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吕霖吩咐金丙带回消息,一切依照老师计策!
陛下毕竟一国之君,他开出条件,必然能诱惑一大批人,这一大批人当中,很可能就有向献帝倒戈者。既然老师在京都呆着无聊,想要帮老爹收拾一批人,老爹自然是愿意的,吕霖也双手赞同!吕布的基业将来都是吕霖的,而贾诩此时动手,就是为了帮徒弟解决隐患,哪些人是吕霖可以用的,哪些人是吕霖不能用的,贾诩比谁都清楚!正好借此事处理掉这些不确定因素,对于将来吕霖继承大位,有百利而无一害!
吕霖将书简推开,侧身压在环儿身上,双手伸入环儿薄薄的绣裙之内,轻咬秀颈吮吸美人幽香,低声道:“我今日心情很好,环儿需要本公子服侍么?”
“公子哪里是服侍奴婢?分明是欺负奴婢!”环儿没有任何反抗,双手勾住吕霖脖子,喘着粗气低声道:“公子,现在可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我疼爱环儿,还要分时辰么?”外裙滑下,露出半边光滑地香肩,还有丰满的高峰!
门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杨修走进来,却见屋里正上演着春宫图,立即转身准备退下“少主恕罪,杨修立即退下!”
“等等!”吕霖终于松口,将环儿外裙穿好,顺势倒在环儿怀里。杨修可就尴尬了,回头也不是,不回头也不是,索性就这么弓着身子等待少主吩咐。吕霖也不是刻意整他,轻声道:“德祖坐下说话!”
“谢少主,修站着就好!”
“哈哈,德祖今日为何如此拘谨,莫非见到环儿的美貌,变得不好意思?坐吧,坐吧,你若不坐下,我家美人都不好意思啦!”
“诺!”杨修转过身子侧坐在门口,目无斜视,眼角余光都不敢乱瞟,忐忑道:“少主唤我来,不知有何吩咐?”
“京都的情势有些复杂,老师有些忙不过来,德祖能否回京都,为老师分忧?”
“诺!”京都情势复杂?莫非宫中那位又不安分了?既然吕霖都做了决定,杨修怎敢不从,拱手道:“我明日一早便回京,不知少主可有别的吩咐!”
“代我拜见陛下,问候陛下圣恭安好,并告知官渡战况,请陛下不必担忧!该如何措辞,德祖应当明白!”
“修明白,修告退!”杨修转身,便要离开,却听到身后再次想起吕霖声音,等等!杨修再次转身,静待下文,“请少主吩咐!”
“你们杨家为天下士族之领袖,本公子以为,德祖应该不像袁绍一般目光短浅,仅满足四世三公之名。本公子以为,你们杨家定会五世三公,甚至六世三公,不知德祖是何想法?”
“谢少主教诲,杨修告辞!”
等杨修身影远去,吕霖起身微笑道:“环儿,你觉得杨修与司马懿,何人更优?”
“奴婢可不知道公子的算计,此二人皆当世俊才,各有千秋,只不过奴婢觉得,还是陆逊公子聪颖好学,才智过人,且心思单纯,为人清明!”
“哈哈,环儿真有见识,本公子要好好宠爱你”
“啊不要!公子说过要戒欲,五日一次,如今才过了三日啊不要”
“本公子是说过,但是谁让你勾引本公子,本公子要先将你就地正法,明日再开始节制!”吕霖说完,便扒开环儿外裙,开始狼吞虎咽
经过春季一战,濮阳城的墙头草终于定下心,既然之前密信之事被曹公查获之后没有追责,他们再也不敢与袁绍暗通款曲。没有内忧,荀彧压力小了不少,又腾出精力给曹操筹集粮食,准备入秋之后运往官渡。
身在曹操府里,所有的小孩都比年龄段其他小孩成熟一些,而且曹操不在的时候,卞夫人对子女约束更严厉。这不,十岁地曹彰与夏侯霸去河边约架回来,便被卞夫人逮了个正着,责骂一顿之后,跪在院子里反省悔过。曹植不忍兄长在烈日下被晒,连忙去母亲那里求情,奈何这次没有效果,卞夫人就是不放!曹植也没了法子,只好呆呆地看着兄长受罚。
院外传来一阵喧闹,一群仆从簇拥着一人走进来,曹植伸长脖子张望,见来人正是二哥,连忙欢喜地迎上去!二哥回来了,三个就有救啦,母亲数月不见二哥,有二哥求情,母亲定不会再责怪三哥!想到这里,曹植立即跑过去:“二哥!二哥您回来啦!”
“四弟,数月不见,竟然长高了这么多!”曹丕微笑着扭着曹植小脸,对机灵地四弟,曹丕还是很宠爱的,此时见到亲人,脸上难得露出微笑。
“二哥,您也长高了!您长高了这么多!”曹植举起手比划了一个高度,却觉得不妥,又换了个高度,才满意地放下手。想起正事,曹植言简意赅道:“二哥,幸亏您回来啦,你快救救三哥!”
“三弟这是怎么了?”顺着曹植手指过去,曹丕才注意到三弟跪在烈日下,无奈地摇摇头道:“三弟准是又闯祸了,被母亲责罚吧?”
