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吹了吹爪子,遗憾地表示这次的敌人实在太弱了。还没出够风头就解决了。回头找玉冠金蛟报账都有些说不出口。
好在屋里还有两个醉鬼,质量太差数量抵嘛。
喵大爷叼来绳索,蹦来跳去地把四个倒霉蛋捆成一串。
这可是它今晚护主有功的证据,回头找玉冠金蛟那厮换几口龙涎不为过吧?
“橘子,今儿多亏你了!”
盈芳虚弱地靠在门板上,朝一爪横扫四方的金橘笑笑。
严重体力不支的她,在危险解除、心里的紧张也获得缓解,一下没撑住,晕了过去。
“妈!”
“娘!娘你怎么了!”
俩小家伙吓坏了。还是晏晏反应快,伸出手指在盈芳鼻尖碰了会儿,松了一口气说:“妈应该是太累了,这才晕过去。等公安叔叔到了,请他们帮忙送妈去医院。”
喵大爷见状急得挠头搔耳:晕了?哎哟喂咋这时候晕啊!好歹等老子跟玉冠金蛟换了龙涎再晕也不迟嘛。
你这一晕,玉冠金蛟那厮趁机赖账介个办?老子岂不是百忙一场?气死喵了!
这时候,就近的公安分局收到群众报信,说东明胡同尽头那座空置了老久的院子里有人喊救命,先前还看到有个小孩子站在墙头,后来又没见到了。院门锁着,围墙又高,左邻右舍想救也没法子。于是派值班同志骑着自行车,吭哧吭哧赶到现场。
喵大爷见自己捆成粽子的“证据”被这帮“事后灵”捡了个现成便宜,气得上蹿下跳。
无耻!
太无耻了!
偏还不能抢回来——暖暖、晏晏一左一右像拔河似地拽着它猫爪不让去。
喵大爷连伸个尔康手的机会都没有,一脸生无可恋:老子的龙涎啊啊啊啊……
“公安叔叔来了,我们马上送妈去医院。橘子你别再蹦了。”
就是因为捡现成便宜的来了,老子才蹦的啊!
暖暖见自家胖橘猫依然一副神经错乱的样子,蹦个不消停,忧心忡忡地问晏晏:
“弟,橘子今早是不是又溜去灶房偷吃啥油腻菜了?我看它好像又消化不良了,要不怎么老蹦跶?”
晏晏闻言,也朝喵大爷看过来。
喵大爷一下子收到两道火辣辣(大雾)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俩熊瓜娃子下一步别不是又要喂它吃那酸不拉几的怪味糕点了吧?真是够了!
除了饱肚子的野味以外,点心它只喜欢甜的甜的甜的!!!重要的话说三遍!!!
为了躲避暖暖喂上门的山楂消食片,喵大爷麻利地选择开溜,连夜逃出城区,找玉冠金蛟报信顺便邀功去了。
第727章 龙涎真是好东西!()
好在小金沿途留了几个印记,要不然想找它还真有些困难。
毕竟谁的嗅觉都没它金大王灵敏。
一找到金大王,喵大爷就迫不及待地邀起功来。
说那些坏蛋多么多么可恶、情状多么多么危急、它做了多么多么大的牺牲(到这会儿晚饭没吃、觉没补)……巴拉巴拉……
总之,这次多亏了它玉纹墨爪虎,否则那娘仨怕是要完。
小金嘶嘶吐着蛇信斜眼睨着它,倒也没打断它的自吹自擂,等蠢猫说得口干舌燥、编不出更多瞎话了,才不疾不徐地甩给它一只拇指大小的白瓷瓶儿:“三滴龙涎,够你吸收一阵子的了。”
“怎么才三滴?”喵大爷双爪抱着瓷瓶儿不撒手,嘴里欠抽地嘟哝,“老子好歹放倒了四个愚蠢的人类。”
“你也说是愚蠢的人类,给你三滴都客气了。你要嫌多,还两滴回来。”
“喂喂喂!玉冠金蛟,这就过分了吧!老子好歹出了一把力,哪能说话不算话呢!”
喵大爷急了,抱着瓷瓶一蹦上了树冠,小心翼翼躲闪着,生怕那小心眼的玉冠金蛟真给夺回去两滴。
“三滴就三滴,小气鬼!下次换老子找到龙脉龙头,得了万年龙涎液,只给你看不给你吃,馋不死你!”
“等你找到再说。”
这么蠢,搞不好龙涎搁它眼前还被当成猫尿呢。嗤!
