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长征正准备下山,看到云裳上来了,还特意跑过来,很是好奇的打探王振华跟管金城的八卦。毕竟王振华是文工团的人,孔长征觉着云裳应该能知道点内幕消息。
“小孩儿!我听说你们文工团有个男的让管金城睡了,是不是真的啊?”
云裳弯着嘴角点点头,很是大方的根本孔长征分享第一手资料,“是真的。那俩人都被地方革委会的人带走了,听说要判不少年呢。”
“我滴哥娘哩!这个管金城是咋回事,他啥时候变态的?”孔长征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脸后怕地道,“难怪上见了我还一个劲的搂着我要请我吃酒……这孙子!该不会是想打老子主意吧?”
云裳:“……”大哥,脑补是病,得治啊!
管金城就算真变态了,要找也是找王振华那样的小白脸。就你这样满脸胡茬、五大三粗的糙汉子,管金城得有多重口味才想朝你下手?
顾时年也被孔长征这番不要脸的话恶心到了,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一下,一边推着云裳往宿舍走,一边没好气的踹走了孔长征。
阿裳好歹是女孩子,你一个糙老爷们凑到女孩子跟前,打探这种污人耳朵的糟心事,真的合适吗?
回头把阿裳带坏了可咋办?
孔长征急着下山,也不跟顾时年纠缠,笑着挥了挥手,一路小跑的跳上破吉普,朝山下疾驰而去。
宿舍里,云裳关好房门,直接拽着顾时年进了空间。先是从前些年挖出的小池子里挑了一筐肥美的大虾,又捞了几只大螃蟹,直接丢进锅里蒸了起来。
“顾二哥,小鱼塘又快爆塘了,你空了出去找找门路,里面的海鲜得赶紧卖一批出去。”
“行,回头我问问老孔。”顾时年把蟹黄全部挑进蟹壳里,转手递给了云裳,“要是赶上过年过节东西就好出了,现在这个时节江鲜不好卖。”
两人美滋滋的吃了一顿‘海鲜大餐’,眼瞅着云裳放松了下来,顾时年再次说起王振华和管金城的事情。
“阿裳,你动手的时候没人主意到你吧?这里是部队,不是我们自己家,那两个人要是真犯了事,你可以交给组织上处理,没有必要自己动手。”
云裳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咽下嘴里的茶水,一脸愤懑地道,“那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就让他们彼此祸害去,可别汇报组织牵连受害者了。”
团里那三个女孩子要是真愿意向组织上汇报此事,早在那两人动手后就找政委告状了,哪里会拖着等她来处理这件事情。
正是因为她明白那三个人的心思,她才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把王振华和管金城赶出部队,让他们受到惩罚的。
一开口就问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顾时年好笑的看了云裳一眼,再次开口道,“阿裳,下回再遇上这事儿记得跟我说,我来处理。”别脏了你的手。
云裳没好气的白了顾时年一眼,开口道,“你想咋处理?无非是把人带出去揍一顿,然后再找人做个局弄走他们。反正目的都一样的,咱俩谁动手还不是一样的?”
再说了,她可是有空间的人,动起手来比顾时年更隐蔽,安全性更高。
第670章 电话()
顾时年终究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啰嗦,云裳毕竟不是小孩子,也不是行事没有分寸的人,他现在只需要经常提点她小心一点就行,实在没有必要过多干涉她自己的私事。
云裳这会子正忙着打捞江鲜,新鲜肥美的鱼虾螃蟹一股脑的放在超市水产区,准备抽空出去再赚上一笔。
顾时年还是挺靠谱的,很快就给这批水产找到了出路,赶在八月份之前,带着云裳去了隔壁区一趟,冒充渔民,把空间里的几千斤水产卖了出去。
两天时间下来,云裳腰包又鼓了一点,加上这些年零零散散倒腾出去的东西,云裳竟然攒下了近七万块私房钱。
虽说这年头有钱都没地儿花,可每次看到满满一匣子花花绿绿的票子,云裳就觉着浑身都充满了干劲,精神振奋的不得了。
比起一个月只有五块零花钱的白宴诚,她就是传说中家有宝山的土豪,贼鸡儿让人嫉妒。
时间就在两人隔三差五的约会中一晃而过,进入十月后,天气一日一日凉了下来。
就在云裳忙着准备中秋文艺晚会的节目时,先后接到了白宴诚和白清正两个人的电话。
白宴诚要到合安出差,会在办完正事后过来看看云裳,再顺便把球球和毛球给云裳带过来。
鉴于云裳现在还住在文工团宿舍,到时候那两只肥猫就养在顾时年上个月刚申请到的小平房里,云裳每个星期都能过去撸一把毛。
白清正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跟自家妹子说一声,他相亲成功了!
