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平揭开被子,小心的搂住朱含枝,洗过澡的身子好闻极了,朱含枝一巴掌呼了过来,嘴里小声的嘟囔:“小嘟嘟,别闹。”
男人的脸莫名其妙的被扇了一巴掌,憋屈的看着朱含枝,气哼的咬着朱含枝的嘴唇一口,可是,这咬着咬着,就不大得劲儿了。
郑寒平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女人的身,一点一点的去发掘她身体的美好,经过他开发过的身体,很快就熟悉了他的动作。
朱含枝哼哼唧唧的叫了两声,郑寒平吓的赶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朱含枝翻了一个动作,面朝着她,嘴里砸吧着,一时之间,她委委屈屈的嘟囔道:“寒平哥哥,有棍子戳我。”
郑寒平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罪魁祸首的手,使劲的甩了甩。
他轻柔着声的哄道:“乖棍子不在了,你安心的睡。”我安心的干。
男人在这事儿永远都是以一副厚脸皮的姿态。
郑寒平只得抱住朱含枝的身子,用下体在朱含枝的肚子上隔靴搔痒的碰碰。
朱含枝皱起眉头,她梦都是棍子围绕着她,上次是萝卜满地找牙的跑,这次是棍子满山遍野的跳,女人不爽极了。
新来的宝宝,有几章被封了,我私发你们,进群。
第一百三十九章 光天白日下耍流氓,你还要脸?()
一 “啪啪啪”的两个耳光,就这么打灭了男人的色心。
郑寒平就那么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愣愣的干瞅着朱含枝。
最后眼里的无奈化成了浓浓的宠溺。
朱含枝不停地在梦呓着,嘴角上扬,也许她的梦里有什么让她甚之觉得幸福的事情。
大年三十这天。
她正式迈入了一个新的年,一九七六年。
郑寒平今天早早的就回了家,军区离军属院的距离不是很远,身后跟回来的还有一个刑少辰。
这些年,郑寒平不在的这五年,只有刑少辰和蒋志雄陪着郑老头子过着每个让他持以孤独的节日。
一如往年一样,蒋志雄早早的就过来了。
刑少辰见到朱含枝坐在沙发上,他已经持以淡定了,笑道:“小嫂子好。”
听闻朱含枝只有十九岁,他只是觉得叫这么小的女孩儿叫嫂子比较难以开口。
朱含枝对着三个字愉悦不己,笑了笑,迷迷糊糊道:“你叫?”她好像给忘了。
刑少辰眨了眨眼,耐着性子回答道:“刑少辰。”
这个小嫂子似乎很可爱。
朱含枝点了点头,扯开嘴角笑了笑,“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郑寒平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后,就见他的小女人会别的男人笑的如此甜美。
他看着刑少辰的脸色瞬间刷刷的黑了一层。
“媳妇儿,他不爱喝水。”
朱含枝眨了眨眼,瞅了瞅刑少辰,问道:“你不渴?”
刑少辰撇了一眼郑寒平,呵的了一声,故意道:“嫂子,渴。”
所以,人家这是想喝水了。
郑寒平这个醋酸味不停的向上冒着,他酸不溜溜的对着朱含枝说道:“媳妇儿,你别辛苦了,他有手自己会倒。”
说完还威胁的看了一眼刑少辰。
刑少辰咽了一口唾沫,很识眼色拿过朱含枝手中的杯子,“对对对,嫂子我自己去倒。”
朱含枝莫名其妙的撇了一眼郑寒平,最后瞪了一眼郑寒平,转头不理还在醋酸的某人了。
郑寒平简直快要气笑了,“媳妇儿,你以后离有生动物远点。”
他看了会吃醋,会很不爽。
朱含枝转头眨了眨大眼,好笑的问道:“什么叫有生动物啊?”
这男人吃醋了,什么都吃,正是没了天理了。
郑寒平真想来一句只要是男的,最后只得咽了下去,坐在朱含枝的身旁,凑近朱含枝耳朵旁吹了一口气,坏坏的说道:“除了我之外,能让女人怀孕的都是有生物。”
朱含枝顿时脸刷的羞红了,顺着男人的腰间掐了上去,恼羞成怒的说道:“郑寒平,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郑寒平咳咳了两声,“能。”
朱含枝这才正终备收手,谁知郑寒平一把捏住她的手向自己的裤裆伸去。
“媳妇儿,你饿了它很长时间了?”
这大客厅里,现在就两人,刑少辰去厨房倒水还没过来。
朱含枝被男人不要脸的话憋的脸色通红,她特地压了声音,咬牙切齿的说道:“郑寒平,光天白日之下这么耍流氓,你还要脸吗?”
从早上起来趁着她睡觉,吃了她一遍,耍尽了流氓,现在还有脸说这种话?
