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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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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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凤相对这个女儿自幼便以放养方式管教,致使她这些年来,游历过不少地方,比一般的官家小姐知事聪慧多,再经前两次朝堂辩论,见识过她的机智和口齿伶俐,更清楚她比时下的皇官贵族子弟有见多识广,即使不用靠凤家,睿王日后若有这样的女子辅助,必然是他们夺嫡的阻碍。

    魏侦道:“你们放心,我派出去的人已潜伏在他们夫妻身边,

    潜伏在他们夫妻身边,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控中。”

    赵昂点点头,“嗯,你派出去的人我放心,不过你记住叮嘱他们,不管用什么方法,查出睿王是否与雍亲王有往来。”

    他心里觉得凤云汐两次都帮雍亲王说话,又与雍王妃交好,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单纯,想了想,他研墨写了两封信,交给魏侦说:“我们这次兵行险着,为确保事情能顺利发展,你等会派人两个可靠的人将这两封信送出去。”

    魏侦双手接过信,收好。

    赵昂想了想,又道:“无影山庄那边你安排几个身手敏捷,身份难查的人听候我的指令。”

    ……

    炎妃然没想到一顿晚宴,会引发如此严重的事来,措手不及间,太后一道懿旨,拓跋蔺被关进天牢。

    她清楚,这是陷害。

    难怪那晚皇上被护送离开,皇后暗示她留下来善后,就是以防有人在皇上的酒水或菜肴

    里下毒。

    只是,在得知太医也无法诊断出皇上昏迷的原因,她便去找赵振宇,皇上出事那晚,她吩咐过他收拾皇上吃用过的食物和酒杯碗筷等,就是怕有人在这些东西下毒,然后被毁尸灭迹。

    赵振宇见她来找自己,心知她为何事,不敢隐瞒,便道:“王妃,臣已让人验过皇上那晚用过的所有餐具菜食,与其他人的一样没有毒。”

    “没毒?居然没有毒?可为何皇上的症状却像中毒后引发的羊癫风?”她虽没有给皇上把脉诊断,但她可以肯定,皇上是中毒了,因为皇上印堂有团黑气,唇色发紫。

    赵振宇认真的看着她说:“餐具和菜食是没毒,太医他们也没诊断出皇上体内中毒,皇上是在宴会里当着众臣面前倒下的,不管王爷有没有下毒,他们肯定会把责任推给王爷,想救他唯有找出皇上昏迷的原因。”

    他们这么做她是懂的,无非是不想拓跋蔺继续监国,听说自拓跋蔺查办了周涛贪污受贿这事后,武承帝便想借势清理朝廷一些**风气,可他的计划还没有实行,便生起病来,拓跋蔺监国后,武承帝把这项任务交给了他。

    拓跋蔺这些日子忙碌就是为了此事,别看他以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办起正事来,却风驰电掣,狠辣得令人咬牙切齿。

    听说前些日子有一批大臣被革职查办,而这批人当中,有部分太子的党羽,当然,也有赵昂的人。这些人一旦被定罪,相当于削弱了他们在朝中的势力,也许正因为如此,迫得他们将野心显露了出来。

    正如赵振宇说的,不管皇上是不是拓跋蔺所害,这些人肯定想借此铲除他,如果她想救人,唯一的办法是找出皇上昏迷的原因。

    她和严仇等人都觉得皇上昏迷的事有蹊跷,只是,现在皇上的寝室已被太后封锁,除了皇里的太医们,其他人一律不得进内,想要进去再诊断皇上的病情也难。

    与赵振宇分开后,她让玄统领安排她夜晚潜进地牢见拓跋蔺。

    因为自从拓跋蔺被关进去后,太后便下令,判刑前禁止任何人探望,能瞒过太后和太子等人耳目进去,唯有宫里的玄统领,在他们眼中,玄统领只忠于皇上,但并不知道他与拓跋蔺有私交。

    天牢并不是世上最恐怖最阴森的地方,但绝对是最无情最冷漠的地方。

    阴暗的长廊彼端通向岩砖砌成的大片牢房,囚禁在那都是犯事的官员,而犯事的皇室宗亲牢房,则长廊前端左拐,随级而上的一片牢房。

    还好,关押拓跋蔺的地牢并没有想象中差,起码比起上次关押凤云汐的刑部大牢干净通风。

    隔着铜木大栅,她看到拓跋蔺席地而坐,身上的官服已被脱下,换上普通的便服。

    狱卒用锁匙打开牢门,她跨步进去,仔细查看他身上有没有被虐打的痕迹,看到他衣服干净,头发有些凌乱外,又见其精神饱满,揪紧的心稍稍的松懈了下来。

    “你放心,他们现在不敢对我滥用刑,只是想借此事把我手上的权力夺走。”看出她心里的担忧,拓跋蔺安慰她说。

    炎妃然道:“我知道他们现在不会的,但等他们掌握了权力后,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拓跋蔺问:“现在朝堂是什么情况?”

