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的,至于你娘亲想不想的开,那是她的事情,与我无干,你也快给我让开,要不然我就喊人了,你可别忘了,这里可是我家的地盘。”
花姑说话间已经退到了老榆树的侧面,伸出半个头悄悄的看着嫣儿,耳朵上的双环玉坠也跟着来回晃悠着。
花姑这番话无疑是正中嫣儿下怀,嫣儿本就等着花姑自己说出要钱一事,现在既已知道她为财,自然是心里一阵窃喜,忙低着头伸出手从袖袋内拿出了一个包碎银子,这些银子还是药香夫人来时给的,让嫣儿带在身上,怕有个急用,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嫣儿笑着将银子托在掌心处掂了掂,对着花姑说道
“花姥姥,您也别多心,嫣儿又怎能不知您的难处,也不知道我祖母给你您多少银两,我这里还有二十两的碎银子,若是您不嫌弃就收着,只是有一样,您须得取消了明日的相亲才行。”
花姑隔着榆树瞅了几眼嫣儿手里的银子袋,两眼顿时放出了绿光,相比方才罗母的那几吊钱,这些银子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想要收下又怕以后见了罗母不好交差,想要放弃,又犹如刀割一般,只好看着钱袋干着急。
嫣儿怎会看不出花姑的心思,既然花姑进退两难,嫣儿只得使个“欲擒故纵”之计,一面笑着收了银子,一面佯装转过身去,口内叹气道:“哎!看来这银子是没人要了,二十两银子怕是一年也赚不来,既然没人要,那我就收着好了,时候不早了,该回家吃饭去咯。”
花姑一听嫣儿要走,马上急急的喊了一声:“嫣丫头,你先别走啊!谁说我不要了,咱们在好好说说。”
花姑心内本就对那二十两银子垂涎三尺,现在见嫣儿要走,怎能不急,忙疾步的追了上去,也顾不得自己还是个长辈。
嫣儿听到花姑叫她,嘴角马上扯出了一丝笑容,果然这招“欲擒故纵”非常的奏效,既然花姑追了上来,嫣儿自是停住了脚步,笑着转过了身,说道:“花姥姥可是想通了?嫣儿的要求花姥姥可能做到?”
花姑眼馋的看着嫣儿手里的银袋子,脸上又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半响才扭扭捏捏的说道:“哎!你是不知道,我心里自是向着你的,只是若是我收了你的银子,明日我可怎么向你祖母交差?都是左邻右舍,以后见了面,我这张老脸可往那搁。”
颜儿早就料到了花姑会这么说,她心里自然也是有了一番打算,便笑着走上前来,拉着花姑的手说道:“花姥姥放心,我早就替你想好了妙招,只要你听我的,我祖母定不会怪你。”
既有妙招,花姑自是十分欢喜,慢急切的瞅着嫣儿说道:“快说来听听。”
嫣儿俯下身去,在花姑的耳边说了一番话,那花姑一边听,一边笑着点着头,末了又问了一句:“如此甚好,只是我怕你祖母不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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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谎言()
花姑听了罗嫣儿的话,老脸上似乎还有犹豫之色,双眼不住的瞅着嫣儿手里的钱袋,一时有些难以抉择。
见花姑如此,嫣儿忙假装无意的掂了掂手内的银子袋,听见银子撞击的声音,花姑这才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咬着牙说道:“就依你所言,只是这事须得做的机密,断断不能让你祖母和那张家寡妇知道,若是两头都知道了,我这老脸怕是要被撕破了。”
眼见着花姑终于应了下来,嫣儿这才打心眼里舒了一口长气,忙将手里的银子悄悄塞进了花姑的袖袋内,低声说道
“花姥姥的大恩,嫣儿定将牢记,这点小意思您先收着,这件事只是你知我知,若您老人家不说,别人又怎会知道,您老就放心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去了,您老也快回家歇着吧!”
花姑听嫣儿如此一说,一颗悬着的心也渐渐的放了下来,况且又有甸甸的的银子在袖袋内揣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一时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嫣儿便就此辞别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嫣儿因怕林氏知道此事多心,也未敢提及方才的事情,一家人吃了早饭,罗晋人便出门问诊,林氏拿了昨日的衣料为锦儿丈量身材,裁衣缝制,嫣儿忙帮着林氏做起了女红,下午时分,嫣儿又去了后院祭拜夭折的弟弟,各种伤心场面,自不必细说。
一直到次日晌午,才用了午饭不多久,林氏因觉有些春困,便脱了鞋袜歪在了炕上,嫣儿和锦儿坐在炕沿上打着络子,母女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忽然听见门外唤了一声:“罗家姐姐在吗?”
