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亮嗤的笑了一声,冷冷的说道:“不甘心也得憋着。”
对,不甘心也得憋着,朱含枝是他所不能染指的。
朱含枝上了郑寒平的专用吉普车,里面坐着刑少辰,她咽了一口唾沫,对着刑少辰说道:“你就是我寒平哥哥的跟屁虫。”
她算是发现了,这个男人过节在郑家,平时都在郑寒平的身边赖着,比她在郑寒平的时间都长,她怎么就那么的吃味呢。
郑寒平忍不住出声笑了起来,顺着朱含枝说道:“可不是跟屁虫么。”
一起长大,就像穿了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刑少辰闻言,抿唇直笑,打趣着说道:“嫂子,你这可是说对了,我们两还一起睡过。”
朱含枝睁大眼珠子,弱弱的朝着郑寒平说了一句,“寒平哥哥,你男女通吃?”
朱含枝脑子瞬间出现了一副刑少辰被郑寒平的压到的场面,她顿时羞的脸色通红,太恶寒了。。。。
称为粘人夫妻得了()
郑寒平快要被气笑了,看着朱含枝那副脸色羞红的模样,他还能不知道这小东西在想什么。
他气的忍住伸出脚踢了一脚刑少辰,黑着脸道:“滚蛋,以后别教坏我媳妇儿。”
刑少辰抱住脚嗷嗷直叫,他委屈的说道:“老大,我那里教坏嫂子了。”
朱含枝咽了一口唾沫,心虚不己,“那个,走走走,我快要饿死了。”
肚子适当的唱开了空城计。
郑寒平坐在朱含枝的旁边,坏的不能再坏的说道:“媳妇儿,你想要就告诉我,心里想的那是虚的。”
朱含枝羞的不行,气的使劲的掐住男人腰间的肉,凶巴巴的小声说道:“在胡说,我阉了你。”
小手还顺着男人裤裆比划一个剪刀模式。
郑寒平暧昧的看着朱含枝,“你先摸摸,然后回家在阉。”
看着朱含枝的一张小脸上皆是一片羞红,他忍不住逗着小女人。
朱含枝暗碎了男人一声,恼羞成怒的骂道:“流氓。”
刑少辰忍不住喷笑了出口,“你们快称为粘人夫妻得了。”
郑寒平嗯哼了一声,表示他认同。
朱含枝白了前面的单身汉一眼,“是光棍说这话你不嫌寒酸的很。”
刑少辰忍不住打趣着说道:“小嫂子,你们烟华百货公司里正好卖着胶带,去买回来,将你们两夫妻一圈又一圈的缠住得了。”
朱含枝闻言,好笑的不行,“你以后就用胶带将你媳妇儿粘在你腰上,时时刻刻都绑在一起,吃喝拉撒睡觉都在一起不是都挺好的吗?”
刑少辰觉得自己,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他连连摆手道:“小嫂子,放心,我和我媳妇绝对不会像你们这么的粘人。”
一个比一个会粘人。
朱含枝瘪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可怜兮兮转头对着郑寒平的说道:“寒平哥哥,你快把我变小,揣在兜里得了。”
她不要在见人了,她那里会粘人了?
刑少辰瞬间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咦!肉麻死了。”
咋不叫好哥哥呢?
朱含枝咬牙切齿的瞪着前方的刑少辰,“你个刑贱人,能不能闭嘴。”
真是一个没礼貌的孩子,没听见她在说话吗?
刑少辰看着前方,打着方向盘,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大了,刑贱人?
“小嫂子,我心碎了一地。”
郑寒平看着俩人斗嘴的模样,他笑了笑说道:“少辰,闭嘴。”
随后,他转头摸了摸朱含枝的男孩瓜,笑着说道:“他嘴就是这么贱,别理他。”
靠,还是不是兄弟了。
刑少辰忍不住开口说道:“重色轻友。”
郑寒平挑了挑眉毛,“不服?”
刑少辰忍不住想到了郑寒平收拾人的模样,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狗腿的说道:“服服服。”
朱含枝趴在男人的腿上,笑的肚子疼,她得意忘形的朝着刑少辰说道:“你可真是没出息,”
刑少辰怨念的转头看了一眼朱含枝。
其实,身边有个女人挺好,逗逗赵清诺,是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做的事情。
郑寒平看着小女人翘起来的小模样,眼睛里含笑的,专注的看着她。
朝着男人吐着蛇信子()
被男人用那么深情的眼神看着,朱含枝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双手上去捂住脸。
郑寒平呵呵的笑了一声,既愉悦又是心里充满温情。
三个人大晚上的跑城南吃完饺子,刑少辰将郑寒平和朱含枝两口子送回家,他开着车向着自家方向回去。
春天的风微微有点寒冷,郑寒平包裹着朱含枝的小手,对着那双白嫩嫩的手哈了一口热气,牵着那只柔软的手向别墅里走。
朱含枝呐,到底是走到了她想要的幸福。
朱含枝眯了眯眼睛,反手扣住男人的大手,乐呵呵的说道:“真是舒服。”
郑寒平勾起唇角眯着眼,流光反光,他打横抱起女人,向着门里走去,郑寒平邪魅极了,“我还有更暖和的地方,你可以试试。”
朱含枝咬着嘴,白了一眼男人,双手上去捶着男人的胸口,娇声娇气的说道:“你讨厌。”
不调戏她会死吗?
