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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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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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妃

    炎妃然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故意让自己受伤的?”

    “不是。”拓跋蔺忙解释说:“是我可以不进地牢的,用另一种方式自行洗脱清白,但若不进去的话,他们不会放低警觉,从而显露狼子野心。”

    “但你也不必拿自己身体去犯险,万一我赶不回来,那你……”一想到若她赶不回来,他会被卸去双臂,她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我相信你的能力。”

    “可你有想过我的心情没有?”当她看到他被人扶出地牢,见到他身上血迹斑斑时,那种锥心的感觉无法形容。

    “对不起。”将心比心,拓跋蔺知道她肯定生气,可若是能够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拓跋蔺静静的看着她。

    炎妃然的脸蛋,白皙中透着绯红,像是一朵桃花在昏黄的灯光下绽放着。

    “我……真的好饿,什么时候有东西吃?”

    拓跋蔺果然没有再在这话题上继续,而低哑的嗓音带有几分不明显的撒娇意味,炎妃然瞧着他,终究板不起脸来。

    “我去看看。”

    炎妃然出去没多久,与芊蔚和一个小丫鬟回来,她们手上各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香菇鸡肉粥和一盅补气血的银耳红枣汤。

    芊蔚和小丫鬟把粥盛出来后,才退下去。

    炎妃然怕他动一下又会扯裂伤口,于是将碗端起来,坐到床前,拿着汤匙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唇边。

    拓跋蔺没丝毫拧扭,张口把粥吃下去。

    “刺杀拓跋凛的事你觉得会是谁最有可能陷害你?”炎妃然一边喂他吃粥一边与他讨论起案情,那俊还在地牢里,一日不查出真凶,他就多受一分罪。

    “你是不是有怀疑对象?”拓跋蔺不答反问。

    “嗯,当今朝堂上想你死的人很多,但挑拨你和太子之间的争斗,谁是得益者便是谁最有可疑。睿王与我们是同阵线,他的人不可能陷害你,那么就只剩下赵昂,他养的”门客“无数,刺杀太子嫁祸于你也不是无可能的。”

    “当然,不排除太子自编自演的可能,目的是想让周太后加快速度除掉你,若是这样,那他低估了赵昂的实力。”

    可能真的太饿了,炎妃然话落,一碗粥便见底了,用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

    “再来一碗。”

    炎妃然转身去盛粥。

    拓跋蔺道:“你猜他知不知道赵昂豢养”门客“的事?”

    炎妃然盛了一碗粥,回身坐好,给他舀了一勺粥,“赵昂为人低调不喜出风头,在百姓眼中,他更是一个谦虚恭谨、礼贤下士的好官,若不是我和凤云汐无意发现他的秘密,我们怎么也想不到他原来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阴谋家。”

    “经近日一连串发生的事,赵昂的野心也暴露了,拓跋凛不笨,如果这场刺杀不是他自编自演,那么,行刺他的人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手法岂能瞒过他,赵昂豢养”门客“的事以前不知,现在肯定也猜到一二。”

    “分析得不错。”拓跋蔺点头,咽下她送来的一口粥,又道:“你觉得这场刺杀会是拓跋凛自编自演吗?”

    “以我以往对他的了解,他有可能做得出来。”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对自己狠也不是没可能的。

    拓跋蔺摇头,“你猜错了,不会是他自编自演。”

    “你为何这么肯定?”

    炎妃然放下空碗,又将银耳红枣汤端过来,细心的喂他喝。

    “还记得在宴会时,你跟我说拓跋凛被禁足太子府中,如此休闲的生活,为何又瘦又黑,还怀疑他是不是玩障眼法。”

    “你怀疑他什么?”炎妃然似乎被他的话题勾起兴趣,喂他的动作停顿下来。

    “不是怀疑,他的确在跟我们玩障眼法,他很可能已在外面招集人马,现在只等候一个契机。”

    说完,拓跋蔺就着汤盅口,把剩下的红枣汤全喝光了。

    他这么主动,炎妃然很满意,放下汤盅,用手帕细心的擦去嘴角的汤迹,擦干净后,盯着他棱角分明的嘴唇,因为刚吃过东西的原因,苍白唇色终于有了红润,她的心悸动一下,附身在上面烙了一吻,正想离开时,却被他按住后脑,被动反为主动,或温柔或霸道的啃咬,然后慢慢的加深了力道……

第196回:终结篇(七)() 
炎妃然原想吻一下他,没想到他却不肯放过她,既担心他的伤口又不感挣扎,一颗心被他的舌头撩得意乱情迷。

    不知吻了多久,拓跋蔺终于放开她,她的眼晴里矇上了一层水雾,清亮得像一汪清泉,好像能把他的心都勾出来一样,充满魔力。

    这样的她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勾人的性感。

    若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肯定不会只吻吻这么简单。

    拓跋蔺眸色暗了暗,掀开丝被道:“上来。”