嫣儿一听这声音便知是花姑来了,忙放下手中的丝线站起身来,林氏听到声音也慌得坐起了身,忙忙的从炕沿下拿过了鞋袜,就要下炕去瞧。
嫣儿急忙走上前来,按住了林氏,低低的说道:“您先别出去,这人怕是来找祖母的,您要是出门去了,祖母又该怪您多事了。”
话音未落,果然听见了罗母的回话和拐杖咕咚咕咚的声音,林氏因怕失了礼数,还要往外去,嫣儿见瞒不过,这才俯下身,瞧瞧的在林氏的耳边将昨日之事告知。
林氏听完嫣儿的话,顿时失了精神,犹如被浪打过的浮萍一般,全身瘫软的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整个人显的有些恍恍惚惚的,一双杏眼内充满了委屈和无助,嘴唇轻颤着,胸口剧烈的起伏,似是在强忍着内心的熬煎一般。
锦儿虽未听清嫣儿对林氏说的话,但是看见林氏神色如此异常,也慌忙搁下手里的丝线,前来询问林氏:“娘亲,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嫣儿因怕林氏心烦,忙拉过锦儿,使了个眼色,瞧瞧的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锦儿,锦儿一听这个,小脸顿时变了颜色,口内的银牙咬的咯咯作响,发狠说道
“祖母怎么如此糊涂,实在可气,越老越是不叫人省心,幸好姐姐你发现的及时,若不然把人抬家来了,咱们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会子事呢。”
林氏还瘫坐在炕上,右手紧紧抓着炕沿上的宝蓝色粗布褥子,五指都快扎透了褥子,嘴角似浮出了一抹冷笑,幽幽的说道:“随她去吧,你们也都别管了,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
林氏的声音十分的平静,平静的似乎没有一丝声线的颤抖,这样的声音就像是从冰封的冰湖最深处飘上来的一般,没有丝毫的温度。
嫣儿看到林氏如此冰冷,心里又怎能不难过,还好昨日已与花姑做好了交代,否则今日林氏若是看见了那女人,怕是真要出了人命。
嫣儿一面庆幸,一面与锦儿坐在炕沿边劝解着林氏。
于此同时,罗母已经屁颠屁颠的将花姑迎进了自己的卧房,原来自打昨日花姑说要捎信过来,罗母便一直如坐针毡的等待着,结果一直也没能等来消息,她那里知道是嫣儿从中做了手脚,自当是花姑没有周旋好,所以今早才没有提及此事,放了罗晋人去问诊。
花姑才一进了门,罗母便迫不及待的将花姑拉着坐在了自己的炕沿上,屁股还未沾炕,罗母便涎着脸猴急的问道
“妹子,昨日你不是说要捎信给我吗?我等了你这么久,连早饭都吃的不踏实,也不见你打发人来,我自当是没戏了呢,这才把你给盼来了。”
花姑因昨日与嫣儿打好了协议,今日自然是没带着张氏过来,只是此时见了罗母不免有些心虚,现在听罗母如此问起,只能讪讪的谎称自己身子不大爽利。
罗母听了倒也并未起疑,只是不解花姑为何自己一人过来,怎不见了张氏,便往花姑的身边靠了靠,低声问道:“妹子,昨日不是说好今日带了张氏来我这里吗?怎的就你一人来了?”
花姑本来就有些心虚,现在看着罗母急切的眼神,越发的没了主意,两手揉搓着手里擦汗用的粗布帕子,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她忙用手帕擦了擦,喉咙略显沙哑的说道:“老姐姐,不是我不带她来,是我不能带她来。”
一听这话,罗母立刻着急了起来,噌的一下从炕沿上跳了下来,站在花姑的前面,不解的问道:“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这张氏变了卦,嫌弃我家不成?”
