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空间'回到过去之作弊利器。有个狗屁创意,谁不知道你是为了调戏女护士……还说你看中了我……你当人家脑子都跟你一样的……”
“不是有那什么双性的吗?”
“滚一边去。”
黑暗狭小的禁闭室,挤着挨着两个大男人传来如此暧昧的笑声,门口站岗的士兵不禁皱起了眉心。
传说中路连长与顾副连长关系好得不一般,看来真的不一般。
*
谌晓玉怏怏不乐地办公室里加班。
她这几天感冒,鼻子不通,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昨天夜里浑身酸痛无比,夜里盖了两床被子捂了一身的汗,第二天才稍微好了一点点。
也许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今天的她的情绪特别低落,一天在办公室里埋头干活,临到下班被叫去又弄几个文件。
项目组的其他人热火朝天的干活,只有她,晃晃悠悠的无事可做,只是做一点零零散散的工作。
邓一楠过来,见她脸色苍白,蹙眉问:“怎么了?要不要我送去医院?”
谌晓玉摇了摇头。
“我想早点走。”她软弱地说。
邓一楠点了点头,“那你就回去吧,早点休息。”
出了办公室,是别墅区里冷清寥落的景色,树叶飘落,草木枯黄,是一派初冬的时候的情景。
冷冽的空气吸入鼻中,仿佛才舒服了几分。
她将围巾蒙上了鼻尖,才慢慢腾腾地向别墅的大门方向走去,初冬的暗淡的风景中,她身上那一件红色的大衣,是唯一的一抹亮丽。
那个背影孤独的,娇弱的,在那光秃秃的小树林中的小路上,踟蹰而行。
邓一楠心中倏然一痛。
“怎么?心里还是放不下?”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邓一楠敛眉收回了视线,回过身,脸上又换上了疏离冷漠的表情。
“萧总过来,有何吩咐?”他淡淡地道,冷淡而礼貌。
萧铎负手慢慢地在他的办公室踱着步,沉思着。
邓一楠在一边等着,目光澄净自如。
萧铎走了两圈,突然停下了脚步,问道:“最近谌晓玉对这个市场行情说了什么没有?”
邓一楠想了想,道:“她这两天状态不是很好,也没说什么,只是……”他微微顿了一顿。
萧铎站定了看着他。
邓一楠拧着眉默默地思索着,心里微微觉得有点好笑,还真的是把晓玉当神婆了。
第276章()
“只是什么?”萧铎蹙眉问道。燃?文? ??。??a?n??e?n?‘
“只是她说过一次,说现在的国家的监管部门好像对股市的异动比较关注。”
“哦?她说这个的?”
“嗯。”邓一楠垂眸平淡地嗯了一声,手里转着铅笔,“大概就是这么说了一次吧。”
“是吗?”萧铎又来回踱着步伐,在办公室里绕着圈子,蹙眉思索着。
邓一楠默默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
“她有没有说过,是在哪儿得来消息?”萧铎问,自言自语:“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消息来源?”
“没有。”想了一想,又忍不住:“这消息也是证券报上发表的评论员文章吧?所有的证券媒体都知道,她也不过是有感而发,哪儿有那么神奇的。”
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竟然被疑神疑鬼的,弄得神神叨叨的,怎么都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虽然谌晓玉是表现出了对市场预测过人的敏感,甚至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敏感,邓一楠还是不愿意萧铎用这种方式去议论她。
她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子,生活应该和其他女孩子一样,爱美爱玩,没事的时候和其他的女孩子一起喝茶,逛街,买衣服,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邓一楠又说:“我觉得谌晓玉说的那些都是一些公开的消息,根本就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她一个女孩子,家庭背景简单,怎么可能有什么特别的消息来源。”
萧铎看了看他,闻言讥讽地一笑:“一楠,谌晓玉是个普通女孩子是不错,她的家庭背景简单也没错,可是有一条,”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盯着邓一楠的脸庞,淡淡地说:“她有个家庭背景不平凡的男朋友……”
他停下了话头,似乎在欣赏着邓一楠眉心之间,一闪而过的痛楚,佯装关心的问道:“怎么?一楠不知道谌晓玉有男朋友了?哎呀,我也觉得十分可惜啊,我原来以为谌晓玉和你才是一对呢,你们两人又有一点点亲戚关系,从小又是一块长大,青梅竹马,要是能够成,也是一段佳话了。啧啧,可惜了。”
邓一楠抿紧了嘴唇,捏紧手里铅笔,脸上却是平静地说:“谌晓玉的男朋友军人,好像与这些不沾边。”
萧铎笑了笑,“那你就是不懂了,如今的军方什么事情不懂,他们要是搞起经济拉,咱们一般的老百姓,根本就不是对手,你没听说吗?前段时间抓的那个搞走私的,都是动用了飞机军舰,军用物资谁敢拦,谁敢检查……他们对市场的敏锐程度要比我们这些说起来是高经济的老百姓,要厉害的多,别看人家只是个丘八。”
萧铎的言下之意,也是你别不服气,人家谌晓玉有眼光,你是海归精英又怎么样,那个高门大院里的才是正儿八经的精英。”
