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很多地方不认五铢钱,你一定要给真金白银我!”葛鸿咬定青松不放松,就是吃定了斐龚,不过葛鸿要斐龚那么多钱也不是要她自己用,只是她见到很多村民在她开了药方之后都是没什么钱抓药,最近这段时间,她和杜中采的山药都是免费派给村民了,只是长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也只好来劫斐龚这个富豪来救济穷人了。
斐龚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滴血,原本想给村里人弄两个免费的郎中,没想到居然是引来了两头毒狼啊,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啊,斐龚颓然的坐到了座椅上,叹道:“好吧!我让斐大明天把银子给你!”
“多谢斐老爷慷慨解囊!”葛鸿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很是开心的笑着说,见到斐龚肉疼的样子,葛鸿打趣道:“斐老爷,不如我送你一记药吧,这可是男人眼中的圣品,功能壮阳健体!”
“太好啦!”斐龚拍着桌子跳了起来,眼中射出渴望的光辉。
“唉!”葛鸿长叹一声,“只是这药还没研制成功,不如你给我十两黄金作为研制开支之用吧。”
“你不如去抢!”斐龚青筋暴现,唾沫横飞的高声吼叫着。
见到斐龚像是要发飙,葛鸿赶紧撤退,达到目的的葛鸿看起来心情非常愉悦,只是屋内的斐龚却是气得直跳脚。
第一卷 第一百章 暴动的大姑娘
雄的灵柩已经停放了五天了,之所以还没有把张雄的葬,是因为张平在等一个消息,那就是到底是谁制造了这次大洗劫,他需要告诉他的儿子是谁杀了他,否则他儿子的冤魂恐怕都是久久不能了无牵挂的魂归地府。zuilu
“老爷!”张勋幽灵一般飘进了灵堂,整个灵堂的窗口都用黑帷幔蒙上,即便现在是大白天,可是灵堂内依旧阴风阵阵,黑暗的程度更是有点像黑夜,而张平这个时候就坐在摆放在张雄灵柩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张平的眼神茫然无神,显然他依旧沉浸在丧子之痛当中。
“说,是谁做的!”张平紧紧咬着牙关,每一个字都像是要把他无穷无尽的怨恨给带出来。
张勋让张平充满愤恨的语调吓得也是一阵哆嗦,张勋跟了张平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张平像今天这般的疯狂和怨毒,张勋吸了口气稳住了自己的心情,这才沉声说道:“现在还不好说是谁做的,不过有件事情很可疑,和三少这次被劫持有莫大干系的西石村,前天高洋居然是去了西石村,还在西石村歇了一晚上,昨天更是拉着二十车的粮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小的怀疑三少的死和西石村的斐龚以及高洋都脱不了干系!”
“哪个可能性大一点?”张平的强调依旧冰冷,只是他的眼睛已经不再无神,看来这个消息让张平的精神振奋了起来。
张勋沉思了片刻,这才慎重的说道:“我看二公子高洋的可能性更大,一来斐龚只是个小地主,没有那个能力把黑风岭地马贼给血洗了。这二来嘛,基于老爷和大公子的交情,我看这事八成是高洋做的!”
“这个该死的高洋,我恨没早点让你死在我的手上,我要报仇,哈哈哈。zuilu你们这些人全部都会不得好死的,哇哈哈哈哈……”张平站了起来,昂头向天,双手高举。大声地嘎嘎笑着,状似疯狂。
张勋小心的说道:“老爷,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杀!”张平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张勋说什么他已经是听不到了,剩下地也就是个报复的念头,多年来他唯一的牵挂也就是他的儿子。而现在寄托已经没有了,张平整个人都是崩溃了。现在支撑他的也就剩下报仇这个念头了。
看着疯狂的张平,张勋暗暗摇了摇头,然后他退了出去。
在灵堂内张牙舞爪地张平不知道的是,张勋离开了灵堂之后,马上就回到了他自己地书房内。奋笔疾书了八个字——“张平已疯,欲杀高洋”,然后张勋把这个小纸条装进了一个金属圆筒内。然后他从自己案桌下面取出了一个鸟笼,里面正有一只信鸽在咕咕的叫着,张勋取出信鸽,将圆筒绑到鸽子的腿上,然后他才抱着鸽子走到了窗前。
“去吧!”张勋放飞了鸽子,看着信鸽在天空中翱翔而去,张勋眼神异常的复杂。
……
昨晚又是一个人睡,斐龚很是无奈,也不知道被龙梅逆推的后遗症要多久才能完全康复,希望那个娘们能给自己搞来大批地牛羊马屁,否则自己这次还真的是亏大了。
用过早饭,斐龚把斐大叫了来,斐大向斐龚汇报了秋种的一些情况,自从斐虎回来后,斐大就像是服用了千年老山参一般,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充沛地活力,好真个是看起来老当益壮的样子。zuilu
斐龚用手支着脑袋,听着斐大一串一串数字的念叨,斐龚还真的是觉得瞌睡,好不容易熬到斐大把事情都回禀完毕了,斐龚这才说道:“难道最近就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吗?”
