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有被他这样吻过了,谌晓玉只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又都被对方重新紧紧箍在怀抱中,惩罚性地加重了吻。几番攻城掠地之后,耳边只有双方越来越重的喘息,对方身上的某处硬得像一快烙铁,在她的大腿之间上下厮磨着,引发了一阵阵的颤栗,站立不稳,不由得攀上他的脖子。
“宝贝,想我吗?想我吗?”路重庆辗转地咬着她的耳垂,不依不饶,锲而不舍地问道。
谌晓玉脸颊滚烫绯红,恼怒地瞪着他那幽深的眼睛,“你……”
“我怎么?我就是想你,想要你了。”路重庆嗓音喑哑,说着他的手掌已经探进了她的腰间,拽出了她的衣服,将内衣推高了,不管不顾地低头吻着上了那片雪白,舔弄撩拨,缠绵婉转。
“呜……”谌晓玉深吸了一口气,敏感地绷紧了身体,“不要,不要……”她无力呢喃着。
“不要?”路重庆抬起头,轻轻笑了一声,这次他伸出手去探进了她的腰间向下,加重了揉捏的力度,“我看看到底要不要……”没过一会儿,他轻轻地附在她耳边笑道,“都湿了这样了……还说不要?”
谌晓玉又羞又恼,徒劳地要抓紧着他的手,喘息道:“不,路重庆,别这样……不在这里……”
路重庆那边早已经蓄势待发,他抱着她的腿上了自己的腰间,将她的双手扣在门板上,附身狠狠地吻到极致。
……
第31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从云端的欢愉中清醒过来。
热汗涔涔的身体依然紧紧相拥。
路重庆侧过脸,,手指轻柔地抚弄着晓玉脸上的发丝,一根一根在指尖在缠绕着。
激情过后,久久沉默,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谌晓玉先开口,嘶哑的声音沙莎地,疲惫不堪,“这是你安排好的?”
路重庆哧地笑了一下,“没有特意安排,这是自己的店,地点熟门熟路。”
“那你是在女厕所的门口门口守株待兔了?”谌晓玉微微讥讽地说,推开了路重庆,翻身坐了起来。
“你这么想也行,不过我是诚意满满!”路重庆的手掌继续抚弄着她光洁的后背,贪念她的肌肤细腻柔嫩的感觉。
“就是做这个的诚意吗?”谌晓玉微微讥讽地说,拍开了他继续撩拨的手。
“唉……”路重庆叹了一口气,“要我说什么你才相信?你都对我没有一点点信心……”
“你有什么能让我相信呢?所有这一切能改变?你不是仍然按照别人的意图行事,还不是在陪着后勤部的领导吃饭喝酒?还不是在讨好你未来的岳父大人?”谌晓玉撇了撇嘴冷笑。
路重庆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一双水漾的桃花眼笑得弯弯,“好像你还真的知道挺多的。但是,虽然知道了一点皮毛,但是也不是完全正确……”他又笑着指尖挑着谌晓玉的下巴,问道:“怎么是吃醋啦?能够让你吃醋还挺不容易的,这感觉真特么的好!”
“吃个鬼醋。”谌晓玉哼了一声,张口想说什么,就被路重庆拽过身体继续压在了身下,他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下去,这一次他亲得凶猛无比,舌尖在她的口腔中辗转,舔着她的牙齿,翻搅着,等到谌晓玉喘不过气来,拼命推开了,路重庆微微喘息着压低了声音:“吃醋就承认,这才像个女人。”
“少来。”谌晓玉说:“不知道是谁在吃醋,而且是在吃飞醋。”
“你是说我吗?我承认啊。”路重庆笑着说:“我的女人与别人男人眉来眼去的,我能不吃醋吗?这有什么丢人的。”
“跟谁眉来眼去了?胡说八道。”
“邓一楠啊。”路重庆直言不讳地说,“我就看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
提起邓一楠,他的心里莫名有一种烦躁。
虽然他一直相信谌晓玉对自己的感情没有改变,就像刚才他们在一起最亲密的时候,他又一次地得到了确认。
可是他……他不是不担心的,邓一楠那样一个优秀,一往情深的男人,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况还有他所没有的优势。
“一楠哥和我从小就认识,他对我的帮助有多大,你了解吗?不了解你说个什么。”谌晓翻身坐了起来,脸色冷静。
“是,我承认,他对你的帮助很大,我就算是不了解,也相信你说的话。”路重庆说,顿了十秒钟之后,委屈地说:“那你能不能相信我一点点呢?”
