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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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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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场里的鼓声和欢呼声持续的响遍校场,并没有人听到此时的擂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就在拓跋蔺为闪避拓跋凛来势汹汹的一脚时,身影矫捷地飞跃而起,而拓跋凛攻击不到他,这一脚直直的踢到木板上,没想到木板裂开来。

    但他并没有发现,再次朝落下的拓跋蔺踢去,拓跋蔺跃上擂台仅剩下的一根木柱,然后反身,像大鹏展翅一样,朝拓跋凛攻去。

    拓跋凛闪开,拓跋蔺的掌风击到木板上,原本有裂痕的木板因他这一掌裂得更大,咔嚓咔嚓的响声被淹没在鼓声和呼喊声。

    就在他们打得难分胜负,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时,没有人发现,擂台的地板突然裂开来,往两边倒去。

    轰隆轰隆……

    新搭的擂台轰然倒塌下来,声音不绝于耳,灰尘漫天,迷蒙住了众人的眼。

    所有人都被吓呆了,须臾才反应过来,忙闪到一边,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已一片狼藉的擂台。

    幸好观望台离擂台有段距离,而且比擂台稍高,根基稳健,并未受到擂台的影响,可皇太后武承帝和文武百官等,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呼天抢地的叫救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炎妃然和宇文拓,立即分出三批人,一批前往抢救受伤的人,另一批去疏散人群,以免有趁乱惹事,还有一批将皇太后皇帝等人护送回宫。

    炎妃然担心在擂台上的拓跋蔺不知如何,等安排好事后,不顾危险地往那片废墟走去。好在比试前,事先将围观的人赶到百步以后,用木栅栏住,所以受伤的人并不多。

    她最先见到的是拓跋凛,被元华和程将军由废墟堆里扶出来,只见他头发凌乱,衣服被划破几处,脸上也有擦伤,嗯,有点狼狈。她想装作不见的转身走,可是元华眼尖的发现她,并叫住她,她很不情愿地走过去慰问。

    “太子殿下,你没事吧?”嘴里这么关心的问,可心里却骂老天没眼,为什么没有将他埋在擂台底下,可转念一想,这种死法太便宜他了,他一条贱命,怎么能偿还炎府上下百多余条人命。

    “皮外伤。”拓跋凛答道,若不是当时他的衣服被木板勾住,他就能避开这场事故。

    炎妃然瞄了一眼他手臂那片湿润,心想,他那应该是受伤了,元华和程将军并没有发现,她犹豫要不要帮他包扎时,忽看到远处有一挘呕耪耪诺纳碛埃谌巳褐兴圃谡沂裁醋印�

    她眸里划过狡黠的光芒,扶他走到一边,然后在裙摆撕下一块布,将它缠上他粗壮的手臂,无言地替他包扎着。

    拓跋凛意外地看着她,连元华都没发现他的伤,她居然发现并为自己包扎,虽然她的动作有点粗鲁,可在他心里涌入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谢谢!”盯着她,他开口道。

    她垂着脸,黄昏的霞光照在她白皙绝美的脸蛋上,倒映着两排轻羽般的眼睫阴影,娇嫩柔润的朱唇低柔地掀动。“你我已是朋友了,客气什么,再说,你这次受伤也是因为我而起。”她用力扯紧锦布。

    拓跋凛蹙紧了眉,似乎是因为她粗鲁的作动而弄痛了他,视线由她的脸上回到手臂上,当看到臂上那个绑结时,脸色遽然一变,然后表情怪异地盯着她。

    “盯着我看什么?”炎妃然莫名地问。

    “太子,你……”

    就在这时,一个气喘呼呼,带着几分焦虑女声陡然响起,却又嘎然而止。

    炎妃然抬起头一看,来人是董若婕,刚才远远就看到她在找人,所以她强忍着厌恶的心,帮他包扎伤口。

    “凛,你受伤了吗?”当看到拓跋凛手臂上的绑结,董若婕担忧的问。

    “没事,乐平公主已替我包扎了。”拓跋凛淡淡回应,可他的视线仍盯着炎妃然看,这让董若婕心头顿时不安起来。

    她今天没有来看比试,那是因为她不想看到自己的丈夫,为娶另一个女人而与别的男人比试的画面,她虽然没进来,可她就站在校场外面,听到擂台倒塌,即忧心如焚地奔进来找人,却没想到见到他定定地盯着别的女人看,胸口一股没来由的生起嫉妒!

    “哦,是吗?”她走上前,竟然笑着对炎妃然说:“谢谢你替我家夫君包扎伤口,有空来府上玩吗?到时让我夫妻请你吃顿便饭。”

    我家夫君?有必要这么声明吗?炎妃然随即回她一笑,“好呀,若有时间的话。”

    话刚落,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原来你在这里。”

    闻言,她浑然一僵,缓缓转过身,看到拓跋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正眸光深沉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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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回:情势所逼,暗潮汹涌。() 
重生之锦绣婚程;第052回:情势所逼,暗潮汹涌。

    “你没事吧?”