跟原军区卫生队,现在已经调到军区医院当医生的程安安看对眼了。
俩人试着处了几个月,彼此感觉还不错,就相互带着对象回家见了家长,前两天刚把恋爱报告打上去。
按照白清正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年过年云裳又要多一个嫂子了。
云裳去看过白清正一次,但当时只见过卫生队的黑莲花梁美辰,并没有听说过程安安这号人物。这会儿听说自家大哥跟程安安处对象了,免不了要多问几句。
“大哥,程姐姐是哪里人,你俩在军分区的时候没有处上,咋程姐姐一调走就处上了?”
云裳这话问的着实刁钻,好像白清正就是奔着程安安的工作个人处对象似的。
面对自家妹子的调侃,白清正也不脸红,理直气壮地道,“你大哥身体好,之前用不着去卫生队,肯定不会认识你大嫂。后来是有人牵线,我们俩认识了,处对象不是正常的吗?”
听着云裳在电话那头嫌弃的倒吸凉气的声音,白清正好脾气地笑了笑,又接着道,“你大嫂也是京城人,不过打小在这边长大的,等回头空了介绍你们认识……嗯,你大嫂也长得好看,你见了一定喜欢。”
云裳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听听,这嘚瑟的小口气,臭显摆啥呢?跟谁没有好看的对象似的!
再好看能好看过她家顾二哥吗?
………………………………伪更线,半小时后换…………………………
顾时年终究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啰嗦,云裳毕竟不是小孩子,也不是行事没有分寸的人,他现在只需要经常提点她小心一点就行,实在没有必要过多干涉她自己的私事。
云裳这会子正忙着打捞江鲜,新鲜肥美的鱼虾螃蟹一股脑的放在超市水产区,准备抽空出去再赚上一笔。
顾时年还是挺靠谱的,很快就给这批水产找到了出路,赶在八月份之前,带着云裳去了隔壁区一趟,冒充渔民,把空间里的几千斤水产卖了出去。
两天时间下来,云裳腰包又鼓了一点,加上这些年零零散散倒腾出去的东西,云裳竟然攒下了近七万块私房钱。
虽说这年头有钱都没地儿花,可每次看到满满一匣子花花绿绿的票子,云裳就觉着浑身都充满了干劲,精神振奋的不得了。
比起一个月只有五块零花钱的白宴诚,她就是传说中家有宝山的土豪,贼鸡儿让人嫉妒。
时间就在两人隔三差五的约会中一晃而过,进入十月后,天气一日一日凉了下来。
就在云裳忙着准备中秋文艺晚会的节目时,先后接到了白宴诚和白清正两个人的电话。
白宴诚要到合安出差,会在办完正事后过来看看云裳,再顺便把球球和毛球给云裳带过来。
鉴于云裳现在还住在文工团宿舍,到时候那两只肥猫就养在顾时年上个月刚申请到的小平房里,云裳每个星期都能过去撸一把毛。
白清正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跟自家妹子说一声,他相亲成功了!
跟原军区卫生队,现在已经调到军区医院当医生的程安安看对眼了。
俩人试着处了几个月,彼此感觉还不错,就相互带着对象回家见了家长,前两天刚把恋爱报告打上去。
按照白清正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年过年云裳又要多一个嫂子了。
云裳去看过白清正一次,但当时只见过卫生队的黑莲花梁美辰,并没有听说过程安安这号人物。这会儿听说自家大哥跟程安安处对象了,免不了要多问几句。
“大哥,程姐姐是哪里人,你俩在军分区的时候没有处上,咋程姐姐一调走就处上了?”
云裳这话问的着实刁钻,好像白清正就是奔着程安安的工作个人处对象似的。
面对自家妹子的调侃,白清正也不脸红,理直气壮地道,“你大哥身体好,之前用不着去卫生队,肯定不会认识你大嫂。后来是有人牵线,我们俩认识了,处对象不是正常的吗?”
听着云裳在电话那头嫌弃的倒吸凉气的声音,白清正好脾气地笑了笑,又接着道,“你大嫂也是京城人,不过打小在这边长大的,等回头空了介绍你们认识……嗯,你大嫂也长得好看,你见了一定喜欢。”
云裳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听听,这嘚瑟的小口气,臭显摆啥呢?跟谁没有好看的对象似的!
再好看能好看过她家顾二哥吗?
