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匹,其中战马一千零七十匹;投石车五辆,冲车三辆,神臂弓五百六十四具,八牛弩三十五架,其他什么布匹,食盐,帐篷等物资更是数不过来;而且时至今日我梁山已经羡慕了三万青壮年以及五万多家属入伙梁山。”吴用越说越兴奋,不仅是他,便是晁盖和吕将两个人也是激动,有了这些,梁山又将实力大涨,争夺天下的便有了资本。
“恭喜主公。”吕将第一个回过神来,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
晁盖哈哈一阵大笑,摆了摆手,而后说道:“让弟兄们加快装车搬运,朝廷不会给我们太长的时间,人数不够的让那三万青年和五万家属也参加进来,到了梁山给与粮食补助,务必在后天将所有物资运出青州城,再让梁山排兵下山接应,水军做好准备。”
“是,我这就去办。”吴用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走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蓝脸红须杨腾蛟()
“恭喜主公。”吕将第一个回过神来,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
晁盖哈哈一阵大笑,摆了摆手,而后说道:“让弟兄们加快装车搬运,朝廷不会给我们太长的时间,人数不够的让那三万青年和五万家属也参加进来,到了梁山给与粮食补助,务必在后天将所有物资运出青州城,再让梁山排兵下山接应,水军做好准备。”
“是,我这就去办。”吴用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吴用走去的背影,吕将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智多星吴用小生早先也听说过,也是个被朝廷排挤的大才,不过此人眼光不够远,能力有,不可为宰相,但是六部尚书还是绰绰有余的。”
晁盖也很赞同吕将对吴用的评价,点了点头,说道:“学究是个能干事的人,计谋不足但是政治有余,这两年梁山大大小小的事情多亏了他呀,不过有了先生和几百读书人的加入,我梁山文官系统将会得到壮大,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哈哈哈。”
“对了,城中的招兵工作还在继续,徐教师还要统领军队,外围警戒,所以这个工作便劳烦先生负责了。”晁盖突然想到了什么,而后对着吕将说道。
“领命。”吕将一拱手,应道,而后转身走出了大厅。
看到吕将走后,晁盖没有事了,便想着偷一会懒,休息休息,可是刚刚坐下,卞祥又从外面走了进来,而且不是他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膀阔腰圆的大汉。
卞祥走了进来,看到晁盖当下抱拳拱手,说道:“晁盖哥哥。”
晁盖微微一笑,问道:“卞祥兄弟这么早就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哥哥,卞祥前来是为哥哥举荐一个好汉,方才俺在东城门把守,便看到这个汉子提着一把大斧子要进城,俺出于好奇便上前拦住了他,三言两句起了冲突,俺们便打了起来,这小子虽然没有俺厉害,但是能够在俺的斧子下走上八十多个回合也是少有的,俺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他说他是来投奔哥哥的,俺便带他过来了。”卞祥咧着大嘴嘿嘿一笑,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晁盖听了之后有些吃惊,卞祥的武艺如何别人不清楚,他却是知道,别看这个汉子傻大憨粗的样子,可是粗中带细,聪明着呢,而且一身的武艺便是自己想要赢他也得二百招之后,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在他的手底下撑八十个回合,看来又是一员好汉。
晁盖看了看卞祥身后的那个汉子,问道:“卞祥兄弟,这便是你口中说的那位好汉?”
