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好戏看了。
刚才的对话之中,还爆出了一个猛料:原来这位标志的老板娘,居然和泽字系大老板赵泽君有一腿!
这可是个足够**的八卦,甚至还可以算是一条重要的商业信息!
在场,有几个年轻人,远远看着孔慧的神情都变了,有失望的,有嫉妒的,也有若有所思,琢磨着以后一定要和这位老板娘搞好关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通过此改变人生……
赵泽君站出来之前,酒吧的注意力已经被全部吸引过来,他站出来的时候,那首歌正好结束,进入一个空档期。
他的话清清楚楚的,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全场瞬间一个短暂的死寂,孔慧、花姐、周围顾客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赵泽君身上。
“他是赵泽君?我去,这么年轻?”
“这下有好戏看了……”
“太邪乎了,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事不关己的人顿时兴奋起来。建武市不大,可好歹也有六百多万市区人口,能看到赵泽君本人,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双方对峙一触即发,火药味十足。
当事人就没这么轻松了,和花姐在一起的几个年轻人,都是一愣,保持了之前的动作,呆在原地。
那个从中劝和的黄毛,脸色刷得一下就白了。
孔慧回头,冲赵泽君无奈的笑了笑。
赵泽君冲她点点头,示意无妨,然后转头问拿着空杯子,愣在原地的花姐:“问你话呢,你是哪家的孩子?”
孩子?周围人一愣,赵泽君和花姐看起来差不了几岁,可语气上,就和大人教训犯错的小孩似的。
不过想来也是,赵泽君平时打交道的,都是在场人的父辈,甚至是祖父辈,在场所有年轻顾客在内,几乎都可以算是他的‘晚辈’,没几个有资格和他平辈论交。
一开口,简单的一句话,即没有恼羞成怒,也不曾半句威胁,反而和温和,去立刻就把双方的差距的显现出来了。
赵泽君却没想这么多,说着话,上下打量花姐。
怎么说呢,声音有些熟悉,长的嘛……真不好说,酒吧夜店里的女孩,画着妆,长得差不离;卸了妆,大多会立刻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位‘花姐’,妆画的太浓,打扮的又是朋克风格,赵泽君只是觉得有点眼熟,但真记不起来。
赵泽君一时间没认出花姐来,花姐却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赵泽君。
她当时就懵了,酒醒了一大半,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家背景硬,可放在正常情况下,她绝不会说刚才那些羞辱泽字系的话,今天一来是酒喝多了,二来也是的确因为有些事,对赵泽君不满,又当着一群小弟的面,要个面子,心想凭着自己老爹和赵泽君的关系,即便这些话,事后传到对方耳朵里,对方也绝对不至于为此来找自己麻烦。
哪知道怎么这么倒霉,他居然就在酒吧里,刚才那些话被他当面听了个一清二楚。
不过转念一想,凭着自己家和赵泽君的关系,他也不能真把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里,花姐胆气又壮了起来,梗着脖子,流里流气的说:“呦,现在生意做大了,翻脸就不认人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句话可进可退,可以理解为是奚落讽刺对方,也可以理解为是比较熟悉的朋友间开一个玩笑,无论怎么理解,花姐面子上都能过得去。
赵泽君却一句话没说,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
久居高位,自然养成了一股威势,在花姐和她的小伙伴看来,赵泽君眼神有些吓人。
“看什么看,我牛悦花啊!”花姐有些尴尬,故意做出一副大咧咧的样子,上前抬手,想要去拍赵泽君的肩膀,一边说:“怎么,这才多久没见,连我都不认识了?”
啪得一声,手还没拍到赵泽君的肩膀,被他一巴掌打开了。
“没大没小!”
赵泽君放下手,看了看牛悦花一脸的浓妆,目光在她周边一群暴走族身上扫过,皱眉说:“你爸住院,你不说去陪陪,搞成这副鬼样子,瞎混什么!”
对方自报家门,赵泽君总算从眉眼当中认出来了。
牛悦花,牛胜利最小的女儿!