郑寒平脸上一本正经,无辜中带点委屈:“媳妇儿,它生病了,中了毒只得等你上完药才能好。”
他更是对她掏了心,只得霸着她。
朱含枝真想吐他一脸唾沫,小声的骂道:“郑寒平,你太不要脸了。”
谁知,男人越发的放肆,用她的小手不停的揉搓着裤裆肿起来的东西,嘴里还小声的撩拨道:“你看,一碰你它就肿了,你不给我治谁给我治。”
朱含枝用力狠狠的甩开手,气结的怒吼道:“那你跳槽去。”
一声怒吼吓的郑小二速的消了下去。
刑少辰端着水杯回来,闻言:“小嫂子,谁跳槽了?”
朱含枝咽了一口唾沫,脸色发热,支支吾吾的道:“我们家的毛驴喜欢跳槽不吃草,我和你们师长正说着呢。”
说完还灿灿的干笑了两声。
郑寒平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他的郑小二是毛驴?
还跳槽?
郑寒平真想此刻好好的抓住某女人好好的调教一番,让她尝尝毛驴的厉害。
朱含枝心虚的绞着手指头,正终备躲进厨房帮忙,随后一想,不对啊!明明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大耍流氓,她有什么好心虚的,理直气壮的瞪了一眼郑寒平。
刑少辰一头的雾水,“毛驴?”
他们这里那里有毛驴?
他看向郑寒平的那沉下去的脸色,又看向朱含枝那理直气壮的模样。
朱含枝干巴巴的回答:“我娘家的小毛驴。”
郑寒平眼睛眯着,就那么看着朱含枝,心里实则好笑不己,这胆大妄为的女人,真是被自己宠上了天。
刑少辰明了的点了点头。
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刑少辰突然抬起头,说道:“要不要见见南洲?”
郑寒平闻言,皱了皱眉头,冷冷的回答:“暂时不见,现在是紧要关头,只得小心。”
刑少辰眼里的冷光闪烁着,赞同的点了点头。
朱含枝听的云里雾里的,反正她也听不懂,不停的翻着老爷的旧报纸看着,一张张都是关于温如烟的报纸。
郑寒平转过头,用手揉了一把朱含枝的脑袋,柔声的问道:“爷爷的报纸有什么好看的?”
他从没发现,老爷子爱了这么多年的旧报纸,张张都是关于温家娇女温如烟的话题。
朱含枝撅了撅嘴,回答道:“因为这些报纸每一张都是关于奶奶的话题。”
郑寒平伸手拿过朱含枝手里的报纸,温如烟三个字就在那里站着。
郑寒平眼底一片复杂!
郑卫江也许时至今日后悔了,只是他倔强的认为他永远不会后悔。
他大抵可以扔掉这些旧报纸,让那些悔痛的事潇洒利索的放下,可是,种种的迹象表明,他后悔了,他却不敢承认。
时至今日,就算再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温如烟孤身一人走了,郑烟华死了。
这就是他一味的执着的结局。
140章 当祖宗的供着()
一 外面的鞭炮声突然就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冲走了这股低气压的气息。
朱含枝放下手中的报纸,对着郑寒平和刑少辰支了一声儿,就跑去厨房帮忙做菜去了。
朱含枝看到翻过炒菜的梅姨,嘴角上扬了一抹弘度。
她笑嘻嘻的说道:“梅姨,我来帮忙。”
拿起地上的菜,摘着菜叶子。
梅婉秋看了一眼朱含枝,撇了撇嘴,“嗯。。。那成吧。”
这嫌弃的眼色,到底还是在介意之前的事情。
朱含枝摇了摇头也没在意,思想古老封建,她能怎么办?
梅婉秋皱着眉头,板着脸,说道:“含枝,不是我说你,嫁了人不能像在你们家一样,那么任性。”
内裤都得男人给她洗,这对她来说可是大忌。
这方圆几百里她还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个男人替女人洗过内裤。
这个妇女呐!
到底还是农村的那套理儿。
以男人为天,以男人为地!
朱含枝小小的皱起了眉头,打断话语道:“好了,梅姨,我知道你想说啥,你认为我该事事顺着郑寒平,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着郑寒平,这样你就看我高兴了。”
梅婉秋正想说啥。
朱含枝接着力正言辞的打断梅婉秋的话语,“梅姨,我们两儿夫妻的事你还是别插手,你先忙吧,我出去了。”
朱含枝扔下手中的东西,就转身走了。
梅婉秋气的脸色发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其实朱含枝说的没错,人家两夫妻的事,关你啥事?
就算你看着郑寒平长再大,那也跟你没关系。
再者,就算婆婆与媳妇之间,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婆婆都不插手,你插啥手?