随即想到脱力晕厥的盈芳,金大王决定回趟四合院。
那丫头晕着,她男人率着部下守着这石景山。以小俩口的谨慎劲,家里其他人怕是还不晓得龙涎的用场,还得它亲自走一遭,想想也是够操心的。
好在盈芳真的只是力气耗尽累晕的,被公安同志送回家后,家里托熟人从军医院请了个女医生回来,开了葡萄糖和补气安神的针和药,一个挂水、一个内服。
喂完药后,姜心柔守在床边看着,免得水挂完没人拔针。
她先给闺女量了量体温,见体温正常,又拿棉棒给闺女润了润唇,而后坐下来轻抚着闺女吊针的胳膊,嘴里无声念了几句“菩萨保佑”。
同时惦记隔壁的外孙、外孙女,今儿受了老大的惊吓,不晓得睡着没有。抬头看了眼吊瓶,还有大半瓶,便蹑手蹑脚地走出去,迅速去隔壁张了眼。
萧二伯娘和福嫂陪着俩娃睡觉呢。
姜心柔这才放心。
转身回到床旁,继续给闺女搓胳膊,免得挂水太凉了。
完全没注意,离开的那么几秒钟,小金从地道钻出来,飞快地送了一滴兑水的龙涎到盈芳嘴里。
随后又飞快地钻入地道离开了。
龙涎入口,绕身一周,自动修复羸弱的经络。
感觉睡饱了的盈芳,元气满满地苏醒。
刚睡醒,迷迷糊糊的,一时分不清先前发生的绑架事件,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噩梦。
“妈?我这是在哪儿?”
“醒了?”姜心柔惊喜地按住要坐起来的闺女,“快躺着,医生说你体力消耗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盈芳这会儿迷糊劲过去,也清醒了,忙问:“暖暖、晏晏他们……”
“放心,俩小家伙没事,这会儿由你二伯娘哄着睡下了。倒是你,这一次可真是吓死我了!那两个狗娘养的混账东西!万幸你们娘仨没事,有事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拖他们下地狱!”
“我爸他们呢?”盈芳听着屋外没动静,挣扎着想起来。老爹性子急,不会报仇去了吧?
姜心柔忙按住她,让她躺着:“老爷子带着你爸三兄弟去公安局了。这事儿掺和了华侨,咱们这边要是不盯紧一些,有些部门啊,怕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这事儿能化吗?搁他们子女遇上这样的倒霉事,再说这样轻描淡写的话,我就服他!”
盈芳还是想起来:“妈,我还有事跟爷爷说,要不我们也去公安局。”
她装晕的时候听到那俩父子提到了君先生,怀疑那人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不急,老爷子他们只是去镇镇场,这事儿牵扯到华侨,没这么快完。你爷爷年纪大了,吃不消熬夜,你爸他们一准看着他,到点了肯定回来。你这才刚醒,身体还软着呢,快躺着,总归身体要紧,欺负你们娘仨的人,保准一个不落给逮归案。”
盈芳听她娘这么说,只好又躺了回去。
握握手、踢踢腿,感觉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这可真奇怪,她记得晕过去之前,身体疲乏得都不像是自个的了。
抬眼看看盐水瓶,琢磨着这西药可真灵,难怪乎越来越多的医院推崇自个,中医真要没落了啊……
“丝丝——”
小金趁姜心柔去灶房给闺女端小米粥的当口,从地窖口探出了脑袋,尾巴稍卷着一个半新不旧的军用水壶,正是它用来装龙涎的。
金大王拿它当宝贝,喂出去一滴老心疼了。
觉得不替它正正名,这傻丫头要把功劳归到往她胳膊里注射的药水头上了。
这劳什子药水哪有万年龙涎给力哟!
真是白瞎了分给他们俩口子的那瓶龙涎!
盈芳看到小金一阵惊喜。
“你怎么回来了?石景山那边都好吧?刚子哥他……”
停!打住!
本大王不是来被你强塞狗粮的。
看见没?这万年龙涎才是救你命的。单靠这劳什子药水,即使躺床上养个十天半月,那也没现在精神。
盈芳和小金自打穿来这个世界后,彼此间的心灵感应似乎更强了。可以这么说:金大王甩一下尾,她就知道它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是以,见小金鄙夷地瞅瞅床架上倒悬着的盐水瓶,再嘚瑟地亮出它那半瓶子晃荡的龙涎,盈芳立马猜到了它的用意:
“你说是这玩意儿让我浑身充满了劲?”
嗯哼。
金大王傲娇地昂昂扁脑袋。
“哎呀!”
盈芳用力拍了一下额。
“就说你拿来当宝贝的,不可能不是好东西!”
“谁不是好东西?”姜心柔端着小米粥和配粥吃的荷包蛋和酱萝卜进来。
盈芳连忙看向小金。好家伙!躲得够快!
事实上,家里谁不认识你啊,不躲也不会把你抓来炖蛇羹。你跑啥呀!
第728章 后悔揍轻了()
“看啥呢?”见闺女表情呆呆的,姜心柔坐到床沿,拿勺子轻搅着碗里的小米粥,“福嫂熬了俩钟头,可稠可香了,你胳膊没力气,别自个拿了,妈喂你。饿坏了吧?俩孩子回来说午饭没吃、晚饭没吃,饿得肚子咕咕叫。你这一晕小半宿又过去了,指定饿过头了,先喝点小米粥养养胃,等老爷子他们回来,再一块儿吃点宵夜。”
盈芳觉得还好,该不会又是龙涎的效果吧?