    在太子面前,她不敢对拓跋蔺表露出过多的关心,但又不能对他不闻不问,若她真如此做的话,他肯定又要找她算账去,正如刚刚她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可他看她的表情……呃,怎么说,就是有种有人误踩他地盘似的愠怒。

    拓跋蔺冷哼道:“怎么会没事?正等你帮本王包扎伤口呢。”瞪着拓跋凛手臂上那蓝色锦布,黑眸里有着一丝几难察觉的火光。

    “若你受了伤,就该去找御医或大夫,而不是我。”莫名其妙的,他的语气好像她是他的奴婢似的,眼角瞧见太子和董若婕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不想被他们发现什么,于是对他们说:“太子,太子妃,我要去找我妹妹,先告辞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见她离开,拓跋蔺想没想就跟上去,才迈开双腿走了两步,就听到拓跋凛嘲讽道:“她先走的态度很明显,她并不喜欢你,你这么缠着她,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拓跋蔺停下脚步,缓缓转身,唇角微弯,眼里满是讽刺的道:“你玩弄女人的感情都不觉得羞耻,我缠着我喜欢的女人,干嘛觉得羞耻?”

    “你……”拓跋凛倏地眯眼,像是淬了毒的剑,无比厉锐,“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要是你的,绝对不碰。”

    “你们有话可以好好讲嘛,何必为无关要紧的外人,伤害兄弟间的感情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董若婕想当和事人,谁知拓跋蔺眼尾也懒得扫向她,迳自走开。

    董若婕尴尬地咳了两下,然后担忧的道:“凛,你真的要娶乐平公主吗?雍亲王对她似乎也很上心,万一乐平公主跟你在一起的话,我们必定会不段受到他的干扰。”

    拓跋凛微微冷笑,看着她道:“你应该明白的,不论孤娶不娶她,她都不能跟拓跋蔺在一起的。”

    是的,她很明白,于公于私,乐平公主都是阻挡她往前的障碍。她要稳坐这个太子妃位置,她父亲和她家族的人才会对她和母亲好,所以,她不能失去太子妃的位置,若太子娶了乐平公主,她就必须由正室贬到侧室。

    但若乐平公主许配给雍亲王的话,无疑是壮大了雍亲王的实力,也让太子往帝位的宝座上添了一道阻碍。因此,乐平公主不能嫁给太子,也不能让她嫁给雍亲王,那要怎么做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呢?

    ……

    炎妃然走到高台后,就是刚刚箭术比赛的空地,这里来往的人比较少,大都跑去前面收拾残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见到拓跋蔺站在她身后,她叹了声,道:“你有伤怎么不先给包扎,跟着来干嘛?”

    拓跋蔺静默看盯着她看了半响,才缓道:“本王需要的是你,不是他们。”

    “我又不是大夫。”

    “你能帮太子包扎,为什么不能帮本王?”

    听他说话的语气很像吃醋的小孩向大人撒娇,这让炎妃妃不由想起一些被遗忘的往事,每次他见到自己送东西给宇文拓或拓跋凛,他总会向她讨一份,如果她不给,他就用刚刚那种语气说:你能给宇文拓(拓跋凛),为什么不能给本王。

    以前,无论她对谁好,他都要向她讨同等的对待,即使后来他们的关系出现问题,他的习惯仍是没有变。

    明明她外表不再是炎妃然,为何他仍用这种语气跟她讨对待,而且,自重遇以来,他对待自己的方式跟以前并没有两样。

    这是他惯以对待女生的技俩,还是他们有某种心灵的感应?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此刻她不能对他爱理不理的。

    “你伤在哪?这里没有金创药哦。”看在他今天箭术压倒拓跋凛,替她争了口气的份上,她就对他好些吧。

    “这好办,跟我来。”听她这么说,拓跋蔺迷人的凤眸瞬间溢满了喜悦,上前拉着她就走。

    他跟拓跋凛一样,衣服有些破损外,没看出有看哪里受了伤,难道他是在骗自己的?后来他带她去御医馆,才知道原来他的伤是在小腿,虽然已缠着绷带,但没上止血的药,所以在他走路时,血已沁透绷带了。

    炎妃然让医馆里的宫女去端盆干净的温水来,然后蹲下,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在看到他小腿上有道长长的伤口时,柳眉顿时揪紧,伤口虽然深不到骨,但绝对会很痛,可他却在人前装着没事儿一样,真替他心疼着。

    她用温水清理帮他的伤口清理周边的血痕,再将金创药轻洒在他伤口上,可能药性有点猛烈,他轻蹙了蹙眉。

    见此,缠上干净的纱布时,她尽量小心点,一层层地裹住他的小腿。

    “你学过医?”拓跋蔺问,看她见到他的伤口没有惧色,处理时动作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

    “曾经学过。”她堂哥曾是宫里有名的御医,如果炎家没被抄家,那么他现在肯定是这间御医馆的主事者,她的医术也是跟他学的,而她最擅长是研制药理。

    此刻,御医馆的小偏厅里,就剩下他俩,拓跋蔺突然问:“除了学医,你还学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本王想了解你?”