花姑见罗母急了起来,知道此时若是不给个交代,这罗母必定会急出个好歹来,索性心一横,便将昨日罗嫣儿编的那番话说了出来。
“老姐姐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不是我不带着张氏过来,只是我不想她害了你们全家。”
这句话显然十分的有分量,把那罗母马上唬了一跳,忙坐下身来问道:“这话怎么说?快说来听听。”
花姑装作面露难色的样子,一面用手拍了几下自己的大腿,一面叹气道
“哎!这也怪我不好,一时竟没能打听清楚底细,这张氏原来是克夫克婆婆的命,今儿早上我才得了信,说是她家男人就是被她克死的,死了没多久,她婆婆又被她克死了,一大家子人,这才留了她和她闺女两人,这样的人我是断断不能说给你们的。”
花姑说完这番话,心里才算松了一口气,若不是昨日嫣儿给的那些银两,自己是断断不会说出这番话的,可怜那张氏,还没过门,就被自己说的如此不堪。
罗母听了花姑姑的话,顿时僵在了那里,吓得两眼无神,双腿也有些发软,一声不吭的坐在了炕沿上。
花姑见此情景,以为是罗母还在猜度,一时心虚,又回了一句:“这话我也是听来的,若是老姐姐不信,我再去打听打听。”
罗母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张氏对她来说就如同砒霜一般,断断是沾不得的,忙沉着脸双手合十的说道:“阿弥陀佛,若真是如此,那我罗家是断不能要的,没抱着孙子怕是还要搭上我这条老命,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你快早早回了她去,也不劳您再去打听了。”
花姑本来心里还七上八下的,本以为糊弄不过去,没想到这罗母竟如此好糊弄,一说就给唬住了,果然是惜命之人,看来还是自己的孙女有远见,知道祖母怕什么,就给下个套,果然是高。
花姑一时感叹着罗嫣儿的聪明,一时又庆幸没被看穿,方才真是惊的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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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张氏()
花姑拿出帕子擦了擦额头上惊出了的冷汗,低眉颔首的笑道:“既然老姐姐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去打听了,现在我便回了张氏去,让她另做打算,老姐姐先歇着吧!身子骨要紧。”
花姑因怕坐得久了会被罗母看出其中的端倪,便马上起身准备离去,罗母方才听了花姑的话,现在精神还有些恍惚,便随口答道:“既这样,那我这就送妹妹出门,只是我家晋人的事情您可一定要放在心上才是,若是碰着合适的,劳您捎个话过来。”
花姑心虚难耐,那里还敢让罗母送着出门,转身干笑着将罗母按坐在了炕沿上,说道:“不劳姐姐送我了,都是左邻右舍的,不用这么客气,您自管歇着吧!若是真有合适的,我定第一个想着你。”
罗母挣扎着还要起来,无奈花姑按了好几次,只得乖乖的坐在炕沿上,目送着花姑出了门,口内说道:“妹妹慢走,我就不送了。”
花姑出了罗母的房门,背后已是凉飕飕的挂了一层汗水,现在出了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忙拿着帕子脚底抹油的往大门外面走去,嫣儿听见了院内的脚步声,知是花姑要走,赶紧的跑到林氏门口处,半打着玫红色的门帘子,伸出半个头去。
花姑刚过回廊,便看见了嫣儿一张笑眯眯的脸,因怕被罗母发觉,急的忙的做了个让嫣儿进去的手势,双眉紧锁着,腮边飞的两朵红云越发的显眼了起来。
嫣儿心领神会的使了个感谢的眼神,知道花姑已把事情办妥,这才满心欢喜的放下了帘子,转过了身,锦儿已经凑了上来,也从另一侧的帘子内巴巴的瞧着花姑离开,慌的嫣儿忙一把拉了过来,低声说道
“可别让祖母瞧见了,若是叫她瞧了去,必定往我身上想,到时候又指不定弄出个什么大乱子。”
锦儿看着嫣儿的脸,双眼亮晶晶的,偷偷捂着嘴笑道:“姐姐,没想到你这么多的鬼点子,你猜猜祖母现在是什么表情,是不是被吓蒙了。”
锦儿说的一点都不差,此时的罗母早已被花姑方才的话吓了个半死,自打花姑离去,她便一直坐在炕沿上惊魂未定的感念菩萨恩德,心里暗暗的庆幸没有将张氏盲目的娶进门,这老婆子那里知道此是嫣儿的计策。
嫣儿听锦儿如此一说,本来也想笑,又回身见林氏依旧神情冰冷,双眼发直,便摇了摇头,对锦儿使了个眼色,锦儿心领神会的闭了嘴,二人一前一后的来到林氏身边,继续劝解着林氏,此处不提。
再说花姑一路急匆匆的回了自己家,刚到门口老榆树下,一眼就瞧见了榆树下站着一个女人,这背影十分的妖娆,纤腰肥臀,身材高挑,脑后梳着一个半扇髻,一根银簪子斜插在发髻之中,上面的珠帘远远的便能看见光辉,一袭宝石蓝的窄罗衫更是穿的风情万种。
花姑看到这个背影,惊的忙站住了脚,不敢往前走一步,苦着脸口内念念有词道:“今儿真是倒霉,怕什么来什么。”
说着就要折转身子回去。
那女人似乎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只见珠帘一摇晃,她整个人便转过了身,露出了一张姣好的面容,原来竟是个美妇,这妇人生的脸尖额宽,一双丹凤眼好似会说话一般,薄薄的唇,给整个五官平添了几分刻薄之意。
妇人见花姑转过了身子,忙招了招手中的罗帕娇声喊道:“花婶子,您这是要往哪里去?我在这里都等您半天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