“三哥虽然闯祸,也不过是一时鲁莽,母亲已经责骂过了,求二哥去母亲那里求个情,饶了三哥这一次吧!”
“四弟呀,你难道还不知道你三哥地秉性?母亲责备过他多少次都屡教不改,这次知错又有何用?既然母亲责罚他,也是为了给他长长记性,依我看,就让他多跪一阵才好!”
“二哥,我求你啦,三哥已经记住教训,以后再也不会闯祸啦!”曹植苦苦哀求,曹丕终究动容,只能答应下来,正好要去拜见母亲,顺便给三弟求情试试。
卞夫人正在气头上,却见曹丕回来,一肚子火气瞬间烟消云散,拉着儿子的手嘘寒问暖。母子俩聊了许久,曹丕才开口道:“不知三弟犯了何事惹母亲生气,我代三弟向母亲赔罪,还望母亲莫生气!”
“哎黄须儿整日胡作非为,哪里有你与植儿这般懂事,不好好责罚他,恐他还长不了记性”
“母亲息怒,三弟年纪还小,待长大些便懂事了!”曹丕温和一笑,经历了半年战事,曹丕成熟了许多,对于小孩子打闹这等小事,哪里还看在眼里?“今日日头毒辣,若再晒下去,恐怕三弟身子受不了,他才十岁,母亲就饶了他这次吧!”
“罢了罢了就饶他这一次,若敢再犯,绝不姑息!”熊儿去世以后,丕儿对彰儿和植儿更加关心,三兄弟若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第219章 赤脚迎客()
还没晴半个月,天又开始下雨,断断续续两个月,如同江南梅雨时节一般令人讨厌!各地河水暴涨,曹操经常顶着大雨去河边维修堤坝,吕霖本想偷空回一趟京都,奈何河水冲毁了大桥,想要去陈留都很麻烦!
一个月后雨势终于停下来,今年的夏天还没感觉到热便过去了,对于怕热的吕霖而言,再高兴不过如此!七月底,阳光依旧毒辣,但早晚不得不添加一件衣裳,夜里睡觉也不敢在胡乱踢被子。
没过几天,曹丕再次来到官渡城,随他一起前来的还有一个八九岁的孩童,与曹丕有两分相似,吕霖不用多想便知道这个孩子便是曹植!相比于早熟的曹丕,稚嫩地曹植明显可爱地多,而且小小年纪即兴赋诗便信手拈来,难怪曹操喜欢!吕霖经常将曹植叫过来,让他给环儿作诗,反正曹植一个小屁孩,还没学会会勾搭美女,正好陪伴环儿。有人帮他照顾孩子,曹操乐意还来不及,哪里会有什么意见?
秋风渐渐带来远处的牛皮号角声,秋收的粮食已经囤积完毕,双方拖延的小半年,再也找不到理由继续僵持!夏侯惇与袁谭交锋数次,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两万青州兵付出不小的代价,虽然敌方也损伤一万多卒,却始终没能踏过黄河,再打下去只会损伤更大,袁谭苦思冥想,决定委派辛毗秘密出使曹营!
曹操整日忙碌着练兵,收集粮食,还处理四方情报,忙的不可开交!这一日又收到消息,袁绍派三子袁绍再次出兵,以逢纪为军师,以牵招、苏由、吕旷、吕翔为大将,带兵五万进攻延津!虽然袁尚不足为虑,但逢纪却有些头脑,且对方有五万之众,曹操也不敢大意,只好厚着脸皮请求吕霖帮助!
曹操拉住吕霖,便是对吕布一顿夸赞,吕霖听的兴高采烈,当即表示要带兵守延津,而且只需要曹操提供五千步卒供他差遣即可!曹操连忙答应下来,并立即下令调回夏侯渊,将延津交给吕霖表演。吕霖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会丢了延津,并且还要他曹操争功!
徐晃与赵云已经提前驻守延津,此番吕霖只带着羽林卫与赤龙营,与曹操对饮壮行酒之后,吕霖便骑上大黑马离开官渡。看着吕霖的车驾和一万骑渐渐远去,曹操微笑着摇摇头,就要转身离开。荀攸走到曹操身边,拱手道:“主公,吕霖并无带兵之才,如何能以一万骑抵抗袁尚五万大军?一旦袁尚大军攻来,吕霖战败事小,我军损失事大啊!”
“吕霖战败,我必亲自营救,吕布岂不是欠我人情?”曹操脸上露出笑容,微微抬头道:“两个废物相争,胜负之数还不一定,吕霖虽然昏庸无能,却带着吕布精锐之师来兖州,正好借此机会,与袁尚互相损耗,将来于我有利!”
“老朽只是担心,吕霖一旦战败,主公还要分兵驰援,不如请夏侯渊将军辅助吕霖,只是保存实力,莫轻易出战即可”
“公达先生担心吕霖战败,在下却担心吕霖战胜袁尚!”
“噢?元龙何意!”曹操饶有兴致转过头,盯着陈登等待下文:“吕霖能胜袁尚?”