更何况她只是郑家的一个保姆,一个具有目地性的保姆而已。
朱含枝脸色很不好,气哼哼的回了房。
去卫生间洗了个手,搬了凳子,坐在离窗台最近的地方生闷气去了。
郑寒平和刑少辰面面相觑,郑寒平起身,皱着眉头,“我去看下你嫂子。”
刑少辰嗤笑了一声,“你快每天揣在兜里成了,省的你成天惦记着。”
郑寒平笑骂一声:“去你的。”
说完就迈着步子回了屋。
郑寒平走后,刑少辰一个人坐在客厅,靠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一口闷气,脑子里赵清诺的身影又不时的跳了出来。
狠狠地抓了一把头发,真是特么的有病。
情不知何时所起,他错在了,看到父母的场景,体会到母亲的绝望,见到父亲的相随,这番震慑人心扉的场面,他到底还是害怕了,唯恐对女人避之不及的他,发誓不会对女人动心,可是,到头来,他好像还是悄悄的动了心。
现在的刑少辰就如毛头小子一样,不敢触碰,只能在心里小心翼翼的触摸。
赵清诺三个字,让他的心脏只能挠腮抓痒般,他却不停在心里咒骂着。
这段蹉跎鬓鬓如霜的暗恋,大抵到了现在他还是没有发觉。
郑寒平一进屋,走在朱含枝跟前,看见朱含枝噘嘴,皱着眉头,男人用手抚平她的眉头,轻声的问道:“怎么了?”
朱含枝抿着唇,不知该如何说起,难道她要说梅姨因为你给我洗了内裤对我表示不满了。
这么想着,朱含枝的火气又蹭蹭的向上涨着,一双大眼睛,圆布噜噜的瞪着郑寒平。
郑寒平越发的好笑,看着那双傲慢无理的眼神,耐心的又道:“媳妇儿,到底怎么了?”
他在心里无奈的叹气,判他死刑总是这么的快,不给他一句解释,就将他打入地狱。
朱含枝委委屈屈的嘟囔道:“你伺候觉得委屈了?”
郑寒平揉了揉朱含枝的脑袋瓜子,抱起朱含枝自己坐在凳子上,朱含枝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无奈的看着朱含枝说道:“朱含枝,我对你百般宠溺是因为我爱你,不是因为屈就。”
他对她百般宠溺为了赎罪,为了换回,为了让她原谅,更是因为爱她。
你看!命运就是这么的让人讨厌,他们明明相爱不己,却让他们相爱相杀了万年。
朱含枝心里的难受被这个男人三言两句说的那里还有火气。
百般宠溺不是因为屈就,而是因为我爱你。
朱含枝紧紧的搂住郑寒平的脖子,一句话也不说。
郑寒平向上拱了拱朱含枝的身子,他温柔的咬了咬朱含枝的耳尖,“媳妇儿,你是不是不喜欢住在这里?”
朱含枝抬了起头,顿了一会儿才道:“还好。”
住在这里虽然热闹,却一点儿不自由,每天只是过得拘束点儿罢了。
幸好还有郑寒平每天都回来了。
郑寒平的心里顿时痛了痛,你看呐!万年前,她在你跟前如此的小心翼翼,万年后,她嫁给了你,还是过的不是那么自由。
“我们新年过了就搬家。”
朱含枝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疑惑的说道:“搬到那里去?”
郑寒平轻轻的吻了吻朱含枝的嘴角,柔声细语道:“搬到属于我们的小家。”
曾经说过,他给她一方城堡,让她在里面过得自由自在,活的他给的世界里肆意妄为。
朱含枝低头想了想,瓮声瓮气的说道:“那爷爷呢?”
郑寒平知道她是心软了,他无奈的说道:“媳妇儿,爷爷知道我们自己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所以别愧疚。”
老爷子,也怕是回了老宅里触景生情。
他不愿意回去,也胆小的不敢回去。
朱含枝吸了吸鼻子,皱了皱鼻子,嘴里却很不解风情的说道:“那我们两个在一起,你不是每天得欺负死我?”
她是感动了,这个男人做的永远都比说的多。
他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不自由,就带着自己搬家。
郑寒平被气笑了,“我那里欺负你了?”
他每天小心翼翼的当祖宗的供着,哭了得哄,不高兴了还得哄,他事事顺着这个小祖宗,小没良心的,还说他欺负她?
可是,他却在朱含枝给的惊天动地的生活里,甘之如饴的俯首着她。
朱含枝傲慢的哼了一声,“天天都得拉着我治病,算吗?”
141章 输光了(Phoei。。加更)()
一 郑寒平气的狠狠地咬了一口朱含枝的嘴唇,“媳妇儿,你这是剥夺我的福利?也是在剥夺你的性福。”
这个小女人就像蜜之糖一样,让人尝过了就不想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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