    炎妃然如实的说:“太后想太子消禁执权,部分大臣都反对。原本后宫不能干政,可皇上昏迷未醒,其他皇子们又没有能力暂掌,最后一致决定由太后暂代理,凤相辅政,但我知道,太后肯定不肯就此罢休。”

    拓跋蔺点点头,“没错,周涛死了,她肯定会想方设法将拓跋凛扶上皇位,因有凤相在,她暂时不能做得太张胆,但若迫急了,必然会对皇上痛下手,到时我也会被他们定罪判刑,朝堂也必然起内乱。”

    炎妃然微微蹙眉,神色有几分担忧,“那我们该怎么做?”

    拓跋蔺道:“赵昂隐忍了这么多年,他岂会让太后的计划得逞,若我没猜错,他肯定会对太子下手,从而栽赃于我,好让我们与太后他们相斗,最好两败俱伤的局面,所以,在这期间,我们不必做什么,只需要找证据洗脱我的清白,让皇帝醒过来便成。”

    “可是,太后把皇帝的寝宫封锁起来,让我们不得进内,又如何解救皇上。”若不是炎家冤情未反,她根本不在乎武承帝的生死,若可能,她还想亲手将他手刃

    手将他手刃了。

    拓跋蔺想了一下,“有一个人能。”

    炎妃然舒眉,“谁?”

    “太皇太后。”

    “她不是在慈音观吃斋念佛吗?”

    “嗯,皇帝昏迷的事被太后封锁,对外面只说他重病,并不清楚他因何原因,而太后肯定不会让人把消息传到慈音观太皇太后耳里,所以,你派人前去请她回宫,将皇帝的情况告之。太皇太后前去探望皇帝,太后无法反对。还有,在太皇太后回宫时,将莫问带进去,告诉他,皇帝所中的毒是离魂。”

    “离魂?”

    “那是一种罕见的慢性毒,至阴至毒,早已失传百年,它潜伏期约四至六个月,毒性发作的时候一开始只是温烧,头昏泛力,有是会咳血,但觉察不出中毒,最厉害的大夫,以最纯净的银针也检不出异样。”

    闻言,炎妃然脸露惧色,世间竟然有这么阴毒厉害的毒?大夫查不出来,那岂不是必死无疑?

    接着听到拓跋蔺继续说:“若中毒后能及时治疗还能有效控制毒性的蔓延,如果耽误等毒性渗入脾脏,基本就无法救治了,而皇帝的情况,早就过了治疗期。在深度中毒后,只要一碰到酒精,便会立即显现中毒现象,陷入昏迷,若一直不醒过来,中毒者不久时日,各器官衰竭而亡,若是不熟悉离魂这种毒,根本觉察不出来。”

    “你又不是学医的,怎会知道这种毒?”连大夫都觉察不出来的毒,那肯定是稀有的,而且极少人会用到的,不然没有大夫会查不出来,难道皇帝的毒是他……

    “不是我。”看到她用带着怀疑的眼神盯着自己,拓跋蔺为自己辩白,“是有人昨晚来提醒我方知道的。”想起昨晚与那人的对话,他眸光暗了暗。

    见他这么说,炎妃然知道他不想告诉自己那人的身份,也就没有追问。

    此行的信息量已够多了,她会尽快完成他交代的事把他救出来,现在太后虽没有折磨他,难保明天不会,后天不会?

    冬至已过,气温越来越冷,外面的积雪又厚了一层,若不是他有纯阳功护体,在这阴冷又没有保暖的地牢里,怎能承受得住,而她又不能带东西进来,只能委屈他几天了。

    “蔺……”

    要了莫问的地址,炎妃然转身要离开,谁知她刚走了两步,突然转身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搂着他。

    虽然他说得很轻松,但她知道,风险却很大,太皇太后那里太后肯定派人严密监视把守,皇帝这边亦是,她并不怀疑自己的能力,而是反有关于这案情和他的安危,她都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一步走错,全盘皆落索。

    拓跋蔺被她用力一撞,若不是他的脚步扎稳,此时肯定被她撞退两步。

    他双臂一收,也紧紧抱着她,在她耳畔低沉的说:“然然,你不用担心,即使失败了,太后也不会处死我的,你忘了,我有铁卷丹书。”

    可一个人的清誉也重要呀,你没有弑君,为何要帮他们背这个罪名?这话她在心里腹诽,并没说出口,身体微微退开,让两人保留一点距离,仰头望着他说:“我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

    拓跋蔺轻笑,正想问什么事,眼前这张美丽的脸孔突然放大,没反应过来,脖子被她勾住,往下拉低。

    四片唇瓣,准确无误的贴合在一起。

    ……

    同夜,太子府,书房内。

    “殿下,为何不趁机让太后处决了雍亲王,留着他始终是一个祸患。”曹桓说道,他是拓跋凛还没被禁足前暗中提拔的御史,曾是凤相的门生,不过却暗中投靠了太子。

    “曹御史所言甚有道理,朝堂上除了雍亲王的人,有哪个大臣不想他死,只是他的死期还没到,留着方可引出三皇子与炎家的余孽。”

