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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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水浒-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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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是朱仝,雷横二位都头啊,不知二位都头叫小可有何事?”宋江转过身,一看是朱仝雷横,当下便是躬身一礼,满面堆笑着说道。

    雷横性子直爽,当下走到宋江的近前,大手一拍宋江的肩膀,笑着说道:“宋押司,俺们兄弟二人正巧今日无事,见到宋押司便想着请宋押司到酒楼叙叙旧。”

    “对呀,押司哥哥,我二人正好无事,不如一同去吃酒。”朱仝也走了过来,劝道。

    “好啊,今日宋江也没事,便与二位都头一同前去,便是我宋江请客,多日我三人不曾一块吃酒了,今日定要一醉方休。”宋江说道。

    雷横哈哈一笑,说道:“宋押司请吃酒,这怎地好意思,今日便我兄弟请押司吃酒。”

    宋江摆了摆手,说道:“雷都头家中还有老母奉养,今日便由小可请客,日后都头再请也就是了。”

    “那好,那俺便谢过押司了,哈哈哈。”雷横也不客气,当下便谢道。

    三人说笑着到了郓城县最大的一处酒楼,就在县城的东边,离着县衙也不算远,宋江三人进了酒楼,当下便有眼尖的伙计走了过来,宋江三人都是县里的命人,伙计也都认识。

    “宋押司,朱都头,雷都头三位爷来了,三位楼上请,包间都给您留着呢,二楼请。”伙计满面堆笑的迎了上来,说道。

    三人由酒楼伙计领着上了二楼,找了一个安静的包间坐下,小二上了一壶好茶分别给三个人倒了一杯,又上了一盘水果一盘小点心,这才问道:“三位爷吃点什么?小的这便去给您张罗去。”

    雷横开口说道:“把你们这的好酒好菜都往上上,钱依然是少不了你的,看的安排便是。”

    “得嘞,三位爷稍等片刻,酒菜一会儿就来。”伙计应了一句,便出了包间。

    伙计走了之后,宋江三个人便喝茶聊天,说着说着,突然间,雷横压低了声音,朝着宋江说道:“宋押司可知道那梁山泊?”

    “但是知晓。”宋江闻听一愣,而后说道:“那梁山泊的寨主便是这东溪村的保正晁盖,吴学究和石碣村的阮氏三兄弟都在山上,雷都头说梁山做甚?”

    “哥哥有所不知,那梁山又惹出大祸来了?”雷横说道。

    “哦?怎么回事?雷横兄弟详细的说一说。”宋江一听便来了兴趣,忙问道。

    “是这么回事…………”

    “菜来了。”雷横刚要说,伙计边打断了他的话,在门口喊了一声,而后推开包间的门,将酒菜送了进来,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三位爷吃好喝好,有什么事便叫小的。”伙计上完菜,说了一句便很识趣的走了。

    待伙计走了之后,宋江便又问道:“那梁山泊又犯了甚事?”

    没等雷横开口,旁边的朱仝便便说道:“东京有个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人称豹子头林冲的哥哥可曾听说过?”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豹子头林冲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声的,怎地与梁山有甚关系?”

    朱仝说道:“那林冲在东京遭那高俅老贼的陷害,发配沧州,梁山的晁盖哥哥听闻之后,不顾危险,真个是义薄云天,仁义无双的好汉,带着梁山好汉下山前去搭救,…………”

    朱仝声行并茂的将晁盖大闹野猪林,大闹东京城,斗杀高衙内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就好像他亲临现场看见了似的,说的有模有样,激动不已。

    “人都说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周人之急,扶人之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便凭着千里搭救林教头一事,我朱仝便佩服。”朱仝说完,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大呼痛快。

    宋江听完之后,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长一会儿,这才说道:“那托塔天王晁盖的确英雄,可是如此收买人心,啸聚山林与朝廷作对,其人野心不小啊,恐怕他会是第二个黄巢陈胜吴广。”

    宋江说完,旁边的朱仝雷横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雷横压低了声音说道:“个个是说那晁盖是为了起义,推翻大宋朝廷?”