牛家除了牛石头一个男丁,还有四个姐妹,前面三个都嫁人了,唯独牛石头最小的姐姐,牛悦花,一直在国外上学。
以前老牛还半开玩笑说,把牛悦花嫁给赵泽君,招他当个女婿。赵泽君哈哈一笑而过,没接茬。过去几年,在寒暑假牛悦花回国,倒是偶尔见过几次,相貌实在不敢恭维。
好嘛,难怪认不出了,单眼皮变双眼皮,眯缝眼变成了大美瞳,下巴尖了,颧骨高了,黄皮肤变成了黑褐色……说得好听点,女大十八变,说白了,有朝后世锥子脸妖艳贱货外加非主流嘻哈族发展的趋势。
要说牛胜利这人,优点很多,缺点同样不少,比如重男轻女。
倒不是对女孩苛刻,花钱这方面他向来舍得,却不重视女孩的教育。四个女儿,都很平庸,前三个好歹嫁了人,完成了‘联姻’的历史使命,可这个老幺牛悦花,据说从小就是惹是生非的性子,搞得鸡犬不宁,长大点后,送到外国去读了个花钱买,据老牛说,在国外也非常不省心。
这位牛悦花,在牛家还有个比较特殊的身份:她是牛家正房太太吴翠萍的唯一骨血,在法律上牛胜利唯一的后代。
家大业大,难免出几个异类。牛家四个女儿一个儿子,牛石头就不必说了,剩下三个已经嫁了的女儿,见到赵泽君都毕恭毕敬,张嘴就是‘赵叔’,唯独牛悦花,在外国时间长,学问能力没涨,却跟一群同样是二代的留学生、当地的黑人混混,染了一身的痞气。
总而言之,这位牛大小姐,就是个小太岁。
赵泽君毫不给情面的打开了牛悦花的手,牛悦花脸色一变,很是尴尬,她扫了站在一边的孔慧一眼,不阴不阳的说:“呦,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啊,还真为了一个情妇就跟我翻脸?”
赵泽君皱了皱眉头,牛悦花这个身份的确很麻烦,自己和她完全不是一个层级上的,真和她一个女孩打嘴炮,最后打赢打输,丢脸的都是自己这个‘长辈’。再者有老牛这层关系,总不能就因为她嘴贱就真把她怎么样。
还有层关系,自己觉得是她长辈,可年级上差不多,原来还差点‘相亲’,这事牛悦花是知道的,她心里指不定是怎么定义这层关系呢。
总之,不太好处置。
“你爸住院,你妈一个人在家,你不说去陪陪,到处惹是生非,闲不够乱。”赵泽君皱眉挥挥手:“回去吧。”
赵泽君这话其实还是以长辈的语气,不和小孩一般计较,劝导为主。可是落在牛悦花耳朵里,却更加坐实了她的想法:赵泽君真就拿自己没办法,不能对自己怎么样。
“少跟我说教,我是成年人,有自己的自由,要你管?!靠!”牛悦花嚣张的翻了一个白眼,对和她一起来的几个人大咧咧说:“我们继续玩,不用管他!”
那几个人也大概看出来了,眼前这位泽字系的掌门人,还真就拿花姐一点办法都没有,于是态度立刻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重新嚣张起来,甚至有人鄙夷的冲赵泽君嗤笑一声。
“切,装腔作势,还以为是什么牛逼人物呢。”
“我早就说了,花姐在苏南省平趟,什么阿猫阿狗……”
酒吧里另外的一些顾客,更是大跌眼镜!
还真开了眼了,赵泽君居然在自己的主场,给一个小姑娘搞得没脾气?这个花姐到底什么大来头?
知道这个‘花姐’来历的少数人,心里暗想赵总这次也真是倒霉,遇到了牛家这位小太岁,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谁让他和牛总关系那么铁呢,说起来,他还是牛悦花的‘长辈’,大庭广众的,打骂吵架,都只能自降身份。
还真应了刚才牛悦花那句话,就是赵泽君真在这里,也拿她毫无办法。
牛悦花一行人重新坐下,当着赵泽君的面继续喝酒赌钱,一副示威的样子。
赵泽君冲保安队长使了个眼色。
保安队长点点头,带着几个保安围了上去,沉着脸对牛悦花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说:“小姐,请你和你的朋友离开。”
牛悦花就跟没听到对方的话似的,无动于衷。保安队长用轻视的眼神看了眼赵泽君,见赵泽君点头,他冲几个保安一挥手,一群保安一拥而上。
这些保安大多都是退伍兵,又经过严格的训练,这几个年轻人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稍一反抗,就被反关节锁住了。
唯独对牛悦花的保安队长稍微‘客气’一些,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家里和大老板牵连很深,所以下手不重,只是把她拉起来,就要朝外拖。
“草,你算什么东西,敢碰我?!”牛悦花忽然反手给了保安队长一记耳光。
啪得一声脆响,保安队长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他低着头一声不吭,拖着挣扎不休的牛悦花朝外走。
“姓赵的,你真一点面子都不给?!”牛悦花挣扎着回过头,恼羞成怒的大吼:“你他妈忘恩负义,要不是我爸,你能有今天!”
