖召见,连忙带着准备好地公文和礼品前往拜会。而顾雍本想一同拜会,却提前被人带走去见师妹了,可怜顾雍准备许久的腹稿,都没派上用场。
在太常寺官员的引领下,诸葛瑾很快到达唐王府,令诸葛瑾诧异的是,唐王府并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甚至比起吴侯的府邸,都显得有些寒酸。京都是天下第一城市,诸葛瑾一路走来已经见识了京都的繁盛,但唐王府的陈设却普普通通。怪不得百姓对唐王赞誉有加,想必吕霖励精图治无虚。
新主孙权虽然才智过人,但江东毕竟一隅,而吕霖已然掌控天下三分之二,此等敌人,实在是东吴之大患!何况江东文武一心想着为先主孙策报仇,如此一来,岂不是让吕霖坐山观虎斗?
穿过中庭便来到会客厅,几人正有说有笑,诸葛瑾走进大厅,几人都停止说话,除正位安坐的年轻人和左起第一人之外其他人都起身相迎。诸葛瑾目无斜视,余光扫过身旁尽是二三十岁地年轻人,而正坐主位的年轻人亦不过二十出头,观其相貌,堪称仪表不凡,英姿伟岸!
诸葛瑾恭身行礼:“江东使臣诸葛瑾,奉我主孙权之命,拜见唐王殿下!”
“使君不必多礼,使君一路辛苦,请上坐!”
“谢唐王!”诸葛瑾向吕霖拱手行礼,方才落座,随即拜曰:“我主孙权闻唐王承袭异性王位,诚以为合当普天同庆,然江东事务繁杂,我主不敢擅自离开,故派下官代表我主向唐王道贺,还望唐王莫嫌我江东贫寒,礼数不周!”
“诸葛先生言重了,孙将军一心为国,公务繁忙,还能记挂本王,该是本王的荣幸!”对于这种客套话,吕霖早就说的很熟稔:“先生既然代孙将军前来京都,便在京都多住几日,好让本王尽地主之谊!”
“谢唐王厚待,下官叨扰了!”得到吕霖点头示意,诸葛瑾喝了口茶,继续道:“臣一路走来,见司隶、陈留、颍川之地百姓丰衣足食,对唐王赞誉有加,尤其京都更是非常富庶,我江东实在相差远矣!若唐王殿下有空,万望赐教强国富民之策!”
“哈哈,诸葛先生真是客气,江东富庶有鱼米之乡的美誉,哪里向先生说的这般不堪?”
“哎唐王有所不知!自黄巾以来,天下纷争,江东虽然偏居一隅,却也盗寇横行,以致民不聊生!此后因扬州先州牧孙策将军除暴安良,方使得江东子民休养生息,然如今江东困顿,纵然我主孙权励精图治,勤恳为民,却也不能与京都盛世相媲美”
“先生过誉了!然这治国富民之道,皆出于陈令君之手,既然诸葛先生有兴趣,此后可以与陈令君互相切磋探讨!”
“陈令君?是陈宫,陈公台先生?”
“正是!”吕霖扭头看着陈宫,朗声道:“先生的大名已经传到江东了!”
“哎呀呀,是下官眼拙,竟然未能识得公台先生真人!”诸葛瑾起身向陈宫恭身拜礼,肃然道:“先生大名,在江东已经妇孺皆知,连五岁孩童都知道公台先生是匡扶社稷的佐世能臣!”
“诸葛子瑜的大名,本官也早有耳闻!”陈宫连忙答应着,眼睛余光却瞟了一眼吕霖,但见吕霖毫无反应,方继续道:“子瑜先生谬赞,本官愧不敢当,当今陛下贤明,故而群贤汇聚京城,如我身旁的杨修——杨德祖,便是弘农杨氏的才俊,如今官任太尉篡,这位乃河内司马懿——司马仲达,亦凭借才能任中书参军,这位乃当世大儒庞德公从子庞统——庞士元,官至司徒篡,这位是颍川陈群——陈长文,亦担任尚书仆射,此等青年才俊皆为我大汉肱骨,子瑜先生乃南阳名仕,若愿意入朝为官,本官定奏请唐王,为先生安排恰当的职位!且以先生的才能,在江东为官岂不委屈了先生!”