卞祥点了点头,介绍道:“哥哥,俺说的就是他,这小子叫杨腾蛟,青州南旺营的人,因为在家里摊了人命官司,逃了出来,听说咱们梁山义军攻破了青州城,杀了不少的贪官污吏,这才过来投奔,后来的事情哥哥也就知道了。”
听了卞祥的话,晁盖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杨腾蛟来,身高足有八尺上下,双眉剔竖,两目晶莹。疙瘩脸横生怪肉,邋遢嘴露出獠牙。腮边倦结淡红须,耳后蓬松长短发。粗豪气质,浑如生铁团成;狡悍身材,却似顽铜铸就,长得一张靛蓝色的大脸,红色的连毛胡子,整个一个地府酆都的鬼王,凶神恶煞一般。
要说这个杨腾蛟晁盖也是熟悉的,倒不是水浒中的人物好汉,此人是荡寇志中的三十六员雷部天君之一,名号历变雷府总司五龙真炁飞腾显应将军所用兵器开山大斧主要荡寇功绩斩杀蔡庆 王定六 郁保四平梁山后受封官爵定远将军、兵部侍郎、宣威伯。
那么说这个杨腾蛟是怎么到得青州来的呢,就要从南旺营说起,南旺营,又名南旺镇,地处任城、梁山、嘉祥、汶上四县的交界之处,是京东路上的紧要军事重镇,传说中的兵祖战神蚩尤的陵墓正是坐落于此。
南旺营里有一个大户,是这里的首富,经营着布匹,茶叶和粮食生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让人羡慕,家中兄弟两人,还有一个老母,老员外去世的早,留下了这偌大的家业,是老母将这两人养大。
这家人姓张,老夫人张李氏本是老员外的续妻,他的第一任妻子生下大儿子之后便死了,这才将张李氏娶进了家门,老太太一生信佛,大儿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是对他是百般的呵护,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大儿名叫张广元,过了两年这个张李氏又生下了二子,起名张广奇。
时过境迁,日月荏苒,转眼之间,老大张广元已经成家立业,保持打点着整个家,里里外外,忙前忙后,使得张家一跃成为了南旺营的第一富户。
老二张广奇如今也是十七八岁,家中读书准备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可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躁动的时期,很容易被那等小人给带坏,这一来二去的老二张广奇便喜欢上了一个活动——逛窑子,也就是青楼妓院。
一回生两回熟,这一下子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张广奇每天必须要去,而且越来越迷恋,导致到了之后白天一整天都泡在青楼妓院,晚上回家,第二天一大早洗漱完毕之后又去青楼跟上班一样,他去青楼的次数,比青楼的茶壶,龟公都勤,人家还有个请假的日子,张广奇是天天不落,每天到点都去,爱岗敬业的模范标兵。
可是那青楼妓院是什么地方,那就是一个销金窟,无底洞啊,有多少钱都得扔到里面,而且张广奇在南旺营也算是一号人物,张家的二爷,那是大财主啊,所以这张广奇每日里花钱如流水一般,只要没钱了就去账房哪里取。
古代商人讲究的是三节清一回账目,就是每年到了五月节,八月节和春节的日后都要核实账目,到了八月节这一天,大爷张广元在清查账目时,发现了老二拿的银子,林林总总十多条,加起来得有三千多两白银。
当下张广元便将账房先生叫了过来,问了此事,账房先生姓吴,是张家的老人,老员外在世的时候就是吴先生掌管账房,所以这个吴先生在张家的资历很高,就是大爷张广元,二爷张广奇见到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吴叔。
第二百二十六章 张广奇留恋青楼()
古代商人讲究的是三节清一回账目,就是每年到了五月节,八月节和春节的日后都要核实账目,到了八月节这一天,大爷张广元在清查账目时,发现了老二拿的银子,林林总总十多条,加起来得有三千多两白银。
当下张广元便将账房先生叫了过来,问了此事,账房先生姓吴,是张家的老人,老员外在世的时候就是吴先生掌管账房,所以这个吴先生在张家的资历很高,就是大爷张广元,二爷张广奇见到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吴叔。
“吴叔,老二拿了这么多的银子,您老知道吗?他这是拿着银子干什么去了?”张广元拿着账本,问道。
账房老吴低着头,吞吞吐吐,如实的说道:“我都知道,这几个月,二爷几乎是隔着十几天就会过来取一次银子,每次几百两,说是大爷让取得,老奴也没有多问。”
张广元看着老吴吞吞吐吐的,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二弟在干什么,当下又问道:“吴叔,您是老实人,不会撒谎,要不然我父亲和我怎么能够将家里的财政放心的交给您打理,老二究竟在干什么?用了这么多的银子?”