第630章 我才是刘春梅()
自从拉练回来,刘春梅整个人沉默了许多,看人时眼神也愈发阴郁。
特别是每次看到顾时年拎着饭盒来文工团时,云裳在团里众多女兵艳羡的目光下,神采飞扬的上了那辆擦拭的干干净净的吉普车,刘春梅就觉得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疼的她整宿整宿的睡不成觉。
她本来不会落到这个境地的!如果她能沉住气,像吴湘一样跟云裳处好关系,云裳就算不拉拔提点她,她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被政委不点名批评,沦为团里最边缘化的人物。
又或者是……她能狠下心,当初干脆利索的把云裳拽到沟里,想法子废了她的手,现在团里领导也不会这么重视云裳,她也不会和云裳一起被当做两个极端的典型竖立起来,被衬托的一无是处。
最重要的是,自打拉练回来后,她在团里的处境越来越艰难,。
明明云裳什么都没有对她做,甚至根本不搭理她,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可团里的人却越来越排斥她。
叶黎还把她曾经找过顾时年的事情说了出去,团里那几个对顾时年有意思的女兵,更是当着她的面说些酸话,还暗地里搞了好些小动作针对她。
之前她以为进了部队,凭她活泛的性子,迟早能在平步青云,在部队上站稳脚跟,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在文工团,她贫农出身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好处,甚至大家还会因为她的出身对她要求更加严苛。
而她进入部队以来所有的担惊受怕,所有的不如意,在这些天全都一股脑向她压下来,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刘春梅知道,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等待她的不是提前退伍,就是转到舞美组,以后都不会有登台演出的机会。
所以刘春梅最近一直在想办法做些改变,可她想来想去,除了云裳,好像再没有人能帮到她了。
云裳也将刘春梅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躁情绪看在眼里,这会儿看着拦在自己前面,眼神阴沉的能滴出水的刘春梅,心里顿时烦躁起来。
“刘春梅,你有事儿?”
见云裳脸色不好看,刘春梅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愤恨,抿着唇角,语气冷冷地道,“我想跟你谈谈。”
云裳最近因为找到顾怀庆和顾明珠的事情,情绪同样也不好,再被刘春梅用这种欠她八百万的语气拦下来,更是连理都不想理她一下。换了个手拿小提琴,径直撞开刘春梅朝前面走去。
“白云裳,我要跟你谈谈拉练时候的事情,你也不想你干的事情被杨团长和政委知道吧?”
“我干啥事儿了?”云裳面上连最起码的礼貌笑意都懒得挂,冷笑一声,语气嘲讽地问,“你想跟我谈啥?谈你想把我推下二道坡,结果自己摔下去的事情吗?”
这话一出,刘春梅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白云裳真的知道这事儿!
要是她跟组织上汇报了这件事,她以后别想在部队呆了!
所以,她不能承认!坚决不能承认!
刘春梅拦着云裳的手慢慢软了下来,嘴皮子哆嗦好半天,终于强撑着从牙缝出挤出几个辩解的字眼,“我没有……我没那么想。”
“我不关心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只要求你以后见了我绕道儿走,否则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替你保守住秘密。”
云裳冷冷丢下一句话就径直离开了。
而这一次,刘春梅再没了拦住她的勇气。只是在看到云裳小跑着上了那辆干净的可以照出人影的绿色吉普车时,垂在身侧的手一下子攥紧了,眼底冰冷愤恨的情绪也终于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顾时年把手里还温热的饭盒交给云裳,眼神似利剑一般直直看向不远处的刘春梅,直到刘春梅慌忙低下头,转身沿着花坛跑了出去,顾时年才收回视线,问云裳道,“刚才那个就是刘春梅?她找你干啥。”
云裳捏起一个小笼包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地道,“不几道,说要跟我谈谈,我没搭理她。”
今儿已经腊月二十八了。她打明天起就要忙着下连队演出,顾时年也要忙回京城的事情,两人连约会的时间都是过一秒就少一秒,哪里来的闲心听刘春梅废话。
顾时年回过头,伸手捏了捏云裳鼓起的小包子脸,眼底不自觉带出了笑意,“阿裳,等我从京城回来就打恋爱报告,我们把关系公开了吧。”
“好。”云裳点点头,长长舒了口气道,“终于能公开了。我倒要看看那帮女兵谁还敢把你挂嘴上!”
这个醋味儿偏酸,顾时年哭笑不得,赶紧转换话题道,“那个刘春梅刚才看你的眼神不对,你最近小心点,等我从京城回来想办法把她调走。”这种心思不正的人,确实不能再留在部队上了,要不然以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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