“谢公台先生夸赞,瑾虽然薄有才名,却无真才实学,当不得先生赞誉!在座诸位皆青年才俊,瑾怎敢与诸公相比?且我主孙权扶臣于微末,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万望唐王与公台先生容臣报效我主知遇之恩!”
“哎!罢了,既然子瑜先生不愿入京为官,本王也不便强留!”吕霖微微叹息表示非常遗憾,忽然又想到一事,遂问道:“不知子瑜先生在南阳老家还有兄弟长辈否,若先生照料不便,可将他们送入京都,本王愿意代为照料!”
“谢唐王洪恩!”这种事情诸葛瑾哪敢答应,若他的家人入京都,诸葛瑾也就不用回江东混了!至于吕霖说这话的意图,诸葛瑾并未深想,只以为吕霖还想搞离间,继续道:“臣家中长辈皆已亡故,唯有二弟、三弟在家看书学习!”
“哦?”吕霖来了兴致,微笑道:“子瑜先生才名远播,相信令弟亦有龙凤之恣!”
“唐王言重了,实在令臣汗颜!”诸葛瑾有些奇怪,吕霖为何对他家里人那么有兴趣,却也只好如实回答道:“我家三弟倒算是敦行好学,然我那二弟,终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仅荒废学业,还终日不见踪迹,实在是家门不幸啊!”
呃!这是什么节奏,大名鼎鼎的诸葛亮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到底是标新立异还是刻意藏拙?吕霖还真说不上来,却也不再想这件事儿,遂笑道:“先生也莫要多虑,若先生的二位兄弟愿意入京为官,本王定然重用!”
“谢唐王殿下!臣回程路过南阳时,必然亲口传到!”客套话说的差不多,诸葛瑾也知道该进入主题,也不再磨叽,直言道:“下官此次来京,除了向唐王道贺,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唐王允诺!”
“这”吕霖装作毫不知情地样子,看了陈宫一眼,方才答道:“你我虽份属不同,却都是大汉忠良,有何事但说无妨,只要本王能够办到,定然责无旁贷!”
“此事说来着实令人义愤填膺!”诸葛瑾眉头一皱,立即换了副苦大仇深地表情,愤愤不平道:“我先主孙策自令扬州牧以来,一直为国为民,戎马半生,今年春收到唐王召令出兵荆州,讨伐刘表,我主立即带兵西进,眼看荆州将定,不料刘备临阵倒戈,竟然弑杀我主!刘备此举,不仅无视我江东,更是视大汉礼法、典制于不顾,妄杀州牧,虽然他为皇叔,却也该当处死,以正典刑!”
“哼!”吕霖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怒喝道:“刘备兄弟数藐视皇族,悖逆陛下,因皇叔的身份有恃无恐,如今又残害孙策将军,实在罪无可恕!本王已经奏请陛下,明年春出兵讨伐刘备,以正朝纲!”
“谢唐王!”诸葛瑾拱手拜谢:“彼时唐王但有差遣,只需一声令下,我江东儿郎皆愿为大汉鞠躬尽瘁!”
“好!”吕霖点点头,赞誉道:“江东子弟果然皆如同孙伯符一般豪爽!彼时待我军令,你我一同进兵荆南,定能诛杀克复荆州!”
“有唐王殿下这句话,此战必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诸葛瑾拱手再拜,叩谢道:“臣回江东以后,立即禀告我主孙权,我江东即刻开始厉兵秣马,只等唐王一声令下,我江东之军与天子之师齐头并进!”
“好!来人,上酒!本王敬先生一杯,祝我们明年旗开得胜!”
“谢唐王!”
酒立即被送上来,众人举起酒碗,一饮而尽!吕霖继续道:“另在三前,本王已经奏请陛下,正式敕封孙权为扬州牧,加封吴侯!”
“谢唐王!”
“另陛下新认义妹胡安公主,被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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