    “会扯裂伤口的。”炎妃然以为他想继续下去,当即拒绝,刚才被他撩得心猿意乱,可看到他胸膛的伤口,所有的热情瞬间冷却。

    “你想去哪了?”拓跋蔺宠弱的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是看你照顾我这么辛苦,肯定没有睡好觉,让你上来休息。”

    炎妃然脸一热,原来是自己会错意。

    “当然,我也想抱你。”

    因为拓跋蔺这一句话,炎妃然心软了。

    脱了鞋慢慢躺到他身边去。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拓跋凛在外面招集人马?”炎妃然问,宴会那晚后,他一直被关在地牢里,外人不得进去探访,他是怎么查到的。

    “猜的。”拓跋蔺轻抚着她的头发,盯着帐顶的眸光深邃幽暗,“皇上禁足他,回收了他的权,他已清楚自己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已没有过去重要,即使修补了关系,裂痕仍存在,所以,他是先未雨绸缪,趁着被禁足期间,他已在外面筹谋着一切。”

    拓跋凛觊觎皇位已久,眼看只差一步就成功,怎可能甘心失去所有,炎妃然觉得拓跋蔺的分析有几分道理。

    “之前是不是有蒙面人闯进来要伤害你?”拓跋蔺想起昏睡时,好像看到有人蹿进房间要伤害她,当时他凭着模糊的意识踢飞了蒙面人的武器,之后又昏迷了,再次醒过来时,看到她在床前,曾以为自己在做梦。

    “嗯,不过被你打跑了。”怕碰到他的伤口,炎妃然不敢靠他太近,把抚着她头发的手拉下,与他交握地放在身侧,不一会又放到唇边吻了吻。

    “是谁派来的?”

    “大哥已让人去追踪了。”

    “京都城很快会不平静。”

    “这里从没有平静过。”自炎氏一族被灭门后,京都城表面风平浪静,其实早就暗流汹涌。

    炎妃然侧身抱他,“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在一起的,是不是?”

    “当然。”

    炎妃然没有说话,将头埋在他颈弯,他身上有着浓郁的草药香气,即便给他擦了两遍身体,药香中仍夹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以为重生回来只要能替家族平反报仇,什么都不在乎,可想不到会跟拓跋蔺有了扯不清的关系,她不想逃避,与其孤独一生,不如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她重生老天爷附带给她的礼物,只是不知怎的,离平反越近,她的心越发的不安,但又说不上来到底不安什么。

    不许失败,也不想失去谁。

    如果平反或报仇会让她失去身边爱她或她爱的人,就算成功了也不会开心。

    ……

    一觉醒来。

    炎妃然睁开眼,发现拓跋蔺不在床榻上,伸手往旁边的位置一摸,却是一片冰凉。

    他有伤在身却不好好躺着养伤,到底去哪了?

    “王妃,你醒啦!”

    芊蔚推开门进来,赶紧在衣柜里拿出衣服伺候她穿上,没多久,青苹也端来温热的水伺候她洗脸漱口。

    青苹用柔软的巾子为炎妃然拭脸,她随意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末时了。”

    炎妃然用手拍了拍额头,“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们怎么不叫我起来。”

    芊蔚笑道:“是王爷吩咐我们不要打扰你,让你多睡一会。”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有说去哪里吗?”炎妃然问。

    “大约一个时辰前,王爷与严护卫等人在书房。”芊蔚边答着边示意青苹把洗漱用具端下去。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受伤吗?”炎妃然不赞同的蹙着眉。

    前世认识的拓跋蔺玩世不恭,只知吃喝玩乐,她从没有见过他认真做事的一面,自从重生回来跟他相处,才发现他简直是一个工作狂,忙碌起来可以忘记时辰或吃饭,现在甚至连自己受伤都不顾了。

    虽然他的伤没伤及内,可那些外伤若处理不好受到感染一样很严重。

    “我看到严护卫和十皇子来找王爷,应该是有紧急的事吧。”芊蔚昨晚一直守在门外,直到天亮发白,严仇和拓跋昊急匆匆的来找王爷,王爷怕会吵醒王妃,才让他们移步到书房。

    “王爷脸色比昨天好些了,行动虽有点迟缓,若不使力,伤口不会扯开。”怕炎妃然担心,芊蔚又补充道。

    既如此,炎妃然想发对也无法,芊蔚在衣架上取了件鹤氅给她披上,“今天虽没下雪,但外面仍是很冷。”

    炎妃然系好鹤氅,踱步到窗前,窗外阳光明媚,地面上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院里的几株梅花在凛冽的寒冬依然灿烂地怒放着,淡淡的清香随风飘散。