郑寒平直笑,摸了摸朱含枝的头,“回家睡觉。”
明天还要坐几个小时的火车,他可是知道小女人有多讨厌坐火车。
朱含枝脸色羞红,她眼睛里媚光流闪,“我不想睡。”
郑寒平拍了拍朱含枝的脑袋瓜,好笑的说道:“告诉我,你一天都在想什么?”
那一眼的流光,真是媚到了骨子里。
朱含枝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气哼哼的说道:“我要去洗澡了,你先去睡吧!”
郑寒平跟上女人的脚步,邪恶的笑着,“一起。”
如此大好时光,不干点坏事,对不起他的郑小二。
第二次,与这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面站在一起,朱含枝睫毛不停的颤抖着,她抿着唇,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胳膊。
她全身通体雪白,凹凸有致的身子,那双笔直的双腿,胸前的兔子,挺挺而立,等着男人缓缓的摘采。
朱含枝是一个诱惑的女人,她就像民国戴笠的情人蝴蝶一样,她被戴笠囚禁,被迫的接受痛苦的爱。
而朱含枝接受的却是心甘情愿的爱情。
她们两个都是妖娆,魅惑的女人,是男人都做梦都想得到的女人。
郑寒平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声音,低低的说道:“你就是一个妖精。”
时时刻刻在挑逗着他,他本是清心寡欲的郑寒平,就是遇到了这个像生死劫一样的女人。
他放下高傲的头颅,心甘情愿的臣服着她。
女人眼里的媚光不停的流转,她勾起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轻轻的一笑,她烈焰的红唇,凑在男人耳朵边,轻轻的一舔,微微吐出,“我是不是很美?”
柔软的舌头,触在男人的耳旁,郑寒平的全身像被电击了一般,僵硬在了原地。
朱含枝低头看着男人翘起来的东西,她咯咯的直笑了起来,她就是诱惑着夏娃亚当的那条蛇,她不断的向着这个男人吐着蛇信子,“想要吗。。。嗯?”
柔嫩的双手从上到下不停的抚摸这个男人。
她是在勾引这个男人犯罪,是的,她在勾引着郑寒平。
郑寒平微微哑着声音,“小东西,你想干什么?”
火山等着爆发()
朱含枝微微喘了一口气,她就像一只频死的鱼儿,不停的在呼吸,但嘴里还是轻悄悄的说道:“我在勾引你呀。”
不只是郑寒平对她食之则味,她亦是对这个男人放不下。
每天抱着男人睡觉,早上睁开眼睛床右侧还是有温度的,她就开心的不得了。
望着这个男人,因为她被情欲所迷惑,她真是高兴的不得了。
郑寒平眯起了眼睛,一把抱住朱含枝,他凑近女人的唇边,轻轻的一吸,魅惑人心的说道:“很好,你成功了。”
她成功的勾引到了他,让他眼中只有她。
朱含枝伸手捏住男人的命根,轻轻的一笑,微微撅起嘴,霸道的说道:“这是我的。”
除了她,谁也不能碰。
郑寒平抱起女人,分开双腿,直接创入了他的禁地,他不由自主轻微的低低喘了一声。
朱含枝压抑的尖叫了一声,突如其来的满足,让她全身打了一个激灵。
郑寒平低低的笑了一声,女人被水淋漓的就像一个落汤鸡,全身充满了红晕,迷惑的让男人为她疯狂,动作依旧在继续。。。
第二天,郑寒平不得已叫起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今天要上京城。
朱含枝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这副呆萌的相让男人狠狠的亲吻着女人的嘴。
刚睡醒的朱含枝抱住男人的脖子,软绵绵的冲着郑寒平说道:“几点了。”
郑寒平低声笑了一声,“懒猫,起床了。”
朱含枝皱了皱鼻子,哦了一声。
三个人,在火车站旁随意的吃了一点东西,郑寒平心细,替朱含枝提了糕点,看的刑少辰嫌弃的不能再嫌弃了,谁能想到以前视女人为无物的男人会如此对待一个女人。
朱含枝眯起眼睛,白了一眼刑少辰。
火车咕噜噜的响了起来,轨道顺着京城的方向开去,六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到站了。
三人在正阳门东站下的火车,刚出站口。
郑寒平轻声的笑了一声,看着前面站着顶天立地活着的男人,叶南洲。
叶南洲眼眶红润,看着不远方的男人,他张了张口。
“先回去再说。”
郑寒平出声打断话语。
叶南洲一路憋闷着,开着车的他抽着嘴角,通过透视镜看着后方的两人,他忍不住闷笑了两声,“老大,这是。。。。”
从未见过郑寒平的身旁有别的女子,这是第一次见。
“你嫂子。”
朱含枝脸色白白的,不似以前红润,火车里不像后世的环境,现在的火车箱里总有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味道。
郑寒平皱起了眉头,冲着前面的叶南洲含着一丝怒意的说道:“稍微开快点。”
叶南洲忍不住呲起了牙,应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副驾驶座坐着刑少辰,他自从踏进了京城,心里就有一股难以言说的膨胀感,这种膨胀感来自赵清诺。
女人恬淡的脸颊,一直在自己的心里撞来撞去,他不知道的是,憋了多年的火山在等着爆发。
他想见赵清诺了,对他就是想见那个坏女人了。
太特么的上道了()
赵清诺。。。
她在哪儿?