听到大爷的逼问,老吴也瞒不下去了,当下便说道:“大爷,这个事情恐怕只有你不知道,如今这南旺营那个不知道张家的二爷喜欢上了逛窑子,而且出手大方,挥金如土,大爷您还是管管二爷吧,这么下去,家里的钱得全让他败完了。”
张广元一听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对着老吴也不好发火,当下压了压自己心中的怒火,平静的说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老二那里我回去说他,从今天起,老二若是再要银子,你便不给,让他找我来要,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老吴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等到老吴走后,张广元冷哼一声,目光凶狠,自言自语的说道:“老二呀,老二,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这可就怪不得我了。”心中就起了杀死张广奇的想法。
按说就这么一件事不至于张广元要杀张广奇的,这个想法张广元早就有了,只不过是没有机会冲罢了,不料想张广奇自己给了他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张广元从小享受着荣华富贵,继母的呵护,但是等到慢慢的长大之后,人心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变质,那就要看是往好的方向变还是往坏的方向变了,张广元就是往坏的方向变了,张广元总想本来这万贯家财都是自己继承的,但是偏偏来了一个继母,还生下了一个张广奇,自己的家产要分给他一半,越想张广元的心里就越不平衡,便升起了要杀死老二张广奇的心思,今日之事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
时间到了晚上,张广奇依旧是从青楼回来,到了家中已经是晚上了,天都已经黑了下来,张广奇哼着小曲迈步走进了大厅,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可是刚一进来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自己的大哥张广元,张广奇有些畏惧的低声叫了一声“哥。”
两个人的父亲死的早,所以张广元就像是张广奇的父亲似的,平日里也是管着他,长兄如父一般,张广奇也对自己的这个哥哥有点畏惧。
“摁,老二回来了?这几个月累坏了吧?”张广元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平静的说道。
听了哥哥的话,张广奇头低的更低了,知道自己的哥哥知道了自己逛青楼的事情了,本来张广奇就是一个读书人,还是知道礼义廉耻的,当下被张广元这么一问,便更加的羞愧,站在那里,低着头也不说话。
张广元看了一看张广奇,招了招手,说道:“过来坐。”
张广奇点了点头,唯唯诺诺的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张广元的旁边的,两个人的中间有一个不大的四方桌,上面摆着四碟小菜,炒的青菜,切的酱肉,旁边还有一壶汾酒,两副碗筷,这酒肉都是张广元早就准备好的,特地从外面药房买了一斤毒药,掺在了酒菜里面,就等着张广奇回来,将他毒死,然后自己独霸家产。
张广元伸手拿起酒壶给张广奇倒了一杯,说道:“男人嘛,谁不犯一点错误呢,青楼的确诱惑很大,但是老二呀,父亲死得早,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你我养大成人,我是没有希望了,可是你还年轻,好好读书,日后考取了功名,也对得起父亲母亲,以后得好好读书,不能再去那青楼了,有什么事情跟哥哥我说。”
张广奇也知道好赖,本来他以为哥哥要破口大骂,骂他个狗血喷头呢,没想到居然如此的和颜悦色,当下听了哥哥的话,也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当下便抬起头跟着哥哥保证道:“哥你放心,我永远也不去了,就在家里好好读书,准备考试。”
听了张广奇的话,张广元这才笑道:“这就对了吗,来喝酒吃菜。”说着给张广奇夹了一筷子肉。
张广奇在青楼也没怎么吃饭,在那个地方都是交流沟通感情去了,哪有功夫吃饭那,现在还真有点饿了,当下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口酒一口菜,吃得不亦乐乎。
吃了一半,张广奇突然发现自己的哥哥一口菜也没动,一口酒也没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当下也给哥哥张广元夹了一筷子,咽了嘴里的肉,而后说道:“别光我吃啊,哥你也吃。”
张广元急忙摆了摆手,说道:“我不吃,吃不起,专门给你准备的,你吃就行了。”
听得张广元这么一说,张广奇也不再让了,当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酒菜都快吃完了,张广奇还是生龙活虎一般,一点要死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更精神了,这让张广元有些纳闷,难道自己买了假的毒药?还是药劲没到?
正想着呢,便看见张广奇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七窍流血,两腿一蹬,死的不能再死了,张广元一看张广奇死了,欣喜不已,当下从桌子后面取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麻袋,废了半天的劲才把张广奇的死尸装到麻袋里面。
第二百二十七章 广元毒酒鸩广奇()
听得张广元这么一说,张广奇也不再让了,当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酒菜都快吃完了,张广奇还是生龙活虎一般,一点要死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更精神了,这让张广元有些纳闷,难道自己买了假的毒药?还是药劲没到?
正想着呢,便看见张广奇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七窍流血,两腿一蹬,死的不能再死了,张广元一看张广奇死了,欣喜不已,当下从桌子后面取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麻袋,废了半天的劲才把张广奇的死尸装到麻袋里面。
就在张广元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发现外面有一个人影闪过。
“谁?”张广元大喝一声,而后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出了大厅,来到了外面,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正纳闷呢,一回头,便看到一个青面獠牙,赤发红须的大汉,深更半夜的一转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