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条有理想、有信念的新时代四有新狗,金虎表示要追随男娃子们前进的脚步——腾空、跳跃、前空翻、后空翻……帅呆了有木有!
才不是被个女娃子按在地板上,脱衣服、穿衣服,试穿的还是那种喜庆的碎花布头拼接的花袄子、花裤衩,穿上后还要转个圈给家里老头老太看,然后在一片哈哈哈哈哈声中,换下一套……简直生无可恋!
暖暖撂下一句“以后休想让我给你们做手工”,而后气呼呼地走了。
兄弟俩挠挠头,在他们爹富含警告的眼神以及他们娘抽嘴暗示下,心肝儿颤颤的跑去找暖暖求和。
要跟就跟呗,大不了坐看台上给他们加油鼓劲。
“汪汪!”金虎追上兄弟俩的步伐。
可别忘了俺呀!
第722章 太岁&交公粮()
安顿好三胞胎,盈芳俩口子出发去石景山。
想着这回无论如何要多采点上乘药材,昨儿来根本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嘛。
虽说国家的财产还给国家这话没毛病,但还是肉痛啊啊啊啊。索性没看到就算了,看到了却一件都不属于自己,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刺激有些大啊。
“也不能说一点收获都没有。你忘了小金分给咱们的那壶水不像水的液体?”向刚含笑提醒。
“对哦!昨儿回来晚了,哄孩子们睡着后,又惦记着你和爷爷他们商量的结果,完全忘了。”盈芳懊恼地直拍额,“你放哪儿了?不会被宝贝蛋们看到拿去当水喝吧?还不晓得有啥功效呢,万一只适合动物喝……”
“放心,宝贝蛋们找不到的,我锁起来了。”向刚把着方向盘,手指在上头敲了敲,“回头我带几滴去基地,托人检验一下看到底含什么成分。假若对身体有帮助,回头可以兑水给爷爷他们喝。或者兑到药酒里,看药效会不会提升……”
说话间,小俩口再一次来到石景山。
先到附近的大塘屯,找屯长借宿。
有萧三爷亲笔开具的介绍信,大塘屯的屯长十分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给安排了一间考上大学的知青腾出来的空房间。被褥、枕头什么的,还是屯长媳妇从家里搬来的。
俩口子付他们借宿费不肯收,于是送了一包白糖、一包红糖,一斤副食品商店排队买到的鸡蛋糕,还有两瓶荔枝罐头。
屯长俩口子推脱不掉,便邀他们晚饭上家里吃。
“行,那就劳烦老叔、老婶了。”
“劳烦啥,家常便饭,你们别嫌弃才好。”
落实了住处,小俩口放心地上山忙正事去也。
小金早就在山脚等着他们了。
大老远看到他们的身影,就腾空跃了过来,尾巴稍蹭蹭盈芳的肩,迫不及待地想领他们去参观前不久用尾巴稍砸出了一个豁口的玉矿。
盈芳看着眼前那怎么都不可能用她一双小肩膀扛走的玉矿脉,也是醉了:
“我只想囤点上乘药材,给爷爷、夏爷爷他们泡点药酒而已。为什么发现的都是一些拖不走、扛不了、没法搬的东东?”
小金一脸无辜地看她:这怎么会拖不走呢?拿出你们的勇气和力量来挖啊!挖不动本大王来!保管想要多少挖多少!
“小金。”盈芳临时充当科普员,语重心长地解释,“这些矿脉,不管大小,都属于国家。咱们是不能随便挖的,挖了要坐牢的。跟上回在煤城姥姥家遇到的那个偷采铝矿的大队长一个下场。”
金大王震惊:又是要上交的???有没有搞错!!!
顿时懊恼地捶胸顿足。
尽管它只是一条身型纤细的竹叶青,但并不妨碍它模仿人类妇女掐架掐不过别人时的懊丧表情呀。
盈芳憋不住耸肩笑。
还笑!
金大王恼羞成怒。
本大王这么辛苦到底是为谁呀!哼!
盈芳忍住笑赶紧顺毛:“不笑你不笑你。我这不是高兴嘛,我们小金最厉害了!居然连如此隐蔽的矿脉都找得到。还有昨天的藏宝洞,要不是你带我们独辟蹊径从山顶下来,哪怕我们误打误撞发现了那处宝洞,搞不好也会被那一环扣一环的机关射成筛子……所以说,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难得倒您老人家呀?”
金大王被顺毛得浑身舒坦了,才鄙夷地瞅她一眼,傲娇地扭过头,继续朝前游。
别不是又要带他们去另一个风水宝地吧?