    连日来的阴霾风雪,终于见到阳光,就像积压在心底多时的石块被搬走一样,心情特别的舒畅。

    简单吃过午饭,炎妃然见书房门仍然紧闭着,便吩咐青苹准备前些日子早准备好的衣物和礼品送上马车,带着芊蔚由王府后院的侧门出去。

    她们乘坐的马车是一辆很普通的马车,穿梭过热闹大街时并没引起多少人的关注,在阳光普照下,悄然驶出了城门,往郊外驶去。

    芊蔚双手交握着,思忖良久,抬眸望向坐在对面的炎妃然说:“王妃,能问一个私人问题吗?”

    “嗯。”

    “你与炎氏家族有什么关系?”

    自从跟她到了北越后,炎妃然给她的任务似乎都与炎氏家族有关,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可上次让她去找李蘅的手札时,便让她想通了一些事。

    炎妃然笑了笑,“我以为你不会问。”

    打从让芊蔚给她办事那天起,就预想到有一天她必然会对这些事好奇,所以她一直等她开口问,却没想到她如此能忍,直到现在才开口。

    “之前是有些好奇,但没有多想。”那时的她只想表现自己的能力,取得她的认可,并留她在身边重用,后来事情发展让她惭惭多了几分猜疑,“你会翻查炎毅谋反一案,并不单纯是与炎氏千金炎妃然是朋友那么简单吧?”

    炎妃然没有回答,微笑的反问她道:“那你呢?既然知道我背着师傅做别的事,你为何没有去揭发?”

    “因为……”芊蔚看着她,咬了一下唇道:“因为你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所以我不会去揭发,你有什么事想要去做却又不方便出面的,尽管吩咐我去做,只要我有这个能力,我绝不会推迟的。”

    她想做的事?炎妃然不解看着她,“难道你跟炎家有什么关系?”

    “实不想瞒,我是北越国人,出生在边境的东州城,年幼时我与爷爷相依为命,有一次在街上摆摊,被当地的恶驱赶毒打,幸好有位少年的将军出面救了我们,可爷爷年事已高,受不了这顿毒打吐血身亡,而那位少年将军不但帮我把爷爷安葬了,离开时还给了我一袋银子,这位少年将军就是炎家大少爷炎尊。”

    芊蔚顿了一下,又道:“那时的炎家军在我们边境城镇深受百姓爱戴,他们从不欺压我们百姓,反而我们有困难都会出手相助。没有在边境生活过的人,不清楚那边的情况,更体会不了边境将领们的辛酸。炎将军和炎少将军是真正为国家忠于职守的好将军,我绝不相信他们是逆谋叛国的人,只是我个人能力有限,不能替他申冤。还好有你,我的恩人终于可以沉冤昭雪了。”

    她看过李蘅的手札,里面有证明炎毅非谋逆的证据,只要把那手札呈上给皇上,便能还炎将军的清白,只是不知王妃为何迟迟没有将手札呈给皇上,尽管如此但她相信,王妃一定有她的原因。

    炎妃然心想,当初让她去接触刑灏,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忠诚,但见她并没有多问,也尽心尽力替自己办事,以为她是对自己表示忠诚,却没想到她是因为大哥曾救过她,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不告诉我你跟炎家有什么关系也没关系,只要能还炎将军清白,叫我做什么都愿意。”

    最后,芊蔚见她迟迟没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心想她或许不想让太多人清楚她和炎家的关系,毕竟现在的状况,越少人知道越安全,这些道理她仍是懂的。有些事,非要弄得太明白,反而对双方都不好,她只要知道,王妃所做的正是她想做的就行了。

    “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有些话说出来你也不会明白,你只要清楚,你是我的人就行。”炎妃然的话刚说完,马车就喀地停下来。

    车厢外传来马夫的声音,“夫人,到了。”

    芊蔚捧起布帘,弯腰跳下马车,转身将布帘撩到一边,等炎妃然下来了才放下。

    眼前是一座清雅的别院,依山傍水而建,但由于这些天下过雪,树上,屋顶和地上被一层银装铺着,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散发出闪闪的光芒,只是阳光的温度却好像被冰雪冷却过似的,怎么也热不起来了。

    炎妃然拉了拉鹤氅,迈步走进别院,刚好刘管家由大厅走出来,见到炎妃然来了,快步上前行了个礼,并恭敬的说:“王妃,您怎么来了。”

    管家是严仇从雍王府派过来的,并带了一名婆子和两个丫鬟,这几个人都是精选出来的,有武功底子,明是照顾,暗却是保护。

    “我是来看小煊的,他这几天身体好呢?”

    “好多了,您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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