“这个……”斐大倒是一下子被斐龚问住了,想了好久,斐大才吱声道:“不知道老爷指的新奇的事情是些什么,最近村里的一些年轻人倒是经常往高句丽那帮奴隶住的地方跑。”
“哦?是去看大姑娘吗?”斐龚马上来了兴致。
高句丽的大姑娘可是不错滴说,这点斐龚在前世时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斐大倒是有点惊诧于斐龚的未卜先知,斐大呵呵笑道:“老爷明鉴,这高句丽的姑娘以前蓬头散发的还真的是不敢看,只是安顿下来之后,这些姑娘都拾掇地非产干净,好些长得都是比我们村子里的姑娘俊多
些猴急的年轻人自然是要没日没夜的往那里跑了,不村子里有闺女的就有意见了!”
“哇嘎嘎,好事,你让村子里的小青年们好好干,干好了就可以从高句丽奴隶中选一个漂亮的老婆,这点我可以许诺,哈哈哈哈哈,食色性也,让一切恐龙级别的姑娘们都见鬼去吧,哇嘎嘎!”斐龚高声大笑着。
斐大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已经是有点无法想象这一条消息若是传了出去之后会造成多大的轰动了,只是后继的麻烦就让斐大有些忌惮,于是斐大试探着劝道:“老爷,这个事我看还是别施行了吧,可能会造成很多矛盾!”
“怕什么!”斐龚眉头一蹙,吼道:“这样,到冬季的时候,年轻佃户谁家产粮食最多的头十名,以及我的部曲中最为勇悍的前十名,可以有权限到高句丽的姑娘当中挑选一个老婆!”斐龚大大咧咧的说着,麻烦自然有斐大给自己担着,只要让那些棒槌给自己增加多点收入才行,其它的就让它们见鬼去吧。
斐大欲言又止,最后他只得是叹了口气,只要是老爷想要做的事,斐大还没想到有一件能够听他的劝说而停止的,斐大暗想自己可能又有一阵子要忙活了,只要一想到村子里那帮大姑娘听到这个消息后会疯成什么样子,斐大就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斐龚嘎嘎笑道:“没别的事了吧!没别的事你就去宣布这条消息吧!”
斐大告退后便在村子里叫来一些“大声公”,这些“大声公”是由斐大在村子里选中的嗓门最好的一些人,专门用他们来传播一些斐龚制定的规则和措施,人们大多不认得字,却也只能用这种喊话的方式拉力传递信息了,只是别说,用这些人,效果还真的不错,毕竟西石村并不是太大,十几个人已经是能够很快在第一时间就让村子里的绝大多数人听到斐龚的规矩了。
“秋冬产粮量前十名和部曲最勇武者前十,都可以在高句丽女奴隶中挑选一人为妻啦,斐龚老爷今日特别决定实行啦……”由“大声公”们吆喝的声音传遍了西石村每一个角落。
原本安静祥和的西石村,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粒碎石,涟漪越来越大。
西石村的未婚青年欢声鼓舞,他们奔走相告,对于他们来讲,这个事情可是比斐龚老爷给他们减地租还要让他们来得兴奋,见色起性者众,一时间,整个村子里都热闹了起来,佃户青年们很是活跃,但是部曲青年则是一个个冷静非常,不是说他们对这个消息免疫,只是每一天他们都在斐石的压迫下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超强度训练,一来大家的精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充分验证了先哲说只有温饱清闲才会思淫欲的观点,二来他们在斐石两只大眼的瞪视下,即便是有些汉子动了心思,也是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斐石望着看似平静的手下,但是他们一个个微红的脸庞则是告诉斐石这些牲口动了念想,斐石暗叹老爷这不是在添乱嘛,不过斐石也是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于是他对着众兵丁朗声说道:“弟兄们,既然老爷发话了,那么你们就好好的干,名额只有十人,只有最强壮的战士才能得到我的认同,这样才有资格选老婆!”
“杀!”这帮牲口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那股气势看得斐石也是暗暗咋舌,斐龚在心里念叨着:“淫心可用,淫心可用啊……”
村子里的大龄姑娘们虽然不多,只有几十人,但是斐龚老爷的命令一下,让这些大姑娘可是炸窝了,试想这不是不让她们活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众姑娘邀三伴五的聚集起来这便要向斐龚请愿去了,但见这伙姑娘个个都是圆柱体,基本没有一个分得清腰和胸到底在哪,唯一的强处就是壮,那臂弯大啊,这是真正的“大姑娘”,大胳膊大腿的,还大脸,相当的彪悍。
很快的,一众大姑娘就来到了斐宅,看到这些大姑娘气势汹汹的样子,看门的老家人赶忙把大门关闭了,赶着跑去给斐龚老爷送信去了。
第一卷 第一零一章 二流子赖六
老爷,村子里的大姑娘都聚集到了门口,高喊着要老个说法。”老家人气喘吁吁的来到大厅,对着斐龚说道。
“噗!”斐龚将口中的茶水都喷了出来,这斐大才出去多久啊,闹事的就来了?