刑少辰心里有些焦躁,从下了火车他就已经心不在焉了。
不长时间后,朱含枝几人到叶南洲家的四方小院里。
叶南洲边开门边说道:“老大,你们最近就住在这儿吧!”
郑寒平淡淡的点了点头。
刑少辰一路未言,直到叶南洲使劲的踹了男人一脚,他才收回心思。
“你干嘛呢?”
叶南洲一脸的八卦,打趣着说道:“哎!思春了这不是。”
郑寒平轻哼了一声,撇向刑少辰,说道:“要滚,赶紧点儿。”
刑少辰闻言,双眼一亮,“老大,你太特么的上道了。”
他的心思早就奔在了赵家,奔在赵清诺的身上。
叶南洲看着那迫不及待的背影抽了抽嘴角。
三个人进了大门里面,一进去,就有一个四方小坪,一进屋里,郑寒平牵着朱含枝坐在了沙发上。
这里只是一处普普通通的院子,并没有什么特奇,所以布置的也比较简单。
空气中突然沉默了下来,郑寒平眉眼间冷冽,眼神里看着朱含枝却是柔腻的。
叶南洲知道郑寒平动怒了,五年前的失踪,他亦还是没有开口解释。
郑寒平看着朱含枝,柔声的说道:“你去里面休息会儿。”
他的媳妇儿有多聪明他知道。
朱含枝闻言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男人与叶南洲有事要谈。
等朱含枝进了屋里,郑寒平这才收回柔腻的目光,眼神瞬间变得冷淡,他讥讽的说道:“你不是死了吗?”
五年前,又是五年前,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叶南洲已经死了。
除了,z城的几人只当他消失了,包括王冰洁也是。
叶南洲眨了眨眼睛,他沉下声音说道:“我没有死,被人救了。”
五年前执行任务的枪战之争,他只是失踪了,现场却留了一具尸体,被炸的面具全非,所以,人都以为叶南洲死了。
叶南洲淡淡的叙述着这五年,“我伤好回来后,就隐姓埋名在京城任命。”
郑寒平皱起眉头,冷淡的说了一句,“透露那次任务的是王冰洁对吧!”
他很早就怀疑了,他们万事东风,根本就不会出差,除了王冰洁。
提起王冰洁叶南洲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和恨意,他咬牙恨齿的说道:“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恨。”
女人的娇媚,不期然的相遇,却都是一场阴谋,他翻然悔悟之时,却是身中六枪,跌入悬崖,被人所救,劫后余生,他心中对王冰洁那个女人有着滔天的恨意。
郑寒平眼睛里冷冽,冷冷的说道:“你活该。”
叶南洲突然就闭口不言,顿了一会儿,他才想起郑寒平结婚的事情。
“寒平,你怎么娶了这么一个红颜祸水?”
此时,叶南洲将朱含枝当作一个祸水。
在叶南洲的心里面,漂亮的女人从来就不是好鸟儿。
郑寒平闻言,抬腿忍不住踢了一脚叶南洲,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南洲,冷淡的说道:“别用你的那套烂思维,用在我媳妇儿身上。”
他的媳妇儿,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好。
军装的衣裹下,藏着一只娇小的朱含枝()
叶南洲眉眼冷淡,“你要是不在女人身上吃亏,我倒跟你姓。”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四个字叫心甘情愿。
他想,原来市井百态之后,郑寒平也会堕入女人制造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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