    “咳咳,雷横兄弟慎言,小心隔墙有耳,此等话还是少说。”朱仝听了雷横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提醒道。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恐怕是如此。”

    雷横朱仝听完都是惊讶不已,坐在那没有说话,一时间包房里安静的很。

第八十四章 宋江搭救阎婆惜(一)() 
“人都说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周人之急,扶人之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便凭着千里搭救林教头一事,我朱仝便佩服。”朱仝说完,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大呼痛快。

    宋江听完之后,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长一会儿,这才说道:“那托塔天王晁盖的确英雄,可是如此收买人心,啸聚山林与朝廷作对,其人野心不小啊,恐怕他会是第二个黄巢陈胜吴广。”

    宋江说完,旁边的朱仝雷横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雷横压低了声音说道:“个个是说那晁盖是为了起义,推翻大宋朝廷?”

    “咳咳,雷横兄弟慎言,小心隔墙有耳,此等话还是少说。”朱仝听了雷横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提醒道。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恐怕是如此。”

    雷横朱仝听完都是惊讶不已,坐在那没有说话,一时间包房里安静的很。

    良久,宋江猛地干了自己杯中的酒,说道:“晁盖不除,大宋永无宁日,我宋江虽然为一区区小吏,但亦是心存忠义,此次朝廷发兵征剿梁山,那梁山之上人才济济,想要剿灭谈何容易,此便是我等的进身之阶。”

    雷横有点听不明白宋江再说什么,当下问道:“押司哥哥,你再说甚?俺怎地听不明白?”

    旁边的朱仝倒是好像明白了一些,也是带着疑问看向了宋江,宋江将手中的酒杯当下,而后对着雷横朱仝两个人说道:“我等去帮助那韩存保剿灭梁山,凭着你我兄弟三人相助胜算便会大些,等破了梁山,我等兄弟还不飞黄腾达,到时清除圣上身边的奸佞小人,光宗耀祖。”

    宋江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是喊了出来,雷横被宋江描绘的宏伟蓝图诱惑的也是满面通红,激动不已,他是个大孝子,家中还有一个年迈的老娘,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当上大官让自己的老娘享享清福,安享晚年,宋江这么一说正好说道他的心缝里去了。

    旁边的朱仝倒是没有宋江雷横两个人那么激动,反倒是有些担心,梁山离郓城县非常近,所以朱仝也大概知道梁山的具体情况,如今的梁山兵强马壮,人才济济,更有八百里水泊这个天然的屏障,哪是那么容易就剿灭的,再说朱仝也比较欣赏晁盖的做法,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好汉千里相救,为百姓一心一意,这梁山周围各村各县哪户百姓不感念托塔天王晁盖的恩德,朱仝倒是不想跟梁山为敌,也就坐在那独自饮酒没有说话。

    宋江一看朱仝没有说话便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准是不想与梁山贼人为敌作对,这朱仝的本领还在雷横之上,尤其是熟读兵书,别人不知,但是宋江却知道这个美髯公朱仝乃是一员文武双全的大将,要想成大事就必须将他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朱仝兄弟怎地不说话,可是还有什么疑虑之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比便是我等的进身之阶,兄弟一身能耐也不想一辈子窝在这郓城县做一辈子小小的都头吧?”宋江拿起酒壶给朱仝倒了一杯酒,这才说道。

    “是呀,哥哥,就凭你我兄弟这一身的武艺,在战场之上厮杀出个功名来,光宗耀祖,多大的好事呀。”一旁的雷横也是一脸兴奋的劝道。

    朱仝还想拒绝,可是因为义气有说不出口,宋江便是太熟悉朱仝的性格这才拿义气来压他,当下便说道:“我等兄弟义字当先,小可与雷横兄弟已经决定了,朱仝兄弟若是执意拒绝,那便去梁山找那晁保正去告发我二人,也好为兄弟谋个退路。”

    朱仝那可是视义气于性命之人,要不然在水浒中哪能连着私放晁盖,宋江和雷横三人,当下脑袋一热,啪地一拍桌子,说道:“哥哥说的哪里的话,把我朱仝当做什么人了?我便随哥哥前去助那韩存保,若是哥哥不放心得话,便将朱仝这颗头拿去。”

    “朱仝兄弟莫要当真,既然朱仝兄弟同意了,那我等便商量商量剿灭梁山的计策。”宋江陪笑些说道,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宋江眼睛里的那一抹精光。

    朱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了宋江的激将法了,但是说出去的话,便如同那泼出去得水一般,收也收不回来了,也只能这样,倒时阵战之上出工不出力便是了。