想她吃过早饭到现在,别说米粥,水都没喝上一口,照理应该又饿又渴才对。
然而事实是——胃部暖洋洋的,不!不止!而是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好似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用不完的劲。
看来那真是宝贝!
哎呀!除了向刚带去基地检验的几滴,剩下的她给放哪儿了?
盈芳乖乖由她娘喂了一碗小米粥,随即掀开被子下床找石景山回来就从水壶转移到玻璃瓶里的龙涎。
姜心柔纳闷道:“我说你找啥呢?你说妈帮你找。就穿这么两件衣裳,冻感冒了咋整?”
盈芳顾不上回答她娘,直到在大衣柜的底部、一件长大衣的后头找到那个玻璃瓶,松了口气:没搞丢就好。
这么好的东西,得好好收着别浪费才行,关键时刻保人命的。
……
与此同时,老爷子带着仨儿子,气势汹汹杀到公安局。
奶奶个熊!老子几年不在京里露脸,这帮龟孙子就以为咱萧家没人了?
几个毛头小贼都敢摸上萧家的门、掳萧家的人?
要说背后没人指使,老爷子压根不信。
肯定是那帮子昔日死对头,看新元首对自己几个老元勋客气有加,甚至隐有提拔自家小辈们的意思,嫉妒上了,黑心黑肝黑肠子地竟然朝小辈们下手。
到了公安局,老爷子大马金刀地往大厅一坐,见年轻内勤一路小跑进去敲局|长大人的办公室门,也不吱声,管自己啜茶、打量,大有不给个说法、他老人家准备在这儿扎营了似的。
关键不仅他自个坐,还招呼他三个儿子随便找椅子坐:“站着多累啊,都这个点了,本该睡下了,闹得我们家鸡犬不宁的,我看这个案子多久才了结!”
看得警员们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这家的局|长也是倒霉,刚出正月就碰上这起绑架大案。受害人还是老一辈革命家兼开国元勋萧老首长的孙囡、曾孙。
偏抓来的四个绑架犯,两个酒还没醒透,稀里糊涂答不对题的;两个自称华侨,对案件矢口否认不说,还嚷嚷着自己是华侨、受祖国特殊保护。
以至于到现在,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审问出来。还被那俩华侨,闹得心惊肉跳脑仁疼。
一听说老首长带着家里人来局子里催进度,局长想死的心都有了。刚出正月,大晚上地被手下从被窝里喊起来,进进出出的,后背冷飕飕、额头却冒热汗,哭丧着脸出来相迎:
“老首长,您看这……还在调查取证呢,一时半会没这么快出结果。要不您老人家先回去,我这边盯着他们尽快查清此案,一有消息就上您老人家去送信儿,您看……”
“不必,就搁这儿等吧。”老爷子吹着后勤奉上的热茶,瞧不出情绪地说,“老头子我一把老骨头,赶来赶去怪累的。再者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万一磕碰伤了算谁的罪过?还是搁这等最安全。你们管自己安心干活就成,用不着管我。哦对了,那四个挨千刀的混账东西在哪呢?让我们家老三进去认认脸,认不出不至于给你们添麻烦,要认出了谁家的兔崽子,这不就加快进度了吗?”
萧三爷适时站出来,不冷不热地朝局|长拱了拱手:“劳驾。”
劳驾你个毛线球啊!
局|长骑虎难下,只得领着萧三爷进去认人。
说是认人,见面先揍一顿再说。
别说,家里这些人当中,还就他最适合做这事儿。
老爷子年纪大了,揍人这种活还是交给小辈来搞定,再者身份也不合适啊。
萧大的拳脚功夫是家里几个大老爷们中最弱的,正儿八经打,学了半吊子逍遥拳的老爷子就能把他一脚撂倒咯。
萧二还在岗位上,揍人这种事难免有违军规、影响军容。
女婿也一样,更何况眼下还在石景山出任务。这次任务关乎国家宝藏,家里出事的消息还没让他知道,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着急呢。
所以说由他这个“不务正业”的老丈人出手最合适。
萧三爷一进审讯室,就把装傻充愣的苗柏森一顿胖揍。
做笔录的两名公安同志一时看傻了眼,等反应过来,忙上前劝止。
可这位实在不好惹。这力道大的,啧!他们两个加起来都拉不住他。
话又说回来,今儿这事,要搁他们身上,出事的是他们的闺女、外孙、外孙女,别说揍,拿着刀子砍人的心思都有。
但劝还是要劝的。毕竟是在局子里嘛,还是在审讯中。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逃不过法眼两字。
再说这对华侨父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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