    回答曹桓的是拓跋凛请来的谋士——葛平,他是东魏人,据说上知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星宿,下懂机关术数,人面风水,更是才高八斗,智勇双全,乃是各国人人争夺的贤才。

    拓跋凛在禁足那些日子,正如炎妃然所猜测,他的确不在府中,而是以偷梁换柱的手法出府办了几件重事,其中一件便是暗中请来了东魏国著名的贤才葛平做他的谋士。

    当然,葛平也不是用钱便能请来的,三年前拓跋凛对他有救命之恩,这次前来北越,纯是为报答当年的恩情。

    曹桓暗惊,“炎氏还有漏网之人?”

    葛平说:“据炎氏祖宅风水所显,炎氏子孙并没有在这代断绝,而且不久将来还会福泽绵长,会再出将相侯爵。”

    “所以你们怀疑雍亲王与炎氏余孽有联系?”

    拓跋凛略一沉吟,回道:“你们以为拓跋蔺为何重返朝堂?不管他是什么原因,但有一个原因肯定是为炎家而来。”

    曹桓惊讶,他还以为雍亲王隐忍多年,是为争权。

    葛平沉声道:“根据太子给炎妃然生辰八字测到,她乃属天赦命格,免灾难增旺福气,虽有血光灾,但能逢凶化吉,一旦陷入绝境,亦能绝处逢生,是难得的好命格,她应该不会这么短命才是。”

    曹桓想起前些天真假炎妃然的案件,便道:“依葛先生所说,若炎妃然是没有死,那前些天在景阳岗那座坟墓里的尸体是谁?仵作验过尸体,它身上的伤口与当时太子和禁军所伤的是一样,脸上也没戴人皮面具。”

    皮面具。”

    听曹桓这么说,拓跋凛脑里不由浮现当年在雾峰山的情境,那时的天气如此时一样,寒冬凛冽,她站在悬崖边,身上受了多处刀剑伤,血染红了她的衣裳,瘦弱的身躯在风雪中摇摇欲坠。

    她睁着血红的眼睛问他,有没有爱过她。

    他当时没有回答,可她并不知道他那时的心情有多复杂,如果她肯把帐册交出来,他是不会杀她的,那怕事后会被母妃责备。

    如果她能顺从一点……

    可他知道,即使他顺从,把帐册交出来,他不杀她,他们仍是不能在一起。

    除非他放弃皇位,她放弃报仇。

    若她没有死的话,一定会报仇的,因为……他的确有份参与陷害她的亲人。

    所以,她问他有没有爱过她,他没回答。

    爱过又怎样?爱情从来不是他追求的,皇位和权力才是他最终的目标。

    葛平婉惜的叹了声,说:“可惜我来迟了,尸体已被烧了,否则,用尸体和八字作场法事,便能辨别她的生死。”

    拓跋凛听闻他如此一说,脑里突然出现一个念头,问葛平:“你懂招魂吗?”

    葛平一怔,平静地望向他:“殿下是想招炎妃然的魂?”

    拓跋凛唇角微微一掀,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宇文拓与凤云汐会用冰棺冷藏着炎妃然的尸体?”

    葛平和曹桓互望一眼,曹桓道:“殿下的意思是他们想招魂让炎妃然重生?”

    拓跋凛摇头,“不是他们,而是拓跋蔺。”

    那天他虽没有去,但事后他的人将过程事无巨细地跟他讲述了一遍,若不是他清楚拓跋蔺对炎妃然的感情,肯定会跟那些大臣一样被他们瞒过眼。

    当时在悬崖时,她已受重伤,再由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怎可能还能活命?

    宇文拓对她的感情也许是真的,但他已婚了,即使不爱**,可他们的身份是不允许他做些出格的事;凤云汐对她不离不弃也是真的,可他们没有必要冷藏一具已没有生命的身体,所以,能做这事唯有做事不按常规的拓跋蔺,只有他才会做这种疯狂的事。

    曹桓惊讶道:“他冷藏着炎妃然的身体是想招魂让她重生?可已死的人还能回魂吗?”

    “能。”葛平道:“有一种失传已久的道术,叫六道招魂术,能将一个新死不久的魂魄归体,归体后若体内有噬魂冰魄更好,噬魂冰魄能镇住魂魄,三个月内没有任何症状出现,这个人基本已与正常人没两样了。不过,六道招魂术是一门邪术,施术者会遭会相应的反噬,即是施术者等于将自己一半的寿命给了受术者。”

    “若雍亲王有意利用六道招魂术替炎妃然回魂魄归体,可为何又将尸体烧了,难道是招魂失败?”曹桓问出心里的疑惑。

    “不是失败,应该是没来得及找到懂六道招魂术的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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