盈芳挥了挥额头不存在的虚汗。
向刚倒是挺淡定,牵着媳妇儿的手,慢悠悠地跟着小金往山谷深处走。
权当约会。
自从有了三个宝贝蛋,他们俩很少有这样闲情逸致的时候了。
这次小金带他们去的倒真是上年份野生草药遍布的宝地,也就是龙脉龙头处。
山壁里头是硕大的藏宝洞,山壁外头的崖缝间,长着一朵浸淫万年日月精华的太岁。
太岁又称肉灵芝。古医书里对此有记载,说是经常食用能轻身不老、延年成仙。
现实中是不是有这个功效不可考据。
但既有“肉灵芝”之称,本身确实是一味药材。
它的生命力极其旺盛,生活于土壤中、靠水存活,所以放在水中不会腐烂、变质。同时,这种粘菌主要靠孢子、菌丝繁殖,活性十分强,随意切割都能够再生。
就是样子有些丑陋。
古医书里对太岁的描述是:像一截腐朽的木桩。
但触感和木桩大为不同,也和灵芝、山参等药材大相径庭。
相反,太岁表面柔软,还富有弹性。指尖碰触,硬度有点像凉粉。
将它割下一小块,能发现不仅原来大的那一块可以继续生长,割下的这一小块也在马不停蹄地生长。
所以一般医书里,都建议肉灵芝泡酒。
因为肉灵芝在含水的环境中,生长速度会加快,酒水里也一样,越泡越大。不像其他药材,一旦泡进水中可能就死了。
所以哪怕太岁的药效只是和普通灵芝一样,单这一点就够让人惊喜的了。喝太岁泡的酒,相当于在喝活的灵芝药酒。
有了这个大收获,心头郁闷一扫光。
这么大一丛太岁,放进竹筐,大半个竹筐满了。
索性没再往里头走,原路返回,顺手采了几把常见草药,就下山回大塘屯了。
晚饭在屯长家吃。
天冷,做的也是涮锅。
边吃边取暖。
说到石景山,屯长好奇地问:“政府是不是打算开发这里啊?我看年前年后这阵子,时常有衣着光鲜的成功人士来山里考察。前两天挑着柴担下山,还碰到一拨华侨打头的在北坡山谷里打转。”
“北坡山谷?”盈芳想了想,摇摇头,“没听说过。倒是南坡那片地确实要开发。”
“南坡那片地我知道,是和军部合作的,听说要建个大型军工厂。”屯长呷了口酒,摇头晃脑道,“这几年形势好了不少,不少定居海外的都想回来。嘴上说得好听,报效祖国,实际上鬼晓得……唔唔……”
屯长话没说完,被他媳妇捂住了嘴。
“喝多了吧?”屯长媳妇没好气地瞪丈夫一眼,转头热情地招呼盈芳俩口子吃菜,“别理他。喝点酒就忘乎所以。”
“我没喝醉!”屯长瞪着同龄大眼辩驳,“我、我清醒得很呢!我跟、跟你们说哦,那些华侨,个个都是势利鬼,没、没一个好的,你们千万别信……”
屯长媳妇脸都黑了,再次捂住丈夫的嘴,朝盈芳俩口子赔笑道:“这老糊涂说醉话呢!你们别往心里去。”
暗地里狠狠拧了一把丈夫:瞎说什么大实话!
盈芳假装没看到老婶的小动作,含笑说:“老叔是个实在人。”
从屯长家出来,小俩口裹紧军大衣,迎着冷风往寄宿站走。
盈芳心里挺困惑:“归国华侨都那么有钱吗?上哪儿都投资?”
“怎么说?”向刚给媳妇儿裹紧围巾,双手护在她耳朵上。耳罩、帽子忘在寄宿点了,夜里起风,怕媳妇儿冷,用这个方法给她取暖。
“阳阳跟我讲,他们体校也有华侨赞助。这不又发校服、球鞋了。开学领的还没怎么穿,放假又发了两套。”
“就他过年穿的那套吧?挺厚实的,款式也不错。”
“可不是,家里做的新衣服他也没要,说是给晏晏穿。小子长大了,心思细腻了。”
扯着扯着跑题了。俩口子你一句我一句地夸起三胞胎。
出来也就一个晚上,就想他们了。
盈芳反过来担心孩子们会不会想他们,担心得眼眶都发红了。
向刚先是言语安慰,见不管用,到了住处,索性换另一种安慰法——“身体力行”。
尽管眼眶依旧泛红,却是另一种哭泣。
盈芳一看他那架势,就知道他想交公粮。
搁家里是没什么。天黑以后,俩口子窝在自个房里想干啥还能不被允许?
