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考虑到自己到底耽误了王莽的时间,还要和王莽建立良好关系,花解语临走之前还是告诉了王莽一个隐秘的消息。
“稷下学宫已经派了八个炼神境的高手向韩城而去,另外据说还有一位还虚境的伪圣隐隐在稷下学宫露面,至于白鹿书院如今似乎正在谋划什么大事,倒是只派了两个炼神去了韩城。”
王莽想着花解语提供的消息,心中暗暗谋划自己一方如今的实力能否扛住稷下学宫的高手,然后便给上官婉儿去了信。
此刻整个大陆都在看着秦国对韩国的灭国之战,面对秦国的攻击,韩国几乎毫无抵抗之力,四周列国虎视眈眈,就连原本该是韩国盟友的赵国都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从韩国身上扒拉下一块肉来,整个韩国都陷入风雨飘零之中。
李广随手砍下赵无忌的头,大声道:“这群不明来历的韩军已经全军覆没,全军清扫战场,休息之后继续前进。”
在这只驻留韩国未走的五十万赵军全军覆灭之后,立马便有斥候将消息分别向韩赵两国传去,韩国知道之后自然是大喜,他们现在恨不得将赵国拖下水去,至于赵国则是加紧防备,不断向边境调集军队,也不知道是打算借道韩国向秦国进攻,还是要对韩国用兵。
就在这种时候,鬼谷突然天降石碑一块,上书统一二字,随着这面石碑落下,整个天下顿时就发疯了。
楚国,楚皇宫,楚国大将军项燕一刀将楚皇的脑袋砍下,提着楚皇的脑袋,看着已经血流成河的楚皇宫,大声道:“今日,我项氏代楚而立,楚国当兴!”
在这场大战中还活下来的楚国群臣一个个都跪伏在地上,一脸颤抖的看着项燕,在项燕的身边一个身高挺拔,浑身上去满是煞气和项燕有七八成相似的青年抬起手,喝道:“如今天下大乱,我楚国当一统天下,发征兵令,全国凡十六岁以上青年全员加入军队,全国所有粮库全数打开,全国进入军管阶段,所有军需物资全部由军队接管,敢妄言朝政者杀!”
所有听令者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青年,完全不敢相信楚国怎么就军管了?
这时候,一排白鹿书院的大学士从皇宫外浮空而来,领先一人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他双手捧着一张黄纸,这黄纸到了皇宫,无风自燃,一片文字陡然在楚皇宫的上空亮起。
“圣人令:今立楚国大将军项燕之子项雨为楚皇,所有白鹿书院圣人以下皆听楚皇号令,助楚皇一统天下!”
充满圣意的一排字将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项燕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他原以为这次叛乱之后他要登位成皇的,谁料的竟是他的儿子项雨做了楚皇,那他项燕做什么?总不能做太上皇不成?
项雨倒是似乎早已经知道这回事,恭恭敬敬的对着天空上的圣旨俯身九拜,所有圣言直接在天空消散成一缕元气,这缕元气犹如实质直接飘落在项雨的身上,项雨的身体陡然一震,一身原本已经达到先天的实力快速提升起来,几乎转瞬之间便跨入金丹,然后很快到了金丹圆满,再一跳直接成了化神,直到化神圆满才停下来,项雨的晋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项雨又朝一众白鹿书院的大学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然后这才走向楚皇宝座,径直做了上去。
“拜见楚皇!”一众白鹿书院的大学士恭声道。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楚国大臣见白鹿书院的高人都拜见了,他们哪敢不败。
最后整个广场上只余下面色还有些呆滞的项燕,看着整个宫中所有人都跪下,项燕轻声一叹,也朝项雨躬身行礼,如今项雨正式登位成为楚国皇帝,整个楚国直接动员起来,无数战士几乎在很短的时间内便集结在楚国的都城。
而和楚国一样的事情几乎都在列国发生着,几乎各国的高层都在短期内换了一个遍,除了韩国只是迎来了一群稷下学宫的高人,韩宇和韩宙也是消息灵通之辈,他们也已经听说了各国的变化,更是知道稷下学宫的一位副宫主现身齐皇宫亲自为新任齐皇加冕,而他韩国毫无疑问是被放弃了。
“成也学宫,败也学宫!”韩宇叹了口气,看着韩宙道:“我韩国自韩昌明起便彻底投靠了稷下学宫,韩国半数资源和几乎所有的优秀人才都去了稷下学宫为学宫效力,可如今我韩国却是被抛弃了,虽然无法反抗,但是真的不甘心啊!”