看着邓一楠垂下的眸子,萧铎冷笑,哼哼,跟我拿乔,门都没有,有才是不错,可是你没有权没有势,光有才华又能如何呢
只有好好干活,才是你的正道,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边谌晓玉一路在拥挤得如撒丁鱼罐头一般的公交车里挤着,头昏脑胀。
人多空气污浊,她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中午吃得感冒药,这会儿在胃里翻腾着,欲呕欲吐的,骨头的缝隙里都是酸痛的之意。
身体不适带来了情绪的低落,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无事生非,却抵挡不住心里那油然而生的幽怨之意。
想他,真的是特别的想,想看到他深邃如墨的眼睛,看到他嘴角上泛起的微笑,想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这一会儿,她不再是重生的成熟女人,她只是个软弱的年轻女人,一心一意只想着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好不容易下了车,谌晓玉强撑着自己一步一喘的回家,头疼得火烧火燎,没走几步她就扶着墙歇了一歇,身体虚弱得要随时随地倒下。
远远的看到家里的院墙,相思树的叶子在晚风中飘落着,谌晓玉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回到家又怎么样,只能是一个人,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床上,就连喝一口热水都要自己爬起来倒。
她强忍着身体不适,慢慢挪到自己家的院子门前,刚刚准备开门,突然觉得眼前金星闪烁,冷汗狂下,身体瘫软,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缓缓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窗外夜幕低垂,床头柜上开着一盏台灯,灯光温暖,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的头脑有片刻的空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自家的床上。
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有了一点点记忆。
欸?
昏倒之前那一刹那的记忆倏然印入脑海,怎么会躺在自己家的床上?
不是应该躺在自己院子的门前吗?
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声音,谌晓玉一惊,心跳加快,屏住呼吸,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脚尖刚刚落地,一阵儿眩晕袭来,她又“”咕咚“”一声摔到在地上。
膝盖狠狠撞到了尖锐的床脚,她哎呦地闷哼,低了头去看,膝盖上已经乌紫了一大块,破皮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
“怎么了?”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谌晓玉惊讶地抬起头,卧室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睁大了眼睛去看,那挺拔的身影,深邃如墨的眼睛,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吗?
她的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的脑袋被烧坏了,梦游摔到了地上,伸出指尖掐着自己的腿上的肉,疼得一咧嘴。
“你在干什么?”那个身影走近,俯下身子,蹲在她的面前,微凉的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蹙眉:“还是烧得厉害啊。”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谌晓玉结结巴地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路重庆哼道:“如果不是我在这儿,你是不是在院子门口睡一夜?烧得这么厉害还出去,是不想好了,是吧?”
“我早上没有那么厉害。”谌晓玉噘嘴,又拉扯着他的衣袖:抬头问道:“你怎么回来的?不会是当了逃兵偷跑回来的吧?”
第277章()
路重庆气得没理她的话,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重新放到了床上。
谌晓玉的脑袋落在枕头上的那一刹那,又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去,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你没有事吧?”
路重庆反身趴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担心忧虑的眼睛,又好气又好笑:“我能有什么事?现在是你有事。”
“我有什么事情?”