“走,出去瞧瞧去!”斐龚皱着眉头,要和那些大姑娘接触,可真的不是件能让人感到高兴的事儿。
来到门口,斐龚能够听到外面大姑娘们激奋的情绪,一声声激昂的吼叫声竟是不输给粗蛮的汉子,斐龚感到有些头疼,他不介意面对一群小娇娘,但若是一堆大恐龙,那就是让人胆怯了。
咳了咳,定了下神,斐龚让老家人打开了大门,随着大门吱呀打开,斐龚能见到一群喷着火的壮女正瞪着他看,平日里倒是没看出有人敢这么不畏惧自己,看来情爱的力量是无限的,斐龚不能让气势给这帮女的给压住了,便大声吼道:“嚷嚷啥,出来一个说话!”
也不知道是斐龚的气势起到了作用,原本吵吵嚷嚷的姑娘们还就真的安静了下来,众人低声嘀咕了阵,这便推出了一个长得甚壮的代表,这位大姑娘看起来依旧是余怒未消,她大声说道:“斐龚老爷,qǐsǔü你怎么能让俺们村最优秀的男人去娶那些下贱的高句丽女人,她们只是一些奴隶,你这样搞会把整个村子的男人都给祸害了!”
斐龚皱了皱眉头,这娘们还真的是不客气啊,拿大帽子往自己头上扣,斐龚冷哼道:“怎么别的姑娘都有相好的。就你们这些丫头过来吵吵,看看你们地样,成什么体统,见你们这样,村子里还有哪个小伙敢要你们,你看你们像话嘛!”
众女被斐龚喝地一愣一愣的。而斐龚的话听起来也不是没有个道理,女人们已经想着尽快散了,这要是被村子里的老头子们见了,恐怕又是要一阵大骂。只是她们还是没能从斐龚嘴中得到有利于她们的好处,却也不甘这么快就撤了。
“斐龚老爷,你就行行好,别让老爷们去沾惹高句丽女人啦,啊?”一个女人冲着斐龚发嗲,搞得斐龚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斐龚冷声道:“规矩是我定下来地。既然定下来了,就没有朝令夕改的道理。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们也是想找个爷们,高句丽奴隶那里有不少男人,你们想要的话只要和斐大总管打一声找呼呼,尽管去挑,他们当中可是有不少好的。就是矮了点,模样也是挺不错,咋地。这已经是我能够给你们做的唯一许诺了。”
众女又嘀咕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她们间或要轻笑几下,还露出几分羞意,很快的,众女就激动的散了,留下斐龚干瞪着俩眼睛,这还真的就打发了,看来那帮高丽棒槌还是有点吸引力的嘛。
“老爷!”老家人瑟缩着唤了声。
“啥事?”斐龚疑惑地问道。
“你看我能不能也去挑个高句丽女人做老婆,不带那么漂亮的,是个女地就成!”老家人目露淫光的说着。
斐龚激动的吼着,口水都喷到老家人的脸上了:“你掺和什么热闹,好好守着你的大门,没女人我看你还能多活两年,就你这身骨,给你找个女人,那还不得今年就嗝屁了,少给我添乱!”
斐龚说完就扬长而去了,只剩个老家人还在呢喃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话斐龚没能听到,否则恐怕他也是要感慨原来淫念是不分年龄地。
斐龚走后没多久,就有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走到了门口,他身上穿着的衣裳已经是千疮百孔,脚下穿着个草鞋,而他地裤子已经是烂到连大腿都要裸露出来了,这人叫赖六,是村中的流民,典型的游手好闲的主,平时也就是靠给众人跑跑腿賖点残羹剩菜的,秋风已盛,赖六身上单薄的衣裳显然已经不能够让他保持温暖了,他也只能是双手抱胸,两条腿则是不断的跺着,冲着守门的老家人直笑。
“赖六,有多远滚多远啊,你身上一阵嗖味,闻着我就觉得难受!”老家人用衣袖捂住鼻子,对赖六那是一脸的鄙视之情,年轻人整天游手好闲的,该他分落魄,西石村还真的是没人拿赖六当人看。
赖六有些畏惧的看了老家人一眼,转了身,却又是忍住转了回来,赖六眼神闪烁的说道:“我,我想见斐老爷!”
“呦喝,赖六,我看是不是这天冷的把你的脑子都冻
斐老爷可是你说见就见的,你当你是谁啊,你赶紧在啊,若不然看我不把你一顿好打!”老家人还就真的把门边的一根木棍拿在了手中,高举着就要往赖六身上打去。
“住手!”一声娇斥,从门口走出一个明艳夺目的丽人。
老家人回过头来,见到是二夫人李铃儿,老家人赶忙点头哈腰的对铃儿说道:“二夫人,你这是要回娘家啊?”眼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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