只是这屋子是借来的,床褥、被子也是别人家的,弄脏了多丢人。
“那咱们站着。”
男人对于公粮怎么个交法,总能无师自通地想出N个方案。
扶着她,抵在门板上,新鲜感克服一切困难,淋漓尽致地要了一回。
随后又在破旧的香桌上,吱吱呀呀地办了一场。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盈芳醒来就开始打水大扫除。
门板、香桌、被絮柜,但凡昨儿碰过的家具,全部用抹布绞干水后擦洗了一遍。
随后把垫的盖的被褥都抖了抖、掸了掸,确保没那股味儿,才叠得整整齐齐地摆在炕尾。
炕头留了一包什锦糖果和山楂糕,八成是三胞胎给他们塞包袱里当零嘴儿的。
俩口子借宿完离开大塘屯,再上石景山采草药,屯长媳妇过来收被子。
看到擦洗得锃亮锃亮的家具,以及打扫得一尘不染的炕床,还有那一包感谢的糖果,回家后和丈夫感慨:
“这俩孩子真有心,借个宿都这么勤劳。没用到的家具都帮咱们擦干净了,地面也打湿扫过了,比咱家长住的房间都来得干净清爽。”
第723章 顺耳听()
小俩口此刻已经在山上了。
昨儿得了一丛肉灵芝,盈芳顿觉这趟已经不虚此行了。今儿下午就要回市区,因此上午没多深入,就在积雪没覆盖的向阳面山坡上采些常用草药。
饶是心态平常,但遇到年份久远的罕见药材也是很欢喜的。像上好的黄精、天麻,家里确实没多少囤货了。
一上午采下来,带来的两个背篓全部装满。
收获杠杠滴。
“走!找个地方歇歇脚,喝点热水、饱饱肚子就回家。”盈芳手一挥。
向刚笑着揉揉她头,二话不说找了个避风角。
小金见不惯这俩货孩子老大了还动不动秀恩爱,尾巴一甩,兀自进山狩猎去了。
横竖这山都是它地盘。除非有蠢到家的,一般来说,有点脑子的兽兽没一只敢欺负他们。又不是活腻了!
向刚将灶台垒起来后,埋了两个大红薯进去,火上架着两个铝制饭盒,一个饭盒煮溪水,一个饭盒煮鸡蛋。
这是他们今儿的午餐。
见溪水煮开,向刚拧开军用水壶,先往里灌了点,兑着壶里剩下的温开水先让媳妇儿喝了几口,随后自己也喝了一口,再把水壶灌满,让媳妇儿捧着暖手。
他则就着剩下的热水,绞了个手帕,给媳妇儿擦脸擦手。还问她蛤蜊油带身上没,带了的话搽点,滑嫩的肌肤别被风吹皲裂了。
盈芳正要取笑他越来越婆妈,山壁上方传来几道说话声。
他们选的避风角位置偏僻,头上正好有块突出来的崖壁,像屋檐似地遮住了夫妻俩,包括临时垒的石灶。
站在山腰往下看,视线刚好被挡住。
倒是他们俩口子,却听得到山腰上歇脚的人说话声。正好又是顺风,几乎听得一清二楚。
“……先生,石景山上如果真埋着宝藏,考古研究所不可能没发现。你看这清单,开发的墓葬、未开发的墓穴全都标得清清楚楚,可见这片山早被那些考古队考察得干干净净了。”
不知是清冷的山风吹得人想找点话转移刺骨的寒意,还是即将坐拥无穷宝藏的喜悦降低了一贯的警觉,戴着眼罩的男人拄着手杖望着远方,跟知根知底的老管家说了起来:
“师傅他老人家是不会骗我的。如果不是早几年回不来,不至于耽搁到现在,师傅也不会心愿未了、郁郁而终……至于你说的考古研究所,嗤,你太抬举那帮迂腐的老家伙了。充其量就一点挖人祖坟的能耐,真正的宝贝,从来不会埋在这些墓穴里……”
“既然从他们手上套不出有用信息,先生当初为什么还要赞助他们?”
“给点甜头,才肯乖乖为我们办事啊。喏,这些清单不就主动送到你我手上来了么。”
“先生说的是!”
“歇好就走吧,都开年了还冷得要命,国内就是不如国外舒服……回头你派人时刻盯着研究所那帮人,超出计划开发遗址的范围动工,一律向我汇报。宝箱暂时别管了,先挖龙脉……另外,斩断和苗家父子的联络。这对蠢货,扫个尾都不干不净,难成大器!真后悔带他们回国了。好事儿没有,糟心事一箩筐,真闹心……”
“是,先生。”
“……”
声音逐渐远去。
秉住呼吸偷听的盈芳和男人对视了一眼。
“听着像是给研究所赞助的那个归国华侨。”盈芳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向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半晌揉揉媳妇儿的头:“这事交给我,你就别操心了。红薯差不多该熟了,先吃。吃完咱们回去。”
盈芳拿树枝拨拉着红薯,有些心不在蔫地说:“屯长老叔果然没说错,归国华侨真没好心思,听着像是来盗咱们国家的财富的。你说他们是从哪儿得知龙脉底下埋着宝藏的?不对!他们咋知道石景山这儿是龙脉?还是龙脉头?”
向刚沉吟道:“华夏自古都有龙脉底下藏宝的传说,只不过从来没有人挖到过,所以即便有人信,也是将信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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