“等等。”
赵泽君忽然挥手,制止了保安,走到牛悦花面前。
第九章 皮带炒肉丝()
赵泽君制止了保安的拖拽,走到牛悦花面前。
对方住手了,牛悦花反而觉得有些不妙,从赵泽君的神情之中,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情绪。
“你……你要干什么?”她本能的朝后一退,却正好撞在保安队长健硕的身上。
赵泽君没看她,冲保安队长说:“把她反过来,按在沙发上。”
话音未落,牛悦花只觉得身体一轻,陡然失重,整个人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然后脸朝下,重重的摔倒在沙发上,被人从后面紧紧的压住了两条手臂,动弹不得。
“你干嘛?!”她吃力的扭过涨红的半张脸,斜眼看着赵泽君大吼大叫。
赵泽君蹲下来,和她脸对脸,和颜悦色的说:“你以为我和你爸关系好,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以为石头现在还小,需要人帮,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甚至还以为,我不会自降身份,大庭广众,和你去斗气。所以你胆子很大,你很清楚,怎么撩拨我,只要不越过底线,都没有关系,是不是?”
不等牛悦花回答,赵泽君又站了起来,摇头笑了笑:“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是你的长辈,你爸住院我替他管教管教你,倒是理所当然。”
赵泽君一边说,一边缓缓抽出皮带,两头对折分别握住,用力一拉。
酒吧里的音乐早就停了,牛皮皮带响起一声清脆的‘啪’。
“你敢!”
牛悦花已经意识到赵泽君要干什么,惊恐的大叫起来。
被打疼不疼到还在其次,可是,在场的人,都是苏南省圈子里的各种二代,还有那几个一向把自己当成‘大姐头’的朋友,当着他们的面,被打了屁股,以后还怎么混?根本抬不起头做人,一辈子的耻辱。
她拼命的扭动着身躯,可是她一个女生的力气,怎么可能大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保安?
相反,两个保安也明白了老板的意图,很恶意的压制住牛悦花的胳膊,却留出了后背和臀部的空间。
“石头五岁以后,我揍过他三次。就是用这条皮带。”赵泽君说着,忽然毫无预兆的高高的扬起手,胳膊从上到下抡起一个半圆,厚实的军用牛皮皮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起一阵‘刷’的破空声,狠狠的打在牛悦花的臀部。
赵泽君这条皮带是军用的,足足有半公分厚度的硬牛皮,用料实在,真抡起来,两寸厚的实木板都要抽开裂,打在人身上还了得?
就听一声闷响,牛悦花和她身下的沙发似乎都被打得震动了一下。
“啊!”牛悦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的扭动起来,两条腿绷得笔直,后背一下子痛的弯了起来,巨大的力气连保安都按不住,
疼!钻心的疼,屁股就像要炸开一样疼!
刚才还以为疼是其次,面子才是最重要的,挨了这一下,牛悦花才知道自己压根就想错了,现在哪里还能考虑到‘面子’这种事,那真正叫做痛彻心扉,眼泪都出来了。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种罪?牛悦花甚至怀疑,这一下会不会直接把自己的屁股打开花。
这一皮带下去,酒吧里的人也惊呆了!
跟着牛悦花来的几个人,集体石化,平时嚣张到天际,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花姐’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人按住打屁股?
其他的顾客更是眼皮子都在发跳,谁都没想到赵泽君会真动手,更想不到用这样一种家长教训孩子的方式,去‘教训’牛悦花。
看着痛的直叫唤的牛悦花,这些人忽然觉得屁股后面发凉,勾起了很多童年时代的回忆,已经遗忘了很久的某种感觉不知不觉的回到心头。
“知道错了吗?”赵泽君又一次举起皮带,很平静的问。
“赵泽君,我***!”牛悦花眼泪都出来了,咬着牙恶狠狠的大吼。
嘭……骂人的话音未落,又是一记皮带。又厚又宽的皮带,打在屁股上,由于力量太大,已经不是清脆的啪,而是沉闷的皮革撞击声音。
牛悦花身体一下子挺得笔直,嘴巴张开成一个不算大的O字形,眼睛瞪圆,因为太疼,脑门上出了一排汗珠子,妆容都花了。
“知道错了吗?”赵泽君第三次举起皮带,语气不变,继续问。
“……我草……”
嘭……又是一下。
……
酒吧里响起频率稳定的皮带鞭打声音,一开始两下,赵泽君还会问牛悦花,知不知道错,到了第三下之后,赵泽君已经不问了,沉默的一皮带接着一皮带抽。
牛悦花一开始还能咬着牙破口大骂,没几下,骂声就变成了哭声和凄厉的嚎叫声:皮带落下的时候是嚎叫,皮带扬起和停顿的时候,是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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