“只要赢了这一战,我们未必没有机会。”韩宙冷冰冰的道。
“机会?”韩宇冷笑一声,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魔门九道中至少已经有五道支持秦国,魔门乃是天下第一大圣门,魔门九道中任何一道都不比一般的圣门差,如今有五道支持秦国,其实力完全不亚于稷下学宫,稷下学宫也看清楚了这一点,所以才派了几个大学士来打发我们,这是明摆着把我们放弃了。”
顿了顿,韩宇又冷笑道:“魏国的回复已经到了,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一千里土地,我韩国总共才多少地,他魏国张嘴要一千里,赵国也要一千里,秦国就算这次把他们打发走了,济水城一路往西数百里的土地也誓必要为秦国所掌控,我韩国还剩下什么?还有资格称皇吗?恐怕就是想称王也有些不够格了吧?”
韩宙冷冷的看着韩宇,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吗?”
“难道不该怪你吗?”韩宇冷冷的看着韩宙道:“事情弄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你敢说你一点责任都没有?”
“你……”韩宙神色一怒,随手拔刀对着韩宇一刀就砍了过去。韩宙乃学宫之主,一身修为已经先天,韩宇只是韩国皇帝,一身修为连炼血都不如,直接就被韩宙给砍倒了。
“果然,果然。”韩宇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只是冷笑着道:“韩宙,朕早就知道你狼子野心,如今终于遮掩不住了吧,不过这韩国以及快要完蛋了,你就是杀了朕,你做了皇帝,又能做几天?你终究是要死在秦人的手里的,而朕在下面等着你,倒是要看看你会有什么好下场。”
“想死?哪这么容易,告诉我宝库在哪里?”韩宙冷冷的道:“韩宇,你反正是要死了,现在把宝库交给我,我组织人手反击,我就不信了,那秦国一小国还真就能把我韩国给灭了?”
“宝库?”韩宇念叨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起来,然后往身下一排,地面陡然裂开一个大口子,韩宇神色一愣,连忙朝下面看去,然后怒道:“该死的,宝库里的东西呢?怎么都空了?”
“早都没了。”韩宇笑道:“你是学宫之主,难道你不比我清楚,这些年为了寻求稷下学宫的保护,为了取悦稷下学宫的大人们,我们韩国向稷下学宫送去了多少好东西,就算老祖宗留下的家底再多,也终究有用完的哪一天,你真以为稷下学宫放弃我韩国是因为他们最终选择了齐国,不不不,那是因为我韩国已经被他们吸干了,他们知道我们韩国如今早已经外强中干,败絮其中,早已经无利可图了,亏你还想着做皇帝,你也真傻,原本我还打算做最后一个韩皇留下骂名的,如今可好,我是好意思去见列祖列宗的,你这个混蛋,我倒是想知道你可有脸来见列祖列宗!”
咔嚓!
韩宙一脸怒火的伸手拧断了韩宇的脖子,他看着彻底没了声息的韩宇,很清楚韩宇说的是真的,作为学宫之主,他当然知道韩国这些年究竟向稷下学宫送了多少好东西过去,只是他之前不是皇帝并不清楚这些东西代表着什么,现在才知道原来韩国的家底子早就没了,如今外敌上门,韩国竟是连有效的抵抗都已经无法组织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皇室秘库,又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韩宇,韩宙看向韩城之中似乎准备随时跑路的所谓大人物们,面色一狠,直接唤来皇宫卫士,下令道:“下令韩城进入军管,所有物资交由军队统一管理,记住,是城中所有物资。”
随着韩宙的下令,无数军人从军营里冲出去,他们持着兵刃几乎在一天的时间内便把韩城内所有人全都扫荡了一遍,不管是有钱的还是有权的,在韩宙的大力镇压下,几乎毫无反抗之力。
韩宙看着军队收集上来的物资,面色一冷道:“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了?”
“都在这了。”韩宙的心腹低声道。
“你再跟我开玩笑吗?”韩宙冷冰冰的道:“我韩国在天下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国,我韩城更是富商遍地,如今就我眼前这么点东西,你敢跟我说这是全部?”