    三个人各怀心思的在酒楼包间里商量着,突然听得外面街道之上一阵吵闹的声音,雷横把眼睛一瞪,说道:“外面怎地如此的吵闹,扰了老爷俺的性质。”当下便要起身出去。

    宋江朱仝二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当下宋江便说道:“雷横兄弟且慢,我等已然吃完,同去看看便是。”

    说完,三人起身出了包间,到了大厅,宋江将饭钱付了,一齐出了酒楼,闹事的地方就在酒楼旁边的大街上,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为了个水泄不通。

    宋江三人来到人群近前,雷横把眼睛一立,大喝一声,道:“都闪开,都闪开。”

    周围的人一看是宋押司和两位都头,自然是惹不起,当下便给三人闪出了一条道路,宋江三人顺着道路走了过去。

    过了人群,便看见一个少女头插稻草跪在路边,旁边还站着一个老婆婆在那里哭,看样子是那个少女的娘,宋江打眼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插草卖女。

    朱仝走了过去,问道:“大娘,家里莫不是出了什么祸事,怎地在这里将女儿给卖了?”

    那老婆子认得朱仝,宋江三人,当下边止住了眼泪,说道:“老婆子也是没有办法呀,自家的女儿那可是俺的亲生骨肉,要不是是在没辙了,如何买的女儿。”

    当下老婆子将事情的本末说了出来,原来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他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只得在这大街之上卖身葬父。

    朱仝身后的宋江听了,也走了过来,将那少女头上的稻草拔去,又将她扶起,从怀里掏出五十辆银子出来,送到了阎婆的手里,说道:“我这里还有点银子,你母女二人便拿去葬了阎公,剩下的钱找了差事过活。”

    “恩人那!”那阎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当下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跟那阎婆惜一起朝着宋江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谢恩。

第八十五章 宋江搭救阎婆惜(二)() 
当下老婆子将事情的本末说了出来,原来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他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只得在这大街之上卖身葬父。

    朱仝身后的宋江听了,也走了过来,将那少女头上的稻草拔去,又将她扶起,从怀里掏出五十辆银子出来,送到了阎婆的手里,说道:“我这里还有点银子,你母女二人便拿去葬了阎公,剩下的钱找了差事过活。”

    “恩人那!”那阎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当下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跟那阎婆惜一起朝着宋江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谢恩。

    宋江哪里让她们跪下,当下连忙扶起阎婆母子,又安慰了几句便走了,那阎家母女拿着银子便回了家,买了一口薄皮棺材将阎公入土为安。

    这样的事宋江也做的多了,也就没有往心里去,第二天一大早,宋江刚要出去便见一个媒婆走了进来。

    “呦,宋押司,给您道喜。”媒婆一见到宋江,还没等宋江开口,媒婆便笑着走了过来。

    宋江有点纳闷,便问道:“哦?喜从何来?”

    “宋押司还记得昨日的阎家母女吗?那阎婆有意将女儿嫁给押司,便让老婆子我前来跟押司说说,这不是黑您道喜吗。”媒婆走了过来,满面堆笑着说道。

    昨日那阎家母女安葬了阎公葬了,母女回到家中心中便有将自己女儿嫁给宋江的想法,可是也不知道宋江有没有娶妻,正巧他们家隔壁家就是媒婆,当下阎婆打定主意便去问那媒婆。

    “咱们郓城县的宋押司下处不见一个妇人面,他曾有娘子也无?”来到媒婆家里,两个人客气了几句,边开口问道。

    媒婆不知阎婆是什么意思,便随口答道:“只闻宋押司家里住在宋家村,却不曾见说他有娘子。在这县里做押司,只是客居。常常见他散施棺材药饵,极肯济人贫苦。敢怕是未有娘子。”

    听得媒婆之言,阎婆心中便是一喜,当下将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这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得诸般耍笑;从小儿在东京时,只去行院人家串,那一个行院不爱他!有几个上厅行首要问我过房了几次,我不肯。只因我两口儿无人养老,因此不过房与他。不想今来倒苦了他!我前日去谢宋押司,见他下处没娘子;因此,央你与我对宋押司说:他若要讨人时,我情愿把婆惜与他,昨日亏了宋押司救济,无可报答他,与他做个亲眷来往,若是成了便少不了你的银子。”

    那媒婆自是一口应下,这才有了今日宋江家里的事,宋江起初是千万个不同意,可是那媒婆是什么人,全靠着一张嘴吃饭呢,死人也能给说活了,一来二去的,宋江也就答应了,当下也没有大操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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