“近日来,我一直细心观察,发现除赵云之外,魏延、徐晃、陈到三将对吕霖毕恭毕敬,若吕霖确实废物,三将何至于此?”陈登据实分析:“袁尚虽有五万之众,但逢纪果而无用,与司马懿想必,都相差甚远!牵招虽然一代名将,却与苏由不合,受吕旷、吕翔掣肘,各自为战,难成大器,而赵云、魏延、徐晃、陈到四将同心协力,麾下尽为精锐,若胜袁尚,并非不可能之事!”
“嗯,元龙所言极是,若四将能尽其才,吕霖必然立于不败之地!”荀攸也赞同陈到的话,随即想到:“若吕霖刻意藏拙,那么这少年地心思,可就太深了!且吕霖一旦在此战建立威名,对主公而言,后患无穷矣!”
当日夜里,官渡城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曹操正在看战报,听门外亲卫禀报,河北辛毗求见!
辛毗?他不是与袁谭在青州么,为何来此?是辛毗找他还是袁谭找他?曹操虽然心中不解,却没耽搁唤亲卫请辛毗入内。当年辛毗与曹操有数面之缘,虽然没说过几句话,却也算是面熟,此时并没任何不融洽。双方寒暄几句,酒宴已经备好,二人相对而坐,亲卫退下!
“军中简陋,还望先生莫怪!”曹操给辛毗斟满酒爵,微笑道:“今日是佐治自己来看望本公,还是袁谭之意?”
“既是袁谭之意,又是在下之意?”
“先生何意?”
“袁谭令我自青州拜见明公,岂非将我拱手送给明公乎?”明人不说暗话,辛毗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袁谭冒险送我来见明公,欲与明公求合,双方暂停刀兵,若袁绍胜明公,他担保明公不死,若明公胜袁绍,请明公给他一条生路!”
“哈哈未战而先量败,袁谭还真是未雨绸缪,只是本公却不信,他袁谭能做袁绍的主”曹操讽刺两句,微笑道:“佐治,我有意与袁谭交好,但不知袁谭委托先生亲自跑一趟,到底诚意如何?”
“非真!”
“如此乃是假意?”
“亦非假!”辛毗轻轻摇头,坐直道:“明公勿问真与假,只论其势可也!袁绍兵力三倍于公,却为明公所败,兵戈丧于外,部将诛于内,兄弟馋隙,国将分为二,加之河北今年灾祸频发,以在下观之,此乃天灭袁氏之患!今明公提兵攻河北,袁谭自顾不暇,必不能为援,袁绍分兵则势单矣!若袁谭回兵救冀州,则失青州,一旦河北分崩,明公再邀吕布共击冀州、并州,如秋风扫落叶也!况天下之患,莫大于河北,河北既平,则霸业可成矣!愿明公赐酒”
“啊哈哈,请”曹操立即将辛毗酒爵满上,对饮一杯,欣悦道:“恨与佐治相见太晚矣!有佐治做袁谭使者,无论其意真假,本公都从佐治之计!”
虽然辛毗暗中投靠的曹操,但敌强我弱的形式依然没有任何改变,说到底袁谭只是为了保存实力才与曹操签订这么个君子协定,一旦袁绍在取胜,这则君子协定便没了作用!
第二日清晨开始,袁绍大军便锣鼓喧天地渡河准备攻打官渡,于禁提前在河边设伏,虎豹骑又迎头痛击,袁绍八千前军几乎没有发挥任何作用,便全军覆没!曹操亲率大军堵在黄河沿岸,又派出无数死士潜水破坏袁绍战船,整整一天,黄河南岸浮尸上万,河水流过以后都变成暗红色!
当夜清点人数,曹军损失五千余卒,虎豹骑也损伤过百,自官渡开战以来,从未有过这么大人员伤亡。黎阳大营内,袁绍更加痛心疾首,步卒损失近一万两千人,五艘战船被毁,若明日再延续这种打法,恐怕最终要和曹操同归于尽,便宜的吕布!如今吕布带八万士卒游荡在并州北部与鲜卑对抗,但还有二十万大军枕戈待旦,袁绍不仅要灭了曹操,还得提防着吕布,所以不能再打这种损耗战!
曹操焦虑,袁绍更焦虑,唯有吕霖在延津待的很安逸,袁尚虽然带着五万大军,但作为一个资深败仗者,而且是在吕霖手上吃过亏的人,让袁尚进攻延津,他没有任何信心!逢纪是看着袁尚长大的,前年在上党的败仗,也是他陪着袁尚一起吃的,无论谁说吕霖无能,逢纪都不会觉得吕霖好欺负!而且徐晃、魏延以及那个赵云,都在敌军阵营,既然三公子不想出击,那不妨就等等,等官渡战事有了结果,我们再后发制人!以主公对三公子的宠爱,只要三公子能够立下军功,主公哪里还计较这点细枝末节!
官渡城外的战事如火如荼,断断半个月时间,双方兵力损耗已经超过五万,延津却是一片风平浪静,仅仅几天前袁尚派苏由夜袭吕霖粮草,反遭陈到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