韩宙心腹一脸心惊的看着韩宙,道:“大人,确实都在这里了。”
韩宙很想拔刀把心腹砍了脑袋,但最终一伸手一把将一个他知道的韩城大商人抓来,喝问道:“你家可是我韩国有名的大商人,甚至巅峰时号称富可敌国,可名录上你家竟然只有区区三百万两银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这商人看着韩宙,苦笑一声,道:“大人,小人家里真的就这么多了,大人若是再迟上两日,小人家是连这点钱都没有了。”
“钱呢?”韩宙冷冷的道。
“小人的儿子如今在稷下学宫学习,小人家的钱全都送去稷下学宫了。”商人苦笑道:“我家祖先在一百五十年前和稷下学宫建立了联系,从那天开始,我们家每年都要给学宫送上五百万银子的孝敬,以求得学宫对我们家的生意进行一些照顾,而我们家的历代子弟则也都送去学宫学习,每年花费不下百万,就算我们家曾经确实曾富可敌国,到了如今也早就只剩下空架子了。”
韩宙气的一巴掌将这商人拍死,然后吩咐手下将商人家的产业尽数充公,然后又随手抓来一商人,喝问道:“你别告诉我没钱,上个月在韩城的拍卖场,你可是花了五百六十万银子拍下一块玉石的。”
“大人,那玉石是送给稷下学宫一位大人的。”商人苦哈哈的道:“按照朝廷的规矩,我们家的孩子也是要送去学宫学习的,只是我家那小子资质不行,在学宫中没什么本事,老是被欺负,我家就他一个独子,哪能让他在学宫受苦,所以便经常对学宫有些打点。”
韩宙不信邪抓来一官员,道:“你们家儿子可是出了名的天才,你别告诉我你的钱也都打点给学宫了?”
“大人,正所谓穷学文,富学武,我家儿子是天才,可天才没有资源也成不了才啊。”这官员苍白着脸道:“我知道大人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大人,大人若是想在韩城抓出钱来那是想都不要想了,如今我们韩城,或者说整个韩国几乎所有的产业都有稷下学宫或者齐国人的干股,整个韩国早已经被掏空了。”
“这……”韩宙傻眼了,他一时间后悔杀了韩宇,以至于现在这口亡国大锅竟是要让他来扛着了。
这时,一个宦官跑过来,道:“大人,稷下学宫的大人说是需要一万块元石进行修炼,府库已经空了,学宫的大人又要的急,现在该如何办,还请大人想办法!”
咔嚓!
这宦官被韩宙一刀砍了脑袋,韩宙持着刀恶狠狠的看着四周道:“想让我韩国灭亡,哪有这么容易,我韩宙死也要拉上一个陪葬的。”
如今的韩宙已经彻底明白韩国玩完了,这不是他或者韩宇的问题,这是早在当年韩昌明改革韩国学宫,彻底投入稷下学宫便埋下的种子,这些年来韩国看似强大,实际从来都是无根之萍,现在危急一到,自是合该灭亡。
第784章:勾搭()
整个韩城一片腥风血雨之中,李广所领三十万先锋先行抵达平城。
平城是前往韩城的最后一个要道,只要踏灭平城,自平城往韩城一百六十里全是沃野平原,再无险可守,可以说平城担负着韩城的屏障作用,早在百多年前,平城也是韩国最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但随着韩国投靠稷下学宫,韩国的国力日益强大,放眼天下,几乎再无一国能有机会将军队开到平城,平城防御日益懈怠,逐渐成为韩国各处和韩城之间的物流中转城市,至于平城所担负的屏障作用几乎只在文档留存。
平城令韩建早在秦军一踏出函谷关便直接逃走了,如今的平城实际上毫无防守之力,李广看着眼前这一座雄城,摇头道:“这座大城也曾在历史上多次出现,可惜今日之后便要终结在历史长河之中了。”
霍去兵冷冷的道:“正所谓居安思危,这韩国太平时间太久了,他们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取悦稷下学宫上,根本没想过稷下学宫若是有一天不帮他们了,他们该如何,他们只想着永享太平,却从未想过这大陆终究是要大战的,所以才有今日之危,也算他们活该。”
李广直到霍去兵瞧不上韩国,虽然他认为韩国也有一些可取之处,但现在却也不是和霍去兵争论的时候,便道:“平城就在眼前,是霍将军亲自踏平他,还是本将让其他人去。”
话音刚落下,平城的城头上竟然直接升起一面白旗,一个韩国将军带着一群战士战战兢兢的走出城来,远远的便朝李广他们跪下了。
“什么情况?”
李广和霍去兵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诧异,虽然一路打来,沿线韩国各大城池几乎毫无抵抗之力,但平城作为韩城的屏障,李广想着怎么也该有一场大战的,可现在人还没打过去,对方便直接投降了,这算怎么一回事。
叫来那投降的韩将一问,两人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李广倒无所谓,霍去兵直接跳脚道:“这白起欺人太甚,按着陛下的旨意,前锋是本将,他这算什么意思,竟然抢先一步把平城打下来了,然后把烂摊子丢给咱们,他自己继续去攻城略地去了,这是看不起咱们吗?”
“慎言!”李广瞪了霍去兵一眼,虽然他也很不满白起的行为,但白起和他们终究是同朝为官,效忠同一个皇帝,有些话还真不能乱说。
经这平城守将一说,李广两人才知道白起都做了什么,在他们一路从函谷关攻打来的时候,白起带着大军对韩城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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