    “为什么?”处理好伤口后,她站起来,打算到窗台前的盆子洗手。他却突然拉住她的手,她不解地低头看他。

    他凤眸堪堪,灼灼清亮,缓缓道:“跟我成亲吧!”

    他跳脱的话令她愣住了。

    更没想到他说这话时,竟然能说得如此坦率直白,仿佛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她知道他想娶自己,由在关山镇相遇那晚,她就知道,他想要她。

    这不关情爱,而是纯政治的考量。

    他需要她背后代表的权力,而她需要他在朝中的地位。经过今天,她已看得很清楚,除了睿王外,能跟跋凛对抗的就只有他。

    他不怕拓跋凛,可以说,他一直不段地挑衅拓跋凛,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与拓跋凛是对立的。可是,如果合作对象是他,那师傅那边她如何交待呢?蓝药丸没拿到,她无法自己研制新的蓝药丸,以后得受师傅的控制。

    再过两天,她就需要吃蓝药丸,如果没有蓝药丸,她能熬得过去吗?或者等芊蔚回来,看看情况如何,再作决定。

    ……

    比试招亲最终的结果是暂停,擂台倒塌致使太子和雍亲王都受了伤,伤势虽然不严重,但迷信的皇太后却觉得擂台倒塌是个不祥之兆,经大师推算,比试招亲的第二轮安排在月底进行。

    可武承帝却认为月底时间太长了,经和文武百官多次讨论以及传书信到西临国,征得景熙帝的同意,终于作出结果。比试招亲取消,让乐平公主参加月中的赏灯会,由她出题,谁答对她的问题,谁便是她的驸马。

    至于比赛弓弦断折和擂台倒塌的事,在事故现场经验证,发现竟然是材料的质量问题。擂台用的木柱竟是被驻了虫子,木板则薄而脆,根本不能承受强大的撞击力。

    武承帝震怒,立即让刑部查办此事,连同比赛弓弦折断的事。这两件事情非同小可,特别是擂台的事,幸好太子和雍亲王在这场事故里,没有伤及要害,但这是危险国家皇储啊。

    ……

    凤寿宫

    “什么?擂台倒塌的事不是你叫人去弄的?”听完皇贵妃的话,皇太后非常震惊。

    “母后,试想想,我那么疼凛儿,怎么会害他呢。”皇贵妃解释道:“我只是让人在弓箭上动了点手脚和派人在春城那里发起一场小暴乱,这样睿王肯定会赶回去,直接退出参赛。其他参赛者几乎都是朝中各臣子弟,稍暗示一下,就不会跟凛儿争了。凛儿唯一的对手不就是几个人吗?据闻凤清歌和世子拓跋宏都心有所属的人,唯一能跟凛儿争的是雍亲王和靖王了。只是算漏了雍亲王的实力,以往他的表现总居凛儿之下的,只要箭术凛儿胜了,或取消了他参赛的资格,凛儿便稳胜了。”

    皇太后听完,摇头道:“以往哀家是怎么教你的,千万莫轻敌,你看,雍亲王这次在比试里占尽了风头,以后还会有人说他是不学无术,扶不起的阿斗吗?别忘了,他也是皇上的儿子啊。”

    皇贵妃心情往下沉,柳眉紧蹙,“那如何是好?”

    皇太后沉吟片刻,道:“既然擂台的事不是你叫人去做的,那就让太子去调查,只要他立功,就动摇不了他皇储的位置。至于弓箭的事,你就让人去将罪顶下来,别让他们再查下去了。”

    “好,媚儿就去办。”

    皇太后补充道:“还有,赏灯会你精选些适婚年龄女子,雍亲王该要娶正妃了。”

    “媚儿知道该怎么做了,你看名单上加上苗庆刚满十六岁的么女如何?秀外慧中,知性伶俐,懂得察言观色,但更重要一点就是孝顺,与以前那些女子完全不同的,想必雍亲王会喜欢。”

    皇太后颔首道:“那就按你的去办吧。”

    ……

    京华园

    八月底的京都城,夜晚的气温较低,这两天炎妃然没出门,也谢绝了所有人的探望,就连轩辕瑶也拒在门外,只留芊蔚一个人守着她。

    而她此刻正躲在被窝里,即使身上盖有五张丝棉被,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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