谌晓玉瞥了他一眼,从路重庆的的屁股下面抽出了自己的内衣。
路重庆默默地看着谌晓玉坐在那个破旧的沙发上整理衣服,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了一包烟,掏出了一根,含在嘴里,却没有点着。
幽深的目光看着某次角落,沉思着什么。
他知道这样的虽然解了饥渴,却依然没有解决问题。
“怎么了?”过了一会儿,他问,侧过身用拇指轻轻地揉了揉她被亲得红肿的唇瓣。
谌晓玉偏过脸,躲开。
“怎么?生气了?”路重庆心虚地笑了一声。
“没有。”谌晓玉淡淡地说。
“那你想什么?”
“我在想……”谌晓玉顿了一顿,“你姐姐他们看到我上个洗手间都这样久,会不会着急?”
路重庆挑了挑眉:“原来担心这个。”他笑:“放心,他们知道我在这儿,当然不会着急。”
顿了一顿,又说:“是不是你还担心着别人?”
谌晓玉静静地看着他的幽深的眼睛,点了点头:“是的。”
路重庆心头一跳,却依然漫不经心地问“谁啊?”
谌晓玉眉眼弯弯,笑道:“后勤部的领导同志啊。”
***
谌晓玉和路重庆两个人一起进了他们的包间。
桌上的菜已经吃了大半。
其他的人看着他们两人,表情各不相同。
只有邓一楠非常平静淡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龙浩坤看着路重庆进门,忙站了起来,“重庆哥,我再去加几个菜吧。”
路重庆摆了摆手,“我吃过了,喝了酒吃不下了。龙总,你别忙乎了,归队的时间快到了,我就简单地跟各位说几句,这次是龙总请大家光临,我中间牵线,我和龙总认识不少时间,他虽然为人鲁莽,却也是一条汉子,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仗义,这一点,这一位应该比我清楚……”他朝着老杨笑了一笑,对方连连点头。
路重庆道:“你们这个项目的事情,轮不到我插嘴,既然大家都认识,我老姐又想我帮忙,我就说个话,你们的工程给他做还是不给他做,你们自己决定,但是我建议啊,如果要做的话,就按照市场规矩来,一分钱别多赚一分钱也别少给,这一点你们都没有意见吧?”
龙浩坤连忙说“哪里,哪里,我们让利,我们让利,重在参与。”
路重庆又看了看路遥及邓一楠等人,“你们呢?是不是同意我说的?”
路遥不好开口,她看了一看老杨及邓一楠,没说什么。
邓一楠平静地笑着说:“我们这边没问题,一切都可以按照市场规矩来,这样最好的。”
路重庆笑了一笑,站起身,端起桌上的一个白酒杯,“那好,下面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我先干为敬。”说完一仰头便干了那杯白酒。
包间是密密地镶了一排射灯,璀璨的灯光照着他的眼睛,漆黑明亮,像是有一颗颗的星星。
第32章()
路重庆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仿佛他就是为了与谌晓玉相聚一场。
谌晓玉回到家中,躺着床上,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酸痛感提醒着她,她几乎不相信自有过那么一场发生在杂物间的亲密接触。
再度回忆起那一刻,那滚烫的汗水,细腻的接触,热烈的亲吻,他饥渴的眼神,猛烈的冲撞,无一不让谌晓玉脸红心跳,浑身酥软。
他好像是天生调情高手,一旦突破了界限,技能直线上升,谌晓玉不仅酸酸地想,谁知道在这段时间他有没有找过别的女人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床旁的电话响起了,她翻了身去接,却是路重庆懒洋洋的声音。
“这么晚,还没睡?”他问。
“睡了。”谌晓玉故意淡淡地说。
“哦……”路重庆顿了几秒,声音喑哑,语气缠绵,“可是我睡不着……还在想你……”
谌晓玉手里握着话筒没说话。
路重庆问道:“你有没有一点点想我?”问过之后,很快叹了一口气,“唉,问你也是白问,你不会想,就算是想我,也不会说出来。”
谌晓玉不说话,眼里却是酸酸得想流泪。
路重庆继续低声,似在自言自语地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还是想我的,如果不想的话,今天你不会那么……”他顿了一顿,想了一想,还是选了一个文明的词:“动情。”
谌晓玉脑袋“砰”地一声,猛然回想到自己在他身下那极致绽放,无力又无奈地嘤嘤颤抖的模样,脸上火热一片。
“路、重、庆”她咬着牙齿低声警告着,“你再说我就要挂电话了。”
“好,好,我不说了……”路重庆低声告饶,“我就是睡不着,又不能出去找你,只能在操场上绕圈……”
“嗯,”谌晓玉终于心软,柔声问道:“你没在宿舍?”