“你在发高烧,自己不知道吗?这还不算有事?”路重庆摸着她的脑门。
“我就是感冒了而已,你怎么了?怎么又跑回来了?是身体不舒服,肩膀上的伤口又有问题了?”说完有推了推他,:说话啊,怎么了回事?你看你让人着急的,真讨厌。”
路重庆自己的脸埋在了她身边的枕头上,闭着眼睛,心里却是受用着,谌晓玉着急担忧的口气,无一不是在担心着他。
有人关心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吧。
“你说话啊,怎么回事?是你当逃兵了吗?”谌晓玉皱眉道,嘀嘀咕咕,自说自话地分析着,“不会啊,你西藏边防当哨兵都能坚持下来,这个坚持还会不下来?那就是身体出了问题,”她伸出脚踹了着路重庆的腿,“你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上次的心脏病又犯了?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是个病秧子,一天到晚就医院……”
“你才是病秧子呢,我们两人现在谁要去医院?”路重庆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你就不能想点好事,成天东想西想的。”
谌晓玉急了:“欸,你这人说话好笑呢,你应该在部队却突然跑了回来,问了你半天,又不肯说个所以然呢,我不东想西想就怪了……”
“好,好,看你是个病人的份上,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我告诉你吧……”路重庆翻了身,仰面躺着,把谌晓玉搂在了怀里,手指拨弄着她身上的肌肤。
“我是调工作了,现在到军区后勤部当参谋了。”
“什么?什么?”谌晓玉打掉他不老实的手指,眨着眼睛问道:“你调工作了?不当特种兵了?”
“嗯。”
“你不是一心想要当特种兵的吗?不是想法设法地摆脱你爸爸的安排,处心积虑地当这个特种兵的吗?这会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嗯。”路重庆的手指又不屈不挠地抚了上去,声音低沉:“是出了点事儿……”
“什么事儿?”
“哎,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犯了点小错。”
“犯了一点小错?什么样的小错,你能犯了什么样的错?”谌晓玉狐疑地说,水汪汪的杏眼在灯光下,波光粼粼。
路重庆看着她,心跳加快,脸上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哎呦,就是一点小节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想背处分,只好调离了,我现在回来在军区后勤部工作,上午去报到,晚上出来找你,结果看到你在院子门口昏倒了……你说,你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在外面跑,若不是遇到的是我,你说你有多危险……”
“别打岔,我在问你话呢,到底是犯了什么小错?老老实实地跟我说了。”谌晓玉执拗地说。
谌晓玉的脸颊被高烧烧得绯红,艳若桃李,一双眼睛仿佛含着点点泪光,流光溢彩,他呼吸粗重,如果不是因为她正在生病,早就翻过身去镇压了。
他搂紧了她,“没什么错,就是喝了酒多了……”
“喝酒喝多之后呢?不会因为就喝多了就被调离特种部队吧?”
“也没什么,就我的手指擦破了皮,顾晓林送我去了基地医院,然后……就咋砸了人家的玻璃大门……”
“还有呢?”谌晓玉冷着声音问。
路重庆的嗓音渐渐低:“还有……调戏女护士。”
“什么?调戏女护士?”谌晓玉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你调戏女护士?”
你到底是有多饥渴才会干出事情?
“晓玉,你听我说……”
谌晓玉翻身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要说什么?说你那是酒后乱性,自己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对吗?还是说你是个正常男人,在那个深山老林中得不到排解?你真的是无耻,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还为了这个被调离了特种部队,简直就是丢人现眼,还有脸跟我说?你怎么好意思呢,我看你怎么跟你哥交代。”
她气得小脸通红,身子簌簌发抖,胸口起伏不定。
路重庆心疼,再也不敢玩下去,伸手就要抱着她,谌晓玉抗拒着推他,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你听我说啊,又不是我调戏女护士,你说我干嘛?”
“哎,不是你?”谌晓玉瞪着眼睛看他,将信将疑。
“真的不是我。”路重庆道:”我怎么可能去干着那种事情!什么我得不到排解,我有了你还不够吗?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存着,回来一起给你。”他拉着晓玉的手伸向了自己的那个地方,“不信,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
隔着军裤能感受到那坚硬火热,谌晓玉红着脸抽回自己的手,重新躺回床上,嘀咕道:“不是你的事情,干嘛你被调离了?”
路重庆的眉眼之间闪过一丝阴郁,他搂着晓玉的肩膀,含糊地说:“我是受了别人的牵连,你还记得上次来给你送石榴那个?”
谌晓玉点了点头,“就他,我和他一起喝酒的,他酒喝多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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