“没有,宿舍里说话不方便,所以在操场上给你打电话,咳,我这里有些事情还是小心。”
谌晓玉暗自点头,他在部队,各方面必须遵守纪律,哪怕现在不是战士了也不行,嘴巴却不依不饶地讥讽道:“是啊,你当然要小心,别给什么人听了汇给某些领导。”
路重庆听得那酸溜溜的的语气,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自己那一片真心在她眼里竟然没一点点信任度,好笑的是终于肯为自己吃醋了,不至于和之前一样武装到牙齿。
他故意道:“是啊,我就是怕有人汇报才再外面给你打电话的,部队里不比别处,服从纪律是第一天命,我在部队受教育那么多年,这一点上不会含糊。”
谌晓玉“哦”了一声,继而口气冷淡地说:“那你这半夜三更地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急事吗?如果没有着急的事情的话,我就要挂电话了。”
路重庆没想到她如此小心眼,连忙道:“别,别,我真的有话说……”
谌晓玉道:“那就说正经事情。”
路重庆在电话里沉默了半晌,谌晓玉不耐烦,又催了几次,路重庆冲口而出,道:“晓玉,我们和好吧。”
谌晓玉一愣,久久地没有说话。
路重庆见她不说话,按捺不住心中焦虑,“你说话啊,你到底什么想法。”
谌晓玉沉默了好一会儿,慢慢地问道:“重庆,你觉得可能吗?”
路重庆吸了一口气,他的目光一寸寸地沉了下来,身体靠在篮球架的立柱上,一阵阵的凉意从后背上袭来。
“你什么意思?”他沉着声音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谌晓玉飞快地说,似乎用这样快速的语气才能够表达她的意思。
她不敢再拿自己的情感再和他纠缠下去,即使知道他对她一往情深,这已经足够,重生这一辈子她知道他爱她,或是他爱过她,就已经足够,不敢奢望拥有他一辈子。
她甚至自私想,得不到就是最好的,这辈子不能拥有他,也可以做他最忘不了的那个。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让我觉得可能吗,我就是觉得可能,不仅是可能,而且是一定。”路重庆不容置疑地说。
“重庆,你懂不懂你现在的处境?”谌晓玉急道,“你能放下你的家庭,你能受得了你哥哥被发配?满腹才华却不得重用?你还能争得过谁?”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会想办法去安排好一切,能不能争过谁斗过谁,是我来判断。你只要乖乖地和我好就行。”
“就像今天晚上那样?躲在杂物间偷偷摸摸地约会?”谌晓玉叹气,“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的话过于伤人,路重庆嘴角紧紧地抿了抿,才咽下了那冲口而出的话,“怎么没有意义?我能够切切实实地占有你就是意义。”
他不敢说,知道说了这个女人要炸毛,可是心里那股怨气憋着没有地方发泄。
真特么的贱,他骂自己,何必要打这个电话,自己睡不着,想得难受就像以前一样,在操场上跑个五十圈,冲个冷水澡不就什么都过去了。
偏偏今天晚上就是按捺不住。
“你说有什么意义?难道这些日子你就没有想过我?”路重庆语气忍不住冷然。
“我……”谌晓玉说不出口。
“还是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你就不能相信我,哪怕一点点?”
谌晓玉叹气道:“重庆,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心里没有你……”
路重庆截断她的话,“那不就得了。”
谌晓玉道,“不是那么简单。”
路重庆气急败坏,冲口而出,道:“什么叫不简单?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是不是你心里早就另有他人?”
“你……”谌晓玉又气又急,只觉得浑身上下百口莫辩。
她“啪”地挂了电话,不想再说下去。
夜晚中挂着一轮圆圆的明月,月色很好,照着窗口一片银白,如洒下银霜一般,谌晓玉瞪着眼睛看着那月光,突然悲从中来,眼泪汹涌而出,忍不住抱着枕头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第33章()
谌晓玉越哭心里觉得越凉,忍不住埋怨自己,好不容易暂时躲避了他,为什么又要扯上关系。
海誓山盟是在,路重庆是爱她,但是结果呢?
结果不就是摆在那里,他是什么样的家庭,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就凭着他们俩人之间的爱情,能逾越那条如天堑一般的鸿沟吗?
说自己不相信他,相信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越哭越觉